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做头发
“一次赚个几十w，多来几次，一个月生活费不就轻轻松松吗？”站在旧式建筑的下面，韩言诺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到时候有钱再搞搞装修，把武馆装修得更好看些，在旧楼中成为特别的存在，客人也多起来。”
“开分馆、广开收徒、培养日后国之栋梁……哇，想想都觉得干劲十足啊！”倚靠在路牌的柱子上，韩言诺已经在幻想武馆振兴后的好生活了。
幻想是美好而让人陶醉的，韩言诺一直想着，连面前一辆车停了下来都看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独步江湖……”韩言诺的笑容越发灿烂。
“咔嚓~”一声相机拍摄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他的幻想。
“谁！”被迫从幻想的美好中脱离，韩言诺不悦。
韩言诺一回神就看到了面前的车子，驾驶座上的玻璃降了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正拿着手机，一双可爱的眼睛略有笑意地看着他。
“你……”韩言诺认出来了，是朴秀荣。
“在想啥呢？笑得这么猥琐。”朴秀荣现在并不会善待他。
“在想一些美好的东西。”韩言诺仰起头，满脸喜悦。
“还站着干什么？”朴秀荣看到韩言诺还在原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点了点。
“嗯？”韩言诺听到她的话，疑惑。
“上车啊。”
“去哪？”
“你该去的地方。”
韩言诺不知道朴秀荣要干嘛，但是还是走到了右边，为了避免她故意踩油门撞死自己，他选择了绕车子的后面。
韩言诺挑的是右后门，手握在上面，打不开。
“敲敲~”韩言诺敲了敲玻璃，示意朴秀荣打开车锁。
车子的玻璃虽然很难从外面清楚里面，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到的，韩言诺透过车窗，看到朴秀荣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韩言诺想道，但他还是向前走了一步到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咔~”车门锁开了。
“Joyxi，你这是什么意思？”坐上了副驾驶位置，韩言诺问朴秀荣。
朴秀荣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前面的路，最后说了句，“系安全带。”
“切……不说就不说呗。”韩言诺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扯安全带。
正当韩言诺去扯安全带的时候，朴秀荣慢慢转脸，悄悄地观察韩言诺起来。
“看着好像没有带什么能害人的工具，让你做后面？万一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把我勒住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家伙上次看起来好像有几下子……”隔着口罩，朴秀荣咬了咬牙，并没有引起韩言诺的察觉。
“好了，系好了。”韩言诺系好安全带，倚靠在座椅上。
车子里泛着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韩言诺一直觉得女生喷香水都是那种很离谱的气体，至少在学校碰到的女生基本都是香到刺鼻的味道，令韩言诺十分反感。
而这股味道倒没有刺鼻的感觉，反而让韩言诺觉得很合适，闻起来像是糖果，又像是水果，让人感觉甜甜的。
人的嗅觉碰到了没有碰到过的味道时，就会变得敏感，把这股味道放大好几倍。
而车里的香薰是朴秀荣特意放置的，当初挑选味道可花了她不少的时间。
