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承认或否认
林青言眼前一片朦胧，像是挣扎了很久，模糊的影像终于开始变的清晰。
窗前，那个背对着她的少年，身姿挺拔，缓缓转过身，对着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暖和煦。
“礼然？”
看清了他的面容，林青言忍不住抽泣，“我好想你……”
她伸手触及，在即将触碰到他时，突然白光一闪，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
“醒了就别装死！”
林青言猛然从床上惊醒，周身的疼痛如期而至，失神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女佣就朝她扔过去了一张门禁卡，“今天人手不够，你去打扫餐厅。”
餐厅……
顾家的别墅里有专门的西餐厅，是专门为了招待客人设置的，难道今天有客人上门么？
林青言的意识终于回笼，浑身遍布着青紫的淤青，稍微动一下，就感觉痛到无法言喻。
桌子上的照片，顾礼然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两年前，越是用力回想，越是忍不住眼中委屈的泪水。
若是他还活着，或许，他们早就已经远走高飞了吧？
林青言换了衣服，被女佣推搡着出门。
刚到餐厅门口，就听见了一阵欢笑声。
林青言的脚步一顿，抬头循声望去，只见穿着华贵的女人坐在餐桌旁，双眸若水，盈盈盼盼，巧笑倩兮，温婉大方。
就连她对面一向不苟言笑的顾凛然，嘴角也划过一道淡淡的弧度。
不知为何，林青言的心中忽然有些酸涩，慌忙低下了头。
那个女人，就是顾凛然的未婚妻，叶雨薇。
“你好好打扫，看着点脸色，别惹了二少爷和叶小姐不高兴！”
说完，女佣转身就要走。
林青言连忙叫住她，“只有我一个人打扫吗？”
“这么点地方，你还想要几个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游手好闲吗？”女佣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你快点吧，再磨蹭晚饭就不用吃了！”
这么点地方？
这个餐厅，可是将近两百平米啊……
算了，这些年受到的屈辱还少么？
林青言拿起工具，认命地开始打扫。
身上的伤，让她的动作越发艰难和迟钝。
身后的顾凛然目光偶尔从她的身上掠过，眉头微微蹙起，食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蠢女人，伤成这样竟然不好好休息，还来他眼前晃什么？
想要博得他的同情么？做梦！
“怎么了，凛然？”叶雨薇笑着，“你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的。”
“没。”顾凛然终于收回视线，“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他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故意从林青言身旁经过，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很快，寂静的餐厅，就剩下了她和叶雨薇。
“叶小姐，您要的茶来了。”
女佣端着托盘走到半路，叶雨薇忽然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眸色淡然，“让那位保洁端过来吧，麻烦你去再要一份牛排。”
难怪是大家闺秀，说话就是客气，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是那么的优雅。
哪像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天生的贱命！
女佣微笑，“好的，马上就来。”
说完，将托盘塞给了林青言，转身就走，她也只好放下手中的拖布，端着托盘，朝着叶雨薇走去。
“叶小姐，你的茶。”
叶雨薇忽地勾起唇角，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听说，那天订婚典礼上，凛然就是和你在一起？”
林青言一愣，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男人嘛，婚前怎么玩怎么闹都是正常的，只是你毕竟身份特殊，纠缠了顾家两兄弟，对你对顾家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我要纠缠他。”林青言垂着眸子，不卑不亢，“是他逼我留下的。”
叶雨薇闻言，面上神色依旧，没有丝毫不悦，她视线注意到那逐渐走近的身影，笑道，“林小姐，麻烦帮我换杯咖啡吧。”
林青言拿走茶杯，猝不及防的，叶雨薇抓紧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一惊，手中茶杯下意识脱手。
茶杯应声而落，破裂的碎片溅到了她的小腿，痛得她不禁蹙起秀眉。
而滚烫的茶水尽数淋在了叶雨薇小腹以及大腿上。
“啊！”
叶雨薇一声惨叫，门外的顾凛然听见声音，大步流星走了回来。
场面一片狼藉，叶雨薇捂着红肿的大腿啜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提起你大哥的事……”
顾凛然眸子一敛，看向身旁的林青言，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上还有早上磨出的血泡，一碰就痛得钻心。
叶雨薇蹙着眉，怯怯的拉他的手，“凛然，你别生气，真的是我不好，明知道她是你大哥的遗孀，还要这样刺激她……”
“是这样么？”
顾凛然打断了她的话，静静地注视着林青言的双眸，眉头紧蹙。
“你觉得呢？”
承认或者否认，又有什么区别？
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他又何曾相信过她？
林青言勾唇冷笑，眼眸中直射出嘲讽。
“啪”地一声，林青言被打得直接摔在了地上，嘴角咧开，流出血来。
顾凛然看向那打了林青言的妇人，眸中神色复杂。
母亲杨文秀的出现，让他始料未及。
“我不过几天不在，你这个贱人又开始闹腾了是不是！”
杨文秀恶狠狠地瞪着她，双眸如同淬毒，抓住她的头发，又结结实实地扇了好几下，她的脸颊很快就高高地肿了起来。
顾凛然静静地注视着林青言了很长时间，那双墨色的眼眸中，情绪不断翻涌。
如果她肯辩解一句，也许，他就会相信她。
可她没有，只是用那种充满了不屑与厌烦的眼神望着他，让他的心也如同一团乱麻，越来越烦躁。
既然如此，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妈，你处理吧。”
丢下这样一句话，顾凛然就脚步匆匆，转身离去。
杨文秀俯视着地上的女人，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把她放出来！”
