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章 从前的事
上山的人那样的多，沈亦景牵着顾晓的手，以前牵她的手还是在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没张开，只是看起来高高瘦瘦的，和现在这种窈窕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可是那时候他就已经喜欢上了这样的她。
“差不多就行了。”她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林瞳，无奈的叹口气，甩开沈亦景的手。
察觉到手上的温暖消失，沈亦景觉得心里空空的，月光照在的脸上，五官是那样的清晰，旁边走过的路人拿着手机打灯，却也没有照亮她的脸，他知道现在她一定是失落的，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她。如果当初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么她会不会像爱林瞳一样爱上他，一直在他的身边？
沈亦景反应过来时才发觉她已经落后了一些，人海中，他踮起脚尖望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一把抓住她的手。
“真是的，一眨眼你就不见了。”嘴上虽然抱怨着却还是配合他的动作慢慢往上走。
“还不是你跑的太快。”她撑着膝盖一步一步往上走，双腿已经有些打颤，呼吸逐渐变重，有些头晕目眩。
“假期出来玩就这个缺点，人太多，其他的都还好。”
“如果人不多，上来的时候你说不定会被吓得哇哇叫。”夜晚的山里那么安静，只有落叶和风的声音，不被吓哭就奇怪了。
“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是。”就是因为脆弱，才会崩溃，才会需要人在身边。
“啊，真是的，跑那么快。”林瞳望着前面一眨眼就消失的两人，还有早已经跑上去的另外两人。只看到往上的灯光越来越多，像是星星聚集在这，缓缓前进的银河。
“头还晕吗？”
“那种事不重要，你出来和她报备了吗？如果她知道你和一个女的在一起，估计能气疯了。”她半嘲笑半认真，她不想有一天被当成小三抓包。
“气疯了是真的，不过，也不需要和她报备，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是吗？”她侧头望着他白皙的侧脸，很久以来再一次认真的看着这张脸，心却不像从前那样只是欣赏他的容貌，漆黑的碎发挡在额前，一双眼中像是片深潭，脸上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多少情绪，她不只是一次怀疑这人并不是严厉或者装作高冷，只是单纯的不爱笑，或者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已。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欺骗，这样平淡的模样，如果真的是在说谎，那手段未免也太高明了些。
“我没有骗你。”察觉到她审视的目光，转头认真的看着她。
“我没有提过你是不是在骗我。”她迅速的收回目光。
“你在怀疑。”
“那之前你也没有对她的存在做过解释。”林瞳气不打一处来，可转念一想为什么他要跟她解释呢？
“你也隐瞒了你和沈亦景真正的关系不是吗？”那时候的她那么自然的牵住沈亦景，而沈亦景的脸上也没有那么错愕，两人都是那么自然，他有什么可怀疑的？
因为我看着你们这样难受。这句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看着你们那么亲昵，感觉我们做学生的很尴尬，临时凑成一对也不奇怪吧？”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我想知道。”江元舒将她拉到身边“我想知道你和沈亦景是什么关系，也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不过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林瞳奇怪的看着的他，不明白他的说什么。
“沈亦景喜欢顾晓，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吧？”
“对啊，可那影响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吗？”江元舒对上她纯真的模样，没有说谎的成分，可越是这样越生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才意识到无法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是一个大问题。
“我们说不定会是最后一组到达山顶的。”他们已经消失在视野中，只能闷着头往上爬。
“那种事情并不重要。”他有想过要不要再和她说一下叶照秋的事情，可刻意的强度又是那么的突兀，只能放弃。他一手牵着气喘吁吁的林瞳，时不时地停下脚步等她。
“要不要喝口水？”
“没事，时间久了没锻炼，有点虚。”说着继续往上爬。
“早知道-----在山下，有人卖登山拐杖就应该----买一个。”六个人只带了六瓶水。
“还有----多远才能到山顶？”她擦掉像是雨水一样的汗水，喘着粗气。
“早着呢，按照这样的速度，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旁边的江元舒脸不红气不喘，穿着一件白色存棉短袖，宽松的灰色裤子，还有一双黑色的运动鞋，简洁，她也是差不多的装束，可一头束起的长发发丝被汗水黏在身上，异常的难受。汗水被风吹干后又出，反反复复不知道几次。
“三个小时？”她惊得说不出话，也就是说，才爬了一半多一些？这句话让她接近昏厥。
“嗯，还能爬吗？”
“没问题。”她扶着打颤的双腿，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不经紧了一下。跟着那背影一直往上走。
“怎么了？”
“没，没事。”她颤抖着拨开扶着她的手，当年的伤口隐隐作痛，昏头转向中只有那个身影在前面走本没有什么力气的她一口气跟着那个身影往前几个台阶往上跨。
江元舒想要拦住她，可也只是堪堪的跟上她的步子，直到完全没有一点力气了才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要喝水吗?”
