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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傅泽昼(8)

    菱歌眼尾挂着一抹泪痕,灯光悉数暗下,傅泽昼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说:“宝贝,你的眼睛好好看。”

    菱歌抽噎了几声,手搭在傅泽昼的小臂上,只轻轻地抓着说道:“你闭嘴!”

    话里的一抹凶狠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菱歌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镜子那看自己的脖子,还好,她想到,没有明显的印子,她转眸觑了眼半枕着枕头的傅泽昼,后者勾唇道:“看自己男人看傻了?”

    不要脸,这是菱歌听到他说出那句话的第一反应。

    但菱歌并未说出来,只是无语地扯了扯嘴角,过去拍了拍傅泽昼的手臂说道:“起来给我做饭。”

    “这么直接?”傅泽昼顺着她的动作起床穿衣服,嗓音调笑道:“这会怎么目的性这么强了?”

    菱歌觑着那分明块垒,线条流畅的腹肌,抿了下唇移开眼道:“你自己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那你给我做顿早饭,岂不是天经地义的。”

    傅泽昼倒是没想到菱歌的瞎话张口就来,轻勾了下唇角说道:“你有理。”

    菱歌照单全收。

    等傅泽昼做早饭的时候,菱歌在一旁接到了江宴的电话,那边的声音懒洋洋的和她说了声早,菱歌诧异道:“你今天怎么醒的这么早?”

    江宴在那头穿衣服道:“今天有场篮球比赛,菱姐来不来看?”

    “篮球比赛我一个成年人去凑什么热闹。”菱歌想了下今天的行程,拒绝道:“今天公司还有点事要处理。”

    “这有什么啊,姐你那点工作交给下属做不就行了,就一个半小时,好不好。”江宴在那头说道。

    傅泽昼听着菱歌和电话那头传来的男声,熟络地聊着天,手里的碗磕了一下。

    “不行,”菱歌斩钉截铁地说道:“今天真抽不出时间,看看改天吧。”

    “那行吧,那姐我打完球去你的咖啡馆坐坐,你去吗?今天下午”江宴兴致勃勃地问道。

    “下午有时间的话去看看吧。”菱歌倒了杯温水,换了只手握手机说道:“约一下季思思他们,两个人的下午茶不好玩。”

    “那未婚妻,”傅泽昼刚好端着一盘早餐出来,冲菱歌挑了下眉说道:“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傅泽昼?”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那边便传来江宴的疑问:“菱姐你怎么和他还待在一起啊?”

    “呵呵……”菱歌干笑了几声说道:“先不聊了,下午再见。”

    她挂断电话,傅泽昼抱臂看着她,状似礼貌地问道:“我能去吗?”

    菱歌冲他笑了笑说道:“我如果说不能,你会不去吗?”

    “当然不会。”傅泽昼答得很干脆。

    “这不就好了。”菱歌懒得再和他浪费口舌,坐下来打算吃饭。

    “你就这么不欢迎我啊,未婚妻。”傅泽昼的嗓音带着明晃晃的伤心:“亏我还给你做早餐,宝贝,你也太伤我的心了。”

    菱歌:“……”她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忍着燃起的无名之火说道:“你如果把你的嘴闭好的话,我就考虑带你去。”

    “怎么闭?”傅泽昼迈开长腿靠近菱歌,他觑着菱歌一瞬间抿紧的唇,轻笑了一声,扣着菱歌的后脑勺便吻了下去。

    菱歌揉了揉红彤彤的嘴唇,咬着牙道:“傅泽昼!”

    傅泽昼挑眉看她:“怎么了?”

    “没事,”菱歌安稳了一下自己的心绪,看着眼前的早餐样式突然没了胃口,想着支开傅泽昼,说道:“未婚夫。”

    傅泽昼听到这一称呼,眉梢微动:“怎么了?”

