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绿污少年
出得门来，李白顾不得浑身腥臭，打起精神四下张望，虽然认得回家的路，但那棵大樟树在哪儿，却是懵得一逼，晌午刚过，路上渺无人迹，左右一看也不得要领，只得大致向着涪水的方向迈步走去。
一路仍不见有人，不然一问便知，走了一刻钟，已隐约见得涪水涛涛，转过地头，忽见前方有一家茶铺，李白心中喜悦，快步来到茶铺跟前。
茶铺空无一人，只有茶炉微微冒着烟，炉上烧着的茶壶轻轻冒着热气，旁边小桌上放着一叠土碗，旁边木板上书几个隶书大字：
“北山清茶，两文一碗，行客自便。”
“无人售货？！”李白瞬间泄了一半的气，一屁股坐在长凳上颓丧的望着远处的涪水出神。
正待出神，茶棚上方忽然传来一阵鼾声，李白抬头一看，上方棚顶横七竖八的插着很多木棍，在横梁中间像是做了个鸟巢呢，一位光背男子午睡正酣。
李白转瞬心情大好，却又陷入一时两难，明明着急问路，但出于礼貌也不能扰人酣梦，这该如何是好？心中略微思虑，皮劲一动，便计上心来。
只见李白起身走到茶壶跟前，抓起茶壶开始往碗里倒茶，脚尖却用寸力踢向桌角。
“哗啦啦，乒，啪，哗啦！”
只见一桌的土碗尽数摔在地上，茶壶也顺势丢在了旁边，李白故作一脸惊恐，只等上面的男子下来问话。
“哇，呔！”
只听得一声大叫，上面那男子翻身跃下，瞬间已叉腰立在李白面前。
李白继续故作惊恐，退后一步，拱手道：“大哥见谅，我走得口渴，见这有茶水，想自己倒一碗来喝，哪知碗摔坏了，我家就住云头山的庄园，这里的损失，我家人必双倍赔偿。”
那男子一身起床气，正待发作，只见李白彬彬有礼，话语周全，而且双倍赔偿，心里顿时息了火气，无奈的摇摇头，双手一撒，嘴里嘟囔着“你个小兔崽子”走过去捡起茶壶，和几个还没摔坏的碗，怏怏不乐的重新烧起水来。
男子忙完，掀开旁边桌子上搭着的抹布，拿出另一个茶壶来，一并拿过两个摔缺了的土碗，在裤腿上拍一拍泥灰，倒上了两碗凉茶，抬头招呼傻站着的李白：
“傻兔崽子，大热天干嘛不喝凉茶呢？”
李白僵硬的脸色瞬间嬉笑起来，两步蹦到男子旁边，端起碗来，两口就喝光沁凉馨香的清茶水，那一个爽字了得。
男子忽见李白胸前的那柄短剑，不由得嘲笑一声：“书院逃课出来的吧？身上什么味道，比我身上还臭！”
李白没来得及搭话，抓起茶壶又倒了一碗牛饮一空，这才回道：
“大哥别误会，我是在书院被人捉弄，跟先生告假回家换衣服呢。”
“那我看你这是在乱窜啊，云头山在书院背后，你是在逃课贪玩吧。”男子毫不客气的揭穿李白的小心思。
李白惊异于男子的洞察能力，是个耍嘴皮子的好对手，但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拱手道：“大哥果然高明，实不相瞒，我正在寻找这青莲地方的一棵大樟树呢。”
男子端在嘴边的茶碗瞬间停下，满眼犀利而惊异的盯着李白看了一下，放下碗来问道：“你小小年纪，去樟树那儿做什么。”
李白清晰的从男子的眼神之中，看到严肃的防备之意，他有点不安的不知如何作答，慌忙又举起茶壶开始倒茶，思虑片刻，决定从实回答。
“小弟对大哥实不相瞒，我是有件灵邪的事务需要前往解厄，还望赐教。”
“对你这样好奇的外地人，樟树王村不是个有趣的地方”男子重新端起茶碗小饮一口。
“我是要去解除身上的一件负累，这事必须完成”李白小小年纪信诺坚定，实为难能可贵。
