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尽头的秘密
北境
这里时间已进入严冬人们已经忘却这里曾经也被温润的阳光照耀，来自北方尽头黑海最深处的阴冷之风一直向南猛烈的刮着，黑海沿岸一座座高耸的断崖不时被高腐蚀力的海水冲刷，远处一些经久风化的岸崖碎裂出道道痕迹，这里的海水是彼方世界最深的连阳光也无法将其穿透因而显得一片黑暗，远远地望去死亡的气息笼罩着这片寂远之地。
世界抛弃了这里；人们遗忘了这里；万物生灵离开了这里……
北境的天空常年被漫天的阴云遮蔽总是不见天日，海岸上遍布着灰白色的盐碱结晶干巴巴的长在地上遮盖了断崖裸露的岩层。
传说自上古时期就存在于黑海的鲲鲸一直于此传承着生命，它们体型庞大被生活在极地的土著称为乌穹那译为遮天蔽日的泰坦。
鲲鲸栖身于万尺深的黑海里，在黑海的尽头更是有几百丈高的海岸断崖，再加上没有任何天敌更没有人迹到这里那时鲲鲸是这片深海的主宰。
在朝阳中、暮光下哪怕身处远方都能听到它们悠远的嗥叫，它们平滑的躯干自由的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深海中滑行，鲲鲸的头顶有着百丈大小的犄角这是它们最强力的攻击武器，在犄角过长时鲲鲸就会向着北境的断崖撞击来折断老旧的犄角长出新的更加坚硬的犄角。
而这却被商贩传闻描述成鲲鲸的犄角可以作为最珍稀的补品甚至可以延长寿命，巨大的利益让一些商人组建了庞大的船队天真的试图猎杀鲲鲸，向黑海里投射炸药与枪弹，但由于鲲鲸极强的报复心很快令他们损失惨重，耗资巨大的捕猎船被鲲鲸成群的用锐利粗壮的犄角撞成两半或是张开深渊巨口直接吞噬。
它们给与这些不速之客以毁灭性的打击，破开的巨洞随即涌入滔天的海水，深邃的黑海在一声声爆炸声与绝望的哀嚎声中将数百艘战船尽数吞没再也不见踪迹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无知的人类最终放弃了对鲲鲸的猎杀，然而这个深海霸主却在某一天忽然集体销声匿迹了……
最初是生活在极地的蛮人听不到鲲鲸的嗥叫，在酒楼戏院等等娱乐之地众说纷纭中有一种最离谱的说法被广为流传就是在北境的极地尽头有着一道通往地狱的门被这些鲲鲸一不小心给撞开了，黑海原本的生机被从地狱涌出的熔浆感染腐蚀变得阴冷黑暗。
最开始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种说法觉得这实在太过离谱，多数人认为这个谣言的最初散播者一定是某个靠卖假新闻谋生的疯子胡编乱造出来的，直到契约者军团的出现并最终横扫古朗托以北的北境土地开始，人们忽然意识到关于鲲鲸误打误撞的行为，可能由此改变了自上古传说中至高天堂与地狱为争夺人间而爆发的终极一战后彼方世界的格局。
原本早已远去的恶魔居然忽然重现于人间，新的杀戮开始了可区别是这一次却有人选择了恶魔……
……
亚特兰
结束了在海中的行程莱因跟随迪兰一行登陆亚特兰，一队身穿亚特兰服饰的士兵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受元老院的命令在此等候为莱因一行人准备的车架是亚特兰特有有海牛，这种体型相当于五头成年战马的生物在亚特兰近海生存了几千年，它们因性情温和加之耐力之大常常被亚特兰人当作运输工具。
车架并不奢华灰白的帘子遮盖了坐在里面的莱因，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去亚特兰的建筑刻画着类似大海的纹理，街道上铺着一种用矿石制成的地砖。有士兵的护送平民很自觉的站在路的两旁，但从迎接的队伍规模看的出来元老院也有意低调行事。
从港口到元老院的路程大概是两个时辰的时间，一路上莱因也借此问了很多关于联盟与亚特兰的问题，东境的环境与人文风格相比北境与西境而言完全不一样亚特兰人相比萨拉丁的新月族而言要幸运很多，早在千年前亚特兰就结束了封建皇帝的制度，千年前暴怒的亚特兰人将末代君主莫贝七世送上断头台后便由选举产生的元老院把持了亚特兰境内的全部政务。
