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见印象
心里有事，就算昨晚失眠，今天也早早地醒了。
儿子倒是睡到九点多才醒。
刚给儿子煮了袋方便面，小严就来电话了。告诉我见面的时间。
一会儿，她又来电话改见面的时间，让她搞得我手忙脚乱的。
等我跟儿子到了她家，她又要接她闺女去。回来又催着我赶紧去。我真是服了她了。
见面的地点是“天和”餐饮部。
我到时，见面的人还没到。这不让小严瞎着急嘛！
过了有一会儿了，见面的人才来。
看着迎面走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应该是媒人吧，看上去挺洋气的。
我再看那个男的，简直是把我鼻子气歪了，太难看了吧！他真的像电视剧里的人物——武大郎。简直是太像了！
个头跟我差不多，皮肤黑黑的，蓬头垢面，一看就没有收拾，脏兮兮的感觉，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其实，我这人不注重外表长相。可是面前这个人，我是真的无法接受！太难了！
不管怎样，既然来了，就不要让人家下不来台。我还是坐下来了。
他叫吴江，听他说话很实在，没有一点虚夸的感觉。
最让我感到满意的一点，就是他能接纳我的儿子。
这是我最重要的一个条件了。
但是，他明确告诉我：“我不经常回家，找媳妇就是能帮他管家。”
我听着咋这么不舒服呢！他这是找保姆呢！
“有一天，不让你上班了，你会同意吗？”他又试探着问我。
“那不行。我不会让人养着我的！这是我的个性。”我坚决反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不想说话了，只是听着他说。看他的样子，好像还对我不太满意。
回来的路上，我很矛盾。
是要工作还是要家庭？要经济实力还是要长相？我拿不定主意。
只是他能接纳儿子，我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该迁就一些其他的条件？
可是，面对这么一个面孔，自己能承受的了吗？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我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回来后，小严也劝我，希望我务实点。
晚上上班，我还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的头都大了！
下班回来，看着熟睡的儿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把儿子接出来，让儿子过上好的日子。
我知道，自己如果退一步的话，在物质上，想要的东西会一点点地得到。但是，自己的心呢？感情方面能满足吗？陆林又咋办？我舍得放弃他吗？
我的心还是在纠结着。
陆林这一天来了两次电话。中午和下班后。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异常。
可能认为，我跟他说找对象，是开玩笑呢。
第二天早上，小严来电话告诉我，那个吴江向她要我的电话，说昨天他把我电话记错了。
原来如此，看来他看上我了，我以为他对我不满意呢。我也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差的。
大约九点多，吴江来电话了。
开始，我感觉他有些拘谨，我问一句，他说一句。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后来，他好像不紧张了。
我们大约聊了两个小时。
我了解了一些情况：他有一个有病的父亲，兄弟五个，他排行老三。
从谈话中能听得出来，他有一定的见解，可能是在外面应酬闹得吧。我说的话，他都能理解。
这次谈话，让我感觉还算过得去。
我把这事跟陆林谈了，他说为了儿子值得。并开玩笑地说：“能给我减轻债务了！”
我看后很生气，难道利用我给他挣钱吗？把我当什么了？
他赶紧给我解释。我没理他。
也许，他真的没把我当回事，是我自做多情！如果真这样的话，我就不用为他伤心纠结了。
吴江明天约我，不希望儿子在中间。
为了儿子的将来，为了去了解他，我只好先迁就他一下了。
到时候先把儿子放小严家。
早上七点半，吴江来电话叫我起床。
我再也睡不着了。给小严打电话说儿子的事。可是，电话停机了。
