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真相就在
“万哥哥，万哥哥！咱们走吧，那是叠天，叠天啊！”苏晴妍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如果不是抱住了万川可能站都站不稳了。
“不对，不是叠天。”万川的语气非常肯定，没有猜测的成分。
万川在巅峰状态下魂力本就能与叠天抗衡，现在服用过淳芍，魂力恢复近九成，却完全感觉不到叠天的精神波动。这并不是说明叠天躲过了万川的探测，而是证明那个空间扭曲处没有叠天。
“别怕，咱们过去看看，好吗？”万川搀扶着苏晴妍，缓缓逼近空间扭曲处。苏晴妍见万川这么肯定，也强压恐惧之意，跟着走了上去。
那里确实没有叠天，只有一个圆面的空间扭曲。刚刚的天灾进入其中直接消失了，有可能是一扇空间门，但也可能是空间乱流，进入其中就会粉身碎骨。
“万哥哥，这是什么能力啊？跟上次的不太一样。”
“神通地旋，诡影叠天。空间能力的两种表现方式，一个是叠天，也就是上次的空间扭曲阵，仿佛让天空重叠；另一个就是地旋，改变不同地点的空间距离，创建空间隧道。叠天虽名为叠天，但空间能力是相通的，它没理由不会地旋。这个，应该就是叠天创建的空间隧道。”万川回想着师父与尚之戍说过的关于空间能力的知识，一边讲解一边分析着。
“那这个隧道会通往哪里啊？”
“不知道，甚至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一条死道。”
死道指的就是空间乱流，进入其中的物体就会随着破碎的空间分崩离析，如果是死物的话有可能在出口处重新组合，但活物就会命丧其中，即使在出口处重新组合也只是组成一具全尸。
“那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吧，刚刚那个天灾妖一直没出来，应该是死了。”
“不，我可以做个实验。”
“实验？”
万川拿出一直占着位符的重甲龟，给它绑上蚕丝扔了进去。蚕丝很长，重甲龟哪怕到了另一边也无法摆脱，然后万川把它拉回来看看是不是还活着，就知道这是不是死道了。
……
“老弟，你没发烧吧？”
“没有啊，好着呢。”
“我看不像。将军可说了，你小子要是又想找死就把你打晕扛回去，我看现在差不多可以了。”
不只是唐效德，其实两个女孩也萌生了打晕万川的想法。万川的实验成功了，重甲龟再度大难不死，安安稳稳回到了位符里。于是，万川就召集了所有人，打算来一次空间隧道探险。
“万哥哥，那个叠天那么厉害，咱们还是别过去了。”苏晴妍对当初的事情还有阴影，实在不想再次提及。
“我怀疑叠天和森罗殿有关系。”万川语出惊人。
“你是说叠天是哪位阎王的灵兽？”唐效德试着跟上万川的思路。叠天这个级别的灵兽，也只可能是阎王级驯养的。
“不一定，但肯定有关。之前来救翩翩时我跟蒋淑怡打过一架，她逃走时就疑似用了空间能力。那种逐渐消失的感觉，和空间隧道如出一辙。”万川说的其实没有什么根据，只是一种感觉。想要根据，必须穿过隧道。
“如果真的和蒋淑怡有关，咱们也打不过她啊。而且蒋暄很可能和她在一起，那只迷津相当恐怖的。”柳翩翩也不赞成进入空间门。
“如果对手是叠天的话我有些应对能力，虽然打不过，但不会被它困住。至于蒋淑怡，她大概不会再贸然与我为敌了。蒋暄的迷津确实无法战胜，但它不是对雾隐无可奈何吗？”
“那时迷津在与满山的山荒妖战斗。”
“都一样，总之迷津留不住我们，他其他的灵兽也不足为惧。”万川对进入空间门似乎有某种执念。
“那，万哥哥如果一定要过去，我就跟着……”苏晴妍最先服软了。
“师兄要去的话我就跟着吧，明灵猫可以对灵师本人产生威胁，能帮上忙。”柳翩翩的假想敌已经完全锁定了蒋暄蒋淑怡。
“这……将军让我保护你，我也只能……”
“不，唐老哥，你有别的任务。”