男子盯着李白，微微一笑道：“这棵樟树王已有五千年道行，你小小年纪便有瓜葛，也是不俗了，不过这棵樟树由莫古羌十三家环居守护，你岂能得见？”
“那该如何是好？”
李白忽然单膝跪下拱手诚心对男子说到：“我应允了一位朋友替她解除困厄，如今拼死也得完成诺言，还请大哥赐教！”
男子一看李白这凛然的气度，当场感动，不由得站起身来思索一番，拉起李白手指西北方向的一条路径，然后对李白说到：“小兄弟如果实在要去一试，可从此路沿涪水岸边的石崖下攀援而上，自然就见着那棵树了，如被那些羌人发现，就说是胡先生的调皮学生好奇贪玩，大概也不会为难于你。”
李白大喜，再次拜谢男子迈步走出茶铺，却又听见男子叫他：
“嗨，小子！”
李白转过身来。
“加上你喝的那两碗茶，你得叫你家大人赔我500文钱才好”
李白拱手一笑，转身向河边走去。
烈日当空，沿河边没走多久，来到崖下，石崖虽不甚高，可陡峭得很，李白整顿好衣袖，开始攀登石崖。
一炷香功夫，李白已攀援至崖顶，抬头便看见那棵五人环抱的大香樟树，被一圈石墙圈在中间，四周寂静无人，正好办事。
他一跨步跳上石墙，往里面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围在墙内的地面，树根，乱石之间爬满各种毒蛇蜈蚣之类，看见他蹲在墙上，蛇虫毒物纷纷转过来警惕又凶狠的看着他。
他跳下石墙，内心重新又焦虑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西边立着一块大石碑，不如过去看看。
慢慢沿石墙走过去，那石碑背后却似乎有个人。
原来是个打坐调息，闭目养神的老婆婆，李白垂手站在老婆婆身边，不敢出声。
“你来啦？”老婆婆忽然开口问道，却并未睁眼。
李白拱手作礼：“小生李白，打扰到婆婆了。”
“你身上的星宿灵气旺盛，不是一般子弟，到这儿来有何贵干啊？”
李白知道又遇上高人了，不敢撒谎。
“李白不敢叨扰，只是答应了一位朋友，为她来取下钉在这棵樟树上的封印，她答应今后必不再为祸人间，力行大道，还请赐教！”
“呵呵，我们这棵树，是莫古羌部落守护了三千年的圣树，上面封印了不知几千种灵怪，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一只涪水之中的白鲟，她叫白璃烟。”
老婆婆咧嘴一笑，慢慢睁开眼睛，眼眶里哪儿是眼睛，一对红彤彤的珠子，中间各一点白斑而已，甚是吓人，李白强忍脊背发凉的不安，等待那婆婆发话。
“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可那妖精在河里伤了人，部落里的圣尊罚她封禁一百年，还早着呢。”
那老婆婆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用右手罩在左眼上，同时用左手从自己的脑袋背后使劲一拍，“噗”的一声，左眼里的那颗红色珠子已经抓在手中了，老太太对着红珠子哈了口气，潦草的在前胸的衣襟上擦拭了几下，留下空空的眼窝红丝缠绕，瘆人得慌。
李白强作镇静，再一次单膝跪倒，真诚的说：“小白姑娘固然犯了大错，如今自省已有几十年，愿意改过，也力争回到世间多作善行，以还旧债，还请婆婆成全。”
“呵呵，你看见的才不是这只妖孽，你见的小白姑娘，是河里这只白鲟的表妹，叫白璃鹿，那白璃烟都被封禁了，她哪儿能出去找你呢？”
