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母女相见
小智残忍的说道：“宿主您现在的修为还不行，等您修为再高一点。”
苏桉心里明白。
苏桉想到自己卧室的惨状，张姨收拾应该用了挺久的时间的。
苏桉让张姨别做午餐了，她中午在外面吃，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放学后，苏桉刚想离开，被江闻鹤叫住了：“苏桉，中午一起吃饭吗？”
苏桉一愣，点了点头。
“安安，今天去哪吃饭呢？”伍思也跑过来挽住苏桉的胳膊。
苏桉想了想，说道：“我们去学校外面吃吧。”
寇俊廷笑着说道：“那你可就找对人了，学校外面那条街我基本都吃过，哪家好吃哪家味道一般般，我可都摸清楚了，我带你们去吧。”
四人走出了校门。
只是刚走到校门口，苏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那个……一会儿你们三个去吃吧，我中午有点事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吃了。”苏桉突然开口说道。
“安安，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忘记了我们多年的友情？”伍思故作幽怨。
苏桉眼神游离。
江闻鹤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苏桉走出校门，和小伙伴们分别后朝着等在一旁的张甜甜走去。
“甜甜姐，你速度还挺快。”苏桉没想到张甜甜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张甜甜抿了抿唇说道：“多亏了系统。”
苏桉哈哈一笑，挽着张甜甜的胳膊：“走了，我带我们甜甜姐回家找妈妈咯。”
张甜甜一直想见妈妈，但现在心里却有些害怕，她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事到临头她反而有了退缩的想法。
张甜甜心里很害怕。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妈妈会喜欢吗？
张甜甜用自己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积分兑换成了这个世界的通用货币。
她也称得上是一个成功人士吧。
但是手里只有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她等不及，等不及把一切都准备好再来找妈妈，她一回来第一时间就想去妈妈的身边。
她现在成为了妈妈的骄傲了吗？
张甜甜忍不住想道。
可是她之前做的事却不能跟妈妈说，可能在妈妈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无业游民？
在张甜甜思绪万千的时候，苏桉已经拉着她进入了小区。
在进入单元楼的时候，张甜甜突然顿下了脚步。
苏桉一脸疑惑的看向她。
张甜甜内心挣扎无比，最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安安，要不再等等吧，等我再准备准备。反正我人已经回来了，不急在这一时。”
苏桉明白张甜甜近乡情怯的心情：“可是张姨一直在等你，一直在找你啊，你早一天出现在张姨面前，张姨早一天欢喜。”
张甜甜抿了抿唇，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她内心有些紧张和害怕。
“别怕啦，我不是在这里吗？”苏桉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张甜甜的肩膀。
两人进了电梯，张甜甜忍不住手有些颤抖。
她的系统有些惊奇的说道：“这还是叱咤三千世界的女罗刹张甜甜吗？还是每次任务都拿到最高级别奖励做得最完美的张甜甜吗？这还是总是怼我的张甜甜吗？我竟然有些不认识你了。”
张甜甜咬牙切齿的说道：“闭嘴。”
“呜呜呜呜，张甜甜，你无情，你无意，你无理取闹，有了娘的孩子就不要统统了，你也不想想是谁风里雨里陪着你，你也不想想这将近千年的时光，是谁一直在你身边。呜呜呜，我的青春耗在了你的身上，你转头却把我抛弃。”
张甜甜嘴角抽了抽，很像把系统抓出来揍一顿，电梯“叮”的停下了。
张甜甜也顾不上系统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重，没有了迈出电梯的勇气。
“甜甜姐，走了。”苏桉拉了拉张甜甜的胳膊，朝着张甜甜挤眉弄眼的说道，“或者我把张姨叫出来也行。”
