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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歌×傅泽昼 (18)

    菱歌没想到傅泽昼会这么大胆,居然敢在这边的小院子里就吻她,傅泽昼抓着她的力气很大,她一时间竟然挣脱不开。

    直到听到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菱歌才猛然推了一把傅泽昼,指腹狠狠地抹了一下唇,她瞪了傅泽昼一眼,接而转眸看向声音来源,是拿着手机瞳底闪过不可思议的菱焕。

    菱歌心下一沉,猜测到菱焕刚才肯定是看到什么了,她想也没想转头就走,但傅泽昼却任然一副心情极好的样子。

    菱焕想了想也没去主动提起这件事,凑近菱歌悄咪咪的问道:“姐,你还好吧。”

    菱歌面无表情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我说不好,你会补偿我吗?”

    菱焕转眸冲傅泽昼假笑了一下,接着飞快的转过头,举起手机打下几个字递到菱歌的面前:虽然傅泽昼长的不错,但他也不能对女孩子强人所难。

    菱歌大幅度的点了点头,眉目里全是赞同。

    菱焕又接着想出声帮菱歌说话,却猝不及防的被菱歌拉了一把,菱歌压低嗓音:“你别淌这趟浑水,你姐心里有数。”

    既然菱歌这么说了,菱焕也不好在做什么,只是吃饭的时候,将菱歌拉倒了自己的旁边,菱歌刚要落座,端菜的姑妈便出声了:“小歌啊,要不和大人坐一块吧,那边都是小孩子,刚好和我们聊聊你最近的情况。”

    菱歌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菱焕接过话茬道:“妈,我不小了,刚好我和姐姐讨论一下关于对公司现在经济分化的事情。”

    菱焕以后是要帮忙自家公司的,姑妈想想让自己儿子能提前学习到一点也是不错的,就同意了菱焕的说法。

    而菱焕只是拍了拍菱歌的胳膊,递给菱歌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起码现在是安心的。

    菱歌想着刚才菱焕有条不絮的话语,又接着想到,这弟弟不仅是个纯爱战神,还挺会照顾人的,她越来越对吸引菱焕的女孩子感兴趣了。

    菱歌因为吃了点水果没吃多少才,便见菱焕的眼底闪过不赞同,他给菱歌夹菜道:“姐,你多吃点。”

    菱歌:“……”可她真吃不下了。

    后背忽然窜上一股直冲头皮的凉意,菱歌状似不经意的回眸,却恰好对上了傅泽昼的眼眸,傅泽昼面色寡淡,就连下颚也愈发凛冽有度。

    菱歌不想在亲人面前表现出什么,囫囵一般的吃完了饭便借口说要离开去参加一个宴会,就连姑妈多留她一会也被菱歌轻声拒绝,而她在此期间一个眼神也没给傅泽昼。

    但菱歌忘了,就算是匹饿狼,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但一心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的菱歌此刻却无暇再去管那么多。

    她又回了趟家,打开电脑翻起了邀请她去宴会的邮件,果不其然,在电子邮箱的垃圾桶里面,在之前这种宴会她是去都不会去,她讨厌要卖着一张虚伪的笑容却面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商人,虽然她自己就是个商人,但菱歌是一个懂得及时行乐的人,她一向以自己开心为前提,工作上的事放在后面。

    考虑到这次去的人都会有哪些得打上交道,菱歌便换了一件深黑色的裙子,露出纤细白嫩过的脚踝骨,她选了一双没穿过几次的银色高跟鞋,补了一下妆容后打算开车前往目的地。

    如海藻一般的红发披在瓷如白玉一般的肩膀上,露出线条优美的天鹅颈,菱歌还戴了一条项链,以至于看上去不那么单调,胸前别着一枚狐狸胸针。

    她到了乘坐游艇的地方,江宴给她发消息说是在大门口迎宾处等她,菱歌将车钥匙交给车童后,便上了恰好来到了游艇。

    菱歌幻视了一圈,蔚蓝的大海波光粼粼,太阳的光倾斜而下,偶尔有白鸽轻掠过湖面,纯洁的翅膀划开水面漾开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舒适的暖风扑面而来,菱歌眯了眯眼,都是很美好的样子,也没有让她感到心神不宁的傅泽昼。

