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胡二亲试金疮药
吴本英拿着盒子回到后衙见到周氏，把刚才和三矢帮的人见面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又把小匣子拿出来放到了床头，打开匣子从里面取出了那瓶金疮药。
周氏因为脸上伤痛也无心听他说刚才的经过，不过一听他说这金疮药倒是来了兴致，她让吴本英赶快帮她敷上试试。
吴本英说道：“夫人先别忙，这些人是否靠得住还未可知，这药我岂敢请轻易在夫人脸上使用！不过我已有主意，先试试这药效如何，如若可用再给夫人使用，免得伤及夫人贵体！”
“什么主意？怎么试？”周氏捂着脸说道。
“为保万无一失，如今只有找人来试了！夫人稍待。我去去就来！”吴本英说着拿着瓷瓶就出去了。
吴本英命人把师爷赵先梦赵坏水找来，没过多一会人就到了。吴本英拿出手里的药瓶对师爷说道：“赵师爷，我托人找到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想给夫人用，只是不知道这药效如何，目下欲找人试一试，如果有效再给夫人敷上。”
赵师爷一看县太爷发话，赶忙凑了过来，轻轻地拿起手中的药瓶看了看说道：“老爷，您打算怎么试？”
吴本英忽然把脸一沉说道：“师爷何必要问呢，自然是夫人的脸怎么伤的就怎么试了！”
师爷赵先梦眼珠子一转赶忙点头称是，他把药瓶放到了桌子上说道：“老爷放心，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他倒退了两步，朝吴本英一鞠躬转身出去了。
吴本英就坐在那里等，药瓶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着。没过多一会儿师爷赵先梦就又回来了，他快步走到吴本英跟前说道：“禀告老爷，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前去试验！”
“好！”吴本英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手里拿着那个药瓶。赵师爷在前引路，吴本英在后跟着。
两人一路走来，没一会儿就到了一个所在，吴本英抬头一看，门口上是一狴犴。他咳嗽了一声停了下来，赵先梦赶忙也停住了，转过身来到吴本英跟前，吴本英说道：“师爷，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赵先梦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不是按老爷您的意思办的吗？”
吴本英脸色一变朝他说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往这牢里领了！”
“是是”赵先梦赶忙说道：“都是小人自作主张，不过已经来了，老爷也不必怪罪，我已经安排好了！”
吴本英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有又换了副脸色说道：“好吧，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我们进去看看！”说着迈步就进了监房。
赵先梦暗地里啐了一口，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不过这一切他却已经司空见惯了，这吴本英就这样的为人。话不明说，临事推责，功劳自占。
赵先梦领着吴本英进了牢房大门，牢头张大力见县太爷前来，他赶紧上前请了安。
“都安排好了吗？”赵先梦问道。
张大力答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他说着一转身朝旁边走去。
吴本英和赵先梦跟在后面。那是一间单独的牢房，主要作为重刑犯的监房，不过平时一般都空着。这倒不是县里治安多好，主要是这无本赢名声在外，县里的老百姓就是有事也不敢报案。即使报了案，只要肯出钱，重罪变轻，轻罪变无。就有为这个，吴本英还得了个吏治有方的嘉奖。
吴本英来到门口，看到胡二正趴在干草地上，两个狱卒立在两旁。
张大力快走两步，把地上的干草往旁边踢了踢又从旁边搬了把椅子放在当地请吴本英坐下。吴本英看了看胡二，那八十大棍的伤还没好，裤子和后背上渗出斑斑血迹，黑的红的叠在一起。整个人趴在地上，两手放在脑袋边上。
吴本英走过去看了看胡二这才把椅子往旁边拉了拉坐了下来，师爷赵先梦和牢头张大力分列两旁。
“胡二！”牢头对胡二喝道：“你好大的架子，见了老爷也不行礼！”
胡二这才抬起头看了看，见是吴本英正坐在面前。他挣扎着想要起来。
“不必了！”吴本英摆了摆手说道：“伤势如何？心里可恨老爷我吗？”
胡二挣了半天也没起来，只好不再动弹，两手撑着地面说道：“小的不敢，多谢老爷挂念！小人闯出这样的货来，别说打小人了，就是要小人的命，小的也不敢怨恨老爷！”
“好啊！”吴本英一伸手把袖子里的那个装药的瓷瓶拿了出来。他把瓶子在胡二面前晃了晃说道：“命我倒先不要你的，只是眼下有用你之处！”
