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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傅泽昼 (5)

    菱歌连续两天在不同的大床上醒来,懵了一瞬,接着飞快地掀起被子觑了一眼。

    她松了一口气道,还好。

    傅泽昼晨跑回来正巧撞见菱歌洗漱完,菱歌瞥着傅泽昼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顿了一下脚步说道:“看起来不错。”

    傅泽昼听她这话挑了挑眉说道:“实行起来也不错,你觉得呢?”

    菱歌:“……”

    她昨晚的衣服上只沾了一点的酒味,菱歌看了看时间,打算绕开傅泽昼出去说道:“那我就不打扰了。”

    “等一下,未婚妻。”傅泽昼挡在她面前,俯了下身,使他们的视线对上,嗓音染上笑意:“我昨天好心带你回来,你一句感谢的话也不和我说吗?”

    菱歌睫羽轻颤了颤说:“谢谢傅总昨晚的照顾,我还有事,要先走了。”

    她说着就要去拉门把手。

    傅泽昼拿出手机,慢条斯理地调出录音的那个软件,随后选择了昨晚的录音进行播放。

    清脆的声音混合着男人低沉的音色响起。

    “乖,再叫一声。”

    “未婚夫。”

    “谁是未婚夫?”

    “傅泽昼。”

    “乖,说完整,谁是谁的未婚夫。”

    女声乖乖应着:“傅泽昼是菱歌的未婚夫。”

    菱歌的脚步倏然一停,她指尖蜷缩了下收回,难以置信地回望着傅泽昼:“你!”

    “怎么了,”傅泽昼晃了晃手机,嘴角漾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说道:“昨天还亲亲热热的叫着未婚夫,怎么今天起来了就对我这么冷的态度,啊,未婚妻?”

    菱歌手垂在身侧紧紧地握成拳,她没想到傅泽昼这人居然还会得寸进尺到这种地步。

    “你无耻!你昨天晚上那是趁人之危!”菱歌说着要上去抢傅泽昼的手机,后置立马扬起胳膊让她碰不到。

    傅泽昼听到趁人之危这成语,另外一只手倏然拦过菱歌,拿着手机的手竖起食指放在唇边摇了摇说道:“未婚妻,如果我真的要趁人之危,你现在不可能会挺直腰背好好的站在我面前和我说话。”

    “那就不算你趁人之危,”菱歌被他猝不及防地抱住不好继续动作,只是拔高声音说道:“你给我把录音删了!”

    “不要。”傅泽昼一口回绝,同时低头蹭了蹭菱歌柔软的唇瓣,说道:“好不容易让我有点可以聊以慰藉的东西,怎么着也得让我留着当个念想吧,未婚妻?”

    菱歌再一次被眼前这人不要脸的态度震惊了,她有些艰难地出声道:“你……”

    “怎么了?”傅泽昼慢慢摩挲着菱歌的腰说道:“未婚妻要不要先留下来吃顿早饭再走?”

    “你会烧饭?”菱歌诧异道。

    “当然。”傅泽昼一脸自然的回。

    菱歌下意识道:“我还以为……”

    “以为我不会烧饭?”傅泽昼手上松了力道,转头去冰箱取出鸡蛋和培根,他想着做一份早餐,他见菱歌用像看外星人一样的阳光看着他,傅泽昼笑道:“这么难以接受?”

    “也不算吧,我以为像你这种富家公子,爱玩的,一般早餐都会让请的阿姨来做或者自己点外卖吧,”菱歌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抿了下唇继而说道:“自己做饭,很少的吧。”

    “这种情况也有,”傅泽昼熟练地打碎鸡蛋,他开了灶台的火说道:“不过我比较喜欢自己做饭,尤其是——”

    菱歌抬眼看他。

    “亲手给未婚妻做饭。”傅泽昼接上自己的话。

    菱歌:“……”

    就知道这人说不出什么正经话来。

    “我说的是真的,”傅泽昼示意菱歌去看他煎蛋的水准,从容不迫地开口道:“看,就连煎个蛋都是爱你的形状。”

    菱歌:“……”她不信邪地过去觑了一眼,还真是,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出来。

    傅泽昼又给菱歌热了杯牛奶,菱歌瞥着他忙前忙后的样子,视线在回到眼前这顿早餐,迟疑着出声道:“傅泽昼。”

    傅泽昼擦拭着灶台的手一顿:“怎么了?”