只能是中午直接带儿子过去了。
可是约会的时间都过了，吴江也没来电话，怎么头一回就失约，太让人反感了！
于是，又把儿子从小严那接了出来。
一路上，心情不好。给陆林打了一下电话。有点想他。
好像只有他在乎我的感受。总在我不好的时候，来到我的身边。
下午三点多，吴江来电话了。我的态度很不好。
小严知道后也劝我：“不行就算了，我再给你找。”
我觉得也是，我不能为此而失去自尊！这是我的原则！
我想好了，以后不会再为任何理由而放弃儿子的！
第二天早上，送儿子上课去，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吴江的电话。
之前想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手机没电了。
刚到公寓，屋里的座机响了。是吴江。又跟他聊了一个多小时。
这次我讲的很坦白。我告诉了他我买的房子。
开始他没听明白，以为我让他买房子呢。
后来听明白了，很高兴地说：“我给你装修，并保证一年之内把贷款给你还清。”
虽然我心里很高兴，但是，嘴上还是告诉他：“不行，我还是自己还贷款吧。”
本来是高兴的事，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天只吃了一顿饭，就是吃不下饭去，只想睡觉。
晚上上班时，还又困又累！感到很乏力。
与陆林聊天，不是没收到就是他在睡觉，让我很心烦！
第二天早上，吴江又来电话了。
这几天早上，他都来电话。虽然没正式约会，希望再见到他时，不会因为他的长相而反感他。
他告诉我又去“和平丽景”了。原来不想接的工程，想接下来。
是因为要给我的房子装修吗？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让他公私分明，把感情和事业分开。他答应着。
最后，我告诉他：“不要再提给我还贷款的事了。”
“你这样的人太少见了！”他感叹着。
中午，叶兰过来了。我告诉了她。
她很支持我，但是，提醒我一定多处些日子。我也是这个意思。
最起码，也得等着房子装修完再说了。
下午，吴江又来电话了，让我明天跟他去“北京六建”。我还是那句话：“儿子在我就不去，如果儿子他奶奶回来了，就送儿子回去，我跟你去北京。”他同意了。
晚上，给他奶奶打了个电话，真的回来了。
我赶紧连夜就把儿子送回去了。同时，给吴江打了一下电话。他没有回我。
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
儿子倒是睡到九点多才醒。
刚给儿子煮了袋方便面，小严就来电话了。告诉我见面的时间。
一会儿，她又来电话改见面的时间，让她搞得我手忙脚乱的。
等我跟儿子到了她家，她又要接她闺女去。回来又催着我赶紧去。我真是服了她了。
见面的地点是“天和”餐饮部。
我到时，见面的人还没到。这不让小严瞎着急嘛！
过了有一会儿了，见面的人才来。
看着迎面走来一男一女。那个女的应该是媒人吧，看上去挺洋气的。
我再看那个男的，简直是把我鼻子气歪了，太难看了吧！他真的像电视剧里的人物——武大郎。简直是太像了！
个头跟我差不多，皮肤黑黑的，蓬头垢面，一看就没有收拾，脏兮兮的感觉，一双小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
其实，我这人不注重外表长相。可是面前这个人，我是真的无法接受！太难了！
不管怎样，既然来了，就不要让人家下不来台。我还是坐下来了。
他叫吴江，听他说话很实在，没有一点虚夸的感觉。
最让我感到满意的一点，就是他能接纳我的儿子。
这是我最重要的一个条件了。
但是，他明确告诉我：“我不经常回家，找媳妇就是能帮他管家。”
我听着咋这么不舒服呢！他这是找保姆呢！
“有一天，不让你上班了，你会同意吗？”他又试探着问我。
“那不行。我不会让人养着我的！这是我的个性。”我坚决反对。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不想说话了，只是听着他说。看他的样子，好像还对我不太满意。
回来的路上，我很矛盾。
是要工作还是要家庭？要经济实力还是要长相？我拿不定主意。
只是他能接纳儿子，我不得不考虑，是不是该迁就一些其他的条件？
