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都是胡狱惹的祸
洪武十三年（1380）正月十五日，本应是一个万家团圆的日子，丞相胡惟庸称其旧宅干涸多年的水井里突然涌出酒泉，源源不断的泉水像酒一样清香甘冽，他说这是大明兴盛祥瑞之兆，特邀请皇上前来观赏。朱元璋皇帝听后十分高兴，觉得这是大明千秋之天意，天意不可违啊，他便欣然前往。
可是刚刚来到西华门，太监云奇突然抓住御马缰绳阻止前行，并呼喊皇上立即返回。当时，太监云奇惊吓得说不出说得来，只知道拉缰绳打手势并指着胡惟庸住宅大院哇哇大叫。朱元璋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即策马返回。当朱元璋和随从返回宫殿登上宫墙时，发现胡惟庸宅院上空尘土飞扬，门楼内外岗哨林立，甚至连墙道里都藏有士兵，大门外的林子里还潜伏着大批兵士。朱元璋身上冒出了冷汗，他勃然大怒，以“枉法诬贤”、“蠹害政治”等罪名，立马调动禁军包围了胡家大院，当天处死胡惟庸、陈宁等。
杀了胡惟庸后，朱元璋心有余悸。以前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身边的丞相竟然要谋杀自己！现在，他做梦都是大臣、衙役、宫女都在伺机捕杀自己！
朱元璋险些被胡惟庸谋杀，他恼羞成怒，觉得丢不起这个面子，他的内心过不了这个坎。杀了胡惟庸后，他觉得就在胡惟庸的背后应该有着一个强大的谋反阵营，于是大开杀戒，凡是与胡惟庸有亲属关系、朋友关系、工作关系的人一律杀无赦，包括开国第一功臣韩国公李善长等大批元勋宿将皆受株连，牵连致死者三万余人。
胡惟庸被杀的第二天，从福船上逃生回来的刘总兵报告皇上：“福船沉了，人犯跑了，黄金丢了！”
“马六鸭呢？”皇上愤怒地问道
“也与朱九鹰一起落水了！”
“你怎么还活着？拖出去斩了！”朱元璋听了肺都气炸，甚至站不稳身子后退气得了几步，他指着刘总兵大骂。
侍卫正要把刘总兵拖下去斩首，被太子拦住了。
“父皇息怒，朱九鹰已成我们的囊中之物，朝廷不灭他天要灭他，天不灭他海要灭他。现在杀刘总兵还不是时候，杀了他我们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建议由他带兵海上搜捕，找不到朱九鹰再杀刘总兵不迟！”太子赶紧劝说皇上。
皇上一听也有道理，于是给刘总兵派出水兵两千，海船五十艘在沉船地周围搜捕朱九鹰。
临走时，刘总兵问皇上：“马六鸭怎么办？”
“问题就是出在马六鸭的身上，留下也是一个祸害，一个目中无君的愣货，杀无赦！”皇上说完从旁边抽出一把刻有皇家字样的宝剑赐给刘总兵说：“全权委托你海上执法！”
刘总兵得令而出，他踌躇满志，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朱九鹰捉拿归案，一定要把马六鸭就地正法，一定要让自己一鸣惊人！
刘总兵离开后，皇上转身问太子：“你认为朱九鹰几次脱逃的原因是什么？”
“儿臣认为是朱九鹰太狡猾！”太子回答说。
“不对，那是因为他的身边还有千丝万缕的保护绳，如果不先把那些保护绳斩断就永远也抓不到他。就像胡惟庸一样，胡惟庸只所以专横跋扈不可一世，就是因为周围给他抬轿子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把抬轿子的人劈开，我们就被动，甚至被他吃掉！”朱元璋总是要拿胡惟庸说话，因为胡惟庸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父皇所言极是！