“啥？”
“去拿雷电卷轴，就说是我要。这种东西雷策军应该很多，就算暂时没有，这么多雷电灵师想制作也是分分钟的事。”
“要多少？”
“越多越好。苏晴妍，你也先回去，这次比较危险，最好能找你爷爷借个厉害的救兵来，不要无足蛇蚣那种半吊子。”
“叫唐大哥去吧，我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我回来。”苏晴妍已经打定主意拿自己当人质，逼她爷爷派救兵支援万川了。
“也好，那唐老哥，麻烦了。”
“不麻烦，你小子别死了就行。”
……
万川执意要穿过空间隧道绝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森罗殿，崇尚黑暗与死亡力量，却与纯粹的空间灵兽叠天扯上了关系；曾经在角镇山阴城一带出现猎杀妖卿的蒋氏二人却出现在水源一带；叠天留下了空间门，自己却消失不见……
这些是表象，而更深层次的问题并不好察觉，但万川从柳翩翩无意提起的事情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柳翩翩的大伯，牧羊人柳杨，月缺级灵师！月缺级，却拿一只血变后也不过九星的邪狱羊魔做主力，他要去的地方与黑暗有关，却是要猎杀妖侯……
山荒妖与森罗殿有干系，甚至对妖侯产生了保护作用……
森罗殿弟子却在猎杀妖卿！
万川的思绪开始朝着更远的地方飞舞，甚至抓住了某些看似无关的细节。
森罗殿与雨露神殿水火不容，但与劫庭来往密切，当年陷害苍松殿，暗杀万川，有他们一份……
十殿阎罗，至少七个觊觎着灵兽融合术，包括蒋阎王……
蒋暄特意找身为苍松殿弟子的柳翩翩做诱饵，甚至勾结灵宗执事……
山荒妖本是末流妖族，却主导月食妖潮……
还有更隐晦、更飘渺的，枉死妖王……
世间之事绝不孤立，看似无关的事件背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牵着控制木偶的丝线。森罗殿，山荒妖，叠天……
谁都不能置身事外！
真相……
就在空间门背后！
“不对，不是叠天。”万川的语气非常肯定，没有猜测的成分。
万川在巅峰状态下魂力本就能与叠天抗衡，现在服用过淳芍，魂力恢复近九成，却完全感觉不到叠天的精神波动。这并不是说明叠天躲过了万川的探测，而是证明那个空间扭曲处没有叠天。
“别怕，咱们过去看看，好吗？”万川搀扶着苏晴妍，缓缓逼近空间扭曲处。苏晴妍见万川这么肯定，也强压恐惧之意，跟着走了上去。
那里确实没有叠天，只有一个圆面的空间扭曲。刚刚的天灾进入其中直接消失了，有可能是一扇空间门，但也可能是空间乱流，进入其中就会粉身碎骨。
“万哥哥，这是什么能力啊？跟上次的不太一样。”
“神通地旋，诡影叠天。空间能力的两种表现方式，一个是叠天，也就是上次的空间扭曲阵，仿佛让天空重叠；另一个就是地旋，改变不同地点的空间距离，创建空间隧道。叠天虽名为叠天，但空间能力是相通的，它没理由不会地旋。这个，应该就是叠天创建的空间隧道。”万川回想着师父与尚之戍说过的关于空间能力的知识，一边讲解一边分析着。
“那这个隧道会通往哪里啊？”
“不知道，甚至不能肯定这是不是一条死道。”
死道指的就是空间乱流，进入其中的物体就会随着破碎的空间分崩离析，如果是死物的话有可能在出口处重新组合，但活物就会命丧其中，即使在出口处重新组合也只是组成一具全尸。
“那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吧，刚刚那个天灾妖一直没出来，应该是死了。”
“不，我可以做个实验。”
“实验？”
万川拿出一直占着位符的重甲龟，给它绑上蚕丝扔了进去。蚕丝很长，重甲龟哪怕到了另一边也无法摆脱，然后万川把它拉回来看看是不是还活着，就知道这是不是死道了。
……
“老弟，你没发烧吧？”
“没有啊，好着呢。”
