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啊哦的担忧】
叶大壮并不清楚自己的行为会带来族人们这么强烈的反应，当他看到族人们围上来时，他还很大方地扯下几块鱼肉来分给大家。
“来来来，大家一起吃，不够一会儿我再去叉！”
然而，众族人一个个不领情不说，还都瞪着一对牛眼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给撕碎了吃掉一般。
他终于察觉到了有些异样，抱着鱼茫然地看着大家。
啊哦也跑了过来，哭哭啼啼地拉着啊啊的胳膊，不停地解释：“啊啊，你相信我！哦哦他疯了，他真的疯了。刚才大家都看见了，他就是一个疯子。他不是有意偷吃鱼的，他是疯了才做出这样奇怪的事情……”
啊啊面无表情，没有理睬啊哦，哦哦是不是疯了，他自会判定。
私自偷吃食物，这是重罪，是绝对不可原谅的，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从来不会讲人情。
啊哦见啊啊始终不理睬她，连忙转头拉着其他族人的胳膊说：“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哦哦他真的是疯了！你们刚才都看到的，他真的是疯了。他在河里装成自己是一块石头，那就是疯子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然而，大多族人都跟啊啊一般，没有理睬啊哦，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大壮。
啊哦也不气馁，只是一个又一个地拉着他们的手，试图让他们相信叶大壮是疯子。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也有少数族人点头表示愿意相信啊哦的话，还有族人在出言宽慰着她，让她不用太担心。
啊啊一脸严肃地站在叶大壮面前，直接开口问道：“哦哦，你疯了吗？”
“疯了，他疯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啊哦抢先出声回答了啊啊的问话。
啊啊皱了皱眉，不过并没多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叶大壮，等着叶大壮的回答。
“我没疯！”
叶大壮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作为一个注定是要主宰天下的男人，让他承认自己疯了，怎么可能？
这么一群原始人的原始制度，还能难得了我？叶大壮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不！你疯了，你就是疯了！”啊哦冲了过来，抱着叶大壮的胳膊说道：“快告诉大家，你疯了，你是真疯了！”
叶大壮抬头看着天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感觉很是无语。原本以他的性子，让他叫这个原始人为妈，他是叫不出口的。
但现在……唉！但愿前世那个叫淑芬的妈别太介意！
“妈，你别着急，这事情我能处理好的，你放心吧！”
叶大壮一边说，一边把啊哦拉到了自己身后，让她安安静静地呆着。
众人原本以为他是真的疯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没想到居然没疯。
现在又见他不但没有马上下跪认错，请求大家原谅，反而一身轻松地去安慰啊哦，个个都脸现愤怒之色。
啊啊也很生气，不等叶大壮转身过来便大声质问：“哦哦，我问你，你既然没疯，那就应该清楚私自偷吃的后果，为什么还要偷吃？”
他一开口，众人纷纷跟着嚷了起来：
“他简直就是在故意挑衅氏族的规矩！”
“这小子今天一直在偷懒，没想到现在又偷吃！”
“没能力就算了，居然还敢偷吃！”
……
一个个都是满脸愤怒地瞪着叶大壮，丝毫没有考虑过那条鱼是他自己捉上来的。
不管谁捉上来的，都是大家的，从鱼上岸开始，叶大壮就没有这条鱼的处置权。
大家劳累一天，都很饿，但谁也没有偷吃一口，叶大壮这种当面偷吃的行为，完全触怒了众人。
叶大壮缓缓回过身来，面对众人的质问，轻轻一笑，突然问了一句：“啊啊，各位，我想问大家一句，氏族为什么要规定不准偷吃东西？”
众人都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反问这么一句话。
这是一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大家虽然或多或少都能说上几句，但还真没几人能把这个问题回答得清楚的。
啊啊恰巧听老啊嗯说过这事，知道这个答案，当即回答道：“那是为了保证让更多的人能活下来！”
说完之后，他脸色有几分得意地扫了众人一眼。氏族中很多人背后说他有点愣，但他不这么认为。
