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学徒
夜间，陈云歌坐在新住所后院里修炼心法。
鬼市的喧闹声隐约的传到耳边，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到天色大亮，又到暖阳高照。
“今天找工作！”
他睁开眼睛，满怀希望的说出今日的第一句话，搬着椅子走进堂屋，然后锁门。
“离南市不足三百米的距离，这在蓝星就是城市中心的中心呢！”
陈云歌站在巷子里看了眼新住所，满怀信心的大步向南市而去。
在南市街道车摊上喝了一碗粥，就逛了起来。
“先走一遍，调研一下市场，看看有几家医馆？”
陈云歌昨日在牙行偷看到的信息，确实点亮了继续学医的想法，到医馆做学徒，要是能供得起租房和平日的吃穿，那他心甘情愿！但是接下来碰到的事情，给了他当头一棒。
南市街边的一座小医馆前站满了人，外三圈内三圈的站着看热闹。
陈云歌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就看到医馆门口停放着一具尸体，三个大汉与医馆里的人推搡着。
“啊！”
医馆的人被重重推倒在墙角，撞得头破血流，引来围观的人一阵尖叫。
“都散了！都散了！”
此刻一队被挤得满头大汗的官差出现，抽出明晃晃的大刀恐吓着看热闹的人快点散开，虽他们那被挤得歪着的官帽让人发笑，但人还是陆续的散开了。
“嗯？济生阁，这也是一座医馆，还规模不小呢！不过，医馆的对面还是医馆，竞争这么激烈的吗？”
陈云歌远远的退到了医馆的对面，看到身后还是一家医馆，陈云歌嘀咕起来了。
那边的官差把闹事的三大大汉都绑了个结实，一位官差看着倒地流血的人，伸手指了指，黑着脸对医馆的人说道：
“这人还在流血，你们帮他包扎一下啦！”
其他医馆的人虽没有这般严重，但也是狼狈不堪，其中衣服被扯烂的年轻人弱弱的回了一句：“我们不会！”
“那你们医馆的医师呢？”
见官差怒了，这年轻人低着头指了指躺在墙角，头破血流的人。
无奈的官差点了两个同伴，让他们把受伤的医师抬到对门济生阁去治疗。
“......你们医馆的人一个不漏的全部去衙门！”
官差们押着三个大汉和医馆的两个人前往衙门处理，一名大汉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回头看着医馆前的尸体，大喊着。
“大哥的遗体！”
“会送到西城义庄，你最好老实点，除非你想跟他一起被送去！”
大汉面露凶相，狠狠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官差，却是没有再犟。
“这是在警告我，医术不精，治死人会一命抵一命吗？可我心中的那团火永远是不会熄灭的！”
陈云歌看着从身边抬过来的半死不活的医师，摇着头走远了。
下午时分，差不多把南市走了一圈，终于碰到了一家略有规模的医馆，悬世堂，主要是悬世堂门口挂着招收医师和学徒的字牌，让他徘徊不定，要是混上医师岂不是更好？
这时悬世堂里走出来一个帅气的中年男人，看到陈云歌一副犹豫样子，谈谈笑着开口问起。
“这位公子踟蹰不定，是要问诊还是拿药？”
陈云歌谈谈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挂着的招聘字牌。
中年男人走到字牌前，看着陈云歌，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
“公子是想做医师还是学徒呢？”
陈云歌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中年，猜测他应该是医馆的东家，不然不会直接说这话。
“医师！”
陈云歌开口报了真实的想法，要是梦想成真岂不是更好。
医馆的东家嘿嘿一笑，这眼前的年轻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要做医师，这让他有点怀疑人生。
“那说说自己的擅长吧！”
“救死扶伤！”
“具体点！”
“跌打骨折，止血包扎，救死扶伤！”
医馆的东家无语的看着陈云歌，喊口号并不能胜任医师的。
“还有吗？比如汤剂之类的。”
