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再见了大明
太子收到朱守谦的八百里加急信后，带着一队人马，飞马扬鞭，日夜兼程，提前赶到到厦门岛的嵩屿码头。
嵩屿码头位于厦门岛西岸，是九龙江入海口北岸的一个小半岛，东西长约4千米，南北宽约2千米，京口岩横亘其上，形成起伏丘陵，半岛南临九龙江，北、东两面濒临厦门港西海湾，北与蔡尖尾山之石岩峰相距约5千米，遥遥相对；东隔海峡与鼓浪屿呼应，环境优美，惠风和畅。
太子察看嵩屿码头后，认为这是朱九鹰南逃出海的必经之路，他把埋伏重点设在半岛与陆地连接的瓶颈部，该处是两丘陵之间的一个凹部，通往漳州、角尾的官道从此经过，他还依托岩山丘陵，修筑了一条围寨式篱笆墙，以切断海上与陆地的通道，即使朱九鹰到了篱笆墙也到不了海上。
一切准备准备就绪后，太子突然想起厦门的“姜母鸭”十分有名，他想吃“姜母鸭”了，他问侍卫哪里有正宗的“姜母鸭。”
侍卫说：“就在这个嵩屿码头有一家正宗的‘姜母鸭’店，只是那里顾客特别多，每天都排着好长的队，一时半会得不到吃的。”
“你觉得本太子来了也需要排除吗？”太子横着眼睛质问侍卫。
“不需要，咱这就去办！”侍卫明白了太子的心思，立马带着几个兵士去了嵩屿码头的“姜母鸭”店。
这家“姜母鸭”店就在太子修筑的篱笆墙临海那边，好多上下船的商贾游客都要落在这里品尝姜母鸭的味道。
太子的侍卫赶到后，立马驱赶店内的客人。
由于侍卫们挥刀舞棒，凶神恶煞，店里很快就空无一人了。
店老板是一个大个子，自己既当厨师又当老板，他看到顾客都被赶跑了，心里又急又气，双手搂着围裙跑出来，苦不堪言地说：“军爷啊，您把我的顾客都赶走了，我的店还怎么开呀？”
侍卫看到店老板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故意调戏老板说：“你闹什么，你告诉我，你开店是为了什么？”
“哎哟，我的军爷，我开店当然是为了挣钱呀！”老板说。
“这就对了，我赶走客人也是为了你多挣钱哟，！”侍卫说完随即从揣兜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老板手里接着说：“你先把这张银票拿着，我家老爷要在这里包场，吃完了结账。”
店老板看着手中的银票，知道是一个大单，脸上立即堆满笑容，他点头哈腰地对侍卫说：“好哩，只要军爷出得起钱，我保证给您老爷做出最正宗的‘姜母鸭’。”
接着。店老板对着里面厨房大喊：“小二，快上茶，用上好的龙井。”
“哎——！来了！”店小二端着上好的龙井旋转而出。
过了一会儿，两名侍卫陪着太子进了店。店老板正在掌厨，没有时间出来陪太子闲聊，由管家婆在外面招呼着客人。
管家婆其实不是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管家婆丰满的身体，线条身材，漂亮的脸蛋，甜美的声音早就把太子弄得神魂颠倒了，再加上那香喷喷的“姜母鸭”端上桌后，太子一口鸭心下肚，再补上一口老酒，美滋滋的，这美酒佳肴和着美人的陪伴，太子已经飘飘然了。
管家婆告诉太子，这里的“姜母鸭”是以红面番鸭为原料，用芝麻油将鸭肉炒香后，再加入老姜（姜母）及米酒等炖煮而成。味道鲜香，甘辛兼备，且具有疏肝润肺、养胃健脾、舒筋活血、祛寒化痰等功效。太子听了更是更是酒兴大发，吃了鸭心吃鸭肝，尝了鸭胗品鸭肠，喝了白酒又喝汤，真是人间美味，好不舒畅。
酒过三巡后，几个人都醉倒了，太子是倒在管家婆怀里的，嘴里在打呼噜手里还抓住管家婆白嫩柔软的手不放。
店老板赶紧见状赶紧打发店小二回老家去，自己和管家婆将太子和一名侍卫抬进厨房捆绑起来，并在他们嘴里塞进一条毛巾，然后从后门出去上了一条小渔船悄无声息地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店里的另外一名侍卫醒来后，发现太子和另一名侍卫不见了，而且店里的老板、厨师、管家婆、店小二都不见了，知道出了大事，只好一摇三摆地跑回军营去报信。
