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真的是人类？
【……这是人类？】
朱玦沉默了，所以，他记忆里那些奇形怪状，眼睛会冒蝌蚪的、背后会冒触手的、会吸人血的、血液是蓝色的、会变怪物的……这些统统都是人类了？
人类……是这样的存在吗？
朱玦森森的疑惑了，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系统不知道宿主的疑问，他看着自己数据库显示的信息，肯定地说道：
【是的，宿主，这是人类。】
朱玦又往下面看了一眼。
周围的人群似乎对怪人的存在习以为常，除了散得更开，确保自己不会接触到怪人之外，就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对摔倒在地上还断了腿的“同类”，完全没有多看一眼的意思。
被无视的怪人芥末地在地上躺了一会，然后，他支起上半身，双手用力，艰难地，一步一顿地爬到断腿的身边，淅淅沥沥的黑血逐渐涂抹了他爬过的路途。
——沉默地爬向自己的肢体的伤残者。
——熙熙攘攘，欢声笑语的人群。
这形成鲜明对比的两个场景却和谐地处在同一个场景里，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界限隔开了两者。
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呢。
不知道这个怪人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这样想着，朱玦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
【！！！】
这这个笑容！！！
【宿宿主……】
系统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嗯？】
朱玦疑惑地歪了下头，灿烂的阳光下，面带笑容的白发少年看起来无害极了。
【怎么了？】
系统怎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他……会哭吗？
朱玦愣了一下。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会浸满泪水吗？
他会咬着嘴唇，睁着红通通的眼睛，明明很委屈却又一次强忍着吗？
——谁害他哭？
一股戾气不受控制地从少年的内心升起。
白发少年的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他笑弯了眼睛，笑容灿烂，像是太阳的光芒一样温暖惑人。
【怎么了？】
朱玦又问了一遍，意识幻化出来的声音温柔极了。
可熟悉宿主的系统知道，宿主这是要生气了！
咦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系·被哭唧唧·统一脸懵逼。
【宿主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系统傻乎乎地问出了口。
【……】
朱玦顿住了，一丝迷茫从他眼底一闪而过，是啊，我为什么会生气？
我臆想中的那个孩子是谁？
朱玦嘴角的笑意更灿烂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点都不有趣。
看来，他要对自己的记忆上点心了。
朱玦想，他放下无意识地开始摩擦着双环之眼的手，平静地对系统说道：【没什么，你继续说，幽灵病患者是什么？】
【好。】
系统下意识答应了下来，下一秒，他忽然反应过来宿主刚才说了什么。
【宿主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生气呢！
可话到一半，从心的系统又迅速改口了。
【……呃，幽灵病，在瑞萨斯提大陆，是唯一一种不可逆转的绝症。】
系统改口得很生硬，朱玦却不太在乎。
他不清楚系统是不是他臆想中的孩子，没有记忆的现在他只能猜测，却不能确定。
这真是……
朱玦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仿佛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转移这不快的心情，他垂下眼帘，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那个怪人——所谓的幽灵病患者。
注意力也大部分都放在了怪人的身上。
【瑞萨斯提大陆没有死人，幽灵病可以说是“死亡”在人类身上的表现形式。】
系统乖巧地解说着自己所了解的资料。
【没有死人？】
这不会是个童话世界吧？
靠坐在窗台上的少年不由皱眉，心情不太美丽。
——他现在的注意力倒是彻底被转移了，就是没往好的方向转移而已。
【是哒，在瑞萨斯提大陆，人类是没有死亡这一现象的。】
系统装作没有发现宿主的不快，软萌的正太音奶声奶气地诉说着这个世界独有的特色。
【将死亡取而代之的，就是幽灵病了。】
为了宿主更好的理解，系统还举了几个例子。
【比如一个人类被刀插中心脏，心脏破裂，这个人类就会这样死了，可在这个世界，这个人类不会死，而是会患上幽灵病，继续存活下来。】
【同样，那些得了必死绝症的人类，以及本该寿终就寝的老人也是如此，所有的死人，都会转变成幽灵病患者。】
听到系统的解说，朱玦反倒是起了兴致，他想了想，问道：
【如果一个人跳楼摔成肉泥，或者被腰斩，被砍下头呢？他也会得上幽灵病，然后活下来吗？】
身体齐全的还能活下来还好说，可这些缺头少腰，或者干脆没了身体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呃……】
系统被问住了，他连忙低头翻找数据库，徒劳地在庞大的数据库找了一会儿，他才想起他还有检索的功能来着。
【……】
系统若无其事地顿了一下，他翻开自己的插件箱，找到检索插件。
随后，凭借着强大的检索功能，系统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
——原谅他还是第一次做系统吧，作为新手的他对自己身上的功能还没研究清楚呢。
事实上，如果不是身上自带的数据库和功能完备的插件箱，凭着系统自己的能力，他不要说辅佐宿主完成任务，能不拖后腿就是最好结果的了。
系统心虚：……我、我还是个孩子！
【资料显示。】
系统咳嗽了一声，看着资料，照本宣读，不是，咳，是用自己的话来说给宿主听。
【就算是被腰斩，被砍头，这些肢体不全的人类也会活下来。】
【因为幽灵症与其说是一种病症，其实更像是一种超凡现象。】