胡二不知道他手里拿的什么，听说县太爷有用自己的地方，他连忙说道：“有什么用得着小人的地方请老爷吩咐，小的水火不辞！”
吴本英又指了指手中的瓶子说道：“也不用你去赴汤蹈火，看见我手里的东西了吗？这是一瓶金疮药，只是不知道药效如何，你可愿意为老爷我试试啊？”
“金疮药？”胡二一听立刻高兴起来，他趴在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感谢老爷！感谢老爷！小人的贱体怎敢劳老爷惦记！”
吴本英等他说完之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赵先梦，右手一摆，嘴里却没有说话。
“动手！”师爷赵先梦一声令下，张大力立刻走了过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向那两个狱卒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狱卒立刻心领神会，他们俩上前一步，一弯腰双手一使劲把趴在地上的胡二翻了过来。正趴在地上等着上金疮药的胡二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平躺在那里了。
“哎呦！”胡二一声惨叫，脸色都变了，他用手在身体两旁使劲撑着地好让后背减轻些痛苦，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胡二一脸痛苦地看着吴本英说道：“老爷。您这是……”
吴本英仍然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胡二。
看胡二已经翻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狱卒嗖地从绑腿中抽出一把解手刀。他来到胡二跟前俯下身子看了看，另一个狱卒和牢头张大力也都过来站在胡二身旁。
胡二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看到刀在眼前，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使劲刚想起来，狱卒和牢头手脚齐上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老爷，你要干什么！”胡二急得喊叫起来。就在他还要喊第二句的时候，张大力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正踢到他的嘴上。胡二顿时满足流血，立刻说不出话来。
只见狱卒把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胡二嘴里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手脚抽搐了几下。几人使劲按着他，过了一会见他没有太大动静了才略微放松了些。
再看胡二，脸上从左到右被刀子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红肉外翻，鲜血直冒，鼻梁也歪在了一边。
师爷赵先梦看到胡二不再动，他这才上前来到胡二身旁。掀开瓶盖，对着胡二脸上的伤口慢慢地把药沫撒了上去。就在药沫撒上去的时候，胡二又是一阵轻微的抽搐。
赵先梦撒完药把瓶子盖好又回到了吴本英身边，按着胡二的狱卒和牢头也把他放开了。胡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工夫，胡二才慢慢清醒过来，他缓缓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脸，可是刚一沾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又把手放下了。
还别说，这药的效果还真不错。撒上没多长时间伤口就止住了血，疼痛也减轻了不少，胡二嘴里呻吟的声音也从高到底。
赵先梦把药瓶又交还给了吴本英，吴本英伸手接过来放到了袖子里。随后两手一撑扶手站了起来，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胡二说道：“胡二啊，还是你对老爷我忠心，这药要是试好了，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好好养伤吧！”吴本英说完就迈步出了大门，赵先梦也跟着出去了。没走几步吴本英停了下来，他回身对师爷低声说了句什么。狱卒和牢头也随后跟了出来，三人一直目送着吴本英拐弯看不见了才又回到了牢里。
回到牢里，张大力安排两人把胡二抬到了条件稍好一些的另一个单间，并专门安排了人昼夜防护。
到了衙门口，吴本英打发赵先梦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往后衙而来。回到后衙，夫人却已经睡着了，他从袖子里掏出药瓶随手放到了花几上，又独自一个往前面而去。