再说朱九鹰一行出了天竺山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很顺利地来到了厦门岛。由于天竺山的战事耽误了时间，原来约定的与黄大仙会合的地方已经被人破坏了，通过多方打听和寻找也不见黄大仙踪影。最后只好放弃。
眼看就要到嵩屿码头了，朱九鹰正要叫十八名精兵回去的时候，突然两边山头一阵呐喊声，埋伏在那里的兵士挥舞着刀剑围了过来，朱九鹰一看就是太子的侍卫队。他立马组织自己的兵士进行反击。
又是一场混战，两队人马胶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打得难解难分。
朱九鹰看到离海边的船只有一箭之遥了，不想恋战，他知道只要自己上了船，太子的追杀就无能为力了，十八名精兵也可以随即撤退，减少伤亡。但是，尽管怎么集中火力突破太子侍卫的包围圈都没有成功。尽管他亲自挥起玄天沙龙剑冲在前面，但终因寡不敌众还是没有摆脱包围。
就在朱九鹰无法摆脱对方的围困时，正在拼杀的双方都发现码头边跑过来一个太子侍卫。
那个太子侍卫是从海上的一条渔船上爬上来的，他一边跑一边朝着太子军大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太子在下面的海船上，叫你们别打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朝海船望去，果然发现太子正站在海船的甲板上，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大个子。
大个子也正在朝岸边呼喊：“王爷，你们快上船，有太子在这里做担保，快——！”
“那不是黄大仙吗？”刘百通兴奋地说。
“是的，是黄大仙，是黄大仙绑架了太子，快，我们上船去！”朱九鹰说。
朱九鹰回过头来，发现从小船上下来的侍卫已经到了太子军军营，太子军已经被迫停止了战斗。他马上叫十八名精兵也停止战斗离开厦门，自己便和刘百通马如龙在众目睽睽下登上了海船。
朱九鹰走上海船甲板，紧紧握住黄大仙的手说：“你真行啊，把太子都请上海船了！”
“啊，这都是太子爷爱民如子，他看到王爷您要远行，特意要送王爷一程呗！”黄大仙诙谐地说。
朱九鹰望了一眼太子，他没有跟太子打招呼，只是对黄大仙说：“海船马上就要开动了，甲板上海风大，别让太子受了风寒，还是请太子去包间休息吧！”
朱九鹰说完就走了，这派头已经没有了往日君臣间的客套。
一会儿后，太子被黄大仙“请”进了包间，朱九鹰已经在包间候着。
黄大仙退出包间后，太子先说话：“朱九鹰，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不去哪里，到了槟榔岛，就会有人送你回来，你还是做你的太子。”朱九鹰说。
“你这是何苦呢？父皇对你也不薄呀，为什么要背叛父皇呢？”太子问。
“不是我背叛父皇，是父皇因为你而容不下我！”朱九鹰说。
“父皇不是对你一直都很好吗？”太子问。
“是很好，父皇给我封了王、给我配了婚、还给了我房子，给了我人生最美好最奢侈的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我昏迷期间给的，当我苏醒过来时，他却要全部收回。你觉得这是给我的吗？其实是给他自己的，是给了他自己做皇帝的面子，也是给了他自己维持皇权平衡的砝码。”朱九鹰说。
朱九鹰接着又说：“还有你，太子大人，我的好兄弟，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觊觎皇权，更没有想过超越或替代你太子的地位，但你一直以来就把我当敌人，不仅想占有我的妻子贝贝，而且还想置我于死地。在满王府，欲将我葬身火海；在南洋岛，欲将我葬身鱼腹；在黄山，欲将我葬身神仙桥；然后是黄鹤楼、桃花源、水心寨、天竺山、厦门岛，你一路追杀过来，身体不累吗？良心不痛吗？你这又是何苦呢？”