韩言诺暂时放空自己，他现在倒是想好好闻闻这玫瑰萃取液，那时候经过有机化学课堂的剖析，香水这一玩意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堆化合物罢了。
一个精心选取，一个初闻不识香，一切都是这样刚刚好。
但人是会适应环境的，即使香味再香，闻久了也会有所减弱。
韩言诺慢慢感觉到香味在慢慢消散，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试图想继续留下一些，但是香味的减弱程度却成指数爆炸式，韩言诺的挽留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闻不到了……”韩言诺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从陶醉中回过神，韩言诺向周围看去，发现车子并没有启动，而是一直停在原地。
“干嘛？”韩言诺转头看向朴秀荣。
一转头，韩言诺的眼睛就对上了朴秀荣的眼睛。
在他看她以前，她就在看他了！
从深情到好奇，再到茫然。这是朴秀荣看着韩言诺眼睛传递出来的信息的变化。
从温柔的男人变成懵懂的孩子再转变为见得最多最讨厌的流氓。
这家伙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有魅力啊！让她从侧忘变成了凝视！
“客人nim？客人nim！”韩言诺只能看到朴秀荣看着自己的眼睛，用手在她眼前摆了摆。
“啊！干嘛？”朴秀荣这才回过神。
“我系好安全带了，下一步要干嘛？”
“噢！开车！”朴秀荣别过眼睛，挂档起步。
车子慢慢驶动，离开了旧式建筑。
“客人nim，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车子发动了，韩言诺拽着安全带。
“去美容院。”
“啊？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过得去的吧？不需要整容吧？”韩言诺听后慌张地摸了摸脸蛋，随后反应过来：“不对，我是去当助理的吧？我不用整容！”
“你看看你这样子，是助理的样子吗！”朴秀荣看着前面的路，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不像啦？”韩言诺不以为然。
“你打开上面的镜子，看看你的胡渣子。”
“我哪有胡渣子？我天天早上都剃须的好不？”韩言诺说着摸了摸上嘴唇长八字胡的位置，触感十分光滑，他很满意。
“我说的你下巴那几根剃剩下的。”
“……”韩言诺被这么一怼，手指摸了摸下巴，确实有几根刚冒出头不久的小胡子。
“这都被你看到了啊……”韩言诺脸红了起来。
“还有，你那破刘海，剪了吧，眼睛不怕被扎到角膜炎吗？”
“这是潮流来的你懂吧？”
“哼~”朴秀荣轻蔑一声，韩言诺敢在她面前提潮流，这跟班门弄斧有什么区别呢？
“我能不能不去啊？”看着车子开进美容院的停车区，韩言诺脸色变得难看。
“为啥？去了能让你变得更好看啊。”朴秀荣觉得，变美可太诱人了。
“我……来不起这种地方的诶，我以为你带我去的是什么理发店。”
“……”这下朴秀荣沉默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呐！
“会不会随便来个儿童套餐都要几十万啊？”韩言诺眼睛盯着外面，问道。
“别再什么儿童套餐了，我请你，行了吧？”朴秀荣车子还没停稳，就想一脚把他踹下车了。
“你请我？这么好啊！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我先说明啊，我可以不接受你的好意的啊，你欠我的钱还是直接还吧，美容院啥的我还是不去了。”韩言诺往车门那边退了退，用力扯住安全带，想把它当做两人的分界。
“啧……”听到韩言诺的话，朴秀荣的头莫名其妙就微微作痛。
为什么这个人防备心就这么重呢？生怕自己被卖了一样！
