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绝世幻阵
再次睁眼，清九发现自己回来了。
回到了野山乡的小屋。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初一守在一旁，靠着墙，睡着了。
“怎么回事？”
清九混乱了，喃喃道：“我们不是离开了吗？难道之前经历的种种，都是梦境吗？”
他抬起手，用精神感悟空间灵器，取出了那本书。
小伙子，看累了吧。
翻开那一页，果然还在。
“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清九注意到，这行字似乎比记忆中，笔墨浅了许多，一番抚摸后，得出猜测：“莫非，自己误入了某个阵法或者幻境中?”
清九伸手，想唤醒初一。
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刚才触碰到初一的身体，丫头便化作飞灰，转而消失殆尽。
紧随其后的，小屋炸裂，变成一片废墟焦土。
房屋破碎，清九坐在床上，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花草覆盖的野地上，眼神奇怪。
远处，夕阳西下，天际被染的嫣红无比，犹如血色鸳鸯。
地平线上，赤日落下，只是一小会儿，便只能看到半截落日。
不过，现在它停驻不动了。
一会儿后，清九视线聚拢，盯着半日，细细端详，因为他发现火烈的半日中，似乎出现了一个黑点，且越来越大，好像是在朝自己这边靠近过来。
“初一！”
清九看清了黑点，那是一个人影，是初一。
只不过，彼时的初一神色淡漠，衣角破碎，发丝飞舞。
她只是看了清九一眼，就转头看向别处，纤纤玉手一抬，万籁俱寂，时空破碎，不论是血日赤天，还是草地山隘，尽皆化作虚无。
清九来不及反应，坠落而下。
那是初一吗？
清九不知道，很像，但是又有不一样的感觉，明显能感受到。
那双眼瞳中，清九看到了淡然，无情无欲，万物平等的态度，还有若隐若现的疲惫。
那是他从未在初一眼中，见识过的。
在呜虚无中，清九坠落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他能直观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变化。
历经青年，壮年，中年，老年，皮肤沟壑遍布，眼中浑浊无比。
他想发出声音，表示不甘，但是天穹破碎，时空不再，没有一丝声响能够传出。
轰！
一声撼天巨雷乍现，响动传入了清九的耳中。
他此刻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生老病死，声音出现时，清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喜悦之情，反而异常得平静。
“声~音。”
清九嘴角微张，嘀咕着。
刹那间，星辰不再，眼中光景变换。
他目光一滞，再次回神，他已经出现在，一座小屋中。
野山乡，黝黑小屋。
清九趴在矮桌前，睡着了，桌上放着一本书，打开的那一页，只有一行字：小伙子，看累了吧。
***！
清九忍不住的大骂一句。
结果下一刻，清九听到一段关切的声音，正是心心念念的，初一。
“清九哥哥，你总算醒了。”
初一站在门口，嫣然一笑，很温暖，很自然。
见此情景，清九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了大半，他不再犹豫，猛得起身，扑向那抹娇柔身影。
紧紧抱住，深怕这是虚假的幻境。
“怎么了？呐，衣服都掉在地上了。”
初一抵着清九的胸口，发现了地上的灰衣，小声提醒道。
“我梦到我们离开了这里，离开了野山乡，我带着你去找父母，然后，然后我又梦到你，你一抬手，就毁灭了世界，然后我就掉下去了，好久，好久。”
清九解释着，希望对方能理解。
“嗯。我知道的，这本书把清九哥哥的经历都映照在了上面，我都看到了。”
初一腾出一只手，指着桌上的书本，说明了情况。
“是幻境吗？”
“嗯嗯，是的。”
“幻境中，我遇到的那个初一，到底是不是你呢？”
“清九哥哥有自己的判断，还需要问我吗？”初一反问。
“如果那是我猜测的存在，那我到底有什么作用?”
“禁忌。”
“禁忌到底是什么？”
“一群不想让别人知晓的存在。”
“那他们图谋什么？想要成为天道?或者说，天道之上?”
