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以神之名
“教皇。”
略显沙哑的音色回荡在空旷而浩大辉煌的教皇宫里，摩达耶本微微眯着的双眼也是随即睁开手指敲击宝座发出的清脆声也是戛然而止。
“加比兹，”摩达耶心绪杂乱吐息也是不稳却是略微思索了片刻才又问道：“安排妥当了么？”
“如您所愿。”说着得到了摩达耶默许的加比兹站起身来。
他一手轻握悬在胸间另一只也是习惯的放在后背整个人看上去精瘦无比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最是那突出的喉结与一个鹰鹫般锐利的鼻子加之不喜艳丽之色因此常年披着一身灰暗的长袍用以取代红衣大主教的红色长袍。刚刚步入不惑之年的加比兹是摩达耶心中的不二人选。
早在十年前加比兹便是凭借对灵魂之力的绝对驾驭力成为年轻一辈中唯一突破四翼使徒的逆天存在，这样的天赋即便是在强者云集的圣奥利亚也是绝对的翘楚，那些所谓的天才在加比兹面前黯然失色短短五年后加比兹依靠自身的实力在激烈的竞争中成功上位顺利接过大限已至的前任主教衣钵。
生性孤僻的加比兹素不与人来往可以说连教皇也很少见的，在如今契约者军团猛攻古朗托教区之际摩达耶第一时间召见他进宫这里头的意味是不言而喻的。
在圣廷灰袍加比兹和金袍托比克有着仅次于教皇的威严与崇高地位，此刻现任教皇与未来的下一任教皇正在教皇宫中仔细研究着一张古朗托山脉绝密地图，这张地图中详细的标注了围绕着古朗托山脉圣廷守军与蛮族大军的对峙战场情况，上面一个画着红圈的险要位置标注代表了乌泊要塞，这座要塞是古朗托山脉唯一可以通过的开口，战乱爆发后圣廷在这里构筑了最后的防线并在付出惨重代价后成功暂时阻止了契约者对圣廷核心地带的进一步推进。
“弟兄们杀呀！”
“跟这帮杂种拼了！”
在遥远的北境战场上密密麻麻的冰霜巨人正向着要塞蜂拥而上惊人的臂力甩出巨型铁锤径直砸向要塞顶部的圣廷守军身上血雾横飞，少量已经爬上要塞的巨人嘶吼着一把将身旁来不及逃跑的圣徒手撕两半各个丢向朝自己一拥而上的圣徒身上余力砸倒一片哀嚎四起，紧接着高举铁锤继续厮杀直至被成群围上来的圣徒乱剑刺死。
“开炮！”
“……”
漫天的黑烟夹杂着痛苦的呻吟飞射而出的灵晶炮弹将试图爬上来的巨人成片炸成肉泥，要塞底下已经满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但它们完全不知何为恐惧继续猛攻。圣廷守军亦是杀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拔出腰间佩剑双手高举着剑柄向着巨人的头颅猛然刺下一击将钢铁铸造般的蛮人脑壳刺穿白色的脑参杂着腥臭的血液飞溅撒在了守军的脸上巨大的尸体掉落间又将身下还在爬的巨人连带砸下……
……
回想萨拉丁之役莱因被姆兹打成重伤死里逃生，恶魔的意识被霞丹压制这样莱因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力再次增强但也因此失去了对属于恶魔灵魂之力的使用量。
“我的力量至少被压制了一半。”
莱因对此自然是有意见的，命保住了可实力却没能变强甚至还不如原来了这样的话他还怎么报仇雪恨？
“小子你要不要脸，”在内心世界霞丹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等莱因回应再次张口，“你原来的力量本就完全属于恶魔，如此邪恶的造物又岂会让你白白使用指不定哪天吞了你的心智！”
