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身份
熙安府城XC区义庄，尸体会停放三天，如果没有人过来认领，义庄的人会把尸体运出到城外乱葬岗。
这一天上午，办事来到XC区的二生鬼使神差的在义庄前停下了马车，略一思索就下了马车，走进了义庄。
牙行与义庄都与官府存在牵连的，二生报了牙行的身份，义庄的人非常和气的就领着他进入存放尸体的区域。
找遍了几间停尸房，没有发现卢荥的尸首。
“这些日子府城还算太平，无人认领的尸首都在这里了！”
义庄的人员见二生没有找到认领的尸首，连忙在一旁说明。
“今日要送往城外的呢？”
“这个...已经处理好只等拉出城了！”
义庄的人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接着又说道。
“两日前送来的、既符合的要求只有两具，都是犯事被击杀的，官府的章程，这类不提供棺材，是装进粗布袋就弃在荒郊野外的。”
“劳烦带路...”
义庄的人说到官府章程，二生是明白的，犯事的人差别对待外，还有顺藤摸瓜的追查可能，可不是简单的人死债消！但他还是想确定卢荥的死活。
义庄的人没有再多说，如果真是犯事被击杀的，一般不会有人来义庄查找，大多会去乱葬岗偷偷的处理。他带着二生从后门走出，来到一个院子里，指了指平放在地上的两个白布袋。
“就这两具了！”
二生闻言，朝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他走上前去，解开第一个白布袋，褪下袋口，见是一个相貌凶恶的大汉，没有多看就系上了口子。解开第二个布袋，二生就认出了是卢荥，他皱起眉头打量着，又摇头叹了一口气，把口子系上了。
二生起身走到义庄人员前，再次拱手行礼。
“劳烦了！”
“无妨！”
义庄的人带着二生走出义庄，见他赶着马车离开这才折返，一路走着进入义庄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坐着一个中年差官，好似在闭目养神，可他那在桌面上慢慢的有节奏的敲击的手指，义庄的人熟知他这是在沉思着。
半响后，中年差官停止了敲击，环抱起双手，义庄的人才开口汇报。
“官爷，小的没有察觉出异样。”
“是吗？”
中年差馆抬头上了他一眼，语气平静的反问了一句。
“是的！官爷。”
这义庄的人见惯了这差官的做派，坚持自身的直觉再确定了一句！有没有发觉蛛丝马迹他说了也不算数的，正反都没有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义庄的人拱了拱手，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
“云歌这是武道入门了？”
黄昏时分，韩老来到双树小院，见陈云歌在后院中握着一支七八尺长的木棍比划着。
“应该是入门了吧！？”
韩老听到他这种不确定的回答，楞了一下，随即呵呵失笑。
“云歌用锻体药液浸泡过身体吗？”
陈云歌停下刺枪动作，拐着木棍定眼看着韩老，心存侥幸的试问道。
“韩老，这入门一定要用锻体药液浸泡吗？”
韩老摇了摇头，解说道：“在第一境，外劲境，浸泡效果是相差无几的！”
陈云歌刚入门武道呢，随即松了一口气，微笑着把手中的木棍一丢，热情招呼起来。
“韩老先进房间安坐，小子就去烧水泡茶！”
“不用了，进房里说。”
韩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先一步朝东厢房走去。
“锻体药液能提升一定的体质，更有助于真气在经脉中顺畅运转！想要在武道有一番作为的都千方百计的弄上一剂泡上一泡的。”
坐下后的韩老看着身边站着的陈云歌，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又说道。
“你婶娘邀云歌三日后去别院一聚。”
“小子遵从婶娘的安排。”
转折之快，陈云歌差一点反应不及，韩夫人提起过这事，倒是不显唐突。
“需要的药材已经备得七七八八了！云哥去别院之时，正好可以浸泡上一次的，只是老夫不明白的是，云歌从何处得到了那棍法？”