“感悟之上，是谓启灵。”
初一扯开话题，显然不想继续下去。
“我可以用第三个心愿吗？”
清九想起来，初一给予的三个心愿，被自己用掉了两个，还有一个。
“当然可以。”
“那我……”
“清九哥哥，如果我说，我一旦回答了第三个问题，苍界就会湮灭，你所有在意的人都会消亡殆尽，清九哥哥还想问吗？”
“可是，我，我想知道。”
“清九哥哥不要着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带着问题，你会发现更多的答案，何况，其实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的。”
“为什么？”
“我呀，还想多陪陪清九哥哥，游历四州山水，去好多都地方，可不想那么早就消逝呢。”
“初一，自古以来，凡俗登天，有存在过吗？”
清九咧嘴微笑，询问道。
初一没有拖沓，给出了答复：“并没有，准确说，苍界里，不会有。”
“幻境中的那个‘你’，说的那位前辈不算吗？”
“他呀，不一样，清九哥哥可不能学坏哦。”
“对了，清九哥哥，《苍界目录》很神秘，对你来说或许是个隐患，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早日还给端阳兄长。”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可以考虑回不回答。”
“嗯。”
“初一，你会离开我吗？”
“只要清九哥哥不嫌弃我，不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
初一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解答了清九的问题。
“我知道了。”清九微笑的点头，果然没有再问。
“嗯，我们走吧。”初一露出一抹浅笑，牵着清九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走着。
俩人的步伐越来越快，身侧的风景早已消失不见，清九突然停下来，他看见了一条青石小道，朝前蜿蜒，没入天际。
“有人布下了阵法，从我们回到野山乡时，阵法就开启了，清九哥哥所见到的灭世，就是幻阵其中一个能力，创造一个空间，困锁对方，让对方迷失在里面，无法逃脱。”
初一讲解的时候，步伐并未减缓，继续朝着小路前行。
“清九哥哥问的绝大数问题，都是不能承担的大因果。初一只能保护清九哥哥，不受到那些因果的纠缠，但是知道越多，越是容易受到窥探，一旦某些禁忌知晓，清九哥哥所明悟的东西，想要插手其中的话，到那个时候，清九哥哥就危险了。”
回到了野山乡的小屋。
此时，他正躺在床上，初一守在一旁，靠着墙，睡着了。
“怎么回事？”
清九混乱了，喃喃道：“我们不是离开了吗？难道之前经历的种种，都是梦境吗？”
他抬起手，用精神感悟空间灵器，取出了那本书。
小伙子，看累了吧。
翻开那一页，果然还在。
“这是到底是怎么回事？”清九注意到，这行字似乎比记忆中，笔墨浅了许多，一番抚摸后，得出猜测：“莫非，自己误入了某个阵法或者幻境中?”
清九伸手，想唤醒初一。
令人意外的事情发生了，他刚才触碰到初一的身体，丫头便化作飞灰，转而消失殆尽。
紧随其后的，小屋炸裂，变成一片废墟焦土。
房屋破碎，清九坐在床上，他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花草覆盖的野地上，眼神奇怪。
远处，夕阳西下，天际被染的嫣红无比，犹如血色鸳鸯。
地平线上，赤日落下，只是一小会儿，便只能看到半截落日。
不过，现在它停驻不动了。
一会儿后，清九视线聚拢，盯着半日，细细端详，因为他发现火烈的半日中，似乎出现了一个黑点，且越来越大，好像是在朝自己这边靠近过来。
“初一！”
清九看清了黑点，那是一个人影，是初一。
只不过，彼时的初一神色淡漠，衣角破碎，发丝飞舞。
她只是看了清九一眼，就转头看向别处，纤纤玉手一抬，万籁俱寂，时空破碎，不论是血日赤天，还是草地山隘，尽皆化作虚无。
清九来不及反应，坠落而下。
那是初一吗？
清九不知道，很像，但是又有不一样的感觉，明显能感受到。
那双眼瞳中，清九看到了淡然，无情无欲，万物平等的态度，还有若隐若现的疲惫。
那是他从未在初一眼中，见识过的。
在呜虚无中，清九坠落了不知道多少年月，他能直观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不断变化。
历经青年，壮年，中年，老年，皮肤沟壑遍布，眼中浑浊无比。