看李白一时无语，老婆婆把眼珠子重新塞回眼窝，走过来拍拍李白的脑袋说到：“这白家姐妹也是有高人指点，让你来办这事，是我们难以拒绝的人情，你过来吧。”
李白站起身来，跟着老婆婆来到石墙边上，只见老太太双手握拳，伸出食指和中指作剑手，分别按在自己的双眼下方，口中默念了一句口诀，对着石墙内道：“快回家去吧！”
只见墙内的蛇虫毒类纷纷钻进了自己的洞穴之中，一时间，绿树清风，祥和无限。
李白纵身一跃进入到墙内，抬头一看，树身上或钉、或粘、或挂着各类稀奇古怪的物件和符纸，却不知从何找起。
“左边那最大的树杈下方，用银钉钉住的就是，你要小心取下，不要伤着树了”老婆婆提醒道。
李白来到大树杈下，果然看见9颗银钉钉住的，九片足有小孩巴掌那么大的坚硬鱼鳞，他踮起脚尖，小心一片一片取下来，捧在手中，跳出墙来，单膝跪倒答谢老婆婆：
“今日能了所愿，李白不胜感激，谢谢婆婆！”
那婆婆依旧红着眼微笑着对他说：“随我来。”
两人来到崖边，下方正是涛涛涪水，只见婆婆依旧闭眼做法，口中一阵轻声口诀，然后对李白说“抛下去吧。”
李白将手中鳞片一并抛出，九片鱼鳞化为九道白光，瞬间没入水中去了。
片刻之间，只见水中忽然跃起一只五丈多长的白鲟，跃入空中重重摔回水里，激起巨大的浪花，第二次跃起时旁边还有一只小一点的白鲟一起戏水，发出美妙的尖啸声，甚是欢乐。
李白如释负重，转身再次谢过老婆婆，婆婆为他指点了回家的路程，李白才往回走了几步，老婆婆却又在后面喊住他：
“小英雄!”
李白回头再拜
“忘记告诉你，书院那不消停的萧姓姐妹，正是我的两个玄孙女，还请小英雄不要见怪！”
李白苦笑一下，再次拜别老婆婆，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仍不见有人，不然一问便知，走了一刻钟，已隐约见得涪水涛涛，转过地头，忽见前方有一家茶铺，李白心中喜悦，快步来到茶铺跟前。
茶铺空无一人，只有茶炉微微冒着烟，炉上烧着的茶壶轻轻冒着热气，旁边小桌上放着一叠土碗，旁边木板上书几个隶书大字：
“北山清茶，两文一碗，行客自便。”
“无人售货？！”李白瞬间泄了一半的气，一屁股坐在长凳上颓丧的望着远处的涪水出神。
正待出神，茶棚上方忽然传来一阵鼾声，李白抬头一看，上方棚顶横七竖八的插着很多木棍，在横梁中间像是做了个鸟巢呢，一位光背男子午睡正酣。
李白转瞬心情大好，却又陷入一时两难，明明着急问路，但出于礼貌也不能扰人酣梦，这该如何是好？心中略微思虑，皮劲一动，便计上心来。
只见李白起身走到茶壶跟前，抓起茶壶开始往碗里倒茶，脚尖却用寸力踢向桌角。
“哗啦啦，乒，啪，哗啦！”
只见一桌的土碗尽数摔在地上，茶壶也顺势丢在了旁边，李白故作一脸惊恐，只等上面的男子下来问话。
“哇，呔！”
只听得一声大叫，上面那男子翻身跃下，瞬间已叉腰立在李白面前。
李白继续故作惊恐，退后一步，拱手道：“大哥见谅，我走得口渴，见这有茶水，想自己倒一碗来喝，哪知碗摔坏了，我家就住云头山的庄园，这里的损失，我家人必双倍赔偿。”
那男子一身起床气，正待发作，只见李白彬彬有礼，话语周全，而且双倍赔偿，心里顿时息了火气，无奈的摇摇头，双手一撒，嘴里嘟囔着“你个小兔崽子”走过去捡起茶壶，和几个还没摔坏的碗，怏怏不乐的重新烧起水来。