“韩老有心，小子铭感五内！”
锻体药材之事轻轻带过，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做法，确实让陈云歌感动，他拱手行礼后，旋即又说道。
“小子练的是枪法，见笑了！”
“哈哈！”
韩老闻言果真哈哈大笑起来，见陈云歌尴尬的站在一边，连忙收了，清了清嗓门。
“枪矛是军用兵器，云歌要打制和使用，去找四海商行是最妥当的。”
骑战的枪明显长，步战的枪明显短，长枪可达八米之余，短枪可为一点三米之多，陈云歌想着使用七八尺的短枪就成。官府对枪矛有管制，而四海商行有官府背景，去找他们确实一举两得，既能打制，又能便利的获得持枪许可。
“得到持枪许可的人，官府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许可只是官府备案，记录身份为武者！”
“身份？”
陈云歌对身份这词非常敏感！于是他有意问起韩老，想要多一些了解。
“小子不明白这身份的意思，有了武者身份就是武者吗？”
“身份就是籍，地位最高的身份是本籍，武者身份与万民身份一致，只有宗师境之上武者才与老夫的医师身份相当。”
原来身份是籍，因有了三六九等，籍随之有了地位高低，原来如此！陈云歌完全明白了。韩老是医师，同时又是大户的管事，这都是身份，但韩老的本籍应该是医师。陈云歌内心承认自己是“安儿”，那他就是道人。
“那道人身份呢？”
“道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了，道人的作为以及功勋在整个天煜大陆是有优待的，并不能表示身份高低！”
陈云歌没有理解这种说法，沉思片刻后，发现外面天色已暗，连忙点亮油灯。同时，心里想着换一种方式来了解道人身份的。
“道人的身份不是籍？还是道人本是世外之人，没有籍之说呢？”
“哈哈，道人身份可上接帝王，又下连万民，确实有世外之人之说！”
道人的身份就只是身份，跟籍没有关系，官府不加约束，还真是自由啊！陈云歌心里感叹。
“道人这般自由自在，先不说能迅速壮大，杀人放火都没有人去管？”
“云歌欠缺考虑了！其一，道人必须有度牒；其二，必须有传承，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不然就是山贼！再说最终还是用实力说话，就连帝王之尊都不敢为所欲为的，更何况与世无争的道人呢。”
韩老的话让陈云歌深有同感，到最后还是依靠实力，自身的实力。
陈云歌送韩老到双树小院门外，就看到二生从南市大街走了过来，他与韩老见过并告别后，慢腾腾的来到双树小院门前。
“二生，这精神萎靡，一脸愁容的，又碰到糟心事了？”
二生对陈云歌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勉强和别扭。
“进屋里说。”
陈云歌拉着满腹心事的二生走进双树小院，两人在东厢房里相对而坐。
“卢婆婆昨晚自杀死了！”
离卢荥被射杀已过去了六天，这个时候听到卢婆婆自杀，陈云歌虽内心没太过惊讶，但却是不敢置信。
卢荥的事情发生后，卢婆婆只要知道这个消息，极大可能接受不了失子之痛而寻求短见！这是能预料到了。但是时间过去了六天，卢荥的尸首早就处理掉了，时间越久身份越不容易暴露，陈云歌不敢置信的是卢荥的死怎么就被卢婆婆知晓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
二生看了眼陈云歌，慢慢的说了出来。
“在昨日上午，一队官差来到卢婆婆家门前，把卢荥的罪状和处置张贴在门外墙上，卢婆婆是认得字的，看明白罪状后，当即就晕死了过去，在醒来后就自杀了。”
“这卢荥离开府城八年，死了后是谁指认了他？”
卢荥死就死了，那是罪有应得！卢荥是在双树小院被射杀的，知情的就算认出卢荥身份的人，但知道卢婆婆的处境，就不会去多加深究，更不会去指认。
“陈兄，可能是小弟的一时疏忽害了卢婆婆！”
二生唉声叹气着，摇了摇头，旋即把自己的想到的关节说了出来。
“三天前，我想搞清楚他的死活，就去了义庄，真发现了他的尸首，可能当时被人察觉到异常，然后一路顺藤摸瓜...”