【这些“死人”都会拥有超乎常理的自愈能力。一个人的头颅被砍断，把头放回原位，“伤口”会迅速愈合再生，鲁迅……哦不是鲁迅，反正是一个名人，这个名人曾经说过，砍头不过是一个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如果他来到这里，不用等到十八年了，几分钟后他就又能是一条好汉了。】
朱玦沉默了，所以，他记忆里那些奇形怪状，眼睛会冒蝌蚪的、背后会冒触手的、会吸人血的、血液是蓝色的、会变怪物的……这些统统都是人类了？
人类……是这样的存在吗？
朱玦森森的疑惑了，这画风是不是有点不太对？
系统不知道宿主的疑问，他看着自己数据库显示的信息，肯定地说道：
【是的，宿主，这是人类。】
朱玦又往下面看了一眼。
周围的人群似乎对怪人的存在习以为常，除了散得更开，确保自己不会接触到怪人之外，就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对摔倒在地上还断了腿的“同类”，完全没有多看一眼的意思。
被无视的怪人芥末地在地上躺了一会，然后，他支起上半身，双手用力，艰难地，一步一顿地爬到断腿的身边，淅淅沥沥的黑血逐渐涂抹了他爬过的路途。
——沉默地爬向自己的肢体的伤残者。
——熙熙攘攘，欢声笑语的人群。
这形成鲜明对比的两个场景却和谐地处在同一个场景里，就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界限隔开了两者。
看起来还有点可怜呢。
不知道这个怪人现在是什么心情呢？
这样想着，朱玦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
【！！！】
这这个笑容！！！
【宿宿主……】
系统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嗯？】
朱玦疑惑地歪了下头，灿烂的阳光下，面带笑容的白发少年看起来无害极了。
【怎么了？】
系统怎么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他……会哭吗？
朱玦愣了一下。
那双圆溜溜的眼睛会浸满泪水吗？
他会咬着嘴唇，睁着红通通的眼睛，明明很委屈却又一次强忍着吗？
——谁害他哭？
一股戾气不受控制地从少年的内心升起。
白发少年的嘴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了，他笑弯了眼睛，笑容灿烂，像是太阳的光芒一样温暖惑人。
【怎么了？】
朱玦又问了一遍，意识幻化出来的声音温柔极了。
可熟悉宿主的系统知道，宿主这是要生气了！
咦惹，怎么突然就生气了？
系·被哭唧唧·统一脸懵逼。
【宿主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系统傻乎乎地问出了口。
【……】
朱玦顿住了，一丝迷茫从他眼底一闪而过，是啊，我为什么会生气？
我臆想中的那个孩子是谁？
朱玦嘴角的笑意更灿烂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一点都不有趣。
看来，他要对自己的记忆上点心了。
朱玦想，他放下无意识地开始摩擦着双环之眼的手，平静地对系统说道：【没什么，你继续说，幽灵病患者是什么？】
【好。】
系统下意识答应了下来，下一秒，他忽然反应过来宿主刚才说了什么。
【宿主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生气呢！
可话到一半，从心的系统又迅速改口了。
【……呃，幽灵病，在瑞萨斯提大陆，是唯一一种不可逆转的绝症。】
系统改口得很生硬，朱玦却不太在乎。
他不清楚系统是不是他臆想中的孩子，没有记忆的现在他只能猜测，却不能确定。
这真是……
朱玦嘴角的笑意淡了下去。
仿佛是为了转移注意力，转移这不快的心情，他垂下眼帘，目光直直地注视着那个怪人——所谓的幽灵病患者。
注意力也大部分都放在了怪人的身上。
【瑞萨斯提大陆没有死人，幽灵病可以说是“死亡”在人类身上的表现形式。】
系统乖巧地解说着自己所了解的资料。
【没有死人？】
这不会是个童话世界吧？
靠坐在窗台上的少年不由皱眉，心情不太美丽。
——他现在的注意力倒是彻底被转移了，就是没往好的方向转移而已。
【是哒，在瑞萨斯提大陆，人类是没有死亡这一现象的。】
系统装作没有发现宿主的不快，软萌的正太音奶声奶气地诉说着这个世界独有的特色。
【将死亡取而代之的，就是幽灵病了。】
为了宿主更好的理解，系统还举了几个例子。
【比如一个人类被刀插中心脏，心脏破裂，这个人类就会这样死了，可在这个世界，这个人类不会死，而是会患上幽灵病，继续存活下来。】
【同样，那些得了必死绝症的人类，以及本该寿终就寝的老人也是如此，所有的死人，都会转变成幽灵病患者。】
听到系统的解说，朱玦反倒是起了兴致，他想了想，问道：
【如果一个人跳楼摔成肉泥，或者被腰斩，被砍下头呢？他也会得上幽灵病，然后活下来吗？】
身体齐全的还能活下来还好说，可这些缺头少腰，或者干脆没了身体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呃……】
系统被问住了，他连忙低头翻找数据库，徒劳地在庞大的数据库找了一会儿，他才想起他还有检索的功能来着。
【……】
系统若无其事地顿了一下，他翻开自己的插件箱，找到检索插件。
随后，凭借着强大的检索功能，系统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资料。
——原谅他还是第一次做系统吧，作为新手的他对自己身上的功能还没研究清楚呢。
事实上，如果不是身上自带的数据库和功能完备的插件箱，凭着系统自己的能力，他不要说辅佐宿主完成任务，能不拖后腿就是最好结果的了。
系统心虚：……我、我还是个孩子！
【资料显示。】
系统咳嗽了一声，看着资料，照本宣读，不是，咳，是用自己的话来说给宿主听。
【就算是被腰斩，被砍头，这些肢体不全的人类也会活下来。】
【因为幽灵症与其说是一种病症，其实更像是一种超凡现象。】
【这些“死人”都会拥有超乎常理的自愈能力。一个人的头颅被砍断，把头放回原位，“伤口”会迅速愈合再生，鲁迅……哦不是鲁迅，反正是一个名人，这个名人曾经说过，砍头不过是一个碗口大的疤，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如果他来到这里，不用等到十八年了，几分钟后他就又能是一条好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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