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韩老
又一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陈云歌提着个纸包，悠哉游哉的走进巷子，就见小娅正在他住所前挖着杂草，不等陈云歌走近，小娅就看到了他，俏脸涌现微笑招呼道。
“陈大哥，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小娅怎么没照顾婆婆？”
自己不能做到而别人能做到，那是崇敬！自己不愿意做而别人愿意去做，那是感动！
陈云歌看着房屋前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静静的，心里感动这小姑娘的勤劳，至于让他自己清理，那还是慢慢等着杂草枯死吧！
小娅起身把挖起的杂草丢到一边的草堆上，低着头拍了拍手清理着手上的泥土，说道。
“婆婆刚睡下了！”
“这零食拿去吃吧！是一位高富帅请的。”
“高富帅？”
见小娅一副好奇的模样，陈云歌暗叹这真有了些与邻家小妹妹的感觉，他温和笑着解释道。
“高是地位高，权势高，富是有花不完的银子，至于帅，就是跟我长的一样的标致帅气。”
“呵呵！陈大哥是个有本事的。”
“接过去吧！怕婆婆闹腾的话，就先在这里吃。”
陈云歌把纸包塞到小娅手里，走去开了大门，搬出椅子放在小姑娘的身边，自己却蹲在门槛上。
看着坐下的小姑娘解开纸包，拿出一片干果放在嘴里，陈云歌整个人变得宁静，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大夏国那宁静的小山村，那是他的家乡，在那里，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玩耍着，欢笑着，有爸爸妈妈的疼爱，有邻居间的关心问候......
“咦，陈兄在啊！”
此时，巷子里传来二生的声音，他也是提着一个纸包，纸包两头露出着骨头，是为卢婆婆煲汤用的。
“二生回来了！”
“二生哥！”
陈云歌从回忆中醒过来，与小娅一同站起身来，小娅接过二生手中的猪大骨就先回去了。
“陈兄怎的没去医馆？”
“你也不是没有去鬼市了！”
提到医馆，陈云歌瞬间回到了现实，又变得郁闷起来，没好气的回了二生一句。但他心底清楚，卢婆婆照顾过二生，二生放弃续约鬼市是为了有时间照应她。
二生没有说自己的事情，呵呵笑着说道。
“陈兄是找到更好的营生了吧？”
二生对他信心十足啊！陈云歌心里复杂，勉强笑着说道。
“我在那医馆做得不习惯，就先离开了。”
被无薪解雇这事不光彩，再说自己受的罪与苦没必要跟他人诉说，让他人难堪就更不好了。
“看来，在这里我只适合做老板！又或是枭雄，正如曹总所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云歌想着想着心中激荡起来，待他平复，发现天色已暗，二生也离开了。
次日下午，南城牙行的大厅堂劳务区间内。
陈云歌与二生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陈云歌心里有些尴尬，想着悄悄的来牙行找份工作的，没想到还是碰到了二生，心想着继续硬撑下去。
“二生也管劳务区间？”
“是啊！陈兄去悬世堂，是在这里看到的消息吧？”
见二生淡淡笑着问这话，陈云歌心里咯噔一声，原来都是社会的人啊！他指着贴满招工告示的墙壁，耍起了无赖。
“哪里有悬世堂的字迹？二生说话可要负责任！”
二生笑着摇了摇了头，语气平静的说道。
“上午，悬世堂的东家来了牙行，我被牙行管事喊去大骂了一场，这个月的工钱全部被扣了。”
“真替你感到难过。”
其实，陈云歌想说，这牙行也是一丘之貉，不讲点道理，哪有客户一找茬，主家就认怂的，主要的是主家还借机打压、克扣从属，瞬间就变成了客户的帮凶。
“哎~~！”
陈云歌还没有从愤怒中反应过来，就见二生呵呵一笑，轻摇着头长叹了一声。
陈云歌差点疯了！他能理解到这声叹息的意思，既然这事是他陈兄引起的，挨点骂、扣去工钱不算什么！
不是陈云歌不想受到别人的恩情，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有人愿意帮他，善待他，他求之不得！但是像二生这般的他情愿不要！
“陈兄，这次还想找招收医师的医馆吗？”
二生一开口，陈云歌就知道他没救了，他郁闷的开口说道。
“不了！找个好点的铺面，我要做医馆的东家，不做医师，而是管医师！”
陈云歌确实想找个铺面做老板，至于是否做医馆还没有确定，他有大把的买卖可以做，足够他丰衣足食的生活下去。至于身上仅剩的几两银子能不能找到铺面，他就没有考虑过了，他疯了嘛，跟二生瞎扯又不用负责任。
一直见陈云歌的衣食住行都很俭朴，听这话后，二生不确定的问道。
“.....陈兄没有开玩笑吧？”
“我像开玩笑吗？做东家多好，看到漂亮的小姑娘，还可以多招一房夫人呢。”
这话就是用来刺激二生的，不过没等他的反应，就看到区间外走出一个穿着朴素、整洁的老头，哈哈笑着走了过来。
“老头，有何贵干？”
陈云歌不爽的看着这老头，没好气的问了一句，很明显这老头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了。
“咳咳，你这小子心里不爽快，不要把气撒我这老头子身上吧！”
“就老头最坏了！尤其是医师，小姑娘都不放过。”
陈云歌说到这里，已经清醒了过来，这里不是蓝星大夏国这样有道理可讲，他连忙把自己伪装了起来。