莱因并不糊涂霞丹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是门儿清，话是不好听可说来他哪来的什么力量在与恶魔契约前自己不过是个差点死在圣奥利亚的废物，这样的力量给谁都是一样的威力可心中也是万般无奈想来彼方世界的强者林立哪里有他的位置。
“不必妄自菲薄，你琢磨琢磨离开恶魔自己还有什么拿的出来的优点加以训练日后肯定大放异彩~”
霞丹看出莱因心里所想，话说他们刚刚认识一些话还是保留的好，真性情式的大白话以后熟了再说也不至于给这小子太大的打击，眼下已经离开石柱山脉便要莱因先停在山脉脚下歇息自己也好训练训练莱因。
莱因便收回翼展在山脉出口找个有水嘀嗒落下处盘腿而坐，心里琢磨要说操纵自己的兵器能够随手拿来任意化形他是不在话下当然化形消耗的灵魂之力依旧是恶魔的，说起来莱因的确从未有人给自己传授过武道，一直以来莱因都是通过消耗恶魔的灵魂之力来完成目标，就像在失重的环境中举起一块巨石这份力量却并非是因为莱因的强大。
相比之下霞丹虽看起来胡子拉碴却能轻松做到变化自身存在的形式并且以此为契融入了莱因的体内，按理这大汉所驾驭的灵魂之力与圣廷的灵魂之力是极为相似的可以说是完全与莱因所驾驭的恶魔的灵魂之力所对立的存在但霞丹融入莱因的体内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却不见两股力量有任何冲突的地方这让莱因倍感惊讶，“难道它们并不冲突？”
“非也，”霞丹厚重的声音响起虽然外界是无法洞察可莱因却是听得清楚，“吾之前不是说了么？吾会帮你免于一死你就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哦？”霞丹这么一说莱因只觉得浑身酸疼一些伤口虽是结了痂却依旧是传来阵阵痛苦让莱因吃尽苦头，“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恢复？难道！”
“没错，”霞丹爽朗一笑，“再感知一下你的力量。”
莱因脑门一热不顾伤口大喝一声这原本该立刻展开的透明双翼也是毫无反应这让莱因好似吃了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懵作一团脑子空白一片傻在原地一动不动半晌终于在霞丹嘶声力竭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再伸手一柄乌黑巨镰还是出现在手这让莱因松了一口气否则连把防身兵器也没了。
可这不比莱因低的巨镰此刻却是无比的沉重甚至是令莱因无法拿起只得放开手来，巨镰落地在松软的泥土上重重砸出一个坑来眼下无论莱因怎么使劲儿都无法将镰柄撼动分毫，整个武器却是像嵌入大地一般纹丝不动。
“这！怎么回事？”
莱因一双手勒出红印不时抖动着，原本还以为霞丹的融入能大幅增强自己的实力没想到却是反而让他弱不禁风，之前自己是呼风唤雨一度能与彼方世界金字塔顶尖的强者对垒数日谁想物极必反现在不要说飞天驰骋了他连自己的贴身兵器都拿不动了这样的心理落差换了谁都得奔溃。
“嘿嘿嘿嘿别急别急慢慢来，”霞丹会心一笑这样的场面他似乎早有意料，“我驾驭的灵魂之力与你借用恶魔的灵魂之力本是水火不相容的如今我能让你安稳的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什么？那你还不赶快滚出来！”
莱因气得昏厥脑门像是刚从熔炉里拿出来的发红铁具整个人暴跳如雷但无论莱因怎么叫骂霞丹依旧是雷打不动一点声响也不回复直到夕阳将落莱因只能认命找柴烧火避寒。
……
“嘿嘿小子我要是再晚出现些时日多则一年半载少则数月之间你就必死无疑啦！”