    游艇的速度很快,不过才十五分钟,她早就看到江宴穿着黑色的西装在等她,江宴还弄了个湿发,整个人看上去完全一副商业精英的模样。

    菱歌玩心大起,像模像样的上去打招呼:“江总,您好。”

    江宴眼皮都不带撩动一下,冷声冷调的回复道:“你好。”

    还给他装起来了,注意到面前的人没动静后,江宴才后知后觉的抬起眸,结果就看到菱歌满脸笑意的看着他,他吓得手机都差点没握住。

    菱歌轻咳了一声,语气里却满是挪喻:“没想到江总还有我不知道的一面啊。”

    江宴:“……”

    他转了转手机放入口袋,在注意到菱歌的穿着后意味深长的来了一句:“我说菱姐,你是真的不把我当男人啊。”

    菱歌听了这话直接去勾他脖子,说道:“我们都这么熟了,大家都是好姐妹。”

    江宴哽了一下,还没接话就听菱歌左顾右盼,脚步没迈动:“我不想现在就进去,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江宴扬了扬下颚,嗓音散漫的说道:“喏,那边可以玩沙子。”

    菱歌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群小孩子穿着很可爱的衣服光脚蹲在沙子上用沙子堆城堡。

    菱歌:“……”她毫不客气的掐了一把江宴的胳膊说道:“我是说成年人玩的地方。”

    江宴想了想说:“菱姐,好不容易来一次,就不去酒吧了吧,这边海还挺好看的,我带你去看?”

    “可以啊,”菱歌答应了下来,她漫无目的的看了一圈:“往哪边走?”

    “这边。”江宴率先迈开步子往下面走:“我知道这有一片特别好看的海。”

    菱歌跟在他后面下楼,也就没注意到刚从游艇上又下来一个穿着黑衬衫的人。

    这边的海一望无际,与沙滩分隔开来,偶尔有潮水拥挤上来,停留了一瞬又哗哗的四周散开,菱歌脱了高跟鞋,隐隐约约觉得有些挤脚,索性就光脚踩在沙子上,细腻的沙子带着温度,竟然还挺舒服,她看向还穿着皮鞋的江宴,提议道:“要不你也来光脚踩踩?”

    江宴立马一口回绝:“我不要。”

    菱歌也没强求,只是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

    江宴:“……”

    菱歌揉了揉脖颈,几天的脑子运转让她的大脑都不够用了,正想就这么走下去时前面传来了熙熙攘攘的声音。

    她循声望去,见不过是一群十七八岁的少年,手里拿着照相机,正对着一群手拉手奔跑却又很快笑着回头的少女拍照。

    不过短短的几秒,她就听见了清脆的按快门的声音。

    菱歌由衷的感叹道:“年轻就是好啊,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

    “菱姐你要是想跑的话,”江宴在一边不知想到了什么,说道:“我也可以给你拍啊。”

    菱歌向那群少年投去羡慕的目光,听了江宴的话也只是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抹来不及掩饰的怅然若失:“不了,就算我拍,也拍不出以前学生时代的那种感觉了。”

    她其实很羡慕这种能够肆意挥霍的青春,去做一些年少轻狂的事,去定一个奋力追赶的目标,和三五好友结伴旅行,从国内飞到国外,以及与好朋友拍很多好看留下纪念的照片。

    她的青春太过于循规蹈矩了,印象最深的那次就是高中有一次破天荒的翘课和隔壁班一个男孩子去看被他们救下来的小狗,那个时候还互相帮忙隐瞒,这是她为数不多能够反复咀嚼的记忆。

    可现在想来却也是件挺遗憾的事情,她没有那个男孩子的联系方式,后面转走也不知道那只小狗怎么样了。

    手臂被江宴轻轻一撞回了神,菱歌收好外露的情绪,说道:“怎么了?”

    江宴看她这副好不容易有点放松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是让菱歌向前看,那群少年正聚集在一起看着相机。

    菱歌停住脚步,静静的观赏这副和谐的画卷,美好又恬静。

    她刚想和江宴搭话说往回走,便见一个男孩举着相机往这边跑来,他嘴角上扬,眼眸弯起,又透露着只有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他停在江宴面前,语气诚恳的说道:“哥哥你好,能请你帮我们拍张照吗?”