在彼方世界这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样的体制让亚特兰长期处于和平安详的发展环境中，这里由于处于彼方世界东部边陲远离北方所以没以遭受毁灭性的打击，相对安全的环境让亚特兰人已近千年没有经历战争了，也正是因为如此迪兰才把如此重要的会议放在亚特兰。
“为何亚特兰要参与联盟？”莱因有些想不通。
“因为，亚特兰不想与任何一方结怨结仇。”迪兰笑了笑。
历史上亚特兰每逢被征服之际都选择洞开边境直接归顺这样反而能规避战乱，对其他帝国而言亚特兰就像是世外桃源，征服后的帝国皇帝曾与皇后经常来此度假，这里的人看起来没有骨气但却是彼方世界公认的一枚珍珠。
莱因倒是挺感叹他们这种智慧，对亚特兰人而言谁来不是当皇帝只要表示臣服再加上大量的珍珠财宝上供，帝国皇帝也会乐意给与他们弥足珍贵的自治权。
所以看似被征服实际上却依旧自由相比那些誓死抵抗的城邦至少不会被屠城灭族，各大帝国都知到谁是最强的帝国谁就将拥有这颗王冠上的珍珠，所以在每次的战争中干脆将亚特兰排除在外反正赢了就归谁，久而久之这种默契已经成为不成文的规定，几乎在每一次停战协定中都会标注其中，而现在亚特兰归属于圣廷，他们每年向圣奥利亚进献珍珠财宝。
元老院的整体架构是由四十八根巨型的乳白色大理石柱作为支撑建造的，在最外面有着两列铁甲骑兵一动不动的站着岗，代表着亚特兰各个阶层利益的彩旗飘扬在乳白色议院的外面，进入议院每扇门都有骑士打开待人进入后又紧紧关闭以此来确保消息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嘈杂的会议场随着莱因一行的进入变得安静，一些人对莱因袍帽下黑暗的面庞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这个神秘打扮的人紧跟在迪兰一旁作为迪兰的贴身护卫明眼的人一看便知气场不一般。
“欢迎欢迎。”
迎接的是亚特兰终身大法官庞贝，他一米不过五的个头上飘散着所剩无几的几根头发，但脸上白花花的胡子却像长反了的头发般茂密且旺盛，一直顺着身上深蓝的锦袍停在胸前的肩带上。
“迪兰少爷如此年轻就成为霍亨索家族的族长实在令庞贝佩服，按照我们三方的约定亚特兰如约为霍亨索与惠普顿提供了联盟的场所，倘若事成还望双方不忘应允亚特兰的永久自治地位，庞贝这厢有礼了。”
庞贝笑着向迪兰拱了拱手眼神停在莱因身上露出一抹异样的眼神后又看向一旁坐在圆桌会议另一边的惠普顿皇室。
为首的是个穿着掐丝绣纹黄锦袍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中境惠普顿皇室巴巴达家族族长杜马。这次联盟会议说是推选盟主其实只有霍亨索与巴巴达两个势力最为强大的家族来争夺，至于其他的家族自然都自知势力弱小不足以与这两个皇室争夺。
会议分为两个圆形结构的加长谈判桌，两个皇族面对面坐着作为主持的庞贝则坐在正对着两方的位置上，外层则是依次由其他家族族长与随行者还有亚特兰议的核心会元老就坐。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次联盟的盟主非我巴巴达家族莫属。惠普顿是进攻圣廷的最好地带，联军可从中境直取圣奥利亚！”
杜马话语仿佛他还是手握实权万人之上的皇帝一般，这次来参与联盟会议自然是考虑周全。尽管霍亨索家族财力雄厚可兵力却远不如惠普顿数量多，再加上惠普顿境内的安全一直由巴巴达皇室掌握想要起事也是十分的容易，相比其他更小的家族怎么可能成功起事？何况霍亨索家族的族长如此年轻很难服众。
“是啊是啊，霍亨索家族的族长毕竟年轻联盟大事岂可放心交予他手？”巴巴达家族中一位苍茫老者立马起身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