“没错，就是为了保证让更多的族人能够活下来。而这背后最直接的原因是我们捕获的猎物不够吃，所以才必须把大家获得的食物统一分配，保证族人们都能活下来。那如果我有办法让大家以后都吃饱肚子的话，是不是就不用遵守这么一条规矩了？”
叶大壮说出这话时很有底气。
他早已查看过了，水里鱼很多，氏族就二十来人，要养活族人们真心不难。
在这个原生态的世界里，各项自然资源都极为丰富，只不过族人们不会利用，所以才出现吃不饱饭的情况。
叶大壮这话却问往了啊啊。
这规矩是很久以前就有的了，老啊嗯告诉过他为什么要有这个规矩，但没告诉他万一有一天大家都能吃饱饭了，还有没有必要坚守这个规矩。
老啊嗯还告诉过他，这个规矩很重要，一定要严格坚守，不能轻易破例，否则族人们会越来越少，整个氏族最后会很难生存下去。
啊啊本能的觉得没有必要坚守这个规矩了，但又怕自己一个判断错误，为氏族带来灭顶之灾。
他不敢轻易给出回答，这么一纠结，啊啊反倒是把质问叶大壮的事情给放在了一边。
他是酋长，这种重大决策必须考虑好！
叶大壮糊弄住了啊啊，却糊弄不了这么多族人。
有人见啊啊又开始发呆，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了，当即不再管啊啊这个酋长，高声喊道：
“先别管大家以后是不是都能吃饱饭，你要能保证今天让大家吃饱饭，那我们就都不追究你偷吃鱼的事情了。”
虽然啊啊是酋长，通常也由他来代表大家来说话，但真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大家。
叶大壮知道，这个时期，氏族里的权力还是原始公社制度，一切重大问题都由全体成员共同作出决定。
所以这个族人喊出这话是有道理的。
他这话一喊出口，立即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对，你要是能保证我们今天吃饱饭，那我们就不追究你偷吃鱼的事情了！”
“不管你疯没疯，只要能保证我们今天能吃饱饭就行。”
……
众人从来没试过吃饱饭的感觉，对于这个提议自然不会反对。
偷吃东西这种事情其实从来都有的，只不过大家都会小心翼翼地偷着干，不会轻易让别人发现。
如果他真要能让大家吃饱了饭，那他偷吃东西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觉得叶大壮能做到，不过一个个都热忠于起哄凑热闹，反正自己又不会损失什么，赞成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没过多久，众人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同意了这个提议。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定了，那我现在就捉更多的鱼上来，让所有人都吃个饱！”
叶大壮大喊一声，拿着自己磨尖的木棍就向河中走去。
“来来来，大家一起吃，不够一会儿我再去叉！”
然而，众族人一个个不领情不说，还都瞪着一对牛眼看着他，恨不得把他给撕碎了吃掉一般。
他终于察觉到了有些异样，抱着鱼茫然地看着大家。
啊哦也跑了过来，哭哭啼啼地拉着啊啊的胳膊，不停地解释：“啊啊，你相信我！哦哦他疯了，他真的疯了。刚才大家都看见了，他就是一个疯子。他不是有意偷吃鱼的，他是疯了才做出这样奇怪的事情……”
啊啊面无表情，没有理睬啊哦，哦哦是不是疯了，他自会判定。
私自偷吃食物，这是重罪，是绝对不可原谅的，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他从来不会讲人情。
啊哦见啊啊始终不理睬她，连忙转头拉着其他族人的胳膊说：“你相信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哦哦他真的是疯了！你们刚才都看到的，他真的是疯了。他在河里装成自己是一块石头，那就是疯子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然而，大多族人都跟啊啊一般，没有理睬啊哦，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叶大壮。
啊哦也不气馁，只是一个又一个地拉着他们的手，试图让他们相信叶大壮是疯子。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也有少数族人点头表示愿意相信啊哦的话，还有族人在出言宽慰着她，让她不用太担心。
啊啊一脸严肃地站在叶大壮面前，直接开口问道：“哦哦，你疯了吗？”
“疯了，他疯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啊哦抢先出声回答了啊啊的问话。
啊啊皱了皱眉，不过并没多说什么，他只是看着叶大壮，等着叶大壮的回答。
“我没疯！”
叶大壮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作为一个注定是要主宰天下的男人，让他承认自己疯了，怎么可能？