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当时朱九鹰为什么突然醒来，按常理是说不过去的，说明他与太医有所勾结；后来在黄山遇仙桥脱逃，本来已成瓮中之鳖，想不到突然出来一个田亮救了他，跳入江中突出重围，说明他与当地僧侣、土豪、官员有联系；接着在桃花源水心寨是父皇指派的禁军围捕，没想到又有大批兵士有组织的出手相救，这说明他在军队内部也有黑手；再后来到了琉球，竟然明目张胆地与巡检勾结，到了海船上又擅自封死海船二层到三层的通道，故意支开刘总兵，还以重点监管为名单独与朱九鹰捆绑在一起，我认为，马六鸭不是在抓捕朱九鹰，而是在解救朱九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人现在绝对在一起，应该是穿上了同一条裤子，同流合污了！”太子打开了话匣子，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积压已久的想法，同时也是在证明抓不到朱九鹰不是他太子无能，而是朱九鹰的势力太强大。
“皇儿说得对，说明你现在有了分析问题的能力，我们要以查办胡惟庸案为契机，彻底清除那些隐患，包括朱九鹰、刘百通、马六鸭身边的人。”朱元璋语气沉重地说。
“父皇，马六鸭也要杀吗？”太子疑惑地问道，同时也是在试探父皇的态度。
“杀！这个人五大三粗，头脑简单，正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这段时间他与朱九鹰搞在一起肯定被同化了。”朱元璋毫不迟疑地回答。
“嘿，我估计他早被淹死了。”太子冷冷一笑。
“不会的，刘总兵能逃回来，他就不会死，他比刘总兵的能耐可大多了！”朱元璋摇着头说道。
“对呀，如果马六鸭真的和朱九鹰搞在一起了，那就很危险，说不定哪天突然到了我们身边还不知道！”太子说。
“所以我说嘛，在这个问题上你决不能含糊，也不能手软，你要亲自带人去清理门户，把朱九鹰、马六鸭、刘百通、黄大仙、马如龙，还有御医蔡飞明、琉球巡检李巡检的九族全部清理干净。”朱元璋的态度非常坚决，听口气丝毫没有回旋余地。
“儿臣明白。”太子听完正准备离开。
“慢着！”朱元璋对太子招手示意他靠近后又轻声说：“还有汤和、徐达也要严密监视，如有异常立即向我报告。”
“儿臣明白！”太子听了虽然吃惊，但他能够完全理解。
从第二天开始，一场大规模的搜捕在各地展开了。
首先，朱元璋便宣布废掉丞相制度建立六部，开始了大刀阔斧的中央机构改革，以强化他的皇权专制统治。他把政权、军权都分割成几个部分，由各个系统的不同机构分别掌领。
接着，朱元璋颁布《昭示奸党录》。公布了与胡惟庸案有关的谋反人员名单及其谋反实事，其中有李存义与其子李佑，曾同胡惟庸谋逆；明州卫指挥林贤受胡惟庸指使通倭谋反；李善长为了大兴土木，向信国公汤和借用卫卒300名。并对胡惟庸谋反知情不报，“元勋国戚，知逆谋不举，狐疑观望怀两端，大逆不道”；陆仲亨与唐胜宗、费聚、赵雄三名侯爵，曾串通胡惟庸“共谋不轨”。朱九鹰曾与胡惟庸暗中勾结，觊觎皇权，谋杀太子，通元谋反；马六鸭与谋反逆贼朱九鹰沆瀣一气；刘百通通倭通元策划谋反，黄大仙马如龙同流合污知情不报，甚至协助朱九鹰对抗朝廷......。
朱元璋在颁布《昭示奸党录》的同时宣布，凡是《昭示奸党录》内名单涉及的所有人一律处斩，并株连九族。李善长连同其妻女弟侄七十余人被一并处死，终年七十六岁。
太子朱标亲自带领人马赶赴福建一个小渔村，找到了马六鸭的老家，家中早已无人居住，房屋已经坍塌，残垣断壁上已经长满野草。在当地官员的指引下将其族人二十三人准备全部处死。
其中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站出来质问太子：“鸭子反朝廷与我们有何关系？”
“株连九族呀，你没有看告示吗？”太子反问老人。