衙门里的事暂且不提，再说刘大真家里。张氏和玉兰藏好那个箱子之后又像前两天一样去灵堂待着。今天来的亲朋明显少了许多，院子里主要都是附近帮忙的邻居和五里亭地方上的人。昨天于瑞生他们已经去过坟地，地方上的土工也已经把墓穴打的差不多了，今天只剩下一些休整工作。不过于瑞生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看家里无事他又打算到坟地看看。他找到马顺和他们打了招呼就要出发，郭煦却非要跟着去，于瑞生也只好答应了。两人出了家门，转过弯一路向刘家祖坟而去。
刘家的祖坟在郊外，距离他们家大约三四里地，出了五里亭镇口，也就是过了“贞孝永享”牌坊再有二三里。
于瑞生和马顺迤逦往坟地而去，很快就过了牌坊。两人过了牌坊向左转弯拐上一条大路，顺着大路一直走，坟地就在大路边不远。
就在他俩刚转上大路没走几步的时候，于瑞生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两人一回头，看到一个人正朝着他们招手。那人边挥手边往跟前跑，于瑞生也跑了过去。
于瑞生没几步就来到那人身边，没等那人喘匀了气他就问道：“您怎么来了？”
周氏因为脸上伤痛也无心听他说刚才的经过，不过一听他说这金疮药倒是来了兴致，她让吴本英赶快帮她敷上试试。
吴本英说道：“夫人先别忙，这些人是否靠得住还未可知，这药我岂敢请轻易在夫人脸上使用！不过我已有主意，先试试这药效如何，如若可用再给夫人使用，免得伤及夫人贵体！”
“什么主意？怎么试？”周氏捂着脸说道。
“为保万无一失，如今只有找人来试了！夫人稍待。我去去就来！”吴本英说着拿着瓷瓶就出去了。
吴本英命人把师爷赵先梦赵坏水找来，没过多一会人就到了。吴本英拿出手里的药瓶对师爷说道：“赵师爷，我托人找到一瓶上好的金疮药想给夫人用，只是不知道这药效如何，目下欲找人试一试，如果有效再给夫人敷上。”
赵师爷一看县太爷发话，赶忙凑了过来，轻轻地拿起手中的药瓶看了看说道：“老爷，您打算怎么试？”
吴本英忽然把脸一沉说道：“师爷何必要问呢，自然是夫人的脸怎么伤的就怎么试了！”
师爷赵先梦眼珠子一转赶忙点头称是，他把药瓶放到了桌子上说道：“老爷放心，我这就去准备！”说完他倒退了两步，朝吴本英一鞠躬转身出去了。
吴本英就坐在那里等，药瓶被他拿在手里把玩着。没过多一会儿师爷赵先梦就又回来了，他快步走到吴本英跟前说道：“禀告老爷，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前去试验！”
“好！”吴本英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就往外走，手里拿着那个药瓶。赵师爷在前引路，吴本英在后跟着。
两人一路走来，没一会儿就到了一个所在，吴本英抬头一看，门口上是一狴犴。他咳嗽了一声停了下来，赵先梦赶忙也停住了，转过身来到吴本英跟前，吴本英说道：“师爷，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
赵先梦朝他点点头说道：“这不是按老爷您的意思办的吗？”
吴本英脸色一变朝他说道：“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把我往这牢里领了！”
“是是”赵先梦赶忙说道：“都是小人自作主张，不过已经来了，老爷也不必怪罪，我已经安排好了！”
吴本英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有又换了副脸色说道：“好吧，看在你跟随我多年的份上，我们进去看看！”说着迈步就进了监房。
赵先梦暗地里啐了一口，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不过这一切他却已经司空见惯了，这吴本英就这样的为人。话不明说，临事推责，功劳自占。
赵先梦领着吴本英进了牢房大门，牢头张大力见县太爷前来，他赶紧上前请了安。
“都安排好了吗？”赵先梦问道。
张大力答道：“一切都安排妥当！”他说着一转身朝旁边走去。
吴本英和赵先梦跟在后面。那是一间单独的牢房，主要作为重刑犯的监房，不过平时一般都空着。这倒不是县里治安多好，主要是这无本赢名声在外，县里的老百姓就是有事也不敢报案。即使报了案，只要肯出钱，重罪变轻，轻罪变无。就有为这个，吴本英还得了个吏治有方的嘉奖。
吴本英来到门口，看到胡二正趴在干草地上，两个狱卒立在两旁。
张大力快走两步，把地上的干草往旁边踢了踢又从旁边搬了把椅子放在当地请吴本英坐下。吴本英看了看胡二，那八十大棍的伤还没好，裤子和后背上渗出斑斑血迹，黑的红的叠在一起。整个人趴在地上，两手放在脑袋边上。
吴本英走过去看了看胡二这才把椅子往旁边拉了拉坐了下来，师爷赵先梦和牢头张大力分列两旁。
“胡二！”牢头对胡二喝道：“你好大的架子，见了老爷也不行礼！”
胡二这才抬起头看了看，见是吴本英正坐在面前。他挣扎着想要起来。
“不必了！”吴本英摆了摆手说道：“伤势如何？心里可恨老爷我吗？”
胡二挣了半天也没起来，只好不再动弹，两手撑着地面说道：“小的不敢，多谢老爷挂念！小人闯出这样的货来，别说打小人了，就是要小人的命，小的也不敢怨恨老爷！”
“好啊！”吴本英一伸手把袖子里的那个装药的瓷瓶拿了出来。他把瓶子在胡二面前晃了晃说道：“命我倒先不要你的，只是眼下有用你之处！”