“哈哈，不能以偏概全，老夫就是医师，只是有些人忘记了医师的本份是救死扶伤罢了！”
听到老头说出救死扶伤，陈云歌才仔细打量起他，普通！普通得没有言语来描述！个头不高，体形偏瘦，一头灰色的头发用木簪扎着，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
“韩老！”
站在一旁的二生，认出了这老头，躬身拱手行了一礼。
韩老笑眯眯的朝二生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陈云歌连忙朝韩老躬身拱手行了一礼，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这次韩老却没有客气的让他起身，不过陈云歌自己起身了，韩老走近到他的身前，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小子有正气，有锐气！但是太过尖锐，历世尚浅。”
“韩老医道技艺精湛，小子佩服！”
南市上是有算命先生的，但是不是道人就未知了，陈云歌这话带有讽刺的意味，这要看韩老怎么想了，谁知韩老嘿嘿一笑，问道。
“你小子要找铺面？”
陈云歌听到这话，迷惑的看向二生，发现二生同样迷惑着看了过来，于是问道。
“二生，韩老是牙行的管事吗？”
“不用问他了！老夫济生阁的...东家。”
韩老自曝家门，说到身份的时候，顿了顿，嘿嘿笑着看向陈云歌。
说到济生阁，陈云歌还真记得，不确定的说道。
“济生阁不是...昨日对面的医馆医师被打，然后送去救治的那家吗？”
韩老没想到陈云歌当时就在那里，他惊讶的的说道。
“哦，你小子知道这事啊！”
陈云歌算是明白了，这韩老只是好奇心作怪，过来凑个热闹，舒适得很！但他还要生活啊，于是转头他问起二生。
“二生，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没有！”
“没有就算了！”
清醒的陈云歌知道自己只剩下几两银子，还真租不起铺面，他来牙行的目的不言而喻，还是来偷看招工信息的。刚才与二生说话，接着韩老出现，他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呢。
这时，二生合上牙行的记录本，看着陈云歌欲言又止。
陈云歌见韩老赖着不走，又见二生这一副表情，无奈的说道。
“二生有话就说啦！不然我就先回去了。”
“合适做医馆的铺面刚被韩老卖去了！”
闻言，陈云歌黑着脸看向韩老，这老头果然诡计多端，决定继续不理睬他。不耐的再问了一句，他真想离开了。
“就没有其他合适的吗？”
“陈兄，南市大街暂时没有合适的了。”
韩老闻言在一旁嘿嘿笑了起来，这让陈云歌心里非常不爽，韩老接着说的话差点让他炸了，
“这个，老夫看你对眼，要不来济生阁做学徒？”
难道东家都乐意去说服年轻人去做学徒吗？不过见韩老说过医师本份是救死扶伤，陈云歌还是调整了态度，拱手行了一礼。他就是这么肤浅，记得口号就是同道中人。
“感谢韩老的盛情！只是小子不想再做学徒，让您老失望了！”
韩老闻言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小子意气用事，放弃学医挺好的！既然看你有眼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说一种老夫未曾听闻的医术，那医馆送给你，如何？”
还有这等好事？
陈云歌眼神一亮，要是有了那个医馆，相当于就在这府城安居立业了，铺面能做买卖，也能居住的，这是无本万利的的事情。不过这太过儿戏了一点，就像我看你不爽就要打你一样的不讲道理啊！
“韩老，可是说话算话？”
“以老夫的人格担保如何？不过先要说明，铺面不能用作医馆。”
见韩老突然变得严肃的样子，陈云歌真想抽自己两耳光，他认为自己先说了不想从医了的话让韩老抓住了。
现在有免费得到铺面的机会就万不可错过，陈云歌转头看了二生一眼，见他微点了点头，心中大定！
陈云歌对韩老恭敬的拱手道：“小子愿意跟韩老走这一趟。”
韩老闻言满意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佩服陈云歌的勇气，还是为即将要听到未曾听闻的医术感到期待。
“陈大哥，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小娅怎么没照顾婆婆？”
自己不能做到而别人能做到，那是崇敬！自己不愿意做而别人愿意去做，那是感动！
陈云歌看着房屋前的杂草被清理得干干静静的，心里感动这小姑娘的勤劳，至于让他自己清理，那还是慢慢等着杂草枯死吧！
小娅起身把挖起的杂草丢到一边的草堆上，低着头拍了拍手清理着手上的泥土，说道。
“婆婆刚睡下了！”
“这零食拿去吃吧！是一位高富帅请的。”
“高富帅？”
见小娅一副好奇的模样，陈云歌暗叹这真有了些与邻家小妹妹的感觉，他温和笑着解释道。
“高是地位高，权势高，富是有花不完的银子，至于帅，就是跟我长的一样的标致帅气。”
“呵呵！陈大哥是个有本事的。”
“接过去吧！怕婆婆闹腾的话，就先在这里吃。”
陈云歌把纸包塞到小娅手里，走去开了大门，搬出椅子放在小姑娘的身边，自己却蹲在门槛上。
看着坐下的小姑娘解开纸包，拿出一片干果放在嘴里，陈云歌整个人变得宁静，脸上露出温馨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大夏国那宁静的小山村，那是他的家乡，在那里，孩子们无忧无虑的玩耍着，欢笑着，有爸爸妈妈的疼爱，有邻居间的关心问候......