每当自己刚赞赏完他的外表的时候，他的内在就会很配合地打破赞赏。
“我不收你钱，真的。”朴秀荣咬牙切齿。
“真的？”
“真。”
“不骗我？”
“不骗你。”
“能不能写个保证……”
“滚出去！！！！”令人害怕的叫喊。
韩言诺活了21年，从来没有来过高级美容院，看着周围白花花的墙壁还有海报，韩言诺看得眼花缭乱。
朴秀荣走在前面，回头瞥了眼韩言诺，发现他正盯着海报看。
“到底是为什么呢？这破海报也没啥啊，也就一个中年医生抱着双臂对着镜头笑而已啊，怎么就敢把价格调地这么高呢？”韩言诺开始研究起来。
“这边——”朴秀荣的语气听起来不悦。
“噢！来了。”韩言诺回过神。
朴秀荣走在前面，韩言诺走在后面，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正常来说理发店应该是人满为患才对的呀，为啥这里都没有人呢？”韩言诺嘀咕道。
“因为来这里都要预约。”朴秀荣解释道。
周围很安静，韩言诺小声说的话被朴秀荣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两人无言，直至走到了理发区。
这里甚至连剪头发的地方都是一家小房间。
“坐那。”朴秀荣指着全身镜面前的椅子。
“哦……”韩言诺一手按着椅背，直接翻身坐在理发椅子上。
“哇！！！不正经！”朴秀荣被吓一跳。
“理发师呢？不会是客人nim你帮我剪吧？”通过镜子，韩言诺看着后面的朴秀荣。
“不，看时间也应该快来了。”朴秀荣看了看表。
很快，一个大波浪头发、化着淡妆的女人推门进来。
韩言诺透过镜子看到那个女人的模样，怎么形容呢？
一看就知道很会化妆！
“欧尼~”看到女人进来，朴秀荣立马笑脸相迎。
是韩言诺没见过的笑眼。
“Joy啊~这次想做什么造型呢？”看到朴秀荣，女人也开心。
“不是我做，是他。”朴秀荣指了指坐着的错愕地看着两人的韩言诺。
“哇！罕见啊！wuliJoy带人过来做造型？！还是个男人！呀~是个帅哥呢！”女人转头看到韩言诺，样子表现得很吃惊，还带一些浮夸。
“哎呀，欧尼你别误会！这是我招的临时助理而已。”朴秀荣连忙解释道。
“临时男助理你就带他上来这里做造型，你可对他真上心啊。难道真实身份是男……”女人的笑意渐浓。
“哎呀！他到时候也要出镜的。站我旁边可不能是邋里邋遢的样子啊。”朴秀荣立马打断女人的猜想。
“站你旁边？为啥？我能换成员吗？我想站Ire……”韩言诺听着两人的对话，适时打断，但最后的“Irene”刚发了一个音，韩言诺就看到了朴秀荣杀人般的眼神。
“反正他到时候的容貌可不能抹黑RedVelvet。”朴秀荣回过头，认真说道。
“好啦，那就把这位帅哥交给我，经过我的手艺，保证换一个焕然一新的男神助理给你。”女人胸有成竹。
“嗯，欧尼拜托你啦。”朴秀荣点了点头，就在后面沙发上坐下。
跟朴秀荣对话完的女人笑了笑，然后看着韩言诺，双手按在他肩膀上。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女人的声音很轻柔。
“呃……韩言诺。”韩言诺穿着短袖，脖子感受到了女人的呼吸。
“言诺xi~长得很标致呢！想要换个什么样子的发型？”
“我……”
“欧尼，还是你自己认为吧，他不懂的。”韩言诺刚想说对自己的发型很满意，就被朴秀荣打断了。
“哦？靠我吗？”女人明知故问。
“理发师小姐，我想问个问题。”这时候韩言诺说道。
“理发师小姐？”女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子称呼她！
看来是个纯纯新人啊！但是再新也不能这样子称呼吧！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算了，算你长得帅，这次就忍忍了。
“要叫怒娜~”女人的声音不大，说话伴随着气体喷出，让韩言诺有些难受。
“怒娜……”韩言诺下意识地讲道。
“嗯~什么问题？”女人见过的艺人也不少，帅气的艺人更是一大堆，但是看到这张脸蛋，女人觉得他即使犯下弥天大罪但能做到知错能改，她都会原谅他。