“...补血汤剂算吧？”
“自然是算的，公子如果想做学徒，倒是可以试上一试，医师就免了吧。”
这东家见陈云歌外表俊朗，眉清目秀的，忍住脾气没有让他直接滚蛋，已经很有风度了。
“那做学徒之后有机会做医师么？”
“这个...自然是有机会的！公子还要不要做学徒呢？”
“做！”
就这样，有梦想的陈云歌和有风度的医馆东家半推半就的就成了一份劳务关系。
学徒包吃午餐，月薪二两，至于签订契约的事，东家没提这事，陈云歌选择不提。
医馆东家带着陈云歌进入医馆，把他交给柜台上的一位老医师，先从捡药，煎药开始学起。
“唉哟，慢点不行吗？是想痛死我是吧？”
平淡无奇，枯燥无味的学徒生涯过去了三天，这一天，正在柜台里学着认识药材的陈云歌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原来是小娅搀扶着卢婆婆走了进来，而卢婆婆的左手手臂变形的反别着，是小手臂骨折了！
小娅见到是陈云歌，微楞一下，然后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肱骨断裂，骨脉损伤严重！”
坐堂的医师摸着卢婆婆的手臂，问诊一番之后得到这个结果。
医馆东家从二楼走下来，首先就注意到了美丽的小娅，一时之间就着了迷。
“东家，要不来复诊一次？”
“啊！不用，接骨可是夏老的擅长。”
东家听到医师的话就反应过来，笑眯眯的走过来，靠近小娅的身边，关心着卢婆婆的伤情，一脸的悲天悯人。
“大婶，这伤筋动骨的，尤其是这把年纪了，这治疗的时长和花销会有些高啊！”
这话让卢婆婆眼神暗淡了下来，右手划拉着小娅的手臂想要站起身来。
“先回去吧。”
“大婶且慢，银子不够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嘛！手臂不治好，这疼痛起来可就苦了。”
东家轻拍了拍卢婆婆的肩膀，一脸的和气的劝说着。
“能有什么办法？还不如回去等死了，走了！”
“婆婆...”
“死丫头只会瞎叫喊，还不来扶着，真想留下来啊？”
这卢婆婆果然是跑过江湖的角色，一语点醒了医馆大堂里的所有人。
陈云歌微微一笑，看着脸色微红的东家，这家伙还是个风流人物啊！
“大婶，慎重考虑一下，能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理呢。”
东家默认了卢婆婆的话，但还是儒雅的把两婆媳送到门口，卢婆婆再没有理会他，催促着小娅离开了。
“卢婆婆怎么就断了手呢？哎~！”
陈云歌感到莫名心酸，暗叹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回到住所的陈云歌坐在微暗的大堂里，看着门前的巷子，等到二生经过，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二生，你总算回来了！”
“陈兄有事要找我？”
“自然是有事的，先进来说话。”
拉着二生走进大堂里，接着说道。
“二生知道卢婆婆摔断胳膊的事了吧？”
“啊！不知道啊，我一早就去了牙行，现在才回来的，得先去看看卢婆婆...”
二生说着就朝外面大步走去，陈云歌连忙拉住他。
“等一下，我回来的时候置了接骨需要用的一些物件...”
二生闻言看着陈云歌，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胡来，就反拉住了他的手。
“陈兄，那赶紧一同去吧！”
“急个屁啊！先听我说完，卢婆婆很在意小娅，你跟她介绍我，就说是你熟识的医师，成不？不然我担心卢婆婆拒绝治疗。”
见识了卢婆婆的本事，陈云歌决定计划周全一些，二生能配合就没有问题了。
“陈兄真懂得接骨？”
二生这时反而冷静下来，认真的问起了陈云歌，毕竟治病可不是开玩笑的。
“接骨这手艺，我自认是有些造诣的！”
陈云歌嘿嘿一笑，在灰暗的堂屋里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
“走吧！”
二生拉着提着包袱的陈云歌来到卢婆婆家门前，大门敞开着，堂屋里点着一盏油灯，但屋里没有一丝动静。
“卢婆婆，小娅，我来了。”
“二生哥...”