张甜甜淡声说道：“走吧。”
说着，率先迈出了电梯。
苏桉见状，忍俊不禁。
她打开门，没看到张姨在客厅。
“张姨！”苏桉喊了一声，张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小姐？”张姨疑惑的问道，“小姐你不是说要和同学一起吃饭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姨边擦着手走出来便说道。
当看到站在苏桉旁边的人的时候，瞬间呆住了，毛巾掉在地上而不自知，眼眶却是瞬间红了。
哪怕她最后一次看见甜甜的时候，甜甜还很小。
哪怕现在站在她面前这个人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但是张姨内心却想起一道声音：这是我的囡囡，这是我的甜甜。
张姨在看到张甜甜的第一眼，就无比的确定，这是她的孩子。
张甜甜看到张姨，眼眶也红了，小跑了过去抱住了张姨：“妈，我好想你。”
张姨抱着张甜甜，泣不成声，想说什么，话却堵在了喉咙口说不出来，只顾着哭了。
苏桉把空间留给了母女俩，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已经被张姨收拾好了，张姨还在卧室里点了香薰。
满屋的清香味，苏桉很喜欢。
她拿出手机打算点外卖。
四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苏桉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
张甜甜和张姨的眼眶虽然都是红红的，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很开心。
苏桉打开门让外卖小哥进来。
外卖小哥把篮子里的菜一样样的摆出来，笑得一口大白眼漏了出来：“祝您们用餐愉快，记得五星好评哦。”
“谢谢。”苏桉送走了外卖小哥，关上门后走了过去。
她随意的坐在了垫子上：“张姨，甜甜姐，你们快来吃，我点了很多。”
“好好好。”张姨忙不迭的应声道。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张甜甜和苏桉，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三个人围坐着茶几吃饭，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很安静。
苏桉开口打破了这个安静地氛围：“张姨，你要和甜甜姐离开吗？”
张姨一愣：“小姐，你要赶我走吗？”
苏桉见状忙摇头：“不是的张姨，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这不是甜甜姐回来了嘛，以后有甜甜姐在啊。”
张甜甜也看向自己的妈妈：“妈，我有很多很多钱，我小时候说过我要给你买大别墅，给你买好看的衣服，我现在能做到了，改天我们去看看您喜欢哪里的房子，我买下来，那里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的家。”
张姨先是朝着张甜甜点了点头：“好，我家甜甜有出息了啊。”
紧接着，却又摇了摇头，说道：“小姐，我不走。我要照顾你，等你大学毕业我再退休养老。”
苏桉见张姨一脸的坚定，也没再劝说。
张甜甜自然是尊重妈妈的建议。
张姨看着已经长成大孩子的女儿，心情很复杂。
她想问问孩子，怪不怪她这个妈妈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妈妈的身边。
她想问问自己的孩子，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张姨有太多太多的想说的话，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桉吃完饭后，自觉地溜回了自己的卧室，把客厅留给了母女俩。
她就不插手了。
刚吃完饭也不适合睡觉。
苏桉背靠墙站着，当做消食，然后拿出手机打算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游戏。
苏桉不喜欢玩游戏，也不喜欢追剧。
但是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搜罗一些好玩的游戏来玩玩，但是很多别人推荐了说好玩的游戏，苏桉都玩了一会儿就没劲了。
苏桉比较偏向与模拟经营类的游戏，但是目前她玩过的这类游戏都没有特别符合她心意的。