    菱歌敲了敲碗筷:“你给多少来你这过夜的人,做过早餐?”

    傅泽昼眯了眯眼,将抹布放入池子里说道:“就你一个。”

    菱歌很快回道:“我不相信。”

    “你看,你问了,我回答了,你又不相信,”傅泽昼坐在菱歌面前,唇角弯起来道:“那你想听什么答案。”

    “标准答案。”菱歌说。

    “标准答案就是你。”傅泽昼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菱歌心念之间一动,却又让她很好的掩饰过去,面上表情依旧不动地说道:“行,我相信了,那你兄弟,吃过你做的饭吗。”

    傅泽昼摇着头轻叹:“他们可没有这个福气。”

    菱歌:“那我还特别一点?”

    “当然,”傅泽昼笑:“未婚妻在我心里当然特别。”

    就是不能相信面前这男人的嘴皮子,话接的一句比一句顺溜。

    菱歌吃完早餐打算帮忙去洗碗,被傅泽昼拦了下来说道:“未婚妻会洗碗?”

    “其实你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的,”菱歌像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说道:“洗个碗谁都会的吧。”

    傅泽昼耸了下肩,说道:“我也以为未婚妻是家里请佣人洗碗的。”

    菱歌无言扯了扯嘴角,随后抬起一只脚,准确无误地踩在了傅泽昼的棉白拖鞋上,之后飞快地溜入厨房关上门。

    “哎,未婚妻,”后面传来傅泽昼懒洋洋的声音:“这限量的居家拖鞋可是很难洗的。”

    菱歌权当没听见。

    等菱歌洗完碗出来,刚好撞入傅泽昼的眸光中,她不由得警觉打量着眼前的人道:“你站在这里干嘛?”

    “喏,”傅泽昼示意菱歌看自己脚上的那双鞋道:“未婚妻你踩脏了。”

    菱歌不以为意:“就一双鞋而已,回头我出钱洗了不就好了。”

    傅泽昼:“这双拖鞋花了我十多万。”

    菱歌:“……”拖鞋边又没有襄金子,为什么会这么贵。

    她深吸一口气冲傅泽昼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我说。”

    傅泽昼好脾气地听着。

    菱歌猛然出手拽住傅泽昼的领口,将他往下压了一瞬,直视着那双漆黑的眸子道:“未婚夫不要忘记了,是谁先开始……”

    话说到一半菱歌忽然卡了壳,的确是她先出口埋汰傅泽昼的。

    “先开始什么?”傅泽昼磁性的声音在菱歌耳畔响起,滚烫的气息碰撞上耳处,留下一片酥麻:“未婚妻不把话说清楚,我可是很难理解的。”

    菱歌松开了手里的衣服,退后了两步,理不直气也壮地说道:“反正,就是你的不对。”

    傅泽昼笑而不语,只是眼神里的温度却越来越高,像是在密谋着什么。

    菱歌垂眸扫了眼时间说道:“我还有约,得先走了。”

    傅泽昼随口问道:“未婚妻去做什么?”

    “相亲。”菱歌走到门口换鞋子。

    听到这两个字,傅泽昼的眸光重新审视着眼前的女人,她化着淡妆,手里拎着一个小包,是昨天晚上就一直带着身边的。

    傅泽昼不知怎么有些烦躁,就连语气都冷淡了一点:“未婚妻从我这里出去后,转眼就要和别人相亲?”

    菱歌握上门把手,转眸看向傅泽昼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傅泽昼,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昨天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傅泽昼说不上哪里压着火,眸色冷冷道:“因为这么一个关系,所以你现在要去和别人相亲?”