霞丹知道人类在暴怒之时是失去思考能力的蠢驴所以见莱因盘腿坐在篝火旁时才终于又说话了。
“老子都成废物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莱因双眼紧闭单用一张嘴与霞丹对话远远的若有人看见指定觉得这是一神经病。
“哎，”霞丹幽幽一叹颇有几分感慨的说道：“在我那个时代我曾亲眼目睹很多很多的凡人像你这样贪图恶魔寄生带来的力量而不知节制的使用最终被恶魔反噬的可怜虫。”
嘴上说着莱因的脑海里又生出很多亘古的记忆，那一幕幕血腥的结局因霞丹的允许而同时的出现在莱因的内心世界，那些在恐惧中爆体而亡者与变为行尸走肉般的傀儡活吞生灵的惊人场面快速在莱因眼前闪过，莱因只觉得心中一凉为了打败出现在他复仇路上的一个又一个对手莱因迫切的需要拿来就能直接驾驭的庞大灵魂之力，为此他不知节制的吞噬了大量的灵魂给恶魔吞噬甚至在此时的猩红纳戒之中莱因还囤积了当时在萨拉丁被姆兹用领域杀光的萨拉丁贫民的巨量亡魂，直到这一刻前他都没曾感到过一丝的罪恶感。
“竟然有这么多人死于契约。”
莱因被仇恨蒙蔽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忘乎所以的认为只要凭借恶魔提供的强大力量就能完成自己的夙愿甚至不惜把自己都卖给了恶魔，他这是怎么了？他还是那个趴在母牛下身喝奶的稚嫩少年吗？在萨拉丁莱因真的不能挡下姆兹对贫民的攻击吗？还是说在他的内心等着姆兹下手好理直气壮的消除滥杀无辜的罪恶感，把这一切都推给姆兹的残暴难道在他的心里就当真没有一丝期待吗？莱因甚至在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预想假如叶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敢见她吗？
当一个个直击内心的问题产生在莱因的脑海里时他闪烁着的目光开始动摇，“不不不……”莱因双手着抱头这不时发作的头痛似乎又要发作了，他倒地挣扎许久直到耗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事已至此无论莱因愿不愿意承认他的心性自从与恶魔契约以后就被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略显沙哑的音色回荡在空旷而浩大辉煌的教皇宫里，摩达耶本微微眯着的双眼也是随即睁开手指敲击宝座发出的清脆声也是戛然而止。
“加比兹，”摩达耶心绪杂乱吐息也是不稳却是略微思索了片刻才又问道：“安排妥当了么？”
“如您所愿。”说着得到了摩达耶默许的加比兹站起身来。
他一手轻握悬在胸间另一只也是习惯的放在后背整个人看上去精瘦无比没有一点多余的肥肉，最是那突出的喉结与一个鹰鹫般锐利的鼻子加之不喜艳丽之色因此常年披着一身灰暗的长袍用以取代红衣大主教的红色长袍。刚刚步入不惑之年的加比兹是摩达耶心中的不二人选。
早在十年前加比兹便是凭借对灵魂之力的绝对驾驭力成为年轻一辈中唯一突破四翼使徒的逆天存在，这样的天赋即便是在强者云集的圣奥利亚也是绝对的翘楚，那些所谓的天才在加比兹面前黯然失色短短五年后加比兹依靠自身的实力在激烈的竞争中成功上位顺利接过大限已至的前任主教衣钵。
生性孤僻的加比兹素不与人来往可以说连教皇也很少见的，在如今契约者军团猛攻古朗托教区之际摩达耶第一时间召见他进宫这里头的意味是不言而喻的。