她平时看着清澈明亮的眸中看起来好像变了什么，连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江老师，我是一个并不健全的人。”她只是沉闷一会，解释刚刚的怪异现象。
“我知道这么说很突兀，可是，总要说出来的。”她不确定说出来江元舒还会不会和以前的态度一样，可是，不告诉是因为他并不知道，现在看出不一样了也就没有特意隐瞒的必要。
“我患有一种偏执型人格障碍，病发条件为看见特定的对象。”她鉴定的望着他，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出畏惧，或者鄙夷，只要这样，就能远离他，她知道和他在一起这条路一定不是什么好走的路，还不如现在就劝退他，如果他知道了全部的真相，那她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喜欢上眼前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退缩。
“既然是心理疾病，可以治好就治，治不好这样也不错。”他并不觉得现在的她有什么不好，就算犯病，只要不伤害她自己就可以了。
“这种心理问题也不是你自愿患上的，别在意那么多，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只是说出想说的话而已。他陪着林瞳坐在不规则的石头上，望着不断上山的路人。
有一瞬间，林瞳感觉，遇上江元舒或许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我们继续往上走吧？他们要是都到了山顶，我们还在半山腰，可是要被嘲笑的。”说着起身往上走。拘泥着从前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很清楚，可是真的能完全做到吗？
“说的也是。”山顶的瞭望台上站满人，手上举着相机，好不容易找到柳池和秦似海，还剩下沈亦景和顾晓。
“哎，这里！”顾晓站在台阶上冲他们挥手。
江元舒的个子比较高，一眼望到顾晓，拉着林瞳替她开路。晨阳的橙色光芒笼罩住半边天，像是披上一层薄纱，放眼望去群山耸立，一直延伸向远方。
秦似海扶住不住颤抖的腿，“除了人多，什么都好。”
“是啊。”林瞳感慨道。
“要不，我们在这等等。”看到早早爬上来的人陆陆续续的开始下山，人也越来越稀疏。
“等会我我门请人拍个照片吧？”
“好啊。”人海渐渐散去，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个人。
“你好，能帮我拍个照片吗？”秦似海随手找一个人。
“可以。”女人回过头，看见秦似海，本有些红润的脸一片惨白。
“怎么了？”林瞳见到僵住的两人跑过去。
“不好。”顾晓瞥见女人的侧脸，冲过去“瞳瞳别冲动。”一把抓住她的手，发觉她早已经攥紧了拳头。
“别---别打我。”女孩看到林瞳，一把抱住头蹲在地上，身后的顾晓紧紧的抱住她。
“冷静一点，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打你？”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攥紧，脑海中一个声音一直在盘旋，打她，保护好他们，这声音一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看着满脸平淡的林瞳，记忆再次五年前的夏天，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满脸的平淡。
“我错了，我错了----”慌慌张张后退绊倒，立马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跑开。
“我的病有这么严重吗？”她愣愣的望着远去的女人，不记得到底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只知道在家里的书架上看到藏在贴着木板的档案袋，上面是她的名字，里面的报告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年龄，身份信息，诊断详情，那时候她还有些接受不了，只是偶尔的失常让她不得不相信。
江元舒站在不远处看着三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围着的人群被沈亦景和柳池疏散开，告诉他们是表演系的学生，众人看到江元舒手上拿着的手机，再看一眼六人不错的脸，也就疏散开。
“看吧，有时候长得不错就是有用。”柳池对着沈亦景挑眉。
“是是是。”忽然间，沈亦景发现从前的事情注定是一件悲伤的事情，而他时不时的提起只是不断的在揭开他们快要愈合的伤疤而已。
“抱歉。”沈亦景拉过顾晓“我不该追问以前的事情，往后的时间，我一定会好好的陪在你的身边，不管你会不会喜欢我。”顾晓望着满脸真诚的沈亦景，只是惨淡的笑笑，双手却没有抽出。
“你们饿不饿？”柳池和江元舒选择不追问，只是转移话题。
“你剧烈运动之后会想吃东西？”秦似海白一眼柳池，吐槽一起来。
“那不一样好吧。”