“咦，陈兄在啊！”
此时，巷子里传来二生的声音，他也是提着一个纸包，纸包两头露出着骨头，是为卢婆婆煲汤用的。
“二生回来了！”
“二生哥！”
陈云歌从回忆中醒过来，与小娅一同站起身来，小娅接过二生手中的猪大骨就先回去了。
“陈兄怎的没去医馆？”
“你也不是没有去鬼市了！”
提到医馆，陈云歌瞬间回到了现实，又变得郁闷起来，没好气的回了二生一句。但他心底清楚，卢婆婆照顾过二生，二生放弃续约鬼市是为了有时间照应她。
二生没有说自己的事情，呵呵笑着说道。
“陈兄是找到更好的营生了吧？”
二生对他信心十足啊！陈云歌心里复杂，勉强笑着说道。
“我在那医馆做得不习惯，就先离开了。”
被无薪解雇这事不光彩，再说自己受的罪与苦没必要跟他人诉说，让他人难堪就更不好了。
“看来，在这里我只适合做老板！又或是枭雄，正如曹总所说，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
陈云歌想着想着心中激荡起来，待他平复，发现天色已暗，二生也离开了。
次日下午，南城牙行的大厅堂劳务区间内。
陈云歌与二生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彼此，陈云歌心里有些尴尬，想着悄悄的来牙行找份工作的，没想到还是碰到了二生，心想着继续硬撑下去。
“二生也管劳务区间？”
“是啊！陈兄去悬世堂，是在这里看到的消息吧？”
见二生淡淡笑着问这话，陈云歌心里咯噔一声，原来都是社会的人啊！他指着贴满招工告示的墙壁，耍起了无赖。
“哪里有悬世堂的字迹？二生说话可要负责任！”
二生笑着摇了摇了头，语气平静的说道。
“上午，悬世堂的东家来了牙行，我被牙行管事喊去大骂了一场，这个月的工钱全部被扣了。”
“真替你感到难过。”
其实，陈云歌想说，这牙行也是一丘之貉，不讲点道理，哪有客户一找茬，主家就认怂的，主要的是主家还借机打压、克扣从属，瞬间就变成了客户的帮凶。
“哎~~！”
陈云歌还没有从愤怒中反应过来，就见二生呵呵一笑，轻摇着头长叹了一声。
陈云歌差点疯了！他能理解到这声叹息的意思，既然这事是他陈兄引起的，挨点骂、扣去工钱不算什么！
不是陈云歌不想受到别人的恩情，在这陌生的世界里，有人愿意帮他，善待他，他求之不得！但是像二生这般的他情愿不要！
“陈兄，这次还想找招收医师的医馆吗？”
二生一开口，陈云歌就知道他没救了，他郁闷的开口说道。
“不了！找个好点的铺面，我要做医馆的东家，不做医师，而是管医师！”
陈云歌确实想找个铺面做老板，至于是否做医馆还没有确定，他有大把的买卖可以做，足够他丰衣足食的生活下去。至于身上仅剩的几两银子能不能找到铺面，他就没有考虑过了，他疯了嘛，跟二生瞎扯又不用负责任。
一直见陈云歌的衣食住行都很俭朴，听这话后，二生不确定的问道。
“.....陈兄没有开玩笑吧？”
“我像开玩笑吗？做东家多好，看到漂亮的小姑娘，还可以多招一房夫人呢。”
这话就是用来刺激二生的，不过没等他的反应，就看到区间外走出一个穿着朴素、整洁的老头，哈哈笑着走了过来。
“老头，有何贵干？”
陈云歌不爽的看着这老头，没好气的问了一句，很明显这老头在外面偷听了好一会儿了。
“咳咳，你这小子心里不爽快，不要把气撒我这老头子身上吧！”
“就老头最坏了！尤其是医师，小姑娘都不放过。”
陈云歌说到这里，已经清醒了过来，这里不是蓝星大夏国这样有道理可讲，他连忙把自己伪装了起来。
“哈哈，不能以偏概全，老夫就是医师，只是有些人忘记了医师的本份是救死扶伤罢了！”
听到老头说出救死扶伤，陈云歌才仔细打量起他，普通！普通得没有言语来描述！个头不高，体形偏瘦，一头灰色的头发用木簪扎着，两只深陷的眼睛，深邃明亮，看上去很有神！
“韩老！”