在圣廷灰袍加比兹和金袍托比克有着仅次于教皇的威严与崇高地位，此刻现任教皇与未来的下一任教皇正在教皇宫中仔细研究着一张古朗托山脉绝密地图，这张地图中详细的标注了围绕着古朗托山脉圣廷守军与蛮族大军的对峙战场情况，上面一个画着红圈的险要位置标注代表了乌泊要塞，这座要塞是古朗托山脉唯一可以通过的开口，战乱爆发后圣廷在这里构筑了最后的防线并在付出惨重代价后成功暂时阻止了契约者对圣廷核心地带的进一步推进。
“弟兄们杀呀！”
“跟这帮杂种拼了！”
在遥远的北境战场上密密麻麻的冰霜巨人正向着要塞蜂拥而上惊人的臂力甩出巨型铁锤径直砸向要塞顶部的圣廷守军身上血雾横飞，少量已经爬上要塞的巨人嘶吼着一把将身旁来不及逃跑的圣徒手撕两半各个丢向朝自己一拥而上的圣徒身上余力砸倒一片哀嚎四起，紧接着高举铁锤继续厮杀直至被成群围上来的圣徒乱剑刺死。
“开炮！”
“……”
漫天的黑烟夹杂着痛苦的呻吟飞射而出的灵晶炮弹将试图爬上来的巨人成片炸成肉泥，要塞底下已经满是残肢断臂血流成河但它们完全不知何为恐惧继续猛攻。圣廷守军亦是杀红了眼不顾一切的拔出腰间佩剑双手高举着剑柄向着巨人的头颅猛然刺下一击将钢铁铸造般的蛮人脑壳刺穿白色的脑参杂着腥臭的血液飞溅撒在了守军的脸上巨大的尸体掉落间又将身下还在爬的巨人连带砸下……
……
回想萨拉丁之役莱因被姆兹打成重伤死里逃生，恶魔的意识被霞丹压制这样莱因对自己的身体掌控力再次增强但也因此失去了对属于恶魔灵魂之力的使用量。
“我的力量至少被压制了一半。”
莱因对此自然是有意见的，命保住了可实力却没能变强甚至还不如原来了这样的话他还怎么报仇雪恨？
“小子你要不要脸，”在内心世界霞丹的声音再次响起不等莱因回应再次张口，“你原来的力量本就完全属于恶魔，如此邪恶的造物又岂会让你白白使用指不定哪天吞了你的心智！”
莱因并不糊涂霞丹这么一说他心里也是门儿清，话是不好听可说来他哪来的什么力量在与恶魔契约前自己不过是个差点死在圣奥利亚的废物，这样的力量给谁都是一样的威力可心中也是万般无奈想来彼方世界的强者林立哪里有他的位置。
“不必妄自菲薄，你琢磨琢磨离开恶魔自己还有什么拿的出来的优点加以训练日后肯定大放异彩~”
霞丹看出莱因心里所想，话说他们刚刚认识一些话还是保留的好，真性情式的大白话以后熟了再说也不至于给这小子太大的打击，眼下已经离开石柱山脉便要莱因先停在山脉脚下歇息自己也好训练训练莱因。
莱因便收回翼展在山脉出口找个有水嘀嗒落下处盘腿而坐，心里琢磨要说操纵自己的兵器能够随手拿来任意化形他是不在话下当然化形消耗的灵魂之力依旧是恶魔的，说起来莱因的确从未有人给自己传授过武道，一直以来莱因都是通过消耗恶魔的灵魂之力来完成目标，就像在失重的环境中举起一块巨石这份力量却并非是因为莱因的强大。
相比之下霞丹虽看起来胡子拉碴却能轻松做到变化自身存在的形式并且以此为契融入了莱因的体内，按理这大汉所驾驭的灵魂之力与圣廷的灵魂之力是极为相似的可以说是完全与莱因所驾驭的恶魔的灵魂之力所对立的存在但霞丹融入莱因的体内已经有两个时辰了却不见两股力量有任何冲突的地方这让莱因倍感惊讶，“难道它们并不冲突？”
“非也，”霞丹厚重的声音响起虽然外界是无法洞察可莱因却是听得清楚，“吾之前不是说了么？吾会帮你免于一死你就没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哦？”霞丹这么一说莱因只觉得浑身酸疼一些伤口虽是结了痂却依旧是传来阵阵痛苦让莱因吃尽苦头，“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恢复？难道！”
“没错，”霞丹爽朗一笑，“再感知一下你的力量。”
莱因脑门一热不顾伤口大喝一声这原本该立刻展开的透明双翼也是毫无反应这让莱因好似吃了当头一棒整个人都懵作一团脑子空白一片傻在原地一动不动半晌终于在霞丹嘶声力竭的叫喊声中回过神来，再伸手一柄乌黑巨镰还是出现在手这让莱因松了一口气否则连把防身兵器也没了。
