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找工谈判
儿子的寄宿生活，总算步入正轨了。我的生活也就轻松下来了。
清明节快到了，爸妈每年都要回老家扫墓去。家里的房子空了下来。
平日里，表姐跟我在公寓里住，她男友住宾馆。相聚很不方便。如果在公寓里，让同事们看见，也是影响不好。
现在既然妈妈那空着，不如让他们先小聚一下。
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都聚在妈妈家里。平时我除了上班，就跟表姐在一起。
而齐生呢，跟着表姐的男友认识了“铁通”的人，表姐的男友帮他谈下了霸州的“电讯工程”。
于是，齐生开始到处找工人。人员一直都定不下来。
齐生第一次做这样的活，什么也不懂。唯一能做的，就是围在表姐男友的周围，大哥长大哥短地叫着，又是陪酒又是买东西。
我知道这是他的强项。但是，如果没有业务的能力，这些也只能算是皮毛，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就算他现在找人来了，也是干不了活。
其实，表姐的男友也对业务不是很了解，他只是用他的资质承揽工程。
但是，工程如何进行，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
我看着他们这样，心里暗暗地替他们着急。
“要不让包头的李哥过来帮帮他。”表姐也在给她男友出主意。
“也行，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他来不来吧。”她男友拿起了电话。
“老李，我这有点电讯的活，你有时间过来吗？”表姐的男友说起事情了，很直接，干脆。
“好的，我在这等着啊！”听这口气看来成了。
他放下电话，高兴地告诉我们：“行了，过两天他过来。”
这真是个好消息！这个工程能干了。
“宽哥，找人的事就交给我吧。”齐生又开始大包大揽了。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这种态度，还没干呢，就先夸下海口了。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这个能力。
几天下来，他还是没有找到干活的工人。
他有些浮躁了，我听见他打电话时，又在讲粗话，我听了很反感。
后来，又打了一个电话，他态度极其客气，但是，听他的话，好像还没确定下来。
放下电话，看他一脸的愁相。
最后他看了看我：“要不，你跟我去谈谈行吗？”
“你让我去？”我有点不相信。
“也许，女人好说话。”他很没自信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哀求。
“我可没干过这事啊！”我心里也没底。他这是要用美人计吗？
“你试试。”他还是在求我。
“好吧。”我勉强答应下来。
当我见到他找的人时，看上去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很稳重。
“这是褚哥。”齐生赶紧给我介绍。
我很大方地伸过手去：“褚哥你好。”
他定定地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犹豫了片刻，开门见山地说了：“褚哥，我不知道齐生是跟你怎么说的。你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吧。”
齐生一听这话，赶紧上前一步要说话。
我马上冲他摆了摆手，阻止了他。
褚哥对我的开场不公，有点惊讶！特别是出自一个女人的口中。
“齐生要的人我有，但是，我想知道是做什么工程？”他也直截了当地问了。
“电讯工程。就是立杆拉线。具体怎么干，我们这有技师。”我带着自信的神情回答他。
这时候，齐生傻傻地看着我，不敢插话。
“那工资怎么结，帐怎么算呢？”他紧接着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首先合同签署后，给付工程款的20%，完工后付60%，剩下的20%是维修费。没什么问题的话，两年后给清。”
我干净利落的回答，让这位褚哥有点惊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齐生也是有点蒙，转着眼珠算着什么。
然后看着我，好像在说，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呢？
褚哥又再次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沉思了一会儿，
“好吧，我考虑一下。”
然后微笑着，主动伸过手来，握了握我的手。
看着他离开，我松了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了！
“你真有两下子！”齐生在我身后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我看了看时间，快到上班的时间了。跟齐生没有多说什么，赶紧上班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睡着呢，齐生来电话了。听他的声音很兴奋。
原来褚哥同意合作了。还很奇怪地问齐生，我在哪里上班？
更有意思的是，问我是不是车间主任？
他是怎么想的呢？我哪里像车间主任？
结果，齐生却默许了！他真能给我吹啊！
又过了两天，表姐告诉我，包头的李哥来了。
晚上，我正上着班呢，齐生来电话了。非要带着我去见李哥。
我真是无语了！这又不是谈判，我去能干嘛？
我感觉，他有点依赖我的意思了。
他不是很能说会道吗？现在看来，他也只是在女人面前的那一套吧。真正生意经是没有的。
我越来越感觉他的能力，其实就是那些浮躁。
于是，我赶紧擦了擦床子，提前下班了。
我跟齐生来到表姐他们定的饭店，看到了一位有些秃顶的男人，他就是包头的李哥。
表姐男友给我们一一作了介绍。
接下来，饭桌上的那一套是齐生的强项。看着他们都喝酒，我没有端酒，总要留一个清醒的人吧。
表姐陪着他们，都喝了不少。齐生的话有点多，一看就是没少喝。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吧，包头的李哥话不是很多。
也许是工人的事定下来的缘故吧，齐生说话很有底气，我听着，感觉他有些膨胀了。他开始对李哥大包大揽了，一点虚心学习的态度都没有。
李哥看着齐生的言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转过身去跟表姐的男友说话，似乎在讨论着工程的细节。