“差不多就行了。”她回头望着越来越远的林瞳，无奈的叹口气，甩开沈亦景的手。
察觉到手上的温暖消失，沈亦景觉得心里空空的，月光照在的脸上，五官是那样的清晰，旁边走过的路人拿着手机打灯，却也没有照亮她的脸，他知道现在她一定是失落的，可是，他还是忘不了她。如果当初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那么她会不会像爱林瞳一样爱上他，一直在他的身边？
沈亦景反应过来时才发觉她已经落后了一些，人海中，他踮起脚尖望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一把抓住她的手。
“真是的，一眨眼你就不见了。”嘴上虽然抱怨着却还是配合他的动作慢慢往上走。
“还不是你跑的太快。”她撑着膝盖一步一步往上走，双腿已经有些打颤，呼吸逐渐变重，有些头晕目眩。
“假期出来玩就这个缺点，人太多，其他的都还好。”
“如果人不多，上来的时候你说不定会被吓得哇哇叫。”夜晚的山里那么安静，只有落叶和风的声音，不被吓哭就奇怪了。
“我是那么脆弱的人吗？”
“是。”就是因为脆弱，才会崩溃，才会需要人在身边。
“啊，真是的，跑那么快。”林瞳望着前面一眨眼就消失的两人，还有早已经跑上去的另外两人。只看到往上的灯光越来越多，像是星星聚集在这，缓缓前进的银河。
“头还晕吗？”
“那种事不重要，你出来和她报备了吗？如果她知道你和一个女的在一起，估计能气疯了。”她半嘲笑半认真，她不想有一天被当成小三抓包。
“气疯了是真的，不过，也不需要和她报备，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是吗？”她侧头望着他白皙的侧脸，很久以来再一次认真的看着这张脸，心却不像从前那样只是欣赏他的容貌，漆黑的碎发挡在额前，一双眼中像是片深潭，脸上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多少情绪，她不只是一次怀疑这人并不是严厉或者装作高冷，只是单纯的不爱笑，或者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而已。看不出他到底是不是在欺骗，这样平淡的模样，如果真的是在说谎，那手段未免也太高明了些。
“我没有骗你。”察觉到她审视的目光，转头认真的看着她。
“我没有提过你是不是在骗我。”她迅速的收回目光。
“你在怀疑。”
“那之前你也没有对她的存在做过解释。”林瞳气不打一处来，可转念一想为什么他要跟她解释呢？
“你也隐瞒了你和沈亦景真正的关系不是吗？”那时候的她那么自然的牵住沈亦景，而沈亦景的脸上也没有那么错愕，两人都是那么自然，他有什么可怀疑的？
因为我看着你们这样难受。这句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看着你们那么亲昵，感觉我们做学生的很尴尬，临时凑成一对也不奇怪吧？”刚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我想知道。”江元舒将她拉到身边“我想知道你和沈亦景是什么关系，也想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不过现在我不想知道了。”
“？”林瞳奇怪的看着的他，不明白他的说什么。
“沈亦景喜欢顾晓，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的出来吧？”
“对啊，可那影响我对你们的事情不感兴趣吗？”江元舒对上她纯真的模样，没有说谎的成分，可越是这样越生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他才意识到无法袒露自己真实的想法是一个大问题。
“我们说不定会是最后一组到达山顶的。”他们已经消失在视野中，只能闷着头往上爬。
“那种事情并不重要。”他有想过要不要再和她说一下叶照秋的事情，可刻意的强度又是那么的突兀，只能放弃。他一手牵着气喘吁吁的林瞳，时不时地停下脚步等她。
“要不要喝口水？”
“没事，时间久了没锻炼，有点虚。”说着继续往上爬。
“早知道-----在山下，有人卖登山拐杖就应该----买一个。”六个人只带了六瓶水。
“还有----多远才能到山顶？”她擦掉像是雨水一样的汗水，喘着粗气。
“早着呢，按照这样的速度，至少还有三个小时。”旁边的江元舒脸不红气不喘，穿着一件白色存棉短袖，宽松的灰色裤子，还有一双黑色的运动鞋，简洁，她也是差不多的装束，可一头束起的长发发丝被汗水黏在身上，异常的难受。汗水被风吹干后又出，反反复复不知道几次。
“三个小时？”她惊得说不出话，也就是说，才爬了一半多一些？这句话让她接近昏厥。
“嗯，还能爬吗？”
“没问题。”她扶着打颤的双腿，忽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不经紧了一下。跟着那背影一直往上走。
“怎么了？”
“没，没事。”她颤抖着拨开扶着她的手，当年的伤口隐隐作痛，昏头转向中只有那个身影在前面走本没有什么力气的她一口气跟着那个身影往前几个台阶往上跨。
江元舒想要拦住她，可也只是堪堪的跟上她的步子，直到完全没有一点力气了才坐在一边的石头上。
“要喝水吗?”