还是个单纯的孩子，此时不撩，更待何时？
“你们这里洗剪吹哪个最贵啊？”
“这是什么问题？嗯……最贵的应该是剪，毕竟要剪出满意的发型也是需要心思的，然后是洗，什么头发护理之类的，很重要，最便宜应该是吹头发，不过也很有讲究的哟，靠太近会损伤头发呢！”女人先是疑惑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我们不洗，也不剪，只单纯地吹。行不行啊？”韩言诺想了想，脸红地问道。
“哦？只是吹吗？吹的话不用太久就结束了呀。”
“那可以多来几次嘛。吹到满意为止。便宜就行。”韩言诺认真说道。
“欧尼！别听这家伙瞎扯了！给他弄个好造型！”朴秀荣听不下去了。
“嘻嘻……你惹到你的老板生气了哟。”女人笑道。
“算了，那就先洗吧，反正不用钱。”韩言诺无奈，站起身就往洗头的地方走去。
“到时候有钱再搞搞装修，把武馆装修得更好看些，在旧楼中成为特别的存在，客人也多起来。”
“开分馆、广开收徒、培养日后国之栋梁……哇，想想都觉得干劲十足啊！”倚靠在路牌的柱子上，韩言诺已经在幻想武馆振兴后的好生活了。
幻想是美好而让人陶醉的，韩言诺一直想着，连面前一辆车停了下来都看不到。
“哈哈哈哈哈哈哈~独步江湖……”韩言诺的笑容越发灿烂。
“咔嚓~”一声相机拍摄的声音响起，打破了他的幻想。
“谁！”被迫从幻想的美好中脱离，韩言诺不悦。
韩言诺一回神就看到了面前的车子，驾驶座上的玻璃降了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正拿着手机，一双可爱的眼睛略有笑意地看着他。
“你……”韩言诺认出来了，是朴秀荣。
“在想啥呢？笑得这么猥琐。”朴秀荣现在并不会善待他。
“在想一些美好的东西。”韩言诺仰起头，满脸喜悦。
“还站着干什么？”朴秀荣看到韩言诺还在原地，握着方向盘的手指点了点。
“嗯？”韩言诺听到她的话，疑惑。
“上车啊。”
“去哪？”
“你该去的地方。”
韩言诺不知道朴秀荣要干嘛，但是还是走到了右边，为了避免她故意踩油门撞死自己，他选择了绕车子的后面。
韩言诺挑的是右后门，手握在上面，打不开。
“敲敲~”韩言诺敲了敲玻璃，示意朴秀荣打开车锁。
车子的玻璃虽然很难从外面清楚里面，但是还是可以看得到的，韩言诺透过车窗，看到朴秀荣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
“这是什么意思？”韩言诺想道，但他还是向前走了一步到副驾驶位置的车门。
“咔~”车门锁开了。
“Joyxi，你这是什么意思？”坐上了副驾驶位置，韩言诺问朴秀荣。
朴秀荣没有回答他，只是看着前面的路，最后说了句，“系安全带。”
“切……不说就不说呗。”韩言诺翻了个白眼，伸手去扯安全带。
正当韩言诺去扯安全带的时候，朴秀荣慢慢转脸，悄悄地观察韩言诺起来。
“看着好像没有带什么能害人的工具，让你做后面？万一从口袋里抽出一根绳子从后面把我勒住怎么办？防人之心不可无！这家伙上次看起来好像有几下子……”隔着口罩，朴秀荣咬了咬牙，并没有引起韩言诺的察觉。
“好了，系好了。”韩言诺系好安全带，倚靠在座椅上。
车子里泛着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韩言诺一直觉得女生喷香水都是那种很离谱的气体，至少在学校碰到的女生基本都是香到刺鼻的味道，令韩言诺十分反感。
而这股味道倒没有刺鼻的感觉，反而让韩言诺觉得很合适，闻起来像是糖果，又像是水果，让人感觉甜甜的。
人的嗅觉碰到了没有碰到过的味道时，就会变得敏感，把这股味道放大好几倍。
而车里的香薰是朴秀荣特意放置的，当初挑选味道可花了她不少的时间。
韩言诺暂时放空自己，他现在倒是想好好闻闻这玫瑰萃取液，那时候经过有机化学课堂的剖析，香水这一玩意在他眼中只不过是一堆化合物罢了。
一个精心选取，一个初闻不识香，一切都是这样刚刚好。
但人是会适应环境的，即使香味再香，闻久了也会有所减弱。