二生在门外大喊一句，就准备迈步进门，就见一脸憔悴的小娅走了出来，连忙打招呼，却被陈云歌暗暗阻止了，小娅要是喊出他来，那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听说卢婆婆伤了手臂，我带了熟识的医师过来瞧瞧。”
二生大声说着话，就熟悉的走进卢婆婆的房间。
“二生怎的知道了？”
房间里靠躺在床头的卢婆婆露出笑容，随意的问着。
“哈哈，我可是牙行的伙计，消息还算灵通的，卢婆婆可不要小看了。”
“呵呵，二生是个能干的，不像那个没良心的。”
“卢婆婆还惦记着，说明他还是重要的，再说有小娅在一旁伺候着，婆婆是个有福气的人呢。”
“说不过你小子，真有出息了！”
“陈兄，帮小弟看看卢婆婆，好生治疗，别弄疼了。”
“嗯！”
这二生果然是混牙行的，这话一套一套的，说得卢婆婆脸上的阴云消散了大半。
陈云歌说自己擅长跌打骨折，真不是吹牛放炮。
卢婆婆的手臂属于闭合性骨折，陈云歌熟练的正骨复位，然后用小夹板、石膏、白棉布带进行外固定，最后用剩下的布条做了牵引，挂在脖子上。
“近日里，手指、手腕在不疼痛之后，适当的动弹，半月后，这手臂肿胀会消退，疼痛也会减轻，可以适当的运动手肘，试着慢慢把手臂抬起来，百日后拆除这些固定物件，那时手臂就已经痊愈了！”
见陈云歌交代完毕，卢婆婆露出感激的笑容开了口。
“谢谢医师！二生，帮我好好感谢医师，那个治疗的花销...”
“卢婆婆不用担心，花销只是这些治疗的材料，没花几文银子！”
二生是个伶俐的人，连忙帮陈云歌解释了一句。
“多谢医师！这时辰，医师还没有吃晚饭吧?小娅还不去做些饭菜来...”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哎！小娅代老身送送医师吧。”
陈云歌直接拒绝了卢婆婆的挽留，拱手行了一礼就跟着小娅走出了房间。
“悉心照料，手臂千万不要有磕碰。”
“好的！”
交代一番后就别过小娅，陈云歌与二生回到了新住所。
“陈兄，一起去喝一杯吧？”
“看来我这住所二生赚了不少啊？”
“嘿嘿，还是陈兄高抬贵手啊！要是低一点，小弟也是难做。”
“那就给二生这请吃的机会了。”
“哈哈！”
两人说笑着在漆黑的巷子里穿行着，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短打的大汉。
这大汉沉着一张脸，一路跟着来到南市大街，然后独自离开了。
鬼市的喧闹声隐约的传到耳边，他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直到天色大亮，又到暖阳高照。
“今天找工作！”
他睁开眼睛，满怀希望的说出今日的第一句话，搬着椅子走进堂屋，然后锁门。
“离南市不足三百米的距离，这在蓝星就是城市中心的中心呢！”
陈云歌站在巷子里看了眼新住所，满怀信心的大步向南市而去。
在南市街道车摊上喝了一碗粥，就逛了起来。
“先走一遍，调研一下市场，看看有几家医馆？”
陈云歌昨日在牙行偷看到的信息，确实点亮了继续学医的想法，到医馆做学徒，要是能供得起租房和平日的吃穿，那他心甘情愿！但是接下来碰到的事情，给了他当头一棒。
南市街边的一座小医馆前站满了人，外三圈内三圈的站着看热闹。
陈云歌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就看到医馆门口停放着一具尸体，三个大汉与医馆里的人推搡着。
“啊！”
医馆的人被重重推倒在墙角，撞得头破血流，引来围观的人一阵尖叫。
“都散了！都散了！”
此刻一队被挤得满头大汗的官差出现，抽出明晃晃的大刀恐吓着看热闹的人快点散开，虽他们那被挤得歪着的官帽让人发笑，但人还是陆续的散开了。
“嗯？济生阁，这也是一座医馆，还规模不小呢！不过，医馆的对面还是医馆，竞争这么激烈的吗？”
陈云歌远远的退到了医馆的对面，看到身后还是一家医馆，陈云歌嘀咕起来了。
那边的官差把闹事的三大大汉都绑了个结实，一位官差看着倒地流血的人，伸手指了指，黑着脸对医馆的人说道：
“这人还在流血，你们帮他包扎一下啦！”
其他医馆的人虽没有这般严重，但也是狼狈不堪，其中衣服被扯烂的年轻人弱弱的回了一句：“我们不会！”
“那你们医馆的医师呢？”
见官差怒了，这年轻人低着头指了指躺在墙角，头破血流的人。
无奈的官差点了两个同伴，让他们把受伤的医师抬到对门济生阁去治疗。