胡二不知道他手里拿的什么，听说县太爷有用自己的地方，他连忙说道：“有什么用得着小人的地方请老爷吩咐，小的水火不辞！”
吴本英又指了指手中的瓶子说道：“也不用你去赴汤蹈火，看见我手里的东西了吗？这是一瓶金疮药，只是不知道药效如何，你可愿意为老爷我试试啊？”
“金疮药？”胡二一听立刻高兴起来，他趴在地上连着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感谢老爷！感谢老爷！小人的贱体怎敢劳老爷惦记！”
吴本英等他说完之后微微一笑，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了赵先梦，右手一摆，嘴里却没有说话。
“动手！”师爷赵先梦一声令下，张大力立刻走了过来。他也没有说话，只是向那两个狱卒使了个眼色。那两个狱卒立刻心领神会，他们俩上前一步，一弯腰双手一使劲把趴在地上的胡二翻了过来。正趴在地上等着上金疮药的胡二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平躺在那里了。
“哎呦！”胡二一声惨叫，脸色都变了，他用手在身体两旁使劲撑着地好让后背减轻些痛苦，好半天他才缓过劲来。胡二一脸痛苦地看着吴本英说道：“老爷。您这是……”
吴本英仍然没有说话，眼睛却一直盯着胡二。
看胡二已经翻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的狱卒嗖地从绑腿中抽出一把解手刀。他来到胡二跟前俯下身子看了看，另一个狱卒和牢头张大力也都过来站在胡二身旁。
胡二虽然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看到刀在眼前，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使劲刚想起来，狱卒和牢头手脚齐上把他死死地按在地上。
“老爷，你要干什么！”胡二急得喊叫起来。就在他还要喊第二句的时候，张大力上去就是一脚，这一脚正踢到他的嘴上。胡二顿时满足流血，立刻说不出话来。
只见狱卒把刀一挥，一道寒光闪过。胡二嘴里含糊不清地哼了一声，手脚抽搐了几下。几人使劲按着他，过了一会见他没有太大动静了才略微放松了些。
再看胡二，脸上从左到右被刀子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红肉外翻，鲜血直冒，鼻梁也歪在了一边。
师爷赵先梦看到胡二不再动，他这才上前来到胡二身旁。掀开瓶盖，对着胡二脸上的伤口慢慢地把药沫撒了上去。就在药沫撒上去的时候，胡二又是一阵轻微的抽搐。
赵先梦撒完药把瓶子盖好又回到了吴本英身边，按着胡二的狱卒和牢头也把他放开了。胡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约过了有一炷香的工夫，胡二才慢慢清醒过来，他缓缓抬起手想摸摸自己的脸，可是刚一沾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得不又把手放下了。
还别说，这药的效果还真不错。撒上没多长时间伤口就止住了血，疼痛也减轻了不少，胡二嘴里呻吟的声音也从高到底。
赵先梦把药瓶又交还给了吴本英，吴本英伸手接过来放到了袖子里。随后两手一撑扶手站了起来，他看着躺在地上的胡二说道：“胡二啊，还是你对老爷我忠心，这药要是试好了，老爷我不会亏待你的！你好好养伤吧！”吴本英说完就迈步出了大门，赵先梦也跟着出去了。没走几步吴本英停了下来，他回身对师爷低声说了句什么。狱卒和牢头也随后跟了出来，三人一直目送着吴本英拐弯看不见了才又回到了牢里。
回到牢里，张大力安排两人把胡二抬到了条件稍好一些的另一个单间，并专门安排了人昼夜防护。
到了衙门口，吴本英打发赵先梦回去了，自己一个人往后衙而来。回到后衙，夫人却已经睡着了，他从袖子里掏出药瓶随手放到了花几上，又独自一个往前面而去。
衙门里的事暂且不提，再说刘大真家里。张氏和玉兰藏好那个箱子之后又像前两天一样去灵堂待着。今天来的亲朋明显少了许多，院子里主要都是附近帮忙的邻居和五里亭地方上的人。昨天于瑞生他们已经去过坟地，地方上的土工也已经把墓穴打的差不多了，今天只剩下一些休整工作。不过于瑞生还是有些不放心，看看家里无事他又打算到坟地看看。他找到马顺和他们打了招呼就要出发，郭煦却非要跟着去，于瑞生也只好答应了。两人出了家门，转过弯一路向刘家祖坟而去。
刘家的祖坟在郊外，距离他们家大约三四里地，出了五里亭镇口，也就是过了“贞孝永享”牌坊再有二三里。
于瑞生和马顺迤逦往坟地而去，很快就过了牌坊。两人过了牌坊向左转弯拐上一条大路，顺着大路一直走，坟地就在大路边不远。
就在他俩刚转上大路没走几步的时候，于瑞生忽然听见背后有人大声叫着他的名字。两人一回头，看到一个人正朝着他们招手。那人边挥手边往跟前跑，于瑞生也跑了过去。
于瑞生没几步就来到那人身边，没等那人喘匀了气他就问道：“您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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