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以言乱法，言出法随
“滚一边去。”李策摇着蒲扇，惬意地说道。
李乘风四下张望了一下，说道：“今天张老头怎么没有来找你下棋喝茶啊？”
李策懒散地回答道：“今天他有一个后辈来看他了，他也借此出去散散心，毕竟一直待在养老院也会无聊是吧。”
李乘风说的张老头就是养老院的院长，张晦明。
才六十多岁，年纪轻轻就入住养老院，还当了院长，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过李乘风觉得这张晦明不是一般人，毕竟原身那道家体系就是他教的。
“他哪来的后辈？”李乘风好奇的问道，他想知道记忆里这个空巢老人还有什么后辈亲人。
李策说道：“只是一个故人的后辈而已，想来是家里的大人叫她来看看故友吧。”
说完，李策叹了一口气。
“行，我先去看看温他们。小”李乘风起身，向孤儿院里走去。
李策睁开眼睛，瞟了李乘风一眼，小声说道：“炁海圆满，灵魂凝实，这是要突破到灵台境了啊。”
“该教他一点东西了，要不然可就真跟着养老院那群老梆子跑了。”
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本古朴的书，上面歪歪斜斜写着散手六式四个字。
走进孤儿院的大门，往左转，直走一段距离就能看见一个不算太大的教室，里面坐着十几个小孩。
讲台上面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她正拿着一本科普书跟孩子们讲课。
老妪叫江月，是这孤儿院里专门给小孩普及知识的，不过李乘风知道她是被李策从养老院挖过来的。
江月看见李乘风后点了点头，继续给这些小朋友讲课。
李乘风就站在教室后门看着这群小朋友认真的样子，他们好可爱的。
“呀！乘风哥哥！”
一声可爱的叫声响起，坐在教室后排的一个小女孩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直奔李乘风而去。
本来她刚才还在打瞌睡的。
小女孩在离李乘风两米远的时候一跃而起，想要抱住他。
李乘风则是靠着门框，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温瑶！”江月开口了。
“学生当尊师重道，遵守纪律！”
嗖！原本要抱住李乘风的温瑶瞬间出现在座位上坐好！
“温瑶，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你坐好。”江月瞥了一眼在教室后门憋笑的李乘风，没好气地说道。
李乘风虽然在憋笑，但还是被江月的手段震惊到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
江月是走儒家体系的人，儒家体系不同于其他修炼体系。
儒家是养浩然正气，蕴养自身。
儒家绝学‘以文乱法·言出法随’，此绝学能修改天地规则用来对付敌人，假于外力但又不是全归于外力。
儒生饱读诗书，学海无涯，养出的浩然正气的程度决定了他们‘以言乱法·言出法随’的威力。
就比如刚才江月随便开口的一句，就让温瑶从一个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
但儒家也不全是这样的，也有走不寻常路子的儒生，九州史曾有记载，九州历三千年间，有外神降临九州大地，转化百姓为信徒。
当时正好被一走儒家体系的人遇到，于是立马跟那不可名状的外神交战。
在使用‘以言乱法’修改天地规则后，那位儒生还是压制不了那不可名状物的外神，他意识到这东西可能就是一种混乱物质。
他发现这外神似乎能受浩然正气的影响，于是浩然正气外附于身，跟这名外神展开搏斗。
他不是完全走‘以言乱法’的路子，他走的是一条连儒圣都没有想过的方法，用浩然正气来杀敌。
最终，那个不可名状物的外神被消磨，那位儒生亦消失在世间。
李乘风看着坐在位置上委屈巴巴的温瑶，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如果笑出声了那温瑶这个小可爱觉得会不理他，除非给她买糖吃。
“呜……乘风哥哥救我。”温瑶委屈爸爸地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乘风小声说道：“救不了救不了，我也怕江奶奶啊。”
小时候的李乘风也是江月教导的，那个时候他就一小霸王，但遇到了江月这个走儒家体系的流氓，被直接制裁了。