“......你们医馆的人一个不漏的全部去衙门！”
官差们押着三个大汉和医馆的两个人前往衙门处理，一名大汉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回头看着医馆前的尸体，大喊着。
“大哥的遗体！”
“会送到西城义庄，你最好老实点，除非你想跟他一起被送去！”
大汉面露凶相，狠狠的看了一眼说话的官差，却是没有再犟。
“这是在警告我，医术不精，治死人会一命抵一命吗？可我心中的那团火永远是不会熄灭的！”
陈云歌看着从身边抬过来的半死不活的医师，摇着头走远了。
下午时分，差不多把南市走了一圈，终于碰到了一家略有规模的医馆，悬世堂，主要是悬世堂门口挂着招收医师和学徒的字牌，让他徘徊不定，要是混上医师岂不是更好？
这时悬世堂里走出来一个帅气的中年男人，看到陈云歌一副犹豫样子，谈谈笑着开口问起。
“这位公子踟蹰不定，是要问诊还是拿药？”
陈云歌谈谈看了他一眼，指了指挂着的招聘字牌。
中年男人走到字牌前，看着陈云歌，脸上始终保持着笑容。
“公子是想做医师还是学徒呢？”
陈云歌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中年，猜测他应该是医馆的东家，不然不会直接说这话。
“医师！”
陈云歌开口报了真实的想法，要是梦想成真岂不是更好。
医馆的东家嘿嘿一笑，这眼前的年轻人居然大言不惭的要做医师，这让他有点怀疑人生。
“那说说自己的擅长吧！”
“救死扶伤！”
“具体点！”
“跌打骨折，止血包扎，救死扶伤！”
医馆的东家无语的看着陈云歌，喊口号并不能胜任医师的。
“还有吗？比如汤剂之类的。”
“...补血汤剂算吧？”
“自然是算的，公子如果想做学徒，倒是可以试上一试，医师就免了吧。”
这东家见陈云歌外表俊朗，眉清目秀的，忍住脾气没有让他直接滚蛋，已经很有风度了。
“那做学徒之后有机会做医师么？”
“这个...自然是有机会的！公子还要不要做学徒呢？”
“做！”
就这样，有梦想的陈云歌和有风度的医馆东家半推半就的就成了一份劳务关系。
学徒包吃午餐，月薪二两，至于签订契约的事，东家没提这事，陈云歌选择不提。
医馆东家带着陈云歌进入医馆，把他交给柜台上的一位老医师，先从捡药，煎药开始学起。
“唉哟，慢点不行吗？是想痛死我是吧？”
平淡无奇，枯燥无味的学徒生涯过去了三天，这一天，正在柜台里学着认识药材的陈云歌听到声音，抬头看去，原来是小娅搀扶着卢婆婆走了进来，而卢婆婆的左手手臂变形的反别着，是小手臂骨折了！
小娅见到是陈云歌，微楞一下，然后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肱骨断裂，骨脉损伤严重！”
坐堂的医师摸着卢婆婆的手臂，问诊一番之后得到这个结果。
医馆东家从二楼走下来，首先就注意到了美丽的小娅，一时之间就着了迷。
“东家，要不来复诊一次？”
“啊！不用，接骨可是夏老的擅长。”
东家听到医师的话就反应过来，笑眯眯的走过来，靠近小娅的身边，关心着卢婆婆的伤情，一脸的悲天悯人。
“大婶，这伤筋动骨的，尤其是这把年纪了，这治疗的时长和花销会有些高啊！”
这话让卢婆婆眼神暗淡了下来，右手划拉着小娅的手臂想要站起身来。
“先回去吧。”
“大婶且慢，银子不够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嘛！手臂不治好，这疼痛起来可就苦了。”
东家轻拍了拍卢婆婆的肩膀，一脸的和气的劝说着。
“能有什么办法？还不如回去等死了，走了！”
“婆婆...”
“死丫头只会瞎叫喊，还不来扶着，真想留下来啊？”
这卢婆婆果然是跑过江湖的角色，一语点醒了医馆大堂里的所有人。
陈云歌微微一笑，看着脸色微红的东家，这家伙还是个风流人物啊！
“大婶，慎重考虑一下，能好好活下去才是正理呢。”
东家默认了卢婆婆的话，但还是儒雅的把两婆媳送到门口，卢婆婆再没有理会他，催促着小娅离开了。
“卢婆婆怎么就断了手呢？哎~！”
陈云歌感到莫名心酸，暗叹了一口气。
夜幕降临，回到住所的陈云歌坐在微暗的大堂里，看着门前的巷子，等到二生经过，连忙起身迎了出去。
“二生，你总算回来了！”
“陈兄有事要找我？”
“自然是有事的，先进来说话。”
拉着二生走进大堂里，接着说道。
“二生知道卢婆婆摔断胳膊的事了吧？”
“啊！不知道啊，我一早就去了牙行，现在才回来的，得先去看看卢婆婆...”