苏桉有时候甚至会想，要不以后自己创办一家游戏公司，让手底下的员工按照她的想法把游戏做出来。
发布出去给大家玩的同时，又满足了她小小的私心。
苏桉玩了一会儿游戏后，没有兴趣了，把游戏写了打算睡睡午觉。
哪怕因为成功引气入体了，她熬了一宿都没困意，但是苏桉还是坚持自己的作息。
午觉是每日的必备环节。
这是苏桉没想到，自己白天睡觉都会做梦，大概就是所谓的白日梦吧。
苏桉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她看到了自己，但又不是自己。
像是长大了的自己。
她看到自己绑定了一个系统，那个系统自称来自a001号星球，并不是小智。
她看到未来的自己通过直播的方式把一些黑科技的东西传播了出去，只是最后却导致了世界的覆灭。
苏桉猛的惊醒。
只觉得这个梦有些过于荒谬，但是仍然心有余悸。
就好像……就好像真实的发生过一样。
脑海里有个声音再告诉苏桉，那就是真的。
可是……怎么会是真的呢？
苏桉想不明白。
她是绑定了系统没错，可是她绑定的系统是小智，任务是去各个世界拯救虐恋女主，而不是如同记忆里一般传播黑科技。
而且小智也不是来自那个所谓的a001星球。
苏桉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
她把小智喊了出来。
“小智，我做了个梦。”
苏桉经常性的会屏蔽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不让小智感知，偶尔会对小智开放。
所以小智被苏桉叫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迷惑。
“小智，是不是不仅仅只有你们星球盛产系统？”苏桉突然问道。
小智有些惊恐：“您知道了什么吗？”
“小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星球确实是有无数的系统，但是在一些科技特别发达的星球，会通过科技来制造系统，模仿我们的任务模式。”
小智顿了一下，有些嘚瑟的说道：“不过他们是人工的，始终不如我们星球的好。毕竟我们星球就是由各种系统组成的，是系统的大本营。每个系统最初都是自己诞生的，之后会有专门的系统对它进行教育、升级，然后各种考核结束后可以绑定符合条件的宿主执行任务。”
苏桉闻言，难得的沉默了。
高科技么？
梦里的那些科技起码不是现在的科技水平所能达到的。
“宿主，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绑定了一个系统，但是并不是你。”苏桉言简意赅的说道，“最后因为我盲目相信那个系统的缘故，给我们的星球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小智沉默了，小智想要逃了。
这可不是它剧透的，是苏桉自己想起来的。
“那您没梦到小智吗？”小智小心翼翼的问道。
它虽然不是和苏桉绑定的第一个系统，但是却也是苏桉的系统，不过是晚来了一步而已。
梦里竟然没有它。
小智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苏桉摇了摇头。
小智伤心了一下下，又自己安慰自己，没关系的，现在它小智是宿主唯一的系统，是宿主独一无二的小宝贝。
那个逆贼系统就算是老大先来又怎么样，它陪伴宿主从未来回到了现在，提前了那么久陪伴在了宿主身边。
逆贼系统都还没出现呢。
现在它才是老大。
“宿主，您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不是一个梦呢？”小智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下一秒，却感觉自己的程序遭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小智知道，这是世界意识在组织它。
小智选择闭嘴。
它不知道为什么世界意识不想让苏桉知道这件事。
但是它知道，世界意识是站在苏桉这一边的，那就够了。
苏桉却因为小智的话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才一拍手掌，有些激动的说道：“小智，那我这算是梦到了平行世界的苏桉吗？哇，没想到平行世界的苏桉这么惨，被渣系统蒙蔽。”
小智见苏桉已经开始脑补，并且自动把剧情丰满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它有人类的脸，那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生动有趣。