太子说：“兄弟你误会了，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听命于皇上啊！”
“嘿嘿！皇上，我也曾多次对皇上建议，不要浪费了皇上这个身份，大明王朝要发展，大明臣民要富足，我们要发展经济，搞活流通，发展科技与军工，不要老是盯着皇位守着皇权，误国误民。”朱九鹰越说越激愤，甚至情绪有点冲动。
“你看看，你还口口声声地说敬重皇上，不觊觎皇权，你这些话是人话吗，是一个儿子对父亲，一个臣子对皇上说的话吗？简直是胡说八道。”
随着亢长的笛鸣声响起，海船启动了。
朱九鹰望着窗外远去的厦门，心里涌起好多伤感，自己曾经有好多的心愿一下子就成了泡影。自己对大明王朝的热爱一下子就变成了谋逆；自己对皇上太子的忠诚一下子就变成了阴谋！一个泱泱王朝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朱九鹰愤怒地转过身，猛地拍打着桌子，怒目圆睁地盯着太子大骂道：“朱标啊朱标，如果我们换个位置，你今天早就碎尸万段了，今天我不杀你，只想摸着良心告诉你，当太子也好，做君王也罢，千万不要把这个身份当作私有，这是上天给我造福于人类的机会，你要好好地把握这个机会，发展经济，造福人民。千万不要把大明王朝玩弱玩穷玩得落后于世界。”
“哎哟，你的这些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你说皇上不为自己不为皇权当个皇帝干嘛呢？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哪朝哪代的皇帝不为自己不为皇权啊！你是哪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啊？我看你纯粹就是一个疯子！”太子对朱九鹰的话听不进去，甚至有些厌烦。
“好了，处我是对牛弹琴吧！到了槟榔岛就放你回去，从此我们俩各行其道，你做你的太子，我当我的流民。”
朱九鹰说完摔门而去。
朱九鹰站在甲板上心潮起伏感慨万千，望着远去的厦门大声呼喊道：
“再见了——大陆！再见了——大明！”
一阵海风袭来，把他的声音揉进了大海。
嵩屿码头位于厦门岛西岸，是九龙江入海口北岸的一个小半岛，东西长约4千米，南北宽约2千米，京口岩横亘其上，形成起伏丘陵，半岛南临九龙江，北、东两面濒临厦门港西海湾，北与蔡尖尾山之石岩峰相距约5千米，遥遥相对；东隔海峡与鼓浪屿呼应，环境优美，惠风和畅。
太子察看嵩屿码头后，认为这是朱九鹰南逃出海的必经之路，他把埋伏重点设在半岛与陆地连接的瓶颈部，该处是两丘陵之间的一个凹部，通往漳州、角尾的官道从此经过，他还依托岩山丘陵，修筑了一条围寨式篱笆墙，以切断海上与陆地的通道，即使朱九鹰到了篱笆墙也到不了海上。
一切准备准备就绪后，太子突然想起厦门的“姜母鸭”十分有名，他想吃“姜母鸭”了，他问侍卫哪里有正宗的“姜母鸭。”
侍卫说：“就在这个嵩屿码头有一家正宗的‘姜母鸭’店，只是那里顾客特别多，每天都排着好长的队，一时半会得不到吃的。”
“你觉得本太子来了也需要排除吗？”太子横着眼睛质问侍卫。
“不需要，咱这就去办！”侍卫明白了太子的心思，立马带着几个兵士去了嵩屿码头的“姜母鸭”店。
这家“姜母鸭”店就在太子修筑的篱笆墙临海那边，好多上下船的商贾游客都要落在这里品尝姜母鸭的味道。
太子的侍卫赶到后，立马驱赶店内的客人。
由于侍卫们挥刀舞棒，凶神恶煞，店里很快就空无一人了。
店老板是一个大个子，自己既当厨师又当老板，他看到顾客都被赶跑了，心里又急又气，双手搂着围裙跑出来，苦不堪言地说：“军爷啊，您把我的顾客都赶走了，我的店还怎么开呀？”
侍卫看到店老板那个样子又好气又好笑，故意调戏老板说：“你闹什么，你告诉我，你开店是为了什么？”
“哎哟，我的军爷，我开店当然是为了挣钱呀！”老板说。