韩言诺慢慢感觉到香味在慢慢消散，他用力吸了吸鼻子，试图想继续留下一些，但是香味的减弱程度却成指数爆炸式，韩言诺的挽留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闻不到了……”韩言诺感觉心里空落落的。
从陶醉中回过神，韩言诺向周围看去，发现车子并没有启动，而是一直停在原地。
“干嘛？”韩言诺转头看向朴秀荣。
一转头，韩言诺的眼睛就对上了朴秀荣的眼睛。
在他看她以前，她就在看他了！
从深情到好奇，再到茫然。这是朴秀荣看着韩言诺眼睛传递出来的信息的变化。
从温柔的男人变成懵懂的孩子再转变为见得最多最讨厌的流氓。
这家伙的眼睛怎么会这么有魅力啊！让她从侧忘变成了凝视！
“客人nim？客人nim！”韩言诺只能看到朴秀荣看着自己的眼睛，用手在她眼前摆了摆。
“啊！干嘛？”朴秀荣这才回过神。
“我系好安全带了，下一步要干嘛？”
“噢！开车！”朴秀荣别过眼睛，挂档起步。
车子慢慢驶动，离开了旧式建筑。
“客人nim，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车子发动了，韩言诺拽着安全带。
“去美容院。”
“啊？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是过得去的吧？不需要整容吧？”韩言诺听后慌张地摸了摸脸蛋，随后反应过来：“不对，我是去当助理的吧？我不用整容！”
“你看看你这样子，是助理的样子吗！”朴秀荣看着前面的路，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不像啦？”韩言诺不以为然。
“你打开上面的镜子，看看你的胡渣子。”
“我哪有胡渣子？我天天早上都剃须的好不？”韩言诺说着摸了摸上嘴唇长八字胡的位置，触感十分光滑，他很满意。
“我说的你下巴那几根剃剩下的。”
“……”韩言诺被这么一怼，手指摸了摸下巴，确实有几根刚冒出头不久的小胡子。
“这都被你看到了啊……”韩言诺脸红了起来。
“还有，你那破刘海，剪了吧，眼睛不怕被扎到角膜炎吗？”
“这是潮流来的你懂吧？”
“哼~”朴秀荣轻蔑一声，韩言诺敢在她面前提潮流，这跟班门弄斧有什么区别呢？
“我能不能不去啊？”看着车子开进美容院的停车区，韩言诺脸色变得难看。
“为啥？去了能让你变得更好看啊。”朴秀荣觉得，变美可太诱人了。
“我……来不起这种地方的诶，我以为你带我去的是什么理发店。”
“……”这下朴秀荣沉默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呐！
“会不会随便来个儿童套餐都要几十万啊？”韩言诺眼睛盯着外面，问道。
“别再什么儿童套餐了，我请你，行了吧？”朴秀荣车子还没停稳，就想一脚把他踹下车了。
“你请我？这么好啊！不会有什么阴谋吧？我先说明啊，我可以不接受你的好意的啊，你欠我的钱还是直接还吧，美容院啥的我还是不去了。”韩言诺往车门那边退了退，用力扯住安全带，想把它当做两人的分界。
“啧……”听到韩言诺的话，朴秀荣的头莫名其妙就微微作痛。
为什么这个人防备心就这么重呢？生怕自己被卖了一样！
每当自己刚赞赏完他的外表的时候，他的内在就会很配合地打破赞赏。
“我不收你钱，真的。”朴秀荣咬牙切齿。
“真的？”
“真。”
“不骗我？”
“不骗你。”
“能不能写个保证……”
“滚出去！！！！”令人害怕的叫喊。
韩言诺活了21年，从来没有来过高级美容院，看着周围白花花的墙壁还有海报，韩言诺看得眼花缭乱。
朴秀荣走在前面，回头瞥了眼韩言诺，发现他正盯着海报看。
“到底是为什么呢？这破海报也没啥啊，也就一个中年医生抱着双臂对着镜头笑而已啊，怎么就敢把价格调地这么高呢？”韩言诺开始研究起来。
“这边——”朴秀荣的语气听起来不悦。
“噢！来了。”韩言诺回过神。
朴秀荣走在前面，韩言诺走在后面，一路上并没有什么人。
“正常来说理发店应该是人满为患才对的呀，为啥这里都没有人呢？”韩言诺嘀咕道。
“因为来这里都要预约。”朴秀荣解释道。
周围很安静，韩言诺小声说的话被朴秀荣听得一清二楚。
