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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少爷学坏了

    等到陈建安带着女扮男装的晴儿来到地方以后,晴儿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这是地方她没来过,可却是知道的。晴儿嘟着小嘴不高兴的说道:

    “少爷,你什么时候学坏的。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小姨。”

    “来教坊司就是学坏了?要说学坏,这还需要学吗?”

    陈建安难得的调笑着晴儿说道。

    “少爷!”

    晴儿娇嗔的喊道。

    “好了,我是来这找人的。”

    “找人?找谁。”

    陈建安并未回答晴儿的问题,等到这主仆二人兜兜转转走到一处后院的时候,便见到了一个老婆子拿着鞭子在抽打着一位年轻女子,陈建安对于这样的事情,没什么感触,但是晴儿却不同,看见了之后,连忙大喊了一声‘住手’。并快步走到那人的身边,夺下了鞭子,然后又把那个女子扶了起来。

    这女子一身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衣不遮体。身上的伤痕很多,大多数都是鞭痕。看来没少被折磨。那个老婆子被人夺了鞭子,很是没有面子。立刻就大喊大叫了起来,但是发现了旁边的陈建安后,硬生生的把把话憋了回去。她不认识陈建安,但是在这个卖肉卖笑讨生活的地方生存,最不缺的便是看人。

    这个时候有个管事的听到了声音后,跑了过来,看了看现场的情况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对着陈建安稍微行礼后问道:

    “不知道这位公子是哪个府上的,小人见着面生。”

    陈建安没有搭理对方的问题,反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我来这是找人的,上个月被问斩的礼部侍郎陈哲言的家人在哪里?”

    这个人听到陈建安的问话后反而踌躇起来,显然吃不准陈建安的身份,便敷衍着说道:

    “公子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回答,如果你有什么我可以联系上官,到时候······”

    “呵呵!”陈建安冷笑两声后,然后从身上取下一块腰牌,抛给对方后说道:

    “现在可以了吗?”

    那人连忙接住腰牌,看了一眼后连忙说道:

    “可以,可以。”

    其实那就是一块可以自由出入皇宫的腰牌,只不过不是陈建安的,而是他父亲的,不过只从陈建安的父亲去世后,从来没有用过。

    这个管事的一边说着,一边恭谨的把腰牌还给陈建安,然后向那边的那个老妇人使了个眼色,不大一会,那个老妇人就带着一个满脸憔悴,头发泛白的妇人走了过来。走到距离陈建安身前三尺左右的时候,就跪下给陈建安跪下行礼。

    陈建安对于这些繁文缛节根本不在乎,平时在自己府里的时候,下人见到他后,也就是弯弯腰,说声‘少爷好’就完事了,到了后来,像晴儿这样的,就和朋友差不多的相处模式了。这就好像他从来不让人喊他世子或殿下,只以少爷自居。陈建安一直认为他就是投了个好胎,不用为了每日三餐而发愁,其他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好了,起来吧。”

    陈建安说完后,对着那名妇人说道:

    “你是陈哲言的什么人?”

    “回贵人的话,罪妇乃是陈哲言的结发之妻。”

    “那我问你?当年陈誓言在鸿胪寺的时候,曾经出使过西域天兰,然后带回了一样东西,你可知道?”

    “回贵人,罪妇知道。”

    “哦?为何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老爷出事前,曾经叮嘱过我,让我将那东西好好保存,或许可以救我娘俩一命。”

    那个妇人说完后,忐忑的看了陈建安一眼后又底下了头。

    “他倒是打的好算盘。”

    陈建安冷笑说道。

    不过虽然知道了陈誓言的打算,但是陈建安也没打算和一个死人计较什么,便对那妇人接着说道:

    “告诉我东西在哪,还有你的要求。”

    “罪妇不敢奢求什么,只是我这女儿是无辜的,希望贵人能够将我这女儿带出这魔窟。罪妇便感激不尽。”

    那个妇人边说着,便指了指刚刚挨打的那名少女。陈建安再知道那个少女是陈誓言的女儿后,心中有种莫名的荒谬。

    但还是对着妇人说道:

    “可以。”

    陈建安又有点好奇的问道:

    “你不为自己想想。”

    “罪妇不敢奢望。”

    那个先前挨打的少女,直到这个时候,仍然躲在旁边,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可能是听到了母亲和陈建安的对话后,连忙跑到那妇人面前,跪抱着那妇人,娘!娘!的哭喊着。

    那妇人轻轻的抚摸着少女那满面泪水的脸颊。又对着陈建安跪下磕了个头。那少女好像完全反应了过来,也直接跪倒陈建安的面前,求陈建安救救她母亲。

    陈建安只是看着,也不说话。这个妇人别看现在可怜,她做过什么事情,她女儿可能不清楚,但是陈建安确很清楚。为了她那个死去的丈夫,做过不少伤天害理的事。要不然凭借陈哲言的那点关系和水平,还做不到礼部侍郎的位置。

    那妇人也明白自己的情况,连忙劝住了自己的女儿后,又看着陈建安,最后又看了看左右的人,陈建安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却毫不在意的说道:

    “事无不可对人言,但说无妨。”

    “那个东西被典当在了同安当铺,不过典当的契约却被老爷生前的时候烧掉了。”

    “嗯,倒是个好地方。”

    陈建安听后,赞许的点了点头。

    然后对着那个管事的说道:

    “这个女的我带走了,有什么问题,让人去大将军府找我。”

    说完让晴儿带着那个一直哭哭啼啼少女就走,只有少女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这有孩子对母亲的不舍,也有逃离苦海的庆幸,可能也有对未知的恐惧,但是无论如何都不是她可以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