“这就对了，我赶走客人也是为了你多挣钱哟，！”侍卫说完随即从揣兜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老板手里接着说：“你先把这张银票拿着，我家老爷要在这里包场，吃完了结账。”
店老板看着手中的银票，知道是一个大单，脸上立即堆满笑容，他点头哈腰地对侍卫说：“好哩，只要军爷出得起钱，我保证给您老爷做出最正宗的‘姜母鸭’。”
接着。店老板对着里面厨房大喊：“小二，快上茶，用上好的龙井。”
“哎——！来了！”店小二端着上好的龙井旋转而出。
过了一会儿，两名侍卫陪着太子进了店。店老板正在掌厨，没有时间出来陪太子闲聊，由管家婆在外面招呼着客人。
管家婆其实不是婆，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妙龄女郎，管家婆丰满的身体，线条身材，漂亮的脸蛋，甜美的声音早就把太子弄得神魂颠倒了，再加上那香喷喷的“姜母鸭”端上桌后，太子一口鸭心下肚，再补上一口老酒，美滋滋的，这美酒佳肴和着美人的陪伴，太子已经飘飘然了。
管家婆告诉太子，这里的“姜母鸭”是以红面番鸭为原料，用芝麻油将鸭肉炒香后，再加入老姜（姜母）及米酒等炖煮而成。味道鲜香，甘辛兼备，且具有疏肝润肺、养胃健脾、舒筋活血、祛寒化痰等功效。太子听了更是更是酒兴大发，吃了鸭心吃鸭肝，尝了鸭胗品鸭肠，喝了白酒又喝汤，真是人间美味，好不舒畅。
酒过三巡后，几个人都醉倒了，太子是倒在管家婆怀里的，嘴里在打呼噜手里还抓住管家婆白嫩柔软的手不放。
店老板赶紧见状赶紧打发店小二回老家去，自己和管家婆将太子和一名侍卫抬进厨房捆绑起来，并在他们嘴里塞进一条毛巾，然后从后门出去上了一条小渔船悄无声息地走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店里的另外一名侍卫醒来后，发现太子和另一名侍卫不见了，而且店里的老板、厨师、管家婆、店小二都不见了，知道出了大事，只好一摇三摆地跑回军营去报信。
再说朱九鹰一行出了天竺山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很顺利地来到了厦门岛。由于天竺山的战事耽误了时间，原来约定的与黄大仙会合的地方已经被人破坏了，通过多方打听和寻找也不见黄大仙踪影。最后只好放弃。
眼看就要到嵩屿码头了，朱九鹰正要叫十八名精兵回去的时候，突然两边山头一阵呐喊声，埋伏在那里的兵士挥舞着刀剑围了过来，朱九鹰一看就是太子的侍卫队。他立马组织自己的兵士进行反击。
又是一场混战，两队人马胶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打得难解难分。
朱九鹰看到离海边的船只有一箭之遥了，不想恋战，他知道只要自己上了船，太子的追杀就无能为力了，十八名精兵也可以随即撤退，减少伤亡。但是，尽管怎么集中火力突破太子侍卫的包围圈都没有成功。尽管他亲自挥起玄天沙龙剑冲在前面，但终因寡不敌众还是没有摆脱包围。
就在朱九鹰无法摆脱对方的围困时，正在拼杀的双方都发现码头边跑过来一个太子侍卫。
那个太子侍卫是从海上的一条渔船上爬上来的，他一边跑一边朝着太子军大喊道：“别打了别打了，太子在下面的海船上，叫你们别打了！”
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朝海船望去，果然发现太子正站在海船的甲板上，他的身边站着一个大个子。
大个子也正在朝岸边呼喊：“王爷，你们快上船，有太子在这里做担保，快——！”
“那不是黄大仙吗？”刘百通兴奋地说。
“是的，是黄大仙，是黄大仙绑架了太子，快，我们上船去！”朱九鹰说。
朱九鹰回过头来，发现从小船上下来的侍卫已经到了太子军军营，太子军已经被迫停止了战斗。他马上叫十八名精兵也停止战斗离开厦门，自己便和刘百通马如龙在众目睽睽下登上了海船。
朱九鹰走上海船甲板，紧紧握住黄大仙的手说：“你真行啊，把太子都请上海船了！”