“惠普顿虽然同样被圣廷掌控但它却是唯一握有二十多万军队控制权的家族。”又一位身型圆润的族长附和的说道。
“霍亨索虽强却也不过九万家族甲士相比惠普顿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坐在圆脸族长一旁的族人大声附和着。
“我赖特家族愿举杜马族长为联盟之首！”
“我族也同意！”
“我族愿推杜马国王为盟主！”
“……”
杜马话毕圆桌会议的第二层一些来自各个小国的家族族长便急不可耐的开始讨论盟主由谁来担任，当然说是讨论其实自然还是偏向讨好巴巴达家族这样一来以后就可以多分一杯羹了。
……
一时间安静的会议再次嘈杂了起来但舆论却是向着杜马倒去，现场鲜有推举霍亨索家族的果然众家族更多看到的还是军队，在乱世中没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东西了。
千年前巴巴达家族因为率先接受教皇册封而受圣廷缔造者的“恩赐”得以保留当时的皇宫禁军来协助圣廷，现在虽然摩达耶早有打算向这些封建“余孽”动手但奈何契约者出现后圣廷的军队主力都向着古朗托教区集结自然就无暇顾及了。
此时对各个皇族而言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们需要一个强力的盟主来率领各大家族全部的家底赢得战争，复辟他们梦寐以求的帝国。
“到底由谁来做盟主还是按照规矩来办吧！”迪兰怒喝一声台下为之一震眼下都看向迪兰自然寂静了下来。
“好！既然迪兰族长不同意那本王将亲自出场自证实力，迪兰族长可随意派人挑战若是赢了我，盟主大位自然归你。”
面对迪兰的不满杜马神情轻蔑毫不慌张心中已经是以盟主自居了，迪兰年少不足以让诸家族信任自己又多精兵悍将杜马正想借这次联盟让家族立威，他日惠普顿帝国复辟自然就是彼方世界第一帝国，那这亚特兰也就归巴巴达家族所有了，想到这儿杜马脸上的傲气再次浓烈了几分，今日不仅这盟主要由他来当更加重要的是要让眼前年轻气盛的霍亨索族长知道谁才是彼方世界皇族之首。
“呵呵呵……”会场的僵局被一声冷冷的笑声打破，四下众人面面相觑目光所至这笑确是由迪兰身旁的白袍黑面人发出。
这里时间已进入严冬人们已经忘却这里曾经也被温润的阳光照耀，来自北方尽头黑海最深处的阴冷之风一直向南猛烈的刮着，黑海沿岸一座座高耸的断崖不时被高腐蚀力的海水冲刷，远处一些经久风化的岸崖碎裂出道道痕迹，这里的海水是彼方世界最深的连阳光也无法将其穿透因而显得一片黑暗，远远地望去死亡的气息笼罩着这片寂远之地。
世界抛弃了这里；人们遗忘了这里；万物生灵离开了这里……
北境的天空常年被漫天的阴云遮蔽总是不见天日，海岸上遍布着灰白色的盐碱结晶干巴巴的长在地上遮盖了断崖裸露的岩层。
传说自上古时期就存在于黑海的鲲鲸一直于此传承着生命，它们体型庞大被生活在极地的土著称为乌穹那译为遮天蔽日的泰坦。
鲲鲸栖身于万尺深的黑海里，在黑海的尽头更是有几百丈高的海岸断崖，再加上没有任何天敌更没有人迹到这里那时鲲鲸是这片深海的主宰。
在朝阳中、暮光下哪怕身处远方都能听到它们悠远的嗥叫，它们平滑的躯干自由的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深海中滑行，鲲鲸的头顶有着百丈大小的犄角这是它们最强力的攻击武器，在犄角过长时鲲鲸就会向着北境的断崖撞击来折断老旧的犄角长出新的更加坚硬的犄角。
而这却被商贩传闻描述成鲲鲸的犄角可以作为最珍稀的补品甚至可以延长寿命，巨大的利益让一些商人组建了庞大的船队天真的试图猎杀鲲鲸，向黑海里投射炸药与枪弹，但由于鲲鲸极强的报复心很快令他们损失惨重，耗资巨大的捕猎船被鲲鲸成群的用锐利粗壮的犄角撞成两半或是张开深渊巨口直接吞噬。
