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试药
“接下来要怎么做？”
朝阳问道。
“躺上去，然后活着下来。”
“有那么可怕吗？”朝阳听到秦薇这样说，有些害怕的问道。
“看你的运气了。”秦薇说道。
朝阳上了试验台，还没反应过来，全身就被试验台弹出来的铁片完全包裹，成了一个铁粽子，只露出左右手腕。
朝阳心中大骇，靠，有必要那么搞吗，我很怕你们把我搞死啊。
身处于铁皮当中，只听见上空飘来几个字。
“注射D400药物！记录药效，汇报试验品身体状况。”
接着，朝阳只感觉右手手腕一阵刺痛，一丝丝清凉进入了血管之中。起初还没感觉什么，但几分钟过后，朝阳只感觉一股火焰在肺里烧了起来，紧接着，这把火开始遍布全身。
还没一分钟，朝阳便感觉大汗淋漓，五脏六腑仿佛要被烧化了一般，呼出的气体都被染上了一丝红色。
“一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三十，恶性接受程度百分之四十五。”
“二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三十三，恶性接受程度为百分之五十。”
“三号...”
.....
铁粽子之外传来了实验员们的声音，汇报着各自试验品的身体状况，一分钟之后秦薇也汇报起朝阳的身体接受程度。
“九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九十，恶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一。”
“恶性接受程度只有百分之一？”
上空传来所长的声音质问道秦薇。
“是的，他的身体似乎全力排除着有害的毒素。”
天空中的所长点头，道：“看来，九号试验品确实是一颗好苗子。”
紧接着又说道：“汇报身体增幅情况。”
“注射D400药物后，九号试验品肉身强度提高百分之五，精神力无提高。”
“非常不错！”听得出来所长内心的欣喜，随即又立刻说道：“其他试验品注射时间延后三十分钟，九号试验品立刻注射H001！”
“H001？”秦薇微微皱眉说道，“所长，H药物全都是恶性注射品，个人认为注射该药物，不利于九号试验品的长久研究！”
“无需多问，执行命令即可。”
“是。”
随后秦薇便从试验台最下方拿出了一管贴着H标签的药剂，注入针筒之中，随后一针扎在了朝阳的右手手腕之中。
可怜的朝阳，刚刚才从那烈火烧身的体验中度过，又感觉一股极凉的液体从手腕漫步到全身，刺骨的寒冷瞬间笼罩全身。
铁粽子里，朝阳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两边裸露出来的手腕已经被冻成了紫红色。
粗重的喘息声，从这个铁粽子里传出。一旁的秦薇微微皱眉，冷若冰霜的脸上若有若无的露出些许担忧。
“秦薇，汇报九号身体状况！”
“九号试验品，身体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七十五，恶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一，身体增幅百分之三。”秦薇咬牙，紧接着一脸淡然的说道
“好！”所长拍手叫好，紧接着又说道：“药效结束后立即注射H002！密切关注九号的身体状况。”
听到这话，“铁粽子”当中的朝阳内心已经将所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他开始有些害怕，恐怕今天自己不出点什么事情，是很难走下试验台了！
喘着粗气，牙齿不断颤动，过了许久，终于那股药效过去了，寒冷渐渐消失，从腹部下方开始颤抖的肌肉一点点得到了缓和，麻木和放松开始奔向四周。
但这种状态还没过多久，上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不悦，质问秦薇道：“秦薇教授！九号的药效还没过去吗？”
“立刻注射H002！”所长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是。”秦薇面若寒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后说道。
紧接着朝阳感觉自己脚腕裸露了出来，又是一剂药被注射到了朝阳血管。
*****，你慌着你爸去死吗？朝阳内心很是愤怒，将所长的族谱都问候了一遍，但这样的做法除了宣泄一下心中的愤怒之外并没有其他作用。
相比于之前那两支药剂，这只药剂进入血管的时候没有那么刺激，显得格外温和，但一切都只是表象。半分钟过后，朝阳感觉自己彻底麻木看，血管和身体各个器官都开始结痂一般，血流变得沉重而缓慢，好像无数砂砾沉淀其中。
又是半分钟过后，朝阳昏了过去，没了声息。
旁边的秦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悲痛，但依旧平静的汇报着朝阳的身体情况，
“九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八十，恶性接受程度为百分之四十，现在生命体征正在逐渐下降。”
“哦，是么？”飞行器上的所长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眼神中透过一丝失望，说道，“将尸体解刨后放入....”