陈云歌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沉默了下来。
“...我不用再去牙行做事了！”
房间里安静片刻后，二生先开了口，语气带着一些无奈。
“邻里之间相互帮衬正常不过，牙行怎会就这事牵扯到你了？”
陈云歌暗叹，牙行这般认为还真说得通，只是牵强附会了些！
闻言，二生抬头看了眼对面神色平静的陈云歌，咬了咬牙，说道。
“牙行咬定是我泄露了小娅的行踪，坏了牙行规矩，可卢荥回来之后，小弟都没与他照面的。”
陈云歌能听出话里的含义，不过并不想说什么，转换了话题。
“卢婆婆死之后，官府是怎么处理的？”
“告示原本是充没居所抵债，卢婆婆被我安葬后，官府换了告示，安葬卢婆婆者继承居所！那居所的房契就到我手里了，这就坐实了告密行径。”
陈云歌暗赞一句，二生能继承到居所与他的举止有莫大关系！看来，他的品行打动了某些人的心，得到了好感，让官府改了告示。
陈云歌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他拨了拨油灯灯芯，把房间里照得更加明亮。
“斯人已逝，二生自己有打算吗？”
二生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虽然他在熙安府城是个万事通，但事发突然，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想过以后。
“二生会赶车，又见多识广，很快都能好起来的。”
陈云歌说了句安慰的话，其实他想把二生留在双树小院合作做些买卖，但还没有计划周全，现在也不是提出的好时机！
二生勉强着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陈兄，小弟去买些酒菜，今晚喝个痛快！”
“成！”
二生想借酒消愁，陈云歌乐意奉陪。
这一天上午，办事来到XC区的二生鬼使神差的在义庄前停下了马车，略一思索就下了马车，走进了义庄。
牙行与义庄都与官府存在牵连的，二生报了牙行的身份，义庄的人非常和气的就领着他进入存放尸体的区域。
找遍了几间停尸房，没有发现卢荥的尸首。
“这些日子府城还算太平，无人认领的尸首都在这里了！”
义庄的人员见二生没有找到认领的尸首，连忙在一旁说明。
“今日要送往城外的呢？”
“这个...已经处理好只等拉出城了！”
义庄的人说着，好似想到了什么，接着又说道。
“两日前送来的、既符合的要求只有两具，都是犯事被击杀的，官府的章程，这类不提供棺材，是装进粗布袋就弃在荒郊野外的。”
“劳烦带路...”
义庄的人说到官府章程，二生是明白的，犯事的人差别对待外，还有顺藤摸瓜的追查可能，可不是简单的人死债消！但他还是想确定卢荥的死活。
义庄的人没有再多说，如果真是犯事被击杀的，一般不会有人来义庄查找，大多会去乱葬岗偷偷的处理。他带着二生从后门走出，来到一个院子里，指了指平放在地上的两个白布袋。
“就这两具了！”
二生闻言，朝他拱了拱手表示感谢。
他走上前去，解开第一个白布袋，褪下袋口，见是一个相貌凶恶的大汉，没有多看就系上了口子。解开第二个布袋，二生就认出了是卢荥，他皱起眉头打量着，又摇头叹了一口气，把口子系上了。
二生起身走到义庄人员前，再次拱手行礼。
“劳烦了！”
“无妨！”
义庄的人带着二生走出义庄，见他赶着马车离开这才折返，一路走着进入义庄后院的一个小房间里。
房间里坐着一个中年差官，好似在闭目养神，可他那在桌面上慢慢的有节奏的敲击的手指，义庄的人熟知他这是在沉思着。
半响后，中年差官停止了敲击，环抱起双手，义庄的人才开口汇报。
“官爷，小的没有察觉出异样。”
“是吗？”
中年差馆抬头上了他一眼，语气平静的反问了一句。
“是的！官爷。”
这义庄的人见惯了这差官的做派，坚持自身的直觉再确定了一句！有没有发觉蛛丝马迹他说了也不算数的，正反都没有干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义庄的人拱了拱手，就转身走出了房间。
......