    菱歌不想再多说,对方约了上午,再不去来不及了,她只丢下一句,像是在警告着傅泽昼:“你越界了。”

    傅泽昼站在原地,眉梢皱起,情绪止不住的翻涌,他草草的去楼上换了套衣服,拿上车钥匙开车就跟在菱歌打的车的后面。

    距离目的地还有一会时,对方突然说能不能延后一个小时,临时出了点情况,菱歌当然没意见,她刚好回去换套衣服。

    菱歌换了件蓝色的短上衣和到大腿根的牛仔短裤,露出一双白嫩光滑的腿,她搭了一双白鞋后,拿着手机包就出了门。

    为防止红发飘扬太过惹眼,她绑了个丸子头,显露出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

    而对方已经到约好的咖啡馆了。

    订好的位置上坐着一个斯文儒雅的人,他带着一副银丝框眼镜,领带系的一丝不苟,穿着高定的白色西装。

    见到菱歌来,立马起身将菱歌邀至座位。

    菱歌坐下之后,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林先生好。”

    林延安看着面前的菱歌,搅了搅面前盛有咖啡的杯子,从容地说道:“菱小姐不用这么拘谨,就当交个朋友。”

    菱歌垂了一下眼道:“好……”

    她好字还没说完,脑中闪过对方开口的称呼,张了张唇,不确定地说道:“先生……”

    “难道我说的不对吗,菱歌小姐?”林延安微勾起唇,温润地说道。

    才过了短短的几秒就被人猜出了顶替相亲,菱歌也没了顾忌,索性摊开来问道:“负责人说你们双方没见过照片,那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之前在一次宴会上有幸见到过菱小姐,想着打招呼,但那时没找着机会,而且,”林延安话语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菱小姐的头发颜色,很具有辨识度。”

    菱歌笑了一下:“原来是头发没藏住。”

    “也不能这么说,就算菱小姐去染了别的颜色,我也能认出来。”林延安推了下眼镜框,薄唇微启。

    “何以见得?”菱歌好奇的问。

    “大概是因为,菱小姐的长相,就算是在人海里,也能一眼就觑见的,最拔尖的那种。”林延安的眼眸微眯,话语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拿腔拿调。

    这是傅泽昼坐到他们后桌,听林说完后所做出的评价。

    菱歌嫣然一笑说道:“谢谢。”

    “那既然我们已经知道了现在的情况,那我就先撤了?”菱歌问道。

    “不急的菱小姐,我们之间也可以聊聊,之前没机会,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机会,”林延安双手指尖浅交叉放在桌子上道:“我想和菱小姐聊聊,当然,如果菱小姐急……”

    他全然是一个绅士君子,将选择交给菱歌。

    菱歌见他一副不温不淡的性子,倒是也不急着走了,叫来服务生点了杯柠檬茶后,问道:“相亲是林先生自愿来的,还是家里催得紧?”

    “或多或少,都有一点,家里长辈想着事业稳定了怕我都要30岁了还找不着对象,就给我提议相亲。”林延安不急不缓地说着,他的分贝一直控制在一个很好的度,既不会让人觉着突兀,也不会让人觉着不适应。

    菱歌看着面前这张沉稳有度的脸,说道:“林先生,看着也不像快有30岁的样子。”

    “还好吧,我今年28了,四舍五入,也是30了。”林延安问道:“那菱小姐有没有过想要相亲的念头?”

    “没有,”菱歌坦诚地说道:“我不喜欢按部就班的生活,我喜欢自由,也就不会想一些对于我来说很遥远的东西。”

    “菱小姐的态度,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林延安喝了口咖啡,勾唇说道。

    菱歌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神色:“谁?”

    “傅泽昼。”林延安说。

    菱歌差点被呛到,她猛咳两声问道:“林先生怎么会想到他?”

    “大概是,你们身上有的地方都比较类似吧。”林延安神色淡然地说道。

    菱歌挑了挑眉:“哪里看出来的?”

    “都喜欢自由,和,在圈子里,都有着很重大的影响力吧,傅泽昼我在商业界没和他有过交流。”林延安不动声色地说:“但是我想,你们二者相比,肯定还是菱小姐比较好相处一点。”

    “因为傅泽昼这个人吧,”林延安手支着下颚,低眸说道:“名声不太好。”

    菱歌倒是没听说过傅泽昼哪里不好,兴致也莫名降了几分说道:“是吗哈哈哈……”

    她明显有些不想谈傅泽昼的不好倒让林延安想继续说下去。

    “如果有一天,菱小姐和他交上手了,那还是赶紧抽身吧,”林延安状似好心的劝说着:“万一被傅泽昼带进了坑……”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名声不好。”蓦然,一道冷测测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菱歌条件反射地抬眼,傅泽昼正缓缓朝她这边走来,他身材欣长,仍然是一只手抄在口袋里,只是下颚凌冽,眸色里是抑制不住的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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