    “我想吃离这路边有1000米处绕过红绿灯,再向右拐,有一个在巷子里开着的一家小笼包店,”菱歌微微嘟唇,轻轻地晃动着傅泽昼的手说道:“未婚夫给我去买好不好。”

    傅泽昼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说的话,不由得嗤笑一声说道:“你眼力真好啊。”

    “哪有,因为那家的小笼包是真的好吃,”菱歌揽过傅泽昼的脖子,白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眼眸里星光熠熠地说道:“是能让人念念不忘的那种程度。”

    傅泽昼觑着眼前人漂亮的眉眼,说道:“真的那么想吃?”

    菱歌点了点头。

    “那我去买。”菱歌一听他说这话就松开了手,傅泽昼抓起桌上放着的车钥匙打开门出去,丢下一句道:“未婚妻记得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要真的乖乖在家等你那还真的是出鬼了。

    菱歌在傅泽昼前脚刚上车,后脚就打开了大门,她的车还停在宴会的那个地下车库,只能先自己打车走。

    她走得悄无声息的,等到傅泽昼买完东西回来,见到家里人不见了,才将那热乎乎的盒子丢在餐桌上,冷笑了一声。

    而菱歌此刻也打到了车,她刚付完钱下车回小区,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是楼下的居民在讨论最近出现的一个小偷。

    “小区里好多人的衣服什么啊都被偷了。”

    “他们说是专门挑独居的女性下手,这大白天的可真瘆的慌啊,那多恐怖啊。”

    “不会吧,偷衣服干嘛啊,衣服又不值钱,他是有病吗?”

    “不知道啊,上次还有人说亲眼看到从小姑娘手里抢衣服,但监控那时候坏了就没拍到。”

    菱歌默默地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刚要走进电梯,便被人叫住了,菱歌脚步一顿,眸光移向叫她的阿姨。

    “小菱才回来啊,最近注意点安全啊,小区出现小偷了。”那阿姨好心地说道。

    菱歌飞快地说了声谢谢便上楼了。

    她在家里办公,给自己养的花花草草浇水了之后便一直趴在桌子上打瞌睡,昨晚太劳累了,以至于整个精神都是昏昏沉沉的。

    她这一觉睡到下午三点,江宴打了三个电话才被菱歌接起,菱歌停顿了好久才发出一个音节:“喂?”

    那边瞬间响起来江宴的声音:“喂,菱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菱歌将手机放在桌面上,收拾着摆放着文件,嘴里问道:“我会出什么事?”

    “就你们那个小区,不是出现小偷了吗,”江宴看着报道出来的新闻说道:“感觉还是挺吓人的,菱姐要不我搬过去照顾照顾你。”

    菱歌一口回绝道:“不用了,我一个人应付的过来。”她话刚说完,门外便响起一阵敲门声。

    江宴沉默了一瞬说道:“要不现在猫眼上看看?”

    “不用在猫眼上看我也知道是谁。”菱歌索性走过去拉开门,眼皮都没撩说道:“傅泽昼……”

    她说的名字顿在原地,面前的人不是傅泽昼,他带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与黑色的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眸,身型上也与傅泽昼有些诧异。

    菱歌拉门的手僵住,警惕地出声道:“请问您是?”

    “我是楼下物业收水管的,”那人的嗓子哑的像风干了的漏石:“小姐,是您预约的修水管吗?”

    他的目光露骨地打量着菱歌,从头到脚,一丝一毫也没放过,菱歌缩了下胳膊,很快地出声道:“我没有预约,您可能是敲错门了。”

    适时,江宴出声道:“菱歌,是有人来了吗?”

    手机被放在玄关的架子处,让外面的人误以为家里有男生,果不其然,那人一听到男的嗓音便收回视线,急匆匆地向菱歌露出个微笑说道:“或许真的是我搞错啦,那就不打扰小姐您了。”

    菱歌面色淡然地点了点头,却在把门合上的那一刻,双腿有些发软。

    “菱姐,赶紧来咖啡馆吧。”江宴的声音不由得变得严肃了起来:“这件事我们再商量一下。”

    菱歌的车库停了很多的车子,她随手开了一辆保时捷便赶往自己的咖啡馆。

    可一进店里却没看到江宴。

    她狐疑地问了服务员,服务员听到江宴这两个字,指了指厨房的后部说道:“老板,在那边。”

    “他在那里做什么?”菱歌问。

    服务员像是想到了什么很滑稽的场面,憋着笑说道:“修水管。”

    菱歌:“……”

    她绕到厨房的后面,见江宴蹲在地上,冷不防地出声道:“江宴。”

    江宴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险些水管都没有握住,他扭头看到菱歌,结结巴巴道:“菱姐……”

    “你把我的水管弄堵了?”菱歌不冷不热地问道。

    江宴诚恳地说道:“这只是个意外。”

    菱歌索性在他身边站着,看着那还不断往外滋水的水管,觑了眼水池,扯了下嘴角拔高音量:“江宴!”