“鸭子是从外面捡来的呀，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族人！”老人据理力争。
“捡来的也是你们家的！”太子不耐烦了。
“那么我问你，朱九鹰也被通缉了，他是皇上的义子，难道皇上的九族也要陪葬吗？老人大声质问太子。
太子理屈词穷，大声骂道：“大胆刁民，拖下去斩！”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啊？”有亲属在呼号。
“苍天啊，你怎么不长眼睛？”也有亲属在骂苍天。
“鸭子呀，你来到马家害死我们啦！”还有亲属怒骂马六鸭。
正要出海的邻居黄海宽看不下去了，跑过来找太子求情：“大官爷，我们马家湾的人找您求个情，马六鸭确实不是马家后代，而且收养马六鸭的马天吉也死了，你们诛杀马家的九族实属冤枉，拜托您找皇上求情，要杀也只能杀马六鸭本人啊！”
“大胆刁民，你敢阻碍公务，小心连你也抓起来！”太子听到有人说情就反感，他拔出剑来威胁黄海宽。
“嗨哟——！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呀，你动不动就要杀人，来呀，试试看！”黄海宽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经历了海上千百次生死场面，看到太子拿剑吓人，居然跟太子杠上了！
紧接着，大批老百姓都围了上来，愤怒地指责太子持剑吓人。
“你凶什么？”一个年轻人指着太子质问道。
“你要杀人吗？今天就把我们马家湾的人全杀了！”一名妇女愤怒了。
“滚出马家湾！”有人在呼喊。
“给我揍！”还有人发出了揍人的口号。
“......”
愤怒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来，此起彼伏。
甚至还有人在偷偷地朝太子扔石块和鸡蛋。
局面在逐渐失去控制，太子惊慌了，他知道老百姓“发地风”的厉害，他慌忙把剑插进剑销，偷偷地往后退去。
这时候，多亏前面的那个老人站了出来，他对黄海宽和在场的老百姓说：“乡亲们，大家不要冲动，朝廷是不会滥杀无辜的，海宽，你们各忙各的去吧，我们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老人家好不容易劝退了乡亲们，然后带着家族的人跟着太子的人走了！
后来，这些人都没有回来。
有人说，一切都是胡惟庸惹的祸。
也有人说，应该是马六鸭惹的祸。
其实，这都是朱九鹰惹的祸！
可是刚刚来到西华门，太监云奇突然抓住御马缰绳阻止前行，并呼喊皇上立即返回。当时，太监云奇惊吓得说不出说得来，只知道拉缰绳打手势并指着胡惟庸住宅大院哇哇大叫。朱元璋意识到事态严重，立即策马返回。当朱元璋和随从返回宫殿登上宫墙时，发现胡惟庸宅院上空尘土飞扬，门楼内外岗哨林立，甚至连墙道里都藏有士兵，大门外的林子里还潜伏着大批兵士。朱元璋身上冒出了冷汗，他勃然大怒，以“枉法诬贤”、“蠹害政治”等罪名，立马调动禁军包围了胡家大院，当天处死胡惟庸、陈宁等。
杀了胡惟庸后，朱元璋心有余悸。以前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身边的丞相竟然要谋杀自己！现在，他做梦都是大臣、衙役、宫女都在伺机捕杀自己！
朱元璋险些被胡惟庸谋杀，他恼羞成怒，觉得丢不起这个面子，他的内心过不了这个坎。杀了胡惟庸后，他觉得就在胡惟庸的背后应该有着一个强大的谋反阵营，于是大开杀戒，凡是与胡惟庸有亲属关系、朋友关系、工作关系的人一律杀无赦，包括开国第一功臣韩国公李善长等大批元勋宿将皆受株连，牵连致死者三万余人。
胡惟庸被杀的第二天，从福船上逃生回来的刘总兵报告皇上：“福船沉了，人犯跑了，黄金丢了！”
“马六鸭呢？”皇上愤怒地问道
“也与朱九鹰一起落水了！”