“啊，这都是太子爷爱民如子，他看到王爷您要远行，特意要送王爷一程呗！”黄大仙诙谐地说。
朱九鹰望了一眼太子，他没有跟太子打招呼，只是对黄大仙说：“海船马上就要开动了，甲板上海风大，别让太子受了风寒，还是请太子去包间休息吧！”
朱九鹰说完就走了，这派头已经没有了往日君臣间的客套。
一会儿后，太子被黄大仙“请”进了包间，朱九鹰已经在包间候着。
黄大仙退出包间后，太子先说话：“朱九鹰，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
“不去哪里，到了槟榔岛，就会有人送你回来，你还是做你的太子。”朱九鹰说。
“你这是何苦呢？父皇对你也不薄呀，为什么要背叛父皇呢？”太子问。
“不是我背叛父皇，是父皇因为你而容不下我！”朱九鹰说。
“父皇不是对你一直都很好吗？”太子问。
“是很好，父皇给我封了王、给我配了婚、还给了我房子，给了我人生最美好最奢侈的东西，但是这一切都是在我昏迷期间给的，当我苏醒过来时，他却要全部收回。你觉得这是给我的吗？其实是给他自己的，是给了他自己做皇帝的面子，也是给了他自己维持皇权平衡的砝码。”朱九鹰说。
朱九鹰接着又说：“还有你，太子大人，我的好兄弟，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觊觎皇权，更没有想过超越或替代你太子的地位，但你一直以来就把我当敌人，不仅想占有我的妻子贝贝，而且还想置我于死地。在满王府，欲将我葬身火海；在南洋岛，欲将我葬身鱼腹；在黄山，欲将我葬身神仙桥；然后是黄鹤楼、桃花源、水心寨、天竺山、厦门岛，你一路追杀过来，身体不累吗？良心不痛吗？你这又是何苦呢？”
太子说：“兄弟你误会了，你说的这一切，都是听命于皇上啊！”
“嘿嘿！皇上，我也曾多次对皇上建议，不要浪费了皇上这个身份，大明王朝要发展，大明臣民要富足，我们要发展经济，搞活流通，发展科技与军工，不要老是盯着皇位守着皇权，误国误民。”朱九鹰越说越激愤，甚至情绪有点冲动。
“你看看，你还口口声声地说敬重皇上，不觊觎皇权，你这些话是人话吗，是一个儿子对父亲，一个臣子对皇上说的话吗？简直是胡说八道。”
随着亢长的笛鸣声响起，海船启动了。
朱九鹰望着窗外远去的厦门，心里涌起好多伤感，自己曾经有好多的心愿一下子就成了泡影。自己对大明王朝的热爱一下子就变成了谋逆；自己对皇上太子的忠诚一下子就变成了阴谋！一个泱泱王朝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朱九鹰愤怒地转过身，猛地拍打着桌子，怒目圆睁地盯着太子大骂道：“朱标啊朱标，如果我们换个位置，你今天早就碎尸万段了，今天我不杀你，只想摸着良心告诉你，当太子也好，做君王也罢，千万不要把这个身份当作私有，这是上天给我造福于人类的机会，你要好好地把握这个机会，发展经济，造福人民。千万不要把大明王朝玩弱玩穷玩得落后于世界。”
“哎哟，你的这些话我一句都听不懂，你说皇上不为自己不为皇权当个皇帝干嘛呢？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吗？哪朝哪代的皇帝不为自己不为皇权啊！你是哪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啊？我看你纯粹就是一个疯子！”太子对朱九鹰的话听不进去，甚至有些厌烦。
“好了，处我是对牛弹琴吧！到了槟榔岛就放你回去，从此我们俩各行其道，你做你的太子，我当我的流民。”
朱九鹰说完摔门而去。
朱九鹰站在甲板上心潮起伏感慨万千，望着远去的厦门大声呼喊道：
“再见了——大陆！再见了——大明！”
一阵海风袭来，把他的声音揉进了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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