男子忙完，掀开旁边桌子上搭着的抹布，拿出另一个茶壶来，一并拿过两个摔缺了的土碗，在裤腿上拍一拍泥灰，倒上了两碗凉茶，抬头招呼傻站着的李白：
“傻兔崽子，大热天干嘛不喝凉茶呢？”
李白僵硬的脸色瞬间嬉笑起来，两步蹦到男子旁边，端起碗来，两口就喝光沁凉馨香的清茶水，那一个爽字了得。
男子忽见李白胸前的那柄短剑，不由得嘲笑一声：“书院逃课出来的吧？身上什么味道，比我身上还臭！”
李白没来得及搭话，抓起茶壶又倒了一碗牛饮一空，这才回道：
“大哥别误会，我是在书院被人捉弄，跟先生告假回家换衣服呢。”
“那我看你这是在乱窜啊，云头山在书院背后，你是在逃课贪玩吧。”男子毫不客气的揭穿李白的小心思。
李白惊异于男子的洞察能力，是个耍嘴皮子的好对手，但也不想再浪费时间，拱手道：“大哥果然高明，实不相瞒，我正在寻找这青莲地方的一棵大樟树呢。”
男子端在嘴边的茶碗瞬间停下，满眼犀利而惊异的盯着李白看了一下，放下碗来问道：“你小小年纪，去樟树那儿做什么。”
李白清晰的从男子的眼神之中，看到严肃的防备之意，他有点不安的不知如何作答，慌忙又举起茶壶开始倒茶，思虑片刻，决定从实回答。
“小弟对大哥实不相瞒，我是有件灵邪的事务需要前往解厄，还望赐教。”
“对你这样好奇的外地人，樟树王村不是个有趣的地方”男子重新端起茶碗小饮一口。
“我是要去解除身上的一件负累，这事必须完成”李白小小年纪信诺坚定，实为难能可贵。
男子盯着李白，微微一笑道：“这棵樟树王已有五千年道行，你小小年纪便有瓜葛，也是不俗了，不过这棵樟树由莫古羌十三家环居守护，你岂能得见？”
“那该如何是好？”
李白忽然单膝跪下拱手诚心对男子说到：“我应允了一位朋友替她解除困厄，如今拼死也得完成诺言，还请大哥赐教！”
男子一看李白这凛然的气度，当场感动，不由得站起身来思索一番，拉起李白手指西北方向的一条路径，然后对李白说到：“小兄弟如果实在要去一试，可从此路沿涪水岸边的石崖下攀援而上，自然就见着那棵树了，如被那些羌人发现，就说是胡先生的调皮学生好奇贪玩，大概也不会为难于你。”
李白大喜，再次拜谢男子迈步走出茶铺，却又听见男子叫他：
“嗨，小子！”
李白转过身来。
“加上你喝的那两碗茶，你得叫你家大人赔我500文钱才好”
李白拱手一笑，转身向河边走去。
烈日当空，沿河边没走多久，来到崖下，石崖虽不甚高，可陡峭得很，李白整顿好衣袖，开始攀登石崖。
一炷香功夫，李白已攀援至崖顶，抬头便看见那棵五人环抱的大香樟树，被一圈石墙圈在中间，四周寂静无人，正好办事。
他一跨步跳上石墙，往里面定睛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围在墙内的地面，树根，乱石之间爬满各种毒蛇蜈蚣之类，看见他蹲在墙上，蛇虫毒物纷纷转过来警惕又凶狠的看着他。
他跳下石墙，内心重新又焦虑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西边立着一块大石碑，不如过去看看。
慢慢沿石墙走过去，那石碑背后却似乎有个人。
原来是个打坐调息，闭目养神的老婆婆，李白垂手站在老婆婆身边，不敢出声。
“你来啦？”老婆婆忽然开口问道，却并未睁眼。
李白拱手作礼：“小生李白，打扰到婆婆了。”
“你身上的星宿灵气旺盛，不是一般子弟，到这儿来有何贵干啊？”
李白知道又遇上高人了，不敢撒谎。