可是，面对这么一个面孔，自己能承受的了吗？这样的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我想不明白，也想不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回来后，小严也劝我，希望我务实点。
晚上上班，我还是一直在想这个问题。想的头都大了！
下班回来，看着熟睡的儿子，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把儿子接出来，让儿子过上好的日子。
我知道，自己如果退一步的话，在物质上，想要的东西会一点点地得到。但是，自己的心呢？感情方面能满足吗？陆林又咋办？我舍得放弃他吗？
我的心还是在纠结着。
陆林这一天来了两次电话。中午和下班后。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异常。
可能认为，我跟他说找对象，是开玩笑呢。
第二天早上，小严来电话告诉我，那个吴江向她要我的电话，说昨天他把我电话记错了。
原来如此，看来他看上我了，我以为他对我不满意呢。我也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差的。
大约九点多，吴江来电话了。
开始，我感觉他有些拘谨，我问一句，他说一句。不知道该跟我说什么？后来，他好像不紧张了。
我们大约聊了两个小时。
我了解了一些情况：他有一个有病的父亲，兄弟五个，他排行老三。
从谈话中能听得出来，他有一定的见解，可能是在外面应酬闹得吧。我说的话，他都能理解。
这次谈话，让我感觉还算过得去。
我把这事跟陆林谈了，他说为了儿子值得。并开玩笑地说：“能给我减轻债务了！”
我看后很生气，难道利用我给他挣钱吗？把我当什么了？
他赶紧给我解释。我没理他。
也许，他真的没把我当回事，是我自做多情！如果真这样的话，我就不用为他伤心纠结了。
吴江明天约我，不希望儿子在中间。
为了儿子的将来，为了去了解他，我只好先迁就他一下了。
到时候先把儿子放小严家。
早上七点半，吴江来电话叫我起床。
我再也睡不着了。给小严打电话说儿子的事。可是，电话停机了。
只能是中午直接带儿子过去了。
可是约会的时间都过了，吴江也没来电话，怎么头一回就失约，太让人反感了！
于是，又把儿子从小严那接了出来。
一路上，心情不好。给陆林打了一下电话。有点想他。
好像只有他在乎我的感受。总在我不好的时候，来到我的身边。
下午三点多，吴江来电话了。我的态度很不好。
小严知道后也劝我：“不行就算了，我再给你找。”
我觉得也是，我不能为此而失去自尊！这是我的原则！
我想好了，以后不会再为任何理由而放弃儿子的！
第二天早上，送儿子上课去，回来的路上，接到了吴江的电话。
之前想好的话，还没来得及说，手机没电了。
刚到公寓，屋里的座机响了。是吴江。又跟他聊了一个多小时。
这次我讲的很坦白。我告诉了他我买的房子。
开始他没听明白，以为我让他买房子呢。
后来听明白了，很高兴地说：“我给你装修，并保证一年之内把贷款给你还清。”
虽然我心里很高兴，但是，嘴上还是告诉他：“不行，我还是自己还贷款吧。”
本来是高兴的事，不知道什么原因，一天只吃了一顿饭，就是吃不下饭去，只想睡觉。
晚上上班时，还又困又累！感到很乏力。
与陆林聊天，不是没收到就是他在睡觉，让我很心烦！
第二天早上，吴江又来电话了。
这几天早上，他都来电话。虽然没正式约会，希望再见到他时，不会因为他的长相而反感他。
他告诉我又去“和平丽景”了。原来不想接的工程，想接下来。
是因为要给我的房子装修吗？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让他公私分明，把感情和事业分开。他答应着。
最后，我告诉他：“不要再提给我还贷款的事了。”
“你这样的人太少见了！”他感叹着。
中午，叶兰过来了。我告诉了她。
她很支持我，但是，提醒我一定多处些日子。我也是这个意思。
最起码，也得等着房子装修完再说了。
下午，吴江又来电话了，让我明天跟他去“北京六建”。我还是那句话：“儿子在我就不去，如果儿子他奶奶回来了，就送儿子回去，我跟你去北京。”他同意了。
晚上，给他奶奶打了个电话，真的回来了。
我赶紧连夜就把儿子送回去了。同时，给吴江打了一下电话。他没有回我。
不知道明天等待我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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