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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事

    唐昼白无言以对,他摸着后脑勺气冲冲的回了四合院。

    林医生也不问唐昼白是谁,他想起之前的事,“容小姐快要考试了吧?有没有想好报哪所学校?”

    容妤略带歉意地说:

    “我已经想好学金融学了。”

    “这样啊……还真是可惜。”

    林医生知道了容妤的态度,也不好多劝她。“容小姐再见。”

    “再见。”

    容妤转身进了门,她往厨房走,嗅到了呛鼻的酸味。

    “你在做什么?”容妤看着拿着醋瓶的唐昼白问。

    唐昼白端着一碗面,往里面加了不知多少醋,他笑着说:

    “吃面怎么能不加醋呢?另外……这碗是学姐你的。”

    容妤后撤一步,说,“不必了,我不饿。”转身就跑回了屋。

    日子照常,景泽还是没有出现,连景清都回来了。

    景清还是老样子,话里话外都想忽悠她跟他走,容妤当然婉拒了。

    就在这一日晚,唐昼白不知道有什么事,破天荒的没有跟着她回家。

    容妤先是去了一家餐馆吃饭,回家时已经很晚了。

    她拿出钥匙开锁,却发现门是敞开的。

    透过细缝看,容妤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推门进去,院里屋里一片狼藉,连窗玻璃都被人打碎,现在她可谓是家徒四壁了。

    容妤冷静地往里走,四周查看了一番,来人没留下任何有用的信息。

    “景家老头好面子,没必要这么做……清妖会曹董事当我是前辈,瞳山不熟,妖……说要帮我……”

    她思前想后,似乎没有人值得怀疑。

    “清妖会的黄毛?”

    容妤不想耽搁,她即刻转身去了清妖会的公司。

    “这么晚了还有人在?”

    容妤走进去,与上一次不同,前台毕恭毕敬地接待她。

    容妤也发现了,这个前台不是之前的那个小姐。

    “容小姐,您是来找曹董事的吗?我们曹董事不在公司,要不要我替您联系?”前台问。

    “不用麻烦了。”

    容妤问,“请问姑娘认不认识一个黄头发的男人,是贵公司的人。”

    “黄发……”

    前台没多思考,脱口而出,“您是说刘忙吧,他好像已经下班了。”

    “下班?”容妤说,“不知可方便告诉在下他的住宅在何处?”

    “当然可以。”

    前台好奇问,“不过您找刘忙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是挺重要的。”

    容妤一本正经地说,“我可能要帮他装修一下住宅。”

    “啊?”前台一脸疑惑,但还是给了容妤住址。

    没有地图,容妤只好学着旁人打车。

    司机开到一处小区,容妤下了车想要进去,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刷脸进门,你是住户吗?”

    “打搅了。”

    容妤离开保安的视线范围,走到旁边的围栏,脚尖点地跃了进去。

    “师傅,徒儿事出有因,不算擅闯。”

    容妤边走边看楼号。

    “15楼802。”

    容妤推门,却发现需要密码才能开。

    她仰头看了看八楼的高度,能上去。

    容妤挽起长袖,攀着墙沿几分钟就爬到了八楼。

    她打破窗户翻了进去,与正在沙发上吃着爆米花看电视的黄毛四目相对。

    黄毛见是女魔头来了,一把将爆米花洒向她,冲进卧室落了锁。

    容妤晃了晃脑袋,把头发上的爆米花抖下来。

    她走到卧室前,敲了敲门,往里说:

    “打开门。”

    黄毛双手捏着门把手,死死抵住门。

    “死也不开!”

    容妤从袖里拿出一张符贴在门上,她转身往后走,边走边念:

    “木赖水生,滴水成冰,裂。”

    门上瞬间结了一层冰,咔擦一声响过,门四分五裂,碎成了渣渣。

    碎屑崩出来,正好落在容妤的脚尖,她身上没沾染分毫。

    “哎呦~”

    黄毛因为惯力直接五体投地趴在碎渣里,木刺扎进掌心,又痒又疼。

    容妤拂袖撇开前面的碎屑,慢步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问:

    “你去过我家吗?”

    黄毛眼里闪过一丝不自然,但他极力否认。

    “我没有!”

    容妤冷冷地看着他,低咛:

    “是吗……”

    容妤找了一根绳把他绑在沙发上,从杂物间找到一把铁锹,挨个房间砸下去,而黄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无力阻止。

    容妤回到客厅,她伸着铁锹一头指着黄毛的脑袋,沉声说:

    “还不交代吗?先前曹董事就想要我处置你,我拒绝了。但现在我要是反悔,我想曹董事也不会反对。”

    “你——”

    迫于容妤的威胁,黄毛嚷道:

    “就是我怎么了!有本事你杀了我!”

    容妤丢下铁锹,拉回一张椅子坐下,看着他说:

    “杀你只会脏我的手。好好谈谈吧,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我搬去连五日都不到。”

    黄毛咬着嘴唇不肯说,容妤没办法,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在他面前晃了晃照片,说:

    “清妖会的糗事,肯定有很多人感兴趣。”

    黄毛吐了口血,放低姿态,说:

    “是有人给我留了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地址。我好奇找去,却看见了你。”

    “你知道是谁吗?”容妤问。

    黄毛急切解释:

    “这个我真不知道!字条我还留着,就在我衣服兜里。”

    容妤凑过去,伸手找字条。

    黄毛眼中闪过一丝阴婺,他往后一仰头,而后往前狠狠向容妤敲过去。

    容妤淡定地伸手挡住了黄毛的“铁头”,她使劲儿一推,黄毛的后脑勺重重磕到了墙上。

    “我*!”

    黄毛破口大骂,说话难听实在不堪入耳,容妤从厨房拿了一块抹布,一把塞进他嘴里。

    “唔……唔……”

    容妤不再理他,她把手里搓成一团的字条展开,上面的确写的是她的地址。

    “到底是谁要害我?”

    黄毛已经没用了,容妤走到窗边,在他一脸震惊下从八楼跳了下去。

    容妤回到家,好在卧室的床铺是好的。

    她脱下道袍,一张卡片从里面掉了出来。

    容妤拾起来看,“忘了还有这事。”

    是那日从拍卖会出来时,从倒地的人身上搜出来的通行证。

    “城东花园……”

    容妤有些困了,她看了看外面十六圆的月亮,明日是假期,她正好可以去活动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