它们给与这些不速之客以毁灭性的打击，破开的巨洞随即涌入滔天的海水，深邃的黑海在一声声爆炸声与绝望的哀嚎声中将数百艘战船尽数吞没再也不见踪迹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无知的人类最终放弃了对鲲鲸的猎杀，然而这个深海霸主却在某一天忽然集体销声匿迹了……
最初是生活在极地的蛮人听不到鲲鲸的嗥叫，在酒楼戏院等等娱乐之地众说纷纭中有一种最离谱的说法被广为流传就是在北境的极地尽头有着一道通往地狱的门被这些鲲鲸一不小心给撞开了，黑海原本的生机被从地狱涌出的熔浆感染腐蚀变得阴冷黑暗。
最开始大多数人并不相信这种说法觉得这实在太过离谱，多数人认为这个谣言的最初散播者一定是某个靠卖假新闻谋生的疯子胡编乱造出来的，直到契约者军团的出现并最终横扫古朗托以北的北境土地开始，人们忽然意识到关于鲲鲸误打误撞的行为，可能由此改变了自上古传说中至高天堂与地狱为争夺人间而爆发的终极一战后彼方世界的格局。
原本早已远去的恶魔居然忽然重现于人间，新的杀戮开始了可区别是这一次却有人选择了恶魔……
……
亚特兰
结束了在海中的行程莱因跟随迪兰一行登陆亚特兰，一队身穿亚特兰服饰的士兵早已等候在那里他们受元老院的命令在此等候为莱因一行人准备的车架是亚特兰特有有海牛，这种体型相当于五头成年战马的生物在亚特兰近海生存了几千年，它们因性情温和加之耐力之大常常被亚特兰人当作运输工具。
车架并不奢华灰白的帘子遮盖了坐在里面的莱因，掀开帘子往外面看去亚特兰的建筑刻画着类似大海的纹理，街道上铺着一种用矿石制成的地砖。有士兵的护送平民很自觉的站在路的两旁，但从迎接的队伍规模看的出来元老院也有意低调行事。
从港口到元老院的路程大概是两个时辰的时间，一路上莱因也借此问了很多关于联盟与亚特兰的问题，东境的环境与人文风格相比北境与西境而言完全不一样亚特兰人相比萨拉丁的新月族而言要幸运很多，早在千年前亚特兰就结束了封建皇帝的制度，千年前暴怒的亚特兰人将末代君主莫贝七世送上断头台后便由选举产生的元老院把持了亚特兰境内的全部政务。
在彼方世界这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这样的体制让亚特兰长期处于和平安详的发展环境中，这里由于处于彼方世界东部边陲远离北方所以没以遭受毁灭性的打击，相对安全的环境让亚特兰人已近千年没有经历战争了，也正是因为如此迪兰才把如此重要的会议放在亚特兰。
“为何亚特兰要参与联盟？”莱因有些想不通。
“因为，亚特兰不想与任何一方结怨结仇。”迪兰笑了笑。
历史上亚特兰每逢被征服之际都选择洞开边境直接归顺这样反而能规避战乱，对其他帝国而言亚特兰就像是世外桃源，征服后的帝国皇帝曾与皇后经常来此度假，这里的人看起来没有骨气但却是彼方世界公认的一枚珍珠。
莱因倒是挺感叹他们这种智慧，对亚特兰人而言谁来不是当皇帝只要表示臣服再加上大量的珍珠财宝上供，帝国皇帝也会乐意给与他们弥足珍贵的自治权。
所以看似被征服实际上却依旧自由相比那些誓死抵抗的城邦至少不会被屠城灭族，各大帝国都知到谁是最强的帝国谁就将拥有这颗王冠上的珍珠，所以在每次的战争中干脆将亚特兰排除在外反正赢了就归谁，久而久之这种默契已经成为不成文的规定，几乎在每一次停战协定中都会标注其中，而现在亚特兰归属于圣廷，他们每年向圣奥利亚进献珍珠财宝。
元老院的整体架构是由四十八根巨型的乳白色大理石柱作为支撑建造的，在最外面有着两列铁甲骑兵一动不动的站着岗，代表着亚特兰各个阶层利益的彩旗飘扬在乳白色议院的外面，进入议院每扇门都有骑士打开待人进入后又紧紧关闭以此来确保消息不会被其他人听到。
嘈杂的会议场随着莱因一行的进入变得安静，一些人对莱因袍帽下黑暗的面庞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这个神秘打扮的人紧跟在迪兰一旁作为迪兰的贴身护卫明眼的人一看便知气场不一般。
“欢迎欢迎。”