他想发出声音，表示不甘，但是天穹破碎，时空不再，没有一丝声响能够传出。
轰！
一声撼天巨雷乍现，响动传入了清九的耳中。
他此刻已经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生老病死，声音出现时，清九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喜悦之情，反而异常得平静。
“声~音。”
清九嘴角微张，嘀咕着。
刹那间，星辰不再，眼中光景变换。
他目光一滞，再次回神，他已经出现在，一座小屋中。
野山乡，黝黑小屋。
清九趴在矮桌前，睡着了，桌上放着一本书，打开的那一页，只有一行字：小伙子，看累了吧。
***！
清九忍不住的大骂一句。
结果下一刻，清九听到一段关切的声音，正是心心念念的，初一。
“清九哥哥，你总算醒了。”
初一站在门口，嫣然一笑，很温暖，很自然。
见此情景，清九那颗躁动的心，平静了大半，他不再犹豫，猛得起身，扑向那抹娇柔身影。
紧紧抱住，深怕这是虚假的幻境。
“怎么了？呐，衣服都掉在地上了。”
初一抵着清九的胸口，发现了地上的灰衣，小声提醒道。
“我梦到我们离开了这里，离开了野山乡，我带着你去找父母，然后，然后我又梦到你，你一抬手，就毁灭了世界，然后我就掉下去了，好久，好久。”
清九解释着，希望对方能理解。
“嗯。我知道的，这本书把清九哥哥的经历都映照在了上面，我都看到了。”
初一腾出一只手，指着桌上的书本，说明了情况。
“是幻境吗？”
“嗯嗯，是的。”
“幻境中，我遇到的那个初一，到底是不是你呢？”
“清九哥哥有自己的判断，还需要问我吗？”初一反问。
“如果那是我猜测的存在，那我到底有什么作用?”
“禁忌。”
“禁忌到底是什么？”
“一群不想让别人知晓的存在。”
“那他们图谋什么？想要成为天道?或者说，天道之上?”
“感悟之上，是谓启灵。”
初一扯开话题，显然不想继续下去。
“我可以用第三个心愿吗？”
清九想起来，初一给予的三个心愿，被自己用掉了两个，还有一个。
“当然可以。”
“那我……”
“清九哥哥，如果我说，我一旦回答了第三个问题，苍界就会湮灭，你所有在意的人都会消亡殆尽，清九哥哥还想问吗？”
“可是，我，我想知道。”
“清九哥哥不要着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带着问题，你会发现更多的答案，何况，其实就算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的。”
“为什么？”
“我呀，还想多陪陪清九哥哥，游历四州山水，去好多都地方，可不想那么早就消逝呢。”
“初一，自古以来，凡俗登天，有存在过吗？”
清九咧嘴微笑，询问道。
初一没有拖沓，给出了答复：“并没有，准确说，苍界里，不会有。”
“幻境中的那个‘你’，说的那位前辈不算吗？”
“他呀，不一样，清九哥哥可不能学坏哦。”
“对了，清九哥哥，《苍界目录》很神秘，对你来说或许是个隐患，如果有机会的话，希望能早日还给端阳兄长。”
“我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可以考虑回不回答。”
“嗯。”
“初一，你会离开我吗？”
“只要清九哥哥不嫌弃我，不会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一辈子。”
初一不假思索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解答了清九的问题。
“我知道了。”清九微笑的点头，果然没有再问。
“嗯，我们走吧。”初一露出一抹浅笑，牵着清九的手，朝着一个方向走去。
他们走着。
俩人的步伐越来越快，身侧的风景早已消失不见，清九突然停下来，他看见了一条青石小道，朝前蜿蜒，没入天际。
“有人布下了阵法，从我们回到野山乡时，阵法就开启了，清九哥哥所见到的灭世，就是幻阵其中一个能力，创造一个空间，困锁对方，让对方迷失在里面，无法逃脱。”
初一讲解的时候，步伐并未减缓，继续朝着小路前行。
“清九哥哥问的绝大数问题，都是不能承担的大因果。初一只能保护清九哥哥，不受到那些因果的纠缠，但是知道越多，越是容易受到窥探，一旦某些禁忌知晓，清九哥哥所明悟的东西，想要插手其中的话，到那个时候，清九哥哥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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