她平时看着清澈明亮的眸中看起来好像变了什么，连着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江老师，我是一个并不健全的人。”她只是沉闷一会，解释刚刚的怪异现象。
“我知道这么说很突兀，可是，总要说出来的。”她不确定说出来江元舒还会不会和以前的态度一样，可是，不告诉是因为他并不知道，现在看出不一样了也就没有特意隐瞒的必要。
“我患有一种偏执型人格障碍，病发条件为看见特定的对象。”她鉴定的望着他，企图从他的眼中看出畏惧，或者鄙夷，只要这样，就能远离他，她知道和他在一起这条路一定不是什么好走的路，还不如现在就劝退他，如果他知道了全部的真相，那她一定会一心一意的喜欢上眼前这个人，无论如何都不退缩。
“既然是心理疾病，可以治好就治，治不好这样也不错。”他并不觉得现在的她有什么不好，就算犯病，只要不伤害她自己就可以了。
“这种心理问题也不是你自愿患上的，别在意那么多，好好生活才是最重要的。”他并不擅长安慰人，只是说出想说的话而已。他陪着林瞳坐在不规则的石头上，望着不断上山的路人。
有一瞬间，林瞳感觉，遇上江元舒或许是一件幸运的事情。
“我们继续往上走吧？他们要是都到了山顶，我们还在半山腰，可是要被嘲笑的。”说着起身往上走。拘泥着从前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很清楚，可是真的能完全做到吗？
“说的也是。”山顶的瞭望台上站满人，手上举着相机，好不容易找到柳池和秦似海，还剩下沈亦景和顾晓。
“哎，这里！”顾晓站在台阶上冲他们挥手。
江元舒的个子比较高，一眼望到顾晓，拉着林瞳替她开路。晨阳的橙色光芒笼罩住半边天，像是披上一层薄纱，放眼望去群山耸立，一直延伸向远方。
秦似海扶住不住颤抖的腿，“除了人多，什么都好。”
“是啊。”林瞳感慨道。
“要不，我们在这等等。”看到早早爬上来的人陆陆续续的开始下山，人也越来越稀疏。
“等会我我门请人拍个照片吧？”
“好啊。”人海渐渐散去，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个人。
“你好，能帮我拍个照片吗？”秦似海随手找一个人。
“可以。”女人回过头，看见秦似海，本有些红润的脸一片惨白。
“怎么了？”林瞳见到僵住的两人跑过去。
“不好。”顾晓瞥见女人的侧脸，冲过去“瞳瞳别冲动。”一把抓住她的手，发觉她早已经攥紧了拳头。
“别---别打我。”女孩看到林瞳，一把抱住头蹲在地上，身后的顾晓紧紧的抱住她。
“冷静一点，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你那么紧张干嘛？再说了，我为什么要打你？”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可手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攥紧，脑海中一个声音一直在盘旋，打她，保护好他们，这声音一直盘旋在脑中，挥之不去。
她看着满脸平淡的林瞳，记忆再次五年前的夏天，她也是像现在这样满脸的平淡。
“我错了，我错了----”慌慌张张后退绊倒，立马连滚带爬的站起来跑开。
“我的病有这么严重吗？”她愣愣的望着远去的女人，不记得到底为什么会得这个病，只知道在家里的书架上看到藏在贴着木板的档案袋，上面是她的名字，里面的报告上面赫然写着她的名字，年龄，身份信息，诊断详情，那时候她还有些接受不了，只是偶尔的失常让她不得不相信。
江元舒站在不远处看着三人，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围着的人群被沈亦景和柳池疏散开，告诉他们是表演系的学生，众人看到江元舒手上拿着的手机，再看一眼六人不错的脸，也就疏散开。
“看吧，有时候长得不错就是有用。”柳池对着沈亦景挑眉。
“是是是。”忽然间，沈亦景发现从前的事情注定是一件悲伤的事情，而他时不时的提起只是不断的在揭开他们快要愈合的伤疤而已。
“抱歉。”沈亦景拉过顾晓“我不该追问以前的事情，往后的时间，我一定会好好的陪在你的身边，不管你会不会喜欢我。”顾晓望着满脸真诚的沈亦景，只是惨淡的笑笑，双手却没有抽出。
“你们饿不饿？”柳池和江元舒选择不追问，只是转移话题。
“你剧烈运动之后会想吃东西？”秦似海白一眼柳池，吐槽一起来。
“那不一样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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