还没等所长话说完，秦薇突然娇躯一阵。
“所长，慢着。九号试验品恢复了生命体征，良性接受程度变为百分之九十五，恶性接受度下降为百分之一！”
铁粽子中的朝阳睁开了双眼，呼吸渐渐强烈了起来，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腹部下方向四肢扩散开来。那股能量所过之处，身体重新散发了生机。原本沉重的血液逐渐变回了正常水平，血管里厚厚的一层结痂也逐渐脱落，经过全身后化为了身体的养分。
现在的朝阳除开有些气血不足之外，已经没有了大碍，而且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也正在重造，而这一切都来源于身体深处空间中的那枚印记，就是那枚印记不断地为朝阳保驾护航。
“九号已经恢复了生命体征。”秦薇说道。
“十分钟后九号注射H003药物，其他试验品继续注射D系列药物。”所长命令道。
听完所长的话，刚刚朝阳内心刮起了一股抑制不住的狂风，还注射？等老子有机会，一定天天搞你，泥宫老变态。
但内心的狂风终是没有刮到现实，此时小白鼠朝阳只能受尽委屈，然后换来一丝怜悯。
十分钟后，那根无情的药剂还是进入了朝阳的身体。那支D003药剂，被实验员称作药剂界的百草枯，只要一经吸收便会对人体木质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在周围的实验人员注视下，那枚D003进入了朝阳的体内，众人或是悲悯或是蔑视，无一个人相信朝阳能够过下来。
果然在几分钟后，朝阳失去了所有生命体征，身上的铁皮粽子也被撤去。
就在那位高高在上的所长正要宣布朝阳的死刑之时，一丝微弱的呼吸声传入了众人耳朵，朝阳又活过来了。
研究人员满脸震惊，纷纷说着“这都能活过来？”之类的话语。
就连那位所长瞳孔都开始地震，他本来就是奔着将朝阳搞死的心态用药的，对他来说数据高于试验品，更何况他本就看朝阳不顺眼。
“哟，天气不错嘛。”十分钟后，朝阳醒来过来，满带着笑意的看着四周和天空
“接触限制了？”朝阳看了看自己扎有针孔的手腕，说道：“那我先回实验室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如若无人的走向十号通道。
“站住！”只听见天空一声暴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所长朝飞行器上一跃到达了朝阳身前。
“当这里是你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站在朝阳更前，所长严肃的说道。
也是这时朝阳才看清这个所长的真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穿着一声纯白的实验服，胸口别了一个长央的上将军徽，头发黑白相间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一双鹰隼似的双眼透过无框眼睛死死盯着朝阳，显得很是唬人，但同时让朝阳觉得有些眼熟。
“我看我已经接触了限制，我以为我已经完成考核了。”朝阳随意的说道。
“回去躺好，你天赋很好，今天将H系列前十号药剂的药效全部测出来。”
所长看了一眼朝阳后，回头说道，说罢，便纵身一跃，轻松回到了飞行器上。
听了所长的话，朝阳对着秦薇摊了摊手，随即又从新回到了试验台上开始试药。
小插曲过后，大家又忙碌了起来，开始试药，哼唧声和低吼声连连不断，当然也有人在这些痛苦的声音失去生命。
当然这一切都不包括朝阳，他试着最毒的药，但却硬是没出一声，一直在脑海里思考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所谓的所长，这个人确实是太眼熟了。
......