站在一旁的二生，认出了这老头，躬身拱手行了一礼。
韩老笑眯眯的朝二生轻摆了摆手，示意他起身。
陈云歌连忙朝韩老躬身拱手行了一礼，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这次韩老却没有客气的让他起身，不过陈云歌自己起身了，韩老走近到他的身前，注视着他的眼睛，一脸认真的说道。
“你小子有正气，有锐气！但是太过尖锐，历世尚浅。”
“韩老医道技艺精湛，小子佩服！”
南市上是有算命先生的，但是不是道人就未知了，陈云歌这话带有讽刺的意味，这要看韩老怎么想了，谁知韩老嘿嘿一笑，问道。
“你小子要找铺面？”
陈云歌听到这话，迷惑的看向二生，发现二生同样迷惑着看了过来，于是问道。
“二生，韩老是牙行的管事吗？”
“不用问他了！老夫济生阁的...东家。”
韩老自曝家门，说到身份的时候，顿了顿，嘿嘿笑着看向陈云歌。
说到济生阁，陈云歌还真记得，不确定的说道。
“济生阁不是...昨日对面的医馆医师被打，然后送去救治的那家吗？”
韩老没想到陈云歌当时就在那里，他惊讶的的说道。
“哦，你小子知道这事啊！”
陈云歌算是明白了，这韩老只是好奇心作怪，过来凑个热闹，舒适得很！但他还要生活啊，于是转头他问起二生。
“二生，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没有！”
“没有就算了！”
清醒的陈云歌知道自己只剩下几两银子，还真租不起铺面，他来牙行的目的不言而喻，还是来偷看招工信息的。刚才与二生说话，接着韩老出现，他还没有来得及查看呢。
这时，二生合上牙行的记录本，看着陈云歌欲言又止。
陈云歌见韩老赖着不走，又见二生这一副表情，无奈的说道。
“二生有话就说啦！不然我就先回去了。”
“合适做医馆的铺面刚被韩老卖去了！”
闻言，陈云歌黑着脸看向韩老，这老头果然诡计多端，决定继续不理睬他。不耐的再问了一句，他真想离开了。
“就没有其他合适的吗？”
“陈兄，南市大街暂时没有合适的了。”
韩老闻言在一旁嘿嘿笑了起来，这让陈云歌心里非常不爽，韩老接着说的话差点让他炸了，
“这个，老夫看你对眼，要不来济生阁做学徒？”
难道东家都乐意去说服年轻人去做学徒吗？不过见韩老说过医师本份是救死扶伤，陈云歌还是调整了态度，拱手行了一礼。他就是这么肤浅，记得口号就是同道中人。
“感谢韩老的盛情！只是小子不想再做学徒，让您老失望了！”
韩老闻言遗憾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小子意气用事，放弃学医挺好的！既然看你有眼缘，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能说一种老夫未曾听闻的医术，那医馆送给你，如何？”
还有这等好事？
陈云歌眼神一亮，要是有了那个医馆，相当于就在这府城安居立业了，铺面能做买卖，也能居住的，这是无本万利的的事情。不过这太过儿戏了一点，就像我看你不爽就要打你一样的不讲道理啊！
“韩老，可是说话算话？”
“以老夫的人格担保如何？不过先要说明，铺面不能用作医馆。”
见韩老突然变得严肃的样子，陈云歌真想抽自己两耳光，他认为自己先说了不想从医了的话让韩老抓住了。
现在有免费得到铺面的机会就万不可错过，陈云歌转头看了二生一眼，见他微点了点头，心中大定！
陈云歌对韩老恭敬的拱手道：“小子愿意跟韩老走这一趟。”
韩老闻言满意的笑了起来，不知道是佩服陈云歌的勇气，还是为即将要听到未曾听闻的医术感到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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