齐生似乎看出了什么，有些不高兴了，端着酒杯走到李哥跟前：“李哥，我敬你一杯！”
李哥微微抬了抬头：“你先喝着，我跟大哥说完事。”
李哥没有端酒杯，继续对着表姐的男友。
我看到齐生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瞪了起来。那种被忽略的暴怒，冲击他的神经。一场战争似乎要在瞬间爆发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
清明节快到了，爸妈每年都要回老家扫墓去。家里的房子空了下来。
平日里，表姐跟我在公寓里住，她男友住宾馆。相聚很不方便。如果在公寓里，让同事们看见，也是影响不好。
现在既然妈妈那空着，不如让他们先小聚一下。
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我们都聚在妈妈家里。平时我除了上班，就跟表姐在一起。
而齐生呢，跟着表姐的男友认识了“铁通”的人，表姐的男友帮他谈下了霸州的“电讯工程”。
于是，齐生开始到处找工人。人员一直都定不下来。
齐生第一次做这样的活，什么也不懂。唯一能做的，就是围在表姐男友的周围，大哥长大哥短地叫着，又是陪酒又是买东西。
我知道这是他的强项。但是，如果没有业务的能力，这些也只能算是皮毛，起不了什么作用的。
就算他现在找人来了，也是干不了活。
其实，表姐的男友也对业务不是很了解，他只是用他的资质承揽工程。
但是，工程如何进行，还是要专业的人来干。
我看着他们这样，心里暗暗地替他们着急。
“要不让包头的李哥过来帮帮他。”表姐也在给她男友出主意。
“也行，我给他打个电话，看他来不来吧。”她男友拿起了电话。
“老李，我这有点电讯的活，你有时间过来吗？”表姐的男友说起事情了，很直接，干脆。
“好的，我在这等着啊！”听这口气看来成了。
他放下电话，高兴地告诉我们：“行了，过两天他过来。”
这真是个好消息！这个工程能干了。
“宽哥，找人的事就交给我吧。”齐生又开始大包大揽了。
说实话，我不喜欢他这种态度，还没干呢，就先夸下海口了。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这个能力。
几天下来，他还是没有找到干活的工人。
他有些浮躁了，我听见他打电话时，又在讲粗话，我听了很反感。
后来，又打了一个电话，他态度极其客气，但是，听他的话，好像还没确定下来。
放下电话，看他一脸的愁相。
最后他看了看我：“要不，你跟我去谈谈行吗？”
“你让我去？”我有点不相信。
“也许，女人好说话。”他很没自信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哀求。
“我可没干过这事啊！”我心里也没底。他这是要用美人计吗？
“你试试。”他还是在求我。
“好吧。”我勉强答应下来。
当我见到他找的人时，看上去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很稳重。
“这是褚哥。”齐生赶紧给我介绍。
我很大方地伸过手去：“褚哥你好。”
他定定地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我犹豫了片刻，开门见山地说了：“褚哥，我不知道齐生是跟你怎么说的。你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吧。”
齐生一听这话，赶紧上前一步要说话。
我马上冲他摆了摆手，阻止了他。
褚哥对我的开场不公，有点惊讶！特别是出自一个女人的口中。
“齐生要的人我有，但是，我想知道是做什么工程？”他也直截了当地问了。
“电讯工程。就是立杆拉线。具体怎么干，我们这有技师。”我带着自信的神情回答他。
这时候，齐生傻傻地看着我，不敢插话。
“那工资怎么结，帐怎么算呢？”他紧接着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首先合同签署后，给付工程款的20%，完工后付60%，剩下的20%是维修费。没什么问题的话，两年后给清。”
我干净利落的回答，让这位褚哥有点惊住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齐生也是有点蒙，转着眼珠算着什么。
然后看着我，好像在说，你怎么比我还清楚呢？
褚哥又再次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番，沉思了一会儿，
“好吧，我考虑一下。”
然后微笑着，主动伸过手来，握了握我的手。
看着他离开，我松了一口气。成败在此一举了！
“你真有两下子！”齐生在我身后露出了佩服的神情。
我看了看时间，快到上班的时间了。跟齐生没有多说什么，赶紧上班去了。
第二天早上，我还睡着呢，齐生来电话了。听他的声音很兴奋。
原来褚哥同意合作了。还很奇怪地问齐生，我在哪里上班？
更有意思的是，问我是不是车间主任？
他是怎么想的呢？我哪里像车间主任？
结果，齐生却默许了！他真能给我吹啊！
又过了两天，表姐告诉我，包头的李哥来了。
晚上，我正上着班呢，齐生来电话了。非要带着我去见李哥。
我真是无语了！这又不是谈判，我去能干嘛？
我感觉，他有点依赖我的意思了。
他不是很能说会道吗？现在看来，他也只是在女人面前的那一套吧。真正生意经是没有的。
我越来越感觉他的能力，其实就是那些浮躁。
于是，我赶紧擦了擦床子，提前下班了。
我跟齐生来到表姐他们定的饭店，看到了一位有些秃顶的男人，他就是包头的李哥。
表姐男友给我们一一作了介绍。
接下来，饭桌上的那一套是齐生的强项。看着他们都喝酒，我没有端酒，总要留一个清醒的人吧。
表姐陪着他们，都喝了不少。齐生的话有点多，一看就是没少喝。
也许是第一次见面吧，包头的李哥话不是很多。
也许是工人的事定下来的缘故吧，齐生说话很有底气，我听着，感觉他有些膨胀了。他开始对李哥大包大揽了，一点虚心学习的态度都没有。
李哥看着齐生的言行，皱了皱眉，没有说话。转过身去跟表姐的男友说话，似乎在讨论着工程的细节。
齐生似乎看出了什么，有些不高兴了，端着酒杯走到李哥跟前：“李哥，我敬你一杯！”
李哥微微抬了抬头：“你先喝着，我跟大哥说完事。”
李哥没有端酒杯，继续对着表姐的男友。
我看到齐生那充满血丝的眼睛，瞪了起来。那种被忽略的暴怒，冲击他的神经。一场战争似乎要在瞬间爆发了！
我的心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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