这么一群原始人的原始制度，还能难得了我？叶大壮嘴角露出一丝轻笑。
“不！你疯了，你就是疯了！”啊哦冲了过来，抱着叶大壮的胳膊说道：“快告诉大家，你疯了，你是真疯了！”
叶大壮抬头看着天空，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感觉很是无语。原本以他的性子，让他叫这个原始人为妈，他是叫不出口的。
但现在……唉！但愿前世那个叫淑芬的妈别太介意！
“妈，你别着急，这事情我能处理好的，你放心吧！”
叶大壮一边说，一边把啊哦拉到了自己身后，让她安安静静地呆着。
众人原本以为他是真的疯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没想到居然没疯。
现在又见他不但没有马上下跪认错，请求大家原谅，反而一身轻松地去安慰啊哦，个个都脸现愤怒之色。
啊啊也很生气，不等叶大壮转身过来便大声质问：“哦哦，我问你，你既然没疯，那就应该清楚私自偷吃的后果，为什么还要偷吃？”
他一开口，众人纷纷跟着嚷了起来：
“他简直就是在故意挑衅氏族的规矩！”
“这小子今天一直在偷懒，没想到现在又偷吃！”
“没能力就算了，居然还敢偷吃！”
……
一个个都是满脸愤怒地瞪着叶大壮，丝毫没有考虑过那条鱼是他自己捉上来的。
不管谁捉上来的，都是大家的，从鱼上岸开始，叶大壮就没有这条鱼的处置权。
大家劳累一天，都很饿，但谁也没有偷吃一口，叶大壮这种当面偷吃的行为，完全触怒了众人。
叶大壮缓缓回过身来，面对众人的质问，轻轻一笑，突然问了一句：“啊啊，各位，我想问大家一句，氏族为什么要规定不准偷吃东西？”
众人都愣了愣，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反问这么一句话。
这是一个比较有深度的问题，大家虽然或多或少都能说上几句，但还真没几人能把这个问题回答得清楚的。
啊啊恰巧听老啊嗯说过这事，知道这个答案，当即回答道：“那是为了保证让更多的人能活下来！”
说完之后，他脸色有几分得意地扫了众人一眼。氏族中很多人背后说他有点愣，但他不这么认为。
“没错，就是为了保证让更多的族人能够活下来。而这背后最直接的原因是我们捕获的猎物不够吃，所以才必须把大家获得的食物统一分配，保证族人们都能活下来。那如果我有办法让大家以后都吃饱肚子的话，是不是就不用遵守这么一条规矩了？”
叶大壮说出这话时很有底气。
他早已查看过了，水里鱼很多，氏族就二十来人，要养活族人们真心不难。
在这个原生态的世界里，各项自然资源都极为丰富，只不过族人们不会利用，所以才出现吃不饱饭的情况。
叶大壮这话却问往了啊啊。
这规矩是很久以前就有的了，老啊嗯告诉过他为什么要有这个规矩，但没告诉他万一有一天大家都能吃饱饭了，还有没有必要坚守这个规矩。
老啊嗯还告诉过他，这个规矩很重要，一定要严格坚守，不能轻易破例，否则族人们会越来越少，整个氏族最后会很难生存下去。
啊啊本能的觉得没有必要坚守这个规矩了，但又怕自己一个判断错误，为氏族带来灭顶之灾。
他不敢轻易给出回答，这么一纠结，啊啊反倒是把质问叶大壮的事情给放在了一边。
他是酋长，这种重大决策必须考虑好！
叶大壮糊弄住了啊啊，却糊弄不了这么多族人。
有人见啊啊又开始发呆，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了，当即不再管啊啊这个酋长，高声喊道：
“先别管大家以后是不是都能吃饱饭，你要能保证今天让大家吃饱饭，那我们就都不追究你偷吃鱼的事情了。”
虽然啊啊是酋长，通常也由他来代表大家来说话，但真正起决定作用的还是大家。
叶大壮知道，这个时期，氏族里的权力还是原始公社制度，一切重大问题都由全体成员共同作出决定。
所以这个族人喊出这话是有道理的。
他这话一喊出口，立即得到了众人的赞同。
“对，你要是能保证我们今天吃饱饭，那我们就不追究你偷吃鱼的事情了！”
“不管你疯没疯，只要能保证我们今天能吃饱饭就行。”
……
众人从来没试过吃饱饭的感觉，对于这个提议自然不会反对。
偷吃东西这种事情其实从来都有的，只不过大家都会小心翼翼地偷着干，不会轻易让别人发现。
如果他真要能让大家吃饱了饭，那他偷吃东西的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虽然大多数人都不觉得叶大壮能做到，不过一个个都热忠于起哄凑热闹，反正自己又不会损失什么，赞成又有什么关系。
于是，没过多久，众人就达成了一致意见，同意了这个提议。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定了，那我现在就捉更多的鱼上来，让所有人都吃个饱！”
叶大壮大喊一声，拿着自己磨尖的木棍就向河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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