“云歌这是武道入门了？”
黄昏时分，韩老来到双树小院，见陈云歌在后院中握着一支七八尺长的木棍比划着。
“应该是入门了吧！？”
韩老听到他这种不确定的回答，楞了一下，随即呵呵失笑。
“云歌用锻体药液浸泡过身体吗？”
陈云歌停下刺枪动作，拐着木棍定眼看着韩老，心存侥幸的试问道。
“韩老，这入门一定要用锻体药液浸泡吗？”
韩老摇了摇头，解说道：“在第一境，外劲境，浸泡效果是相差无几的！”
陈云歌刚入门武道呢，随即松了一口气，微笑着把手中的木棍一丢，热情招呼起来。
“韩老先进房间安坐，小子就去烧水泡茶！”
“不用了，进房里说。”
韩老无奈的看了他一眼，先一步朝东厢房走去。
“锻体药液能提升一定的体质，更有助于真气在经脉中顺畅运转！想要在武道有一番作为的都千方百计的弄上一剂泡上一泡的。”
坐下后的韩老看着身边站着的陈云歌，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着又说道。
“你婶娘邀云歌三日后去别院一聚。”
“小子遵从婶娘的安排。”
转折之快，陈云歌差一点反应不及，韩夫人提起过这事，倒是不显唐突。
“需要的药材已经备得七七八八了！云哥去别院之时，正好可以浸泡上一次的，只是老夫不明白的是，云歌从何处得到了那棍法？”
“韩老有心，小子铭感五内！”
锻体药材之事轻轻带过，这种润物细无声的做法，确实让陈云歌感动，他拱手行礼后，旋即又说道。
“小子练的是枪法，见笑了！”
“哈哈！”
韩老闻言果真哈哈大笑起来，见陈云歌尴尬的站在一边，连忙收了，清了清嗓门。
“枪矛是军用兵器，云歌要打制和使用，去找四海商行是最妥当的。”
骑战的枪明显长，步战的枪明显短，长枪可达八米之余，短枪可为一点三米之多，陈云歌想着使用七八尺的短枪就成。官府对枪矛有管制，而四海商行有官府背景，去找他们确实一举两得，既能打制，又能便利的获得持枪许可。
“得到持枪许可的人，官府有其他要求吗？”
“没有，许可只是官府备案，记录身份为武者！”
“身份？”
陈云歌对身份这词非常敏感！于是他有意问起韩老，想要多一些了解。
“小子不明白这身份的意思，有了武者身份就是武者吗？”
“身份就是籍，地位最高的身份是本籍，武者身份与万民身份一致，只有宗师境之上武者才与老夫的医师身份相当。”
原来身份是籍，因有了三六九等，籍随之有了地位高低，原来如此！陈云歌完全明白了。韩老是医师，同时又是大户的管事，这都是身份，但韩老的本籍应该是医师。陈云歌内心承认自己是“安儿”，那他就是道人。
“那道人身份呢？”
“道人的身份比较特殊了，道人的作为以及功勋在整个天煜大陆是有优待的，并不能表示身份高低！”
陈云歌没有理解这种说法，沉思片刻后，发现外面天色已暗，连忙点亮油灯。同时，心里想着换一种方式来了解道人身份的。
“道人的身份不是籍？还是道人本是世外之人，没有籍之说呢？”
“哈哈，道人身份可上接帝王，又下连万民，确实有世外之人之说！”
道人的身份就只是身份，跟籍没有关系，官府不加约束，还真是自由啊！陈云歌心里感叹。
“道人这般自由自在，先不说能迅速壮大，杀人放火都没有人去管？”
“云歌欠缺考虑了！其一，道人必须有度牒；其二，必须有传承，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不然就是山贼！再说最终还是用实力说话，就连帝王之尊都不敢为所欲为的，更何况与世无争的道人呢。”
