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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如此残忍离谱之人

    温长流手微微发颤。

    他刚才真的是想要放弃的,可是他认出了沈知云,那事情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沈知云是什么人?那可是西厂督公!

    他同他在朝堂对抗多年,深知这人心狠手辣,六亲不认的秉性。

    那个想要带走阮软的念头再次被他点燃,并且比之前还要浓烈。

    他上前去就想拦下阮软,只可惜,她给他的回应就只有拒绝。

    温长流急了。

    “小软,别的事情都我都能答应你,可是唯独这件事情,我绝对不能让你再这么执迷不悟下去!”

    阮软很是无奈,“我已经警告过你了,可你若还是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

    “可是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你知道他曾经做过什么吗?你什么都不知道,我怎么能放心让你留在他身边?”

    “他是什么人,做过什么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软,你未曾进京都,你不知道西厂督公的厉害程度,无知者无畏,可以理解,但是你不也不能如此的单纯天真啊!”

    阮软听得烦了。

    她转头,厉声看着沈知云,“走。”

    沈知云顿时面上更加嘲讽,在温长流愤恨的眼神下,抓着阮软的小手,还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口。

    温长流呲目欲裂,不管不顾,放了大招。

    “阮软!他儿时为了进宫当官,自己自宫,家人阻拦,他却拿着刀一晚上时间抹杀了他的家人!老年妇孺,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他当了西厂督公之后,更是直接将部下的妻子残忍杀害,还吊在城墙上风干示威!

    如此残忍离谱之人,你说我要如何能让你留在他身边?!”

    此话一出,阮软身体有瞬间僵硬。

    沈知云敏锐察觉,立刻眯起了眼睛。

    “温太医,按照齐鲁的规矩,文官应给朝堂三品以上的官员行跪拜礼,你从见到我的时候就口出狂言,甚至还造谣生事,按照律法,我可是能将你即刻问斩的。”

    温长流梗着脖子,“这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实!你能问斩我一个,难不成还能问斩整个京都的人吗!”

    他们不过才三年没见,沈知云觉得这个蠢货胆子真是大了不少。

    他放开了阮软的手,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他面前,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气势全开!

    “三年不见,温太医就翅膀硬了?敢跟我这么说话,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呃——”大力的手让温太医呼吸不能,想要干呕。

    他扒着他的手,眼睛充血,艰难开口:“别以为你还是三年前那个只手遮天的西厂督公!你西厂办事不利,位置空出了这么久,早就被其他的大臣给抢占了势力,现在的你,什么都不是!”

    沈知云眼底杀意一闪而过,他扬起了下巴,“我沈知云的东西可没有你这弱鸡想的那么脆弱,比起关心我,你倒不如先关心关心你自己,你说,若是我将你的双腿废了,容貌尽毁的扔回京都,你那个刚定亲的公主还会不会要你呢?”

    温长流大震,“卑鄙无耻!”

    “这句话还是送给你,自己有了婚配还出来沾花惹草,你这样的是会被割掉男人的东西,送到我西厂来舔恭桶的。”

    他大手收紧,温长流憋得脸上通红,已经无力再去反驳什么了。

    他想,留着温长流也是个祸害,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直接将人给干掉算了,省的天天在阮软面前晃悠,令他心烦。

    只不过他手指用力的时候,阮软来抓住了他的手。

    “陈倦还需要他救,想杀等之后。”

    沈知云一顿,“你该不会心软不想他死吧?余情未了?”

    阮软撇嘴,“就他?也就这身体能看上了。”

    又是跟刚才类似的话。

    沈知云知道她的身体真的跟精神的选择不一致,但是听到这样的言论还是觉得怪怪的。

    他没有立刻松手。

    “刚才这弱鸡说的话,你没有往心里去吧。”

    “你是说哪句?”

    “每一句。”

    “与我何干?”

    阮软说的理所应当,沈知云抿唇,心里有些雀跃。

    “你真的不在意吗?不管是我的身份,还是我的作为,都完全不在意?你就不怕我会哪天心情不好了对你动手吗?”

    阮软忍不住一声嗤笑。

    “那不正好如了我的愿?我想跟你过招已经很久了。”

    沈知云满意了。

    这句话无疑是在告诉他,无论他是什么样的人,她都不会在意的。

    嗯,不愧是他的娘子,就是特殊。

    沈知云松开了温长流,衣袖里掏出了手帕仔细擦拭着触碰过温长流脖子的手,“呸”了一声,道了一声“晦气”。

    他瞥了一眼在旁边瑟瑟发抖的陈知画,她那满脸的惊恐真让人笑死了。

    这女人在家门口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盯着他看,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好像下一秒就要朝着他扑过来一般,如狼似虎的。

    可是这会儿听见了他的身份,却又一眼都不敢看他,生怕他再一个心情不好也掐断了她的脖子。

    沈知云讽刺的扬起了唇角,又看了看阮软的背影,将手帕扔在了温长流身上。

    “温水灌喉咙救他,手脚麻利点,你也听到了,我娘子说要陈倦活着,他要是死了,你只能陪葬了。”

    陈知画吓得一下就哭了。

    人家温长流本来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救人,是沈知云二话不说就掐人脖子,才导致了现在的局面,可回过头来,这位爷却将救人的重任扔到她身上,救不活人还要给他们陪葬?

    但是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谁能想到那个傻子瘸子能是身份尊贵的西厂督公?

    连朝廷要官都能要打要杀的人,她这种平民还能有什么反抗的余地啊?

    陈知画的脑门贴在地上对着温长流使劲磕了个响头。

    “温太医,我求求您,您可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啊!”

    *

    回到家阮软第一时间去了竹林。

    陈倦不在,这些事情自然要她来做。

    只不过她才刚准备浇水,就见菜叶子上趴了一个黑色的小虫子。

    这虫子她没有什么印象,但是容貌却非常可怖,那前端的嘴竟然是圆形的,周边长了一圈牙,在菜叶上一张一合,像是在吸取蔬菜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