“你怎么还活着？拖出去斩了！”朱元璋听了肺都气炸，甚至站不稳身子后退气得了几步，他指着刘总兵大骂。
侍卫正要把刘总兵拖下去斩首，被太子拦住了。
“父皇息怒，朱九鹰已成我们的囊中之物，朝廷不灭他天要灭他，天不灭他海要灭他。现在杀刘总兵还不是时候，杀了他我们就什么线索都没有了，建议由他带兵海上搜捕，找不到朱九鹰再杀刘总兵不迟！”太子赶紧劝说皇上。
皇上一听也有道理，于是给刘总兵派出水兵两千，海船五十艘在沉船地周围搜捕朱九鹰。
临走时，刘总兵问皇上：“马六鸭怎么办？”
“问题就是出在马六鸭的身上，留下也是一个祸害，一个目中无君的愣货，杀无赦！”皇上说完从旁边抽出一把刻有皇家字样的宝剑赐给刘总兵说：“全权委托你海上执法！”
刘总兵得令而出，他踌躇满志，暗暗发誓，一定要把朱九鹰捉拿归案，一定要把马六鸭就地正法，一定要让自己一鸣惊人！
刘总兵离开后，皇上转身问太子：“你认为朱九鹰几次脱逃的原因是什么？”
“儿臣认为是朱九鹰太狡猾！”太子回答说。
“不对，那是因为他的身边还有千丝万缕的保护绳，如果不先把那些保护绳斩断就永远也抓不到他。就像胡惟庸一样，胡惟庸只所以专横跋扈不可一世，就是因为周围给他抬轿子的人太多了，如果不把抬轿子的人劈开，我们就被动，甚至被他吃掉！”朱元璋总是要拿胡惟庸说话，因为胡惟庸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父皇所言极是！其实我也一直在思考，当时朱九鹰为什么突然醒来，按常理是说不过去的，说明他与太医有所勾结；后来在黄山遇仙桥脱逃，本来已成瓮中之鳖，想不到突然出来一个田亮救了他，跳入江中突出重围，说明他与当地僧侣、土豪、官员有联系；接着在桃花源水心寨是父皇指派的禁军围捕，没想到又有大批兵士有组织的出手相救，这说明他在军队内部也有黑手；再后来到了琉球，竟然明目张胆地与巡检勾结，到了海船上又擅自封死海船二层到三层的通道，故意支开刘总兵，还以重点监管为名单独与朱九鹰捆绑在一起，我认为，马六鸭不是在抓捕朱九鹰，而是在解救朱九鹰，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人现在绝对在一起，应该是穿上了同一条裤子，同流合污了！”太子打开了话匣子，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积压已久的想法，同时也是在证明抓不到朱九鹰不是他太子无能，而是朱九鹰的势力太强大。
“皇儿说得对，说明你现在有了分析问题的能力，我们要以查办胡惟庸案为契机，彻底清除那些隐患，包括朱九鹰、刘百通、马六鸭身边的人。”朱元璋语气沉重地说。
“父皇，马六鸭也要杀吗？”太子疑惑地问道，同时也是在试探父皇的态度。
“杀！这个人五大三粗，头脑简单，正像你刚才说的那样，这段时间他与朱九鹰搞在一起肯定被同化了。”朱元璋毫不迟疑地回答。
“嘿，我估计他早被淹死了。”太子冷冷一笑。
“不会的，刘总兵能逃回来，他就不会死，他比刘总兵的能耐可大多了！”朱元璋摇着头说道。
“对呀，如果马六鸭真的和朱九鹰搞在一起了，那就很危险，说不定哪天突然到了我们身边还不知道！”太子说。
“所以我说嘛，在这个问题上你决不能含糊，也不能手软，你要亲自带人去清理门户，把朱九鹰、马六鸭、刘百通、黄大仙、马如龙，还有御医蔡飞明、琉球巡检李巡检的九族全部清理干净。”朱元璋的态度非常坚决，听口气丝毫没有回旋余地。
“儿臣明白。”太子听完正准备离开。
“慢着！”朱元璋对太子招手示意他靠近后又轻声说：“还有汤和、徐达也要严密监视，如有异常立即向我报告。”
“儿臣明白！”太子听了虽然吃惊，但他能够完全理解。
从第二天开始，一场大规模的搜捕在各地展开了。
首先，朱元璋便宣布废掉丞相制度建立六部，开始了大刀阔斧的中央机构改革，以强化他的皇权专制统治。他把政权、军权都分割成几个部分，由各个系统的不同机构分别掌领。