    “我在!”后者一个激灵。

    “我有没有说过……”菱歌重重地拍了下江宴的背,皮笑肉不笑:“不要把炸烂的水果皮和水果汁倒在池子里。”

    江宴见事情败露,态度很好的认错道:“我错了菱姐。”

    他拿着一根棍子捣鼓水管的样子是在太过滑稽,也不知道有没有通完,反正水也是断断续续地往下漏,菱歌看不下去了,拿过他的手,按着江宴的指骨往水管里面怼:“你往里捅,。”

    “哎呀!”江宴的闷哼声从里侧传出来。

    外面知道的人相视一笑,不知道的人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都从对方的眼里或多或少地看到了一些震惊之意。

    菱歌挽起袖子,最后推开江宴,自己上手说道:“你别弄了,我来吧。”

    江宴忙举起手说道:“好好好,我先出去。”

    菱歌弄个旮瘩半天也弄不下来,只能按着老方面慢慢地弄,直到手腕酸胀了也还是没能产出掉。

    她刚想起身再叫江宴,身后便传来淡淡的幽檀香味,菱歌的手腕被人握住,耳畔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你这样做不对,要往里扭。”

    傅泽昼带着菱歌,两人的指腹轻蹭,菱歌僵了一瞬,在听到细微的“咔嚓”一声,那块小疙瘩被铲除掉后,她才起身。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菱歌见到傅泽昼出声问道。

    傅泽昼自然地带着她洗手,在她身后半环着菱歌的腰说:“想找未婚妻不是很容易吗?”

    菱歌瞥着傅泽昼那白净分明的手,心里痒了一瞬,她出声道:“你是不是一直在关注我?”

    “遇到你之后,”傅泽昼带着菱歌走出厨房,在江宴那伙人的周围坐下,自然地补充下一句说道:“可以这么说,我的未婚妻当然要关注。”

    他这话的音量不大不小,可偏偏在场的几个人听到这一句话,纷纷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视线在二人身上不停地转换。

    菱歌笑了笑,浅浅地握着傅泽昼的手,不是她不撒手,是她有点轻微的手控,菱歌热络着场子说道:“大家都到齐了吧。”

    “哦对,我是想起来我要说什么。”江宴一拍脑门说道:“菱姐你真的不考虑,我暂时性的搬去你那吗,今天你都被‘开门红’了。”

    傅泽昼听了这话微皱起眉:“什么意思?”

    等菱歌把上午所发生的一切讲给傅泽昼听,后者微不可查地眉心一沉说道:“不用那么麻烦,菱歌去我那就好。”

    菱歌连忙摆手说道:“不不不,我这咖啡馆的三楼有单独的休息室,或者我睡公司也好。”

    “那菱姐你总不可能长期不回房子吧,没关系的,有我在,我肯定给小偷打走。”江宴拍了拍自己尚未锻炼完的肌肉:“虽然效果不怎么样,”他说:“但还是可以滥竽充数一下的。”

    菱歌:“……”

    “就去我那,未婚妻。”傅泽昼靠在沙发背上,自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气势,他淡淡地对上江宴的视线,轻笑了一声,勾唇缓缓说道:“毕竟我们都那么熟了,难道不是吗?”

    菱歌愣了一下,看了下四周的人,江宴立马眼观鼻鼻观口,装作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听见,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

    季思思更是假装看外面的风景。

    其余被拉来凑数的两人更是闭嘴不说话了。

    菱歌:“……”倒也不必如此沉默。

    她看着笑而不语的傅泽昼,唇张了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