“李白不敢叨扰，只是答应了一位朋友，为她来取下钉在这棵樟树上的封印，她答应今后必不再为祸人间，力行大道，还请赐教！”
“呵呵，我们这棵树，是莫古羌部落守护了三千年的圣树，上面封印了不知几千种灵怪，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啊？”
“一只涪水之中的白鲟，她叫白璃烟。”
老婆婆咧嘴一笑，慢慢睁开眼睛，眼眶里哪儿是眼睛，一对红彤彤的珠子，中间各一点白斑而已，甚是吓人，李白强忍脊背发凉的不安，等待那婆婆发话。
“你倒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孩子，可那妖精在河里伤了人，部落里的圣尊罚她封禁一百年，还早着呢。”
那老婆婆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用右手罩在左眼上，同时用左手从自己的脑袋背后使劲一拍，“噗”的一声，左眼里的那颗红色珠子已经抓在手中了，老太太对着红珠子哈了口气，潦草的在前胸的衣襟上擦拭了几下，留下空空的眼窝红丝缠绕，瘆人得慌。
李白强作镇静，再一次单膝跪倒，真诚的说：“小白姑娘固然犯了大错，如今自省已有几十年，愿意改过，也力争回到世间多作善行，以还旧债，还请婆婆成全。”
“呵呵，你看见的才不是这只妖孽，你见的小白姑娘，是河里这只白鲟的表妹，叫白璃鹿，那白璃烟都被封禁了，她哪儿能出去找你呢？”
看李白一时无语，老婆婆把眼珠子重新塞回眼窝，走过来拍拍李白的脑袋说到：“这白家姐妹也是有高人指点，让你来办这事，是我们难以拒绝的人情，你过来吧。”
李白站起身来，跟着老婆婆来到石墙边上，只见老太太双手握拳，伸出食指和中指作剑手，分别按在自己的双眼下方，口中默念了一句口诀，对着石墙内道：“快回家去吧！”
只见墙内的蛇虫毒类纷纷钻进了自己的洞穴之中，一时间，绿树清风，祥和无限。
李白纵身一跃进入到墙内，抬头一看，树身上或钉、或粘、或挂着各类稀奇古怪的物件和符纸，却不知从何找起。
“左边那最大的树杈下方，用银钉钉住的就是，你要小心取下，不要伤着树了”老婆婆提醒道。
李白来到大树杈下，果然看见9颗银钉钉住的，九片足有小孩巴掌那么大的坚硬鱼鳞，他踮起脚尖，小心一片一片取下来，捧在手中，跳出墙来，单膝跪倒答谢老婆婆：
“今日能了所愿，李白不胜感激，谢谢婆婆！”
那婆婆依旧红着眼微笑着对他说：“随我来。”
两人来到崖边，下方正是涛涛涪水，只见婆婆依旧闭眼做法，口中一阵轻声口诀，然后对李白说“抛下去吧。”
李白将手中鳞片一并抛出，九片鱼鳞化为九道白光，瞬间没入水中去了。
片刻之间，只见水中忽然跃起一只五丈多长的白鲟，跃入空中重重摔回水里，激起巨大的浪花，第二次跃起时旁边还有一只小一点的白鲟一起戏水，发出美妙的尖啸声，甚是欢乐。
李白如释负重，转身再次谢过老婆婆，婆婆为他指点了回家的路程，李白才往回走了几步，老婆婆却又在后面喊住他：
“小英雄!”
李白回头再拜
“忘记告诉你，书院那不消停的萧姓姐妹，正是我的两个玄孙女，还请小英雄不要见怪！”
李白苦笑一下，再次拜别老婆婆，心满意足的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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