之后两人无言，直至走到了理发区。
这里甚至连剪头发的地方都是一家小房间。
“坐那。”朴秀荣指着全身镜面前的椅子。
“哦……”韩言诺一手按着椅背，直接翻身坐在理发椅子上。
“哇！！！不正经！”朴秀荣被吓一跳。
“理发师呢？不会是客人nim你帮我剪吧？”通过镜子，韩言诺看着后面的朴秀荣。
“不，看时间也应该快来了。”朴秀荣看了看表。
很快，一个大波浪头发、化着淡妆的女人推门进来。
韩言诺透过镜子看到那个女人的模样，怎么形容呢？
一看就知道很会化妆！
“欧尼~”看到女人进来，朴秀荣立马笑脸相迎。
是韩言诺没见过的笑眼。
“Joy啊~这次想做什么造型呢？”看到朴秀荣，女人也开心。
“不是我做，是他。”朴秀荣指了指坐着的错愕地看着两人的韩言诺。
“哇！罕见啊！wuliJoy带人过来做造型？！还是个男人！呀~是个帅哥呢！”女人转头看到韩言诺，样子表现得很吃惊，还带一些浮夸。
“哎呀，欧尼你别误会！这是我招的临时助理而已。”朴秀荣连忙解释道。
“临时男助理你就带他上来这里做造型，你可对他真上心啊。难道真实身份是男……”女人的笑意渐浓。
“哎呀！他到时候也要出镜的。站我旁边可不能是邋里邋遢的样子啊。”朴秀荣立马打断女人的猜想。
“站你旁边？为啥？我能换成员吗？我想站Ire……”韩言诺听着两人的对话，适时打断，但最后的“Irene”刚发了一个音，韩言诺就看到了朴秀荣杀人般的眼神。
“反正他到时候的容貌可不能抹黑RedVelvet。”朴秀荣回过头，认真说道。
“好啦，那就把这位帅哥交给我，经过我的手艺，保证换一个焕然一新的男神助理给你。”女人胸有成竹。
“嗯，欧尼拜托你啦。”朴秀荣点了点头，就在后面沙发上坐下。
跟朴秀荣对话完的女人笑了笑，然后看着韩言诺，双手按在他肩膀上。
“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女人的声音很轻柔。
“呃……韩言诺。”韩言诺穿着短袖，脖子感受到了女人的呼吸。
“言诺xi~长得很标致呢！想要换个什么样子的发型？”
“我……”
“欧尼，还是你自己认为吧，他不懂的。”韩言诺刚想说对自己的发型很满意，就被朴秀荣打断了。
“哦？靠我吗？”女人明知故问。
“理发师小姐，我想问个问题。”这时候韩言诺说道。
“理发师小姐？”女人还是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子称呼她！
看来是个纯纯新人啊！但是再新也不能这样子称呼吧！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算了，算你长得帅，这次就忍忍了。
“要叫怒娜~”女人的声音不大，说话伴随着气体喷出，让韩言诺有些难受。
“怒娜……”韩言诺下意识地讲道。
“嗯~什么问题？”女人见过的艺人也不少，帅气的艺人更是一大堆，但是看到这张脸蛋，女人觉得他即使犯下弥天大罪但能做到知错能改，她都会原谅他。
还是个单纯的孩子，此时不撩，更待何时？
“你们这里洗剪吹哪个最贵啊？”
“这是什么问题？嗯……最贵的应该是剪，毕竟要剪出满意的发型也是需要心思的，然后是洗，什么头发护理之类的，很重要，最便宜应该是吹头发，不过也很有讲究的哟，靠太近会损伤头发呢！”女人先是疑惑了一下，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那我们不洗，也不剪，只单纯地吹。行不行啊？”韩言诺想了想，脸红地问道。
“哦？只是吹吗？吹的话不用太久就结束了呀。”
“那可以多来几次嘛。吹到满意为止。便宜就行。”韩言诺认真说道。
“欧尼！别听这家伙瞎扯了！给他弄个好造型！”朴秀荣听不下去了。
“嘻嘻……你惹到你的老板生气了哟。”女人笑道。
“算了，那就先洗吧，反正不用钱。”韩言诺无奈，站起身就往洗头的地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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