苏桉自顾自的兴奋了一会会后，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门的时候，张姨和张甜甜已经不在了。
苏桉手机上收到了两人发给自己的消息，看了一眼后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张姨好张甜甜的团聚，苏桉在心底里为她们感到高兴。
这些年张姨是怎么过来的，苏桉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苏桉忍不住想，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不然为何一切都那么凑巧。
偏偏是张甜甜被选中了去执行任务，偏偏是她苏桉绑定了系统，偏偏两人在异世界相遇了。
这可真是玄之又玄啊！
苏桉感慨了一下。
苏桉心里明白。
苏桉想到自己卧室的惨状，张姨收拾应该用了挺久的时间的。
苏桉让张姨别做午餐了，她中午在外面吃，让她好好休息休息。
放学后，苏桉刚想离开，被江闻鹤叫住了：“苏桉，中午一起吃饭吗？”
苏桉一愣，点了点头。
“安安，今天去哪吃饭呢？”伍思也跑过来挽住苏桉的胳膊。
苏桉想了想，说道：“我们去学校外面吃吧。”
寇俊廷笑着说道：“那你可就找对人了，学校外面那条街我基本都吃过，哪家好吃哪家味道一般般，我可都摸清楚了，我带你们去吧。”
四人走出了校门。
只是刚走到校门口，苏桉看到那个熟悉的人。
“那个……一会儿你们三个去吃吧，我中午有点事可能不能和你们一起吃了。”苏桉突然开口说道。
“安安，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狗了，忘记了我们多年的友情？”伍思故作幽怨。
苏桉眼神游离。
江闻鹤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点了点头。
苏桉走出校门，和小伙伴们分别后朝着等在一旁的张甜甜走去。
“甜甜姐，你速度还挺快。”苏桉没想到张甜甜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
张甜甜抿了抿唇说道：“多亏了系统。”
苏桉哈哈一笑，挽着张甜甜的胳膊：“走了，我带我们甜甜姐回家找妈妈咯。”
张甜甜一直想见妈妈，但现在心里却有些害怕，她也说不出来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
事到临头她反而有了退缩的想法。
张甜甜心里很害怕。
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妈妈会喜欢吗？
张甜甜用自己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积分兑换成了这个世界的通用货币。
她也称得上是一个成功人士吧。
但是手里只有钱，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她等不及，等不及把一切都准备好再来找妈妈，她一回来第一时间就想去妈妈的身边。
她现在成为了妈妈的骄傲了吗？
张甜甜忍不住想道。
可是她之前做的事却不能跟妈妈说，可能在妈妈眼里自己就是一个无业游民？
在张甜甜思绪万千的时候，苏桉已经拉着她进入了小区。
在进入单元楼的时候，张甜甜突然顿下了脚步。
苏桉一脸疑惑的看向她。
张甜甜内心挣扎无比，最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安安，要不再等等吧，等我再准备准备。反正我人已经回来了，不急在这一时。”
苏桉明白张甜甜近乡情怯的心情：“可是张姨一直在等你，一直在找你啊，你早一天出现在张姨面前，张姨早一天欢喜。”
张甜甜抿了抿唇，是这样说的没错，可是她内心有些紧张和害怕。
“别怕啦，我不是在这里吗？”苏桉小大人似的拍了拍张甜甜的肩膀。
两人进了电梯，张甜甜忍不住手有些颤抖。
她的系统有些惊奇的说道：“这还是叱咤三千世界的女罗刹张甜甜吗？还是每次任务都拿到最高级别奖励做得最完美的张甜甜吗？这还是总是怼我的张甜甜吗？我竟然有些不认识你了。”
张甜甜咬牙切齿的说道：“闭嘴。”
“呜呜呜呜，张甜甜，你无情，你无意，你无理取闹，有了娘的孩子就不要统统了，你也不想想是谁风里雨里陪着你，你也不想想这将近千年的时光，是谁一直在你身边。呜呜呜，我的青春耗在了你的身上，你转头却把我抛弃。”
张甜甜嘴角抽了抽，很像把系统抓出来揍一顿，电梯“叮”的停下了。