韩老的话让陈云歌深有同感，到最后还是依靠实力，自身的实力。
陈云歌送韩老到双树小院门外，就看到二生从南市大街走了过来，他与韩老见过并告别后，慢腾腾的来到双树小院门前。
“二生，这精神萎靡，一脸愁容的，又碰到糟心事了？”
二生对陈云歌笑了笑，只是这笑容怎么看都觉得勉强和别扭。
“进屋里说。”
陈云歌拉着满腹心事的二生走进双树小院，两人在东厢房里相对而坐。
“卢婆婆昨晚自杀死了！”
离卢荥被射杀已过去了六天，这个时候听到卢婆婆自杀，陈云歌虽内心没太过惊讶，但却是不敢置信。
卢荥的事情发生后，卢婆婆只要知道这个消息，极大可能接受不了失子之痛而寻求短见！这是能预料到了。但是时间过去了六天，卢荥的尸首早就处理掉了，时间越久身份越不容易暴露，陈云歌不敢置信的是卢荥的死怎么就被卢婆婆知晓了呢？
“到底怎么回事？”
二生看了眼陈云歌，慢慢的说了出来。
“在昨日上午，一队官差来到卢婆婆家门前，把卢荥的罪状和处置张贴在门外墙上，卢婆婆是认得字的，看明白罪状后，当即就晕死了过去，在醒来后就自杀了。”
“这卢荥离开府城八年，死了后是谁指认了他？”
卢荥死就死了，那是罪有应得！卢荥是在双树小院被射杀的，知情的就算认出卢荥身份的人，但知道卢婆婆的处境，就不会去多加深究，更不会去指认。
“陈兄，可能是小弟的一时疏忽害了卢婆婆！”
二生唉声叹气着，摇了摇头，旋即把自己的想到的关节说了出来。
“三天前，我想搞清楚他的死活，就去了义庄，真发现了他的尸首，可能当时被人察觉到异常，然后一路顺藤摸瓜...”
陈云歌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沉默了下来。
“...我不用再去牙行做事了！”
房间里安静片刻后，二生先开了口，语气带着一些无奈。
“邻里之间相互帮衬正常不过，牙行怎会就这事牵扯到你了？”
陈云歌暗叹，牙行这般认为还真说得通，只是牵强附会了些！
闻言，二生抬头看了眼对面神色平静的陈云歌，咬了咬牙，说道。
“牙行咬定是我泄露了小娅的行踪，坏了牙行规矩，可卢荥回来之后，小弟都没与他照面的。”
陈云歌能听出话里的含义，不过并不想说什么，转换了话题。
“卢婆婆死之后，官府是怎么处理的？”
“告示原本是充没居所抵债，卢婆婆被我安葬后，官府换了告示，安葬卢婆婆者继承居所！那居所的房契就到我手里了，这就坐实了告密行径。”
陈云歌暗赞一句，二生能继承到居所与他的举止有莫大关系！看来，他的品行打动了某些人的心，得到了好感，让官府改了告示。
陈云歌看了眼外面漆黑的天色，他拨了拨油灯灯芯，把房间里照得更加明亮。
“斯人已逝，二生自己有打算吗？”
二生苦着一张脸摇了摇头，虽然他在熙安府城是个万事通，但事发突然，一时之间根本就没想过以后。
“二生会赶车，又见多识广，很快都能好起来的。”
陈云歌说了句安慰的话，其实他想把二生留在双树小院合作做些买卖，但还没有计划周全，现在也不是提出的好时机！
二生勉强着笑了笑，站起身来说道：“陈兄，小弟去买些酒菜，今晚喝个痛快！”
“成！”
二生想借酒消愁，陈云歌乐意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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