“我看不像。将军可说了，你小子要是又想找死就把你打晕扛回去，我看现在差不多可以了。”
不只是唐效德，其实两个女孩也萌生了打晕万川的想法。万川的实验成功了，重甲龟再度大难不死，安安稳稳回到了位符里。于是，万川就召集了所有人，打算来一次空间隧道探险。
“万哥哥，那个叠天那么厉害，咱们还是别过去了。”苏晴妍对当初的事情还有阴影，实在不想再次提及。
“我怀疑叠天和森罗殿有关系。”万川语出惊人。
“你是说叠天是哪位阎王的灵兽？”唐效德试着跟上万川的思路。叠天这个级别的灵兽，也只可能是阎王级驯养的。
“不一定，但肯定有关。之前来救翩翩时我跟蒋淑怡打过一架，她逃走时就疑似用了空间能力。那种逐渐消失的感觉，和空间隧道如出一辙。”万川说的其实没有什么根据，只是一种感觉。想要根据，必须穿过隧道。
“如果真的和蒋淑怡有关，咱们也打不过她啊。而且蒋暄很可能和她在一起，那只迷津相当恐怖的。”柳翩翩也不赞成进入空间门。
“如果对手是叠天的话我有些应对能力，虽然打不过，但不会被它困住。至于蒋淑怡，她大概不会再贸然与我为敌了。蒋暄的迷津确实无法战胜，但它不是对雾隐无可奈何吗？”
“那时迷津在与满山的山荒妖战斗。”
“都一样，总之迷津留不住我们，他其他的灵兽也不足为惧。”万川对进入空间门似乎有某种执念。
“那，万哥哥如果一定要过去，我就跟着……”苏晴妍最先服软了。
“师兄要去的话我就跟着吧，明灵猫可以对灵师本人产生威胁，能帮上忙。”柳翩翩的假想敌已经完全锁定了蒋暄蒋淑怡。
“这……将军让我保护你，我也只能……”
“不，唐老哥，你有别的任务。”
“啥？”
“去拿雷电卷轴，就说是我要。这种东西雷策军应该很多，就算暂时没有，这么多雷电灵师想制作也是分分钟的事。”
“要多少？”
“越多越好。苏晴妍，你也先回去，这次比较危险，最好能找你爷爷借个厉害的救兵来，不要无足蛇蚣那种半吊子。”
“叫唐大哥去吧，我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放我回来。”苏晴妍已经打定主意拿自己当人质，逼她爷爷派救兵支援万川了。
“也好，那唐老哥，麻烦了。”
“不麻烦，你小子别死了就行。”
……
万川执意要穿过空间隧道绝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他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森罗殿，崇尚黑暗与死亡力量，却与纯粹的空间灵兽叠天扯上了关系；曾经在角镇山阴城一带出现猎杀妖卿的蒋氏二人却出现在水源一带；叠天留下了空间门，自己却消失不见……
这些是表象，而更深层次的问题并不好察觉，但万川从柳翩翩无意提起的事情中发现了蛛丝马迹。
柳翩翩的大伯，牧羊人柳杨，月缺级灵师！月缺级，却拿一只血变后也不过九星的邪狱羊魔做主力，他要去的地方与黑暗有关，却是要猎杀妖侯……
山荒妖与森罗殿有干系，甚至对妖侯产生了保护作用……
森罗殿弟子却在猎杀妖卿！
万川的思绪开始朝着更远的地方飞舞，甚至抓住了某些看似无关的细节。
森罗殿与雨露神殿水火不容，但与劫庭来往密切，当年陷害苍松殿，暗杀万川，有他们一份……
十殿阎罗，至少七个觊觎着灵兽融合术，包括蒋阎王……
蒋暄特意找身为苍松殿弟子的柳翩翩做诱饵，甚至勾结灵宗执事……
山荒妖本是末流妖族，却主导月食妖潮……
还有更隐晦、更飘渺的，枉死妖王……
世间之事绝不孤立，看似无关的事件背后总有一只无形的手牵着控制木偶的丝线。森罗殿，山荒妖，叠天……
谁都不能置身事外！
真相……
就在空间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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