张甜甜也顾不上系统了，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重，没有了迈出电梯的勇气。
“甜甜姐，走了。”苏桉拉了拉张甜甜的胳膊，朝着张甜甜挤眉弄眼的说道，“或者我把张姨叫出来也行。”
张甜甜淡声说道：“走吧。”
说着，率先迈出了电梯。
苏桉见状，忍俊不禁。
她打开门，没看到张姨在客厅。
“张姨！”苏桉喊了一声，张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小姐？”张姨疑惑的问道，“小姐你不是说要和同学一起吃饭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张姨边擦着手走出来便说道。
当看到站在苏桉旁边的人的时候，瞬间呆住了，毛巾掉在地上而不自知，眼眶却是瞬间红了。
哪怕她最后一次看见甜甜的时候，甜甜还很小。
哪怕现在站在她面前这个人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
但是张姨内心却想起一道声音：这是我的囡囡，这是我的甜甜。
张姨在看到张甜甜的第一眼，就无比的确定，这是她的孩子。
张甜甜看到张姨，眼眶也红了，小跑了过去抱住了张姨：“妈，我好想你。”
张姨抱着张甜甜，泣不成声，想说什么，话却堵在了喉咙口说不出来，只顾着哭了。
苏桉把空间留给了母女俩，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已经被张姨收拾好了，张姨还在卧室里点了香薰。
满屋的清香味，苏桉很喜欢。
她拿出手机打算点外卖。
四十分钟后，门铃响起。
苏桉拿着手机走出了卧室。
张甜甜和张姨的眼眶虽然都是红红的，但是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都抑制不住，很开心。
苏桉打开门让外卖小哥进来。
外卖小哥把篮子里的菜一样样的摆出来，笑得一口大白眼漏了出来：“祝您们用餐愉快，记得五星好评哦。”
“谢谢。”苏桉送走了外卖小哥，关上门后走了过去。
她随意的坐在了垫子上：“张姨，甜甜姐，你们快来吃，我点了很多。”
“好好好。”张姨忙不迭的应声道。
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张甜甜和苏桉，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三个人围坐着茶几吃饭，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很安静。
苏桉开口打破了这个安静地氛围：“张姨，你要和甜甜姐离开吗？”
张姨一愣：“小姐，你要赶我走吗？”
苏桉见状忙摇头：“不是的张姨，我怎么舍得赶你走呢。这不是甜甜姐回来了嘛，以后有甜甜姐在啊。”
张甜甜也看向自己的妈妈：“妈，我有很多很多钱，我小时候说过我要给你买大别墅，给你买好看的衣服，我现在能做到了，改天我们去看看您喜欢哪里的房子，我买下来，那里以后就是我们母女俩的家。”
张姨先是朝着张甜甜点了点头：“好，我家甜甜有出息了啊。”
紧接着，却又摇了摇头，说道：“小姐，我不走。我要照顾你，等你大学毕业我再退休养老。”
苏桉见张姨一脸的坚定，也没再劝说。
张甜甜自然是尊重妈妈的建议。
张姨看着已经长成大孩子的女儿，心情很复杂。
她想问问孩子，怪不怪她这个妈妈没有照顾好她，让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妈妈的身边。
她想问问自己的孩子，这几年过得怎么样？
张姨有太多太多的想说的话，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苏桉吃完饭后，自觉地溜回了自己的卧室，把客厅留给了母女俩。
她就不插手了。
刚吃完饭也不适合睡觉。
苏桉背靠墙站着，当做消食，然后拿出手机打算看看有什么好玩的游戏。
苏桉不喜欢玩游戏，也不喜欢追剧。
但是偶尔无聊的时候也会搜罗一些好玩的游戏来玩玩，但是很多别人推荐了说好玩的游戏，苏桉都玩了一会儿就没劲了。
苏桉比较偏向与模拟经营类的游戏，但是目前她玩过的这类游戏都没有特别符合她心意的。
苏桉有时候甚至会想，要不以后自己创办一家游戏公司，让手底下的员工按照她的想法把游戏做出来。
发布出去给大家玩的同时，又满足了她小小的私心。
苏桉玩了一会儿游戏后，没有兴趣了，把游戏写了打算睡睡午觉。
哪怕因为成功引气入体了，她熬了一宿都没困意，但是苏桉还是坚持自己的作息。
午觉是每日的必备环节。
这是苏桉没想到，自己白天睡觉都会做梦，大概就是所谓的白日梦吧。