接着，朱元璋颁布《昭示奸党录》。公布了与胡惟庸案有关的谋反人员名单及其谋反实事，其中有李存义与其子李佑，曾同胡惟庸谋逆；明州卫指挥林贤受胡惟庸指使通倭谋反；李善长为了大兴土木，向信国公汤和借用卫卒300名。并对胡惟庸谋反知情不报，“元勋国戚，知逆谋不举，狐疑观望怀两端，大逆不道”；陆仲亨与唐胜宗、费聚、赵雄三名侯爵，曾串通胡惟庸“共谋不轨”。朱九鹰曾与胡惟庸暗中勾结，觊觎皇权，谋杀太子，通元谋反；马六鸭与谋反逆贼朱九鹰沆瀣一气；刘百通通倭通元策划谋反，黄大仙马如龙同流合污知情不报，甚至协助朱九鹰对抗朝廷......。
朱元璋在颁布《昭示奸党录》的同时宣布，凡是《昭示奸党录》内名单涉及的所有人一律处斩，并株连九族。李善长连同其妻女弟侄七十余人被一并处死，终年七十六岁。
太子朱标亲自带领人马赶赴福建一个小渔村，找到了马六鸭的老家，家中早已无人居住，房屋已经坍塌，残垣断壁上已经长满野草。在当地官员的指引下将其族人二十三人准备全部处死。
其中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站出来质问太子：“鸭子反朝廷与我们有何关系？”
“株连九族呀，你没有看告示吗？”太子反问老人。
“鸭子是从外面捡来的呀，他根本就不是我们的族人！”老人据理力争。
“捡来的也是你们家的！”太子不耐烦了。
“那么我问你，朱九鹰也被通缉了，他是皇上的义子，难道皇上的九族也要陪葬吗？老人大声质问太子。
太子理屈词穷，大声骂道：“大胆刁民，拖下去斩！”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啊？”有亲属在呼号。
“苍天啊，你怎么不长眼睛？”也有亲属在骂苍天。
“鸭子呀，你来到马家害死我们啦！”还有亲属怒骂马六鸭。
正要出海的邻居黄海宽看不下去了，跑过来找太子求情：“大官爷，我们马家湾的人找您求个情，马六鸭确实不是马家后代，而且收养马六鸭的马天吉也死了，你们诛杀马家的九族实属冤枉，拜托您找皇上求情，要杀也只能杀马六鸭本人啊！”
“大胆刁民，你敢阻碍公务，小心连你也抓起来！”太子听到有人说情就反感，他拔出剑来威胁黄海宽。
“嗨哟——！你以为我是吓大的呀，你动不动就要杀人，来呀，试试看！”黄海宽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经历了海上千百次生死场面，看到太子拿剑吓人，居然跟太子杠上了！
紧接着，大批老百姓都围了上来，愤怒地指责太子持剑吓人。
“你凶什么？”一个年轻人指着太子质问道。
“你要杀人吗？今天就把我们马家湾的人全杀了！”一名妇女愤怒了。
“滚出马家湾！”有人在呼喊。
“给我揍！”还有人发出了揍人的口号。
“......”
愤怒的声音像潮水一样涌来，此起彼伏。
甚至还有人在偷偷地朝太子扔石块和鸡蛋。
局面在逐渐失去控制，太子惊慌了，他知道老百姓“发地风”的厉害，他慌忙把剑插进剑销，偷偷地往后退去。
这时候，多亏前面的那个老人站了出来，他对黄海宽和在场的老百姓说：“乡亲们，大家不要冲动，朝廷是不会滥杀无辜的，海宽，你们各忙各的去吧，我们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老人家好不容易劝退了乡亲们，然后带着家族的人跟着太子的人走了！
后来，这些人都没有回来。
有人说，一切都是胡惟庸惹的祸。
也有人说，应该是马六鸭惹的祸。
其实，这都是朱九鹰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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