从那以后李乘风见到江月都乖乖的，上课贼认真，不吵不闹不睡觉。
“哼！”温瑶撅着小嘴，把头转到一边去，不理李乘风了。
“大锅！”一旁的小男孩姜离小声叫道。
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颗果糖，悄咪咪地丢给李乘风。
小声说道：“大锅，把这颗糖给温瑶姐吃，她就会原谅你了。”
李乘风看着手里的果糖，有些忍俊不禁，给姜离比了一个手势，小声说道：“干得好，下次带你去打鸟。”
“好耶！”姜离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开心地比了一个耶。
李乘风可是他们这群小朋友的老大，孤儿院孩子王。
一直就带着他们去打鸟捕鱼，上过山下过田。
“李乘风，你也坐下来听听吧。”江月看着这门口跟这些小朋友搞小动作的李乘风，淡淡地说道。
说完，整个教室清风吹来，李乘风直接从后门门口坐在了教室里的位子上。
李乘风欲哭无泪，他坐在这里动也不能动，这就是儒家‘以言乱法’的恐怖之处。
对于比自己境界低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大杀器。
李乘风不知道江月是在那个境界，但至少也是蜕凡五境里的中高层。
“略略略。”温瑶对着李乘风做了一个鬼脸，他的位置恰好就在温瑶左边。
李乘风把手放在温瑶头上，胡乱揉了揉，把她的头发弄乱。
“喏，这颗糖给你吃。”李乘风把姜离给他的果糖放在了温瑶桌子上。
“哼！”温瑶伸出小爪子迅速把果糖抓住，撰在手心里，虽然依旧把头转向一边，但嘴角还是带着笑容。
李乘风给姜离竖了一个大拇指，好样的。
用口语跟他说：下次我带你去打更大的鸟，抓更大的鱼，烤更大的狍子！
“李乘风，请你遵守课堂纪律，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老师。”江月严肃地说道。
“什么都可以问吗？”李乘风说道。
江月点了点头，道：“只要我知道的，都会为你们解答。”
李乘风嘿嘿一笑，问道：“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免疫儒家的‘以言乱法·言出法随’。”
这话一说出来，十几个小朋友齐刷刷地盯着江月，期待江月的回答，他们咳嗽被江月搞怕了。
江月合上书，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就这么盯着李乘风。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李乘风四下张望了一下，说道：“今天张老头怎么没有来找你下棋喝茶啊？”
李策懒散地回答道：“今天他有一个后辈来看他了，他也借此出去散散心，毕竟一直待在养老院也会无聊是吧。”
李乘风说的张老头就是养老院的院长，张晦明。
才六十多岁，年纪轻轻就入住养老院，还当了院长，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不过李乘风觉得这张晦明不是一般人，毕竟原身那道家体系就是他教的。
“他哪来的后辈？”李乘风好奇的问道，他想知道记忆里这个空巢老人还有什么后辈亲人。
李策说道：“只是一个故人的后辈而已，想来是家里的大人叫她来看看故友吧。”
说完，李策叹了一口气。
“行，我先去看看温他们。小”李乘风起身，向孤儿院里走去。
李策睁开眼睛，瞟了李乘风一眼，小声说道：“炁海圆满，灵魂凝实，这是要突破到灵台境了啊。”
“该教他一点东西了，要不然可就真跟着养老院那群老梆子跑了。”
说完从袖口里掏出一本古朴的书，上面歪歪斜斜写着散手六式四个字。
走进孤儿院的大门，往左转，直走一段距离就能看见一个不算太大的教室，里面坐着十几个小孩。
讲台上面是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她正拿着一本科普书跟孩子们讲课。
老妪叫江月，是这孤儿院里专门给小孩普及知识的，不过李乘风知道她是被李策从养老院挖过来的。
江月看见李乘风后点了点头，继续给这些小朋友讲课。
李乘风就站在教室后门看着这群小朋友认真的样子，他们好可爱的。
“呀！乘风哥哥！”
一声可爱的叫声响起，坐在教室后排的一个小女孩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直奔李乘风而去。
本来她刚才还在打瞌睡的。