说完，赶来的佣人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关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将房门死死锁上。
窗前，那个背对着她的少年，身姿挺拔，缓缓转过身，对着她的笑容是那么温暖和煦。
“礼然？”
看清了他的面容，林青言忍不住抽泣，“我好想你……”
她伸手触及，在即将触碰到他时，突然白光一闪，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
“醒了就别装死！”
林青言猛然从床上惊醒，周身的疼痛如期而至，失神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女佣就朝她扔过去了一张门禁卡，“今天人手不够，你去打扫餐厅。”
餐厅……
顾家的别墅里有专门的西餐厅，是专门为了招待客人设置的，难道今天有客人上门么？
林青言的意识终于回笼，浑身遍布着青紫的淤青，稍微动一下，就感觉痛到无法言喻。
桌子上的照片，顾礼然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两年前，越是用力回想，越是忍不住眼中委屈的泪水。
若是他还活着，或许，他们早就已经远走高飞了吧？
林青言换了衣服，被女佣推搡着出门。
刚到餐厅门口，就听见了一阵欢笑声。
林青言的脚步一顿，抬头循声望去，只见穿着华贵的女人坐在餐桌旁，双眸若水，盈盈盼盼，巧笑倩兮，温婉大方。
就连她对面一向不苟言笑的顾凛然，嘴角也划过一道淡淡的弧度。
不知为何，林青言的心中忽然有些酸涩，慌忙低下了头。
那个女人，就是顾凛然的未婚妻，叶雨薇。
“你好好打扫，看着点脸色，别惹了二少爷和叶小姐不高兴！”
说完，女佣转身就要走。
林青言连忙叫住她，“只有我一个人打扫吗？”
“这么点地方，你还想要几个人？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游手好闲吗？”女佣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你快点吧，再磨蹭晚饭就不用吃了！”
这么点地方？
这个餐厅，可是将近两百平米啊……
算了，这些年受到的屈辱还少么？
林青言拿起工具，认命地开始打扫。
身上的伤，让她的动作越发艰难和迟钝。
身后的顾凛然目光偶尔从她的身上掠过，眉头微微蹙起，食指不耐烦地敲击着桌面。
蠢女人，伤成这样竟然不好好休息，还来他眼前晃什么？
想要博得他的同情么？做梦！
“怎么了，凛然？”叶雨薇笑着，“你看起来好像心不在焉的。”
“没。”顾凛然终于收回视线，“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完，他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故意从林青言身旁经过，却面无表情，目不斜视。
很快，寂静的餐厅，就剩下了她和叶雨薇。
“叶小姐，您要的茶来了。”
女佣端着托盘走到半路，叶雨薇忽然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眸色淡然，“让那位保洁端过来吧，麻烦你去再要一份牛排。”
难怪是大家闺秀，说话就是客气，一举手一投足之间，都是那么的优雅。
哪像那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天生的贱命！
女佣微笑，“好的，马上就来。”
说完，将托盘塞给了林青言，转身就走，她也只好放下手中的拖布，端着托盘，朝着叶雨薇走去。
“叶小姐，你的茶。”
叶雨薇忽地勾起唇角，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听说，那天订婚典礼上，凛然就是和你在一起？”
林青言一愣，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男人嘛，婚前怎么玩怎么闹都是正常的，只是你毕竟身份特殊，纠缠了顾家两兄弟，对你对顾家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是我要纠缠他。”林青言垂着眸子，不卑不亢，“是他逼我留下的。”
叶雨薇闻言，面上神色依旧，没有丝毫不悦，她视线注意到那逐渐走近的身影，笑道，“林小姐，麻烦帮我换杯咖啡吧。”
林青言拿走茶杯，猝不及防的，叶雨薇抓紧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她一惊，手中茶杯下意识脱手。
茶杯应声而落，破裂的碎片溅到了她的小腿，痛得她不禁蹙起秀眉。
而滚烫的茶水尽数淋在了叶雨薇小腹以及大腿上。
“啊！”
叶雨薇一声惨叫，门外的顾凛然听见声音，大步流星走了回来。
场面一片狼藉，叶雨薇捂着红肿的大腿啜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提起你大哥的事……”
顾凛然眸子一敛，看向身旁的林青言，狠狠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她的手上还有早上磨出的血泡，一碰就痛得钻心。
叶雨薇蹙着眉，怯怯的拉他的手，“凛然，你别生气，真的是我不好，明知道她是你大哥的遗孀，还要这样刺激她……”
“是这样么？”
顾凛然打断了她的话，静静地注视着林青言的双眸，眉头紧蹙。
“你觉得呢？”
承认或者否认，又有什么区别？
一次又一次的屈辱，他又何曾相信过她？
林青言勾唇冷笑，眼眸中直射出嘲讽。
“啪”地一声，林青言被打得直接摔在了地上，嘴角咧开，流出血来。
顾凛然看向那打了林青言的妇人，眸中神色复杂。
母亲杨文秀的出现，让他始料未及。
“我不过几天不在，你这个贱人又开始闹腾了是不是！”
杨文秀恶狠狠地瞪着她，双眸如同淬毒，抓住她的头发，又结结实实地扇了好几下，她的脸颊很快就高高地肿了起来。
顾凛然静静地注视着林青言了很长时间，那双墨色的眼眸中，情绪不断翻涌。
如果她肯辩解一句，也许，他就会相信她。
可她没有，只是用那种充满了不屑与厌烦的眼神望着他，让他的心也如同一团乱麻，越来越烦躁。
既然如此，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人的骨头能硬到什么时候！
“妈，你处理吧。”
丢下这样一句话，顾凛然就脚步匆匆，转身离去。
杨文秀俯视着地上的女人，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个贱人给我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把她放出来！”
说完，赶来的佣人不顾她的挣扎，直接将她关进了她自己的房间，将房门死死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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