二生说着就朝外面大步走去，陈云歌连忙拉住他。
“等一下，我回来的时候置了接骨需要用的一些物件...”
二生闻言看着陈云歌，见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不像是胡来，就反拉住了他的手。
“陈兄，那赶紧一同去吧！”
“急个屁啊！先听我说完，卢婆婆很在意小娅，你跟她介绍我，就说是你熟识的医师，成不？不然我担心卢婆婆拒绝治疗。”
见识了卢婆婆的本事，陈云歌决定计划周全一些，二生能配合就没有问题了。
“陈兄真懂得接骨？”
二生这时反而冷静下来，认真的问起了陈云歌，毕竟治病可不是开玩笑的。
“接骨这手艺，我自认是有些造诣的！”
陈云歌嘿嘿一笑，在灰暗的堂屋里虽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话语中透露出满满的自信。
“走吧！”
二生拉着提着包袱的陈云歌来到卢婆婆家门前，大门敞开着，堂屋里点着一盏油灯，但屋里没有一丝动静。
“卢婆婆，小娅，我来了。”
“二生哥...”
二生在门外大喊一句，就准备迈步进门，就见一脸憔悴的小娅走了出来，连忙打招呼，却被陈云歌暗暗阻止了，小娅要是喊出他来，那他的计划就泡汤了。
“听说卢婆婆伤了手臂，我带了熟识的医师过来瞧瞧。”
二生大声说着话，就熟悉的走进卢婆婆的房间。
“二生怎的知道了？”
房间里靠躺在床头的卢婆婆露出笑容，随意的问着。
“哈哈，我可是牙行的伙计，消息还算灵通的，卢婆婆可不要小看了。”
“呵呵，二生是个能干的，不像那个没良心的。”
“卢婆婆还惦记着，说明他还是重要的，再说有小娅在一旁伺候着，婆婆是个有福气的人呢。”
“说不过你小子，真有出息了！”
“陈兄，帮小弟看看卢婆婆，好生治疗，别弄疼了。”
“嗯！”
这二生果然是混牙行的，这话一套一套的，说得卢婆婆脸上的阴云消散了大半。
陈云歌说自己擅长跌打骨折，真不是吹牛放炮。
卢婆婆的手臂属于闭合性骨折，陈云歌熟练的正骨复位，然后用小夹板、石膏、白棉布带进行外固定，最后用剩下的布条做了牵引，挂在脖子上。
“近日里，手指、手腕在不疼痛之后，适当的动弹，半月后，这手臂肿胀会消退，疼痛也会减轻，可以适当的运动手肘，试着慢慢把手臂抬起来，百日后拆除这些固定物件，那时手臂就已经痊愈了！”
见陈云歌交代完毕，卢婆婆露出感激的笑容开了口。
“谢谢医师！二生，帮我好好感谢医师，那个治疗的花销...”
“卢婆婆不用担心，花销只是这些治疗的材料，没花几文银子！”
二生是个伶俐的人，连忙帮陈云歌解释了一句。
“多谢医师！这时辰，医师还没有吃晚饭吧?小娅还不去做些饭菜来...”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哎！小娅代老身送送医师吧。”
陈云歌直接拒绝了卢婆婆的挽留，拱手行了一礼就跟着小娅走出了房间。
“悉心照料，手臂千万不要有磕碰。”
“好的！”
交代一番后就别过小娅，陈云歌与二生回到了新住所。
“陈兄，一起去喝一杯吧？”
“看来我这住所二生赚了不少啊？”
“嘿嘿，还是陈兄高抬贵手啊！要是低一点，小弟也是难做。”
“那就给二生这请吃的机会了。”
“哈哈！”
两人说笑着在漆黑的巷子里穿行着，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个身穿短打的大汉。
这大汉沉着一张脸，一路跟着来到南市大街，然后独自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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