小女孩在离李乘风两米远的时候一跃而起，想要抱住他。
李乘风则是靠着门框，嘴角微微扬起，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有趣的事情。
“温瑶！”江月开口了。
“学生当尊师重道，遵守纪律！”
嗖！原本要抱住李乘风的温瑶瞬间出现在座位上坐好！
“温瑶，现在是上课时间，请你坐好。”江月瞥了一眼在教室后门憋笑的李乘风，没好气地说道。
李乘风虽然在憋笑，但还是被江月的手段震惊到了，虽然不是第一次看。
江月是走儒家体系的人，儒家体系不同于其他修炼体系。
儒家是养浩然正气，蕴养自身。
儒家绝学‘以文乱法·言出法随’，此绝学能修改天地规则用来对付敌人，假于外力但又不是全归于外力。
儒生饱读诗书，学海无涯，养出的浩然正气的程度决定了他们‘以言乱法·言出法随’的威力。
就比如刚才江月随便开口的一句，就让温瑶从一个地方瞬移到另一个地方。
但儒家也不全是这样的，也有走不寻常路子的儒生，九州史曾有记载，九州历三千年间，有外神降临九州大地，转化百姓为信徒。
当时正好被一走儒家体系的人遇到，于是立马跟那不可名状的外神交战。
在使用‘以言乱法’修改天地规则后，那位儒生还是压制不了那不可名状物的外神，他意识到这东西可能就是一种混乱物质。
他发现这外神似乎能受浩然正气的影响，于是浩然正气外附于身，跟这名外神展开搏斗。
他不是完全走‘以言乱法’的路子，他走的是一条连儒圣都没有想过的方法，用浩然正气来杀敌。
最终，那个不可名状物的外神被消磨，那位儒生亦消失在世间。
李乘风看着坐在位置上委屈巴巴的温瑶，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如果笑出声了那温瑶这个小可爱觉得会不理他，除非给她买糖吃。
“呜……乘风哥哥救我。”温瑶委屈爸爸地说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乘风小声说道：“救不了救不了，我也怕江奶奶啊。”
小时候的李乘风也是江月教导的，那个时候他就一小霸王，但遇到了江月这个走儒家体系的流氓，被直接制裁了。
从那以后李乘风见到江月都乖乖的，上课贼认真，不吵不闹不睡觉。
“哼！”温瑶撅着小嘴，把头转到一边去，不理李乘风了。
“大锅！”一旁的小男孩姜离小声叫道。
他从自己的衣兜里掏出一颗果糖，悄咪咪地丢给李乘风。
小声说道：“大锅，把这颗糖给温瑶姐吃，她就会原谅你了。”
李乘风看着手里的果糖，有些忍俊不禁，给姜离比了一个手势，小声说道：“干得好，下次带你去打鸟。”
“好耶！”姜离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开心地比了一个耶。
李乘风可是他们这群小朋友的老大，孤儿院孩子王。
一直就带着他们去打鸟捕鱼，上过山下过田。
“李乘风，你也坐下来听听吧。”江月看着这门口跟这些小朋友搞小动作的李乘风，淡淡地说道。
说完，整个教室清风吹来，李乘风直接从后门门口坐在了教室里的位子上。
李乘风欲哭无泪，他坐在这里动也不能动，这就是儒家‘以言乱法’的恐怖之处。
对于比自己境界低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大杀器。
李乘风不知道江月是在那个境界，但至少也是蜕凡五境里的中高层。
“略略略。”温瑶对着李乘风做了一个鬼脸，他的位置恰好就在温瑶左边。
李乘风把手放在温瑶头上，胡乱揉了揉，把她的头发弄乱。
“喏，这颗糖给你吃。”李乘风把姜离给他的果糖放在了温瑶桌子上。
“哼！”温瑶伸出小爪子迅速把果糖抓住，撰在手心里，虽然依旧把头转向一边，但嘴角还是带着笑容。
李乘风给姜离竖了一个大拇指，好样的。
用口语跟他说：下次我带你去打更大的鸟，抓更大的鱼，烤更大的狍子！
“李乘风，请你遵守课堂纪律，有什么不懂得可以问老师。”江月严肃地说道。
“什么都可以问吗？”李乘风说道。
江月点了点头，道：“只要我知道的，都会为你们解答。”
李乘风嘿嘿一笑，问道：“我想知道，怎么才能免疫儒家的‘以言乱法·言出法随’。”
这话一说出来，十几个小朋友齐刷刷地盯着江月，期待江月的回答，他们咳嗽被江月搞怕了。
江月合上书，推了推自己的老花镜，就这么盯着李乘风。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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