可这不比莱因低的巨镰此刻却是无比的沉重甚至是令莱因无法拿起只得放开手来，巨镰落地在松软的泥土上重重砸出一个坑来眼下无论莱因怎么使劲儿都无法将镰柄撼动分毫，整个武器却是像嵌入大地一般纹丝不动。
“这！怎么回事？”
莱因一双手勒出红印不时抖动着，原本还以为霞丹的融入能大幅增强自己的实力没想到却是反而让他弱不禁风，之前自己是呼风唤雨一度能与彼方世界金字塔顶尖的强者对垒数日谁想物极必反现在不要说飞天驰骋了他连自己的贴身兵器都拿不动了这样的心理落差换了谁都得奔溃。
“嘿嘿嘿嘿别急别急慢慢来，”霞丹会心一笑这样的场面他似乎早有意料，“我驾驭的灵魂之力与你借用恶魔的灵魂之力本是水火不相容的如今我能让你安稳的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
“什么？那你还不赶快滚出来！”
莱因气得昏厥脑门像是刚从熔炉里拿出来的发红铁具整个人暴跳如雷但无论莱因怎么叫骂霞丹依旧是雷打不动一点声响也不回复直到夕阳将落莱因只能认命找柴烧火避寒。
……
“嘿嘿小子我要是再晚出现些时日多则一年半载少则数月之间你就必死无疑啦！”
霞丹知道人类在暴怒之时是失去思考能力的蠢驴所以见莱因盘腿坐在篝火旁时才终于又说话了。
“老子都成废物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莱因双眼紧闭单用一张嘴与霞丹对话远远的若有人看见指定觉得这是一神经病。
“哎，”霞丹幽幽一叹颇有几分感慨的说道：“在我那个时代我曾亲眼目睹很多很多的凡人像你这样贪图恶魔寄生带来的力量而不知节制的使用最终被恶魔反噬的可怜虫。”
嘴上说着莱因的脑海里又生出很多亘古的记忆，那一幕幕血腥的结局因霞丹的允许而同时的出现在莱因的内心世界，那些在恐惧中爆体而亡者与变为行尸走肉般的傀儡活吞生灵的惊人场面快速在莱因眼前闪过，莱因只觉得心中一凉为了打败出现在他复仇路上的一个又一个对手莱因迫切的需要拿来就能直接驾驭的庞大灵魂之力，为此他不知节制的吞噬了大量的灵魂给恶魔吞噬甚至在此时的猩红纳戒之中莱因还囤积了当时在萨拉丁被姆兹用领域杀光的萨拉丁贫民的巨量亡魂，直到这一刻前他都没曾感到过一丝的罪恶感。
“竟然有这么多人死于契约。”
莱因被仇恨蒙蔽了最基本的思考能力他忘乎所以的认为只要凭借恶魔提供的强大力量就能完成自己的夙愿甚至不惜把自己都卖给了恶魔，他这是怎么了？他还是那个趴在母牛下身喝奶的稚嫩少年吗？在萨拉丁莱因真的不能挡下姆兹对贫民的攻击吗？还是说在他的内心等着姆兹下手好理直气壮的消除滥杀无辜的罪恶感，把这一切都推给姆兹的残暴难道在他的心里就当真没有一丝期待吗？莱因甚至在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预想假如叶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敢见她吗？
当一个个直击内心的问题产生在莱因的脑海里时他闪烁着的目光开始动摇，“不不不……”莱因双手着抱头这不时发作的头痛似乎又要发作了，他倒地挣扎许久直到耗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事已至此无论莱因愿不愿意承认他的心性自从与恶魔契约以后就被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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