迎接的是亚特兰终身大法官庞贝，他一米不过五的个头上飘散着所剩无几的几根头发，但脸上白花花的胡子却像长反了的头发般茂密且旺盛，一直顺着身上深蓝的锦袍停在胸前的肩带上。
“迪兰少爷如此年轻就成为霍亨索家族的族长实在令庞贝佩服，按照我们三方的约定亚特兰如约为霍亨索与惠普顿提供了联盟的场所，倘若事成还望双方不忘应允亚特兰的永久自治地位，庞贝这厢有礼了。”
庞贝笑着向迪兰拱了拱手眼神停在莱因身上露出一抹异样的眼神后又看向一旁坐在圆桌会议另一边的惠普顿皇室。
为首的是个穿着掐丝绣纹黄锦袍的中年男人，此人正是中境惠普顿皇室巴巴达家族族长杜马。这次联盟会议说是推选盟主其实只有霍亨索与巴巴达两个势力最为强大的家族来争夺，至于其他的家族自然都自知势力弱小不足以与这两个皇室争夺。
会议分为两个圆形结构的加长谈判桌，两个皇族面对面坐着作为主持的庞贝则坐在正对着两方的位置上，外层则是依次由其他家族族长与随行者还有亚特兰议的核心会元老就坐。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这次联盟的盟主非我巴巴达家族莫属。惠普顿是进攻圣廷的最好地带，联军可从中境直取圣奥利亚！”
杜马话语仿佛他还是手握实权万人之上的皇帝一般，这次来参与联盟会议自然是考虑周全。尽管霍亨索家族财力雄厚可兵力却远不如惠普顿数量多，再加上惠普顿境内的安全一直由巴巴达皇室掌握想要起事也是十分的容易，相比其他更小的家族怎么可能成功起事？何况霍亨索家族的族长如此年轻很难服众。
“是啊是啊，霍亨索家族的族长毕竟年轻联盟大事岂可放心交予他手？”巴巴达家族中一位苍茫老者立马起身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
“惠普顿虽然同样被圣廷掌控但它却是唯一握有二十多万军队控制权的家族。”又一位身型圆润的族长附和的说道。
“霍亨索虽强却也不过九万家族甲士相比惠普顿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坐在圆脸族长一旁的族人大声附和着。
“我赖特家族愿举杜马族长为联盟之首！”
“我族也同意！”
“我族愿推杜马国王为盟主！”
“……”
杜马话毕圆桌会议的第二层一些来自各个小国的家族族长便急不可耐的开始讨论盟主由谁来担任，当然说是讨论其实自然还是偏向讨好巴巴达家族这样一来以后就可以多分一杯羹了。
……
一时间安静的会议再次嘈杂了起来但舆论却是向着杜马倒去，现场鲜有推举霍亨索家族的果然众家族更多看到的还是军队，在乱世中没有比这更加重要的东西了。
千年前巴巴达家族因为率先接受教皇册封而受圣廷缔造者的“恩赐”得以保留当时的皇宫禁军来协助圣廷，现在虽然摩达耶早有打算向这些封建“余孽”动手但奈何契约者出现后圣廷的军队主力都向着古朗托教区集结自然就无暇顾及了。
此时对各个皇族而言是个难得的机会，他们需要一个强力的盟主来率领各大家族全部的家底赢得战争，复辟他们梦寐以求的帝国。
“到底由谁来做盟主还是按照规矩来办吧！”迪兰怒喝一声台下为之一震眼下都看向迪兰自然寂静了下来。
“好！既然迪兰族长不同意那本王将亲自出场自证实力，迪兰族长可随意派人挑战若是赢了我，盟主大位自然归你。”
面对迪兰的不满杜马神情轻蔑毫不慌张心中已经是以盟主自居了，迪兰年少不足以让诸家族信任自己又多精兵悍将杜马正想借这次联盟让家族立威，他日惠普顿帝国复辟自然就是彼方世界第一帝国，那这亚特兰也就归巴巴达家族所有了，想到这儿杜马脸上的傲气再次浓烈了几分，今日不仅这盟主要由他来当更加重要的是要让眼前年轻气盛的霍亨索族长知道谁才是彼方世界皇族之首。
“呵呵呵……”会场的僵局被一声冷冷的笑声打破，四下众人面面相觑目光所至这笑确是由迪兰身旁的白袍黑面人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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