苏桉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很陌生的地方。
她看到了自己，但又不是自己。
像是长大了的自己。
她看到自己绑定了一个系统，那个系统自称来自a001号星球，并不是小智。
她看到未来的自己通过直播的方式把一些黑科技的东西传播了出去，只是最后却导致了世界的覆灭。
苏桉猛的惊醒。
只觉得这个梦有些过于荒谬，但是仍然心有余悸。
就好像……就好像真实的发生过一样。
脑海里有个声音再告诉苏桉，那就是真的。
可是……怎么会是真的呢？
苏桉想不明白。
她是绑定了系统没错，可是她绑定的系统是小智，任务是去各个世界拯救虐恋女主，而不是如同记忆里一般传播黑科技。
而且小智也不是来自那个所谓的a001星球。
苏桉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脑袋。
她把小智喊了出来。
“小智，我做了个梦。”
苏桉经常性的会屏蔽掉自己的情绪和想法不让小智感知，偶尔会对小智开放。
所以小智被苏桉叫出来的时候还有些迷惑。
“小智，是不是不仅仅只有你们星球盛产系统？”苏桉突然问道。
小智有些惊恐：“您知道了什么吗？”
“小智，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们星球确实是有无数的系统，但是在一些科技特别发达的星球，会通过科技来制造系统，模仿我们的任务模式。”
小智顿了一下，有些嘚瑟的说道：“不过他们是人工的，始终不如我们星球的好。毕竟我们星球就是由各种系统组成的，是系统的大本营。每个系统最初都是自己诞生的，之后会有专门的系统对它进行教育、升级，然后各种考核结束后可以绑定符合条件的宿主执行任务。”
苏桉闻言，难得的沉默了。
高科技么？
梦里的那些科技起码不是现在的科技水平所能达到的。
“宿主，您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问题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绑定了一个系统，但是并不是你。”苏桉言简意赅的说道，“最后因为我盲目相信那个系统的缘故，给我们的星球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
小智沉默了，小智想要逃了。
这可不是它剧透的，是苏桉自己想起来的。
“那您没梦到小智吗？”小智小心翼翼的问道。
它虽然不是和苏桉绑定的第一个系统，但是却也是苏桉的系统，不过是晚来了一步而已。
梦里竟然没有它。
小智觉得自己有些委屈。
苏桉摇了摇头。
小智伤心了一下下，又自己安慰自己，没关系的，现在它小智是宿主唯一的系统，是宿主独一无二的小宝贝。
那个逆贼系统就算是老大先来又怎么样，它陪伴宿主从未来回到了现在，提前了那么久陪伴在了宿主身边。
逆贼系统都还没出现呢。
现在它才是老大。
“宿主，您有没有想过，这可能不是一个梦呢？”小智小心翼翼的说了一句。
下一秒，却感觉自己的程序遭受到了一股神秘的力量。
小智知道，这是世界意识在组织它。
小智选择闭嘴。
它不知道为什么世界意识不想让苏桉知道这件事。
但是它知道，世界意识是站在苏桉这一边的，那就够了。
苏桉却因为小智的话陷入了沉思。
好一会儿，才一拍手掌，有些激动的说道：“小智，那我这算是梦到了平行世界的苏桉吗？哇，没想到平行世界的苏桉这么惨，被渣系统蒙蔽。”
小智见苏桉已经开始脑补，并且自动把剧情丰满后，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果它有人类的脸，那此时的表情一定很生动有趣。
苏桉自顾自的兴奋了一会会后，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就进洗手间洗了把脸。
出门的时候，张姨和张甜甜已经不在了。
苏桉手机上收到了两人发给自己的消息，看了一眼后把手机装进了兜里。
张姨好张甜甜的团聚，苏桉在心底里为她们感到高兴。
这些年张姨是怎么过来的，苏桉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苏桉忍不住想，可能这就是命运吧。
一切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不然为何一切都那么凑巧。
偏偏是张甜甜被选中了去执行任务，偏偏是她苏桉绑定了系统，偏偏两人在异世界相遇了。
这可真是玄之又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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