    “当然可以。”江宴接过相机,发现是当季最新款的,而他也恰好有一款,还没等男孩开口,江宴就说道:“这个相机我刚好知道怎么拍,我来给你们照相。”

    那个男孩朝着江宴招了招手就往回跑。

    菱歌自觉的退到江宴的后面,看他给这群笑得灿烂阳光的少年们拍照。

    等到男生和江宴挥手告别时,菱歌方才如梦初醒,她拎着高跟鞋慢悠悠的走在江宴的前面说道:“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她走在前面,指骨处挂着高跟鞋的带子,整个人懒散又高挑,一头红发随风招摇,却不觉得慌乱,带着散漫。

    江宴拿出手机,扬着嗓音喊了一声:“菱歌——”

    菱歌条件反射的回头,却撞入了江宴的镜头。

    江宴满意的看着自己手里的这张相片,菱歌额前的碎发散漫的别开。有几缕搭在肩上,虽然是抓拍,可菱歌散漫的性子在镜头的前面依然抗的住,她的面容白净,在太阳的照应下明媚如光,裙子勾勒出她优美的身姿,提着的高跟鞋更是将她的随性衬托到了极致。

    江宴拿着手机兴冲冲的递给菱歌:“怎么样,我的拍照技术还不错吧。”

    菱歌轻觑了一眼,中肯的评价道:“还可以。”

    “就还可以?”江宴难以置信,双手来回做循环状:“就没有一点点被惊艳到吗?我把菱姐拍的这么好看。”

    菱歌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的回答道:“我本来就生得好看。”

    江宴:“……”虽然这是实话但莫名手痒。

    点着的烟不知不觉的烧到了指尖,傅泽昼眸光晦暗的看向沙滩上的两个人,随后将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他的眸光凌厉,连带着连绵不绝的微风都称得他面色矜贵。

    随意的打发了几个凑上前来和他套近乎的人,傅泽昼垂眸看了眼手机,现在还为时过早,他没在看正在沙滩上走的两个人,收回目光后便进了宴会。

    而菱歌洗完了脚重新穿入高跟鞋的时候却感觉到有点不舒服,但她现在又不能立刻去换,只是将裙子随意的弄了一下后才去找江宴。

    而江宴此刻正在应付和他搭话的商人,菱歌刚踏入宴会,还没来得及去和江宴碰面,便被涌上来想找她聊天的人堵在了门口。

    “菱总好久不见了,最近身体怎么样啊?”

    “听说菱总正在开发一块地皮,有没有兴趣参我们的股呢?”

    “唉别挤别挤,菱总下午好!真的好久不见了!想问菱总最近有什么建楼方面的意向吗?”

    “不知道菱总最近的投资方向是什么,但我们老想和菱总合作了,这是我们公司的名片。”

    “菱总好,我是之前和您一起吃过饭的,您对我还有印象吗?”一张有点陌生的脸凑到菱歌的面前,菱歌揉了揉发昏的太阳穴,这就是她为什么极度厌烦来参加宴会的原因。

    “抱歉,不好意思,关于投资和参股的问题,我们下次再聊。”菱歌急匆匆的迈开步子,刚走到一个转口,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被人拉了一把胳膊。

    菱歌猝不及防的被推入一个包厢,见到来人之后,菱歌才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说道:“傅泽昼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傅泽昼把玩着一个打火机,火苗不断的从他的虎口处窜出,菱歌看着拿猩火,只是皱了皱眉说道:“我不喜欢烟味。”

    傅泽昼听闻收起了打火机,只是居高临下的揽着菱歌,将脑袋埋到了菱歌的颈窝处,声线带着罕见的委屈说道:“未婚妻,我承认我之前的态度不好了一点,我向你道歉,未婚妻,我们之间能不能不吵架?”

    菱歌呆愣在原地,她对傅泽昼的认知达到了一个新高度,她还没想过傅泽昼能吞声忍气的来和她说对不起,她真的越来越看不懂傅泽昼这个人了。

    菱歌指尖蜷了蜷,低咳一声移开视线,答非所问道:“你也喜欢出席这种场合吗?”

    “不喜欢,”傅泽昼看向他,语调缓缓的:“因为未婚妻来了,所以我就来了。”

    菱歌难以置信的看着傅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