六个小时过去，半透明的顶部散落出些许暮光，除了朝阳的所有人试药结束了，有的人只是痛苦到昏迷，有的人却是在暮色下永远睡去，而且占比不少。
而朝阳凭借着偷偷摸摸使用那枚红色印记的逆天功效硬生生撑到了现在。
但此刻的朝阳也有些扛不住了，眼冒金星，嘴唇泛白，虚弱异常。但还好，只差最后一剂药便可以结束了，只要挺过去，等他找到机会自己便一定可以使用红色印记祛除所有毒素。
只觉得手腕一点凉意，最后一支药剂冲入了朝阳的血管，朝阳只觉得一股海浪在血管里咆哮，像是一头不受束缚的野兽一般开始在身体周围横冲直撞，血管的每一处连接处都被撞得生疼，险些被撑爆。
终于十分钟过后，一切都开始平息，药效过去了。
秦薇将朝阳的限制解开，看着眼前躺着的奄奄一息的朝阳，心中莫名有些心疼，弯下腰正想朝阳搀扶起来。
但，天空中的所长似乎不太同意这样的做法。
“慢着，刚刚上级指示今天要测试X药水的药效，九号再试一下X药水吧，这药水才研发出来，有助于精神力瞳术的锻炼，九号测试很合适。”
随后，顺手丢给秦薇一剂药后，便乘着飞行器离开了，只留下一句。
“记得记录药效！”
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剂，秦薇又面无表情的看向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的朝阳，秦薇一股酸意涌上鼻尖，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为什么会有些心疼自己的试验品。
见秦薇这样，朝阳干燥泛白的嘴唇微微扬起，笑了笑，随后憔悴的点点头，示意开始。随即便自己躺在了床上，看着天空，准备着最后一次的测试。
他想起来在那里见过那个所长了，是很小的时候了。这个所长，是撞死朝阳父母的肇事司机，被判了两年。那是一场意外，但这所长今天展现出来的一切不得不让朝阳怀疑那是否真的是一场意外。
来不及多想，秦薇一针再次扎入了朝阳的手腕，随着药剂进入身体，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药剂在血脉中飞速行动，逐渐褪去了一切无关的东西，变成了一抹红色的光。红色的光越来越快，直奔朝阳的双目，而那股守护朝阳的能量却迟迟没有出现。
最后朝阳，双眼一黑，已经出现星星的天空瞬间被染成黑色，一切归于沉寂。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与寂静。
朝阳问道。
“躺上去，然后活着下来。”
“有那么可怕吗？”朝阳听到秦薇这样说，有些害怕的问道。
“看你的运气了。”秦薇说道。
朝阳上了试验台，还没反应过来，全身就被试验台弹出来的铁片完全包裹，成了一个铁粽子，只露出左右手腕。
朝阳心中大骇，靠，有必要那么搞吗，我很怕你们把我搞死啊。
身处于铁皮当中，只听见上空飘来几个字。
“注射D400药物！记录药效，汇报试验品身体状况。”
接着，朝阳只感觉右手手腕一阵刺痛，一丝丝清凉进入了血管之中。起初还没感觉什么，但几分钟过后，朝阳只感觉一股火焰在肺里烧了起来，紧接着，这把火开始遍布全身。
还没一分钟，朝阳便感觉大汗淋漓，五脏六腑仿佛要被烧化了一般，呼出的气体都被染上了一丝红色。
“一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三十，恶性接受程度百分之四十五。”
“二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三十三，恶性接受程度为百分之五十。”
“三号...”
.....
铁粽子之外传来了实验员们的声音，汇报着各自试验品的身体状况，一分钟之后秦薇也汇报起朝阳的身体接受程度。
“九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九十，恶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一。”
“恶性接受程度只有百分之一？”
上空传来所长的声音质问道秦薇。
“是的，他的身体似乎全力排除着有害的毒素。”
天空中的所长点头，道：“看来，九号试验品确实是一颗好苗子。”
紧接着又说道：“汇报身体增幅情况。”
“注射D400药物后，九号试验品肉身强度提高百分之五，精神力无提高。”
“非常不错！”听得出来所长内心的欣喜，随即又立刻说道：“其他试验品注射时间延后三十分钟，九号试验品立刻注射H001！”
“H001？”秦薇微微皱眉说道，“所长，H药物全都是恶性注射品，个人认为注射该药物，不利于九号试验品的长久研究！”
“无需多问，执行命令即可。”
“是。”
随后秦薇便从试验台最下方拿出了一管贴着H标签的药剂，注入针筒之中，随后一针扎在了朝阳的右手手腕之中。
可怜的朝阳，刚刚才从那烈火烧身的体验中度过，又感觉一股极凉的液体从手腕漫步到全身，刺骨的寒冷瞬间笼罩全身。
铁粽子里，朝阳冻得牙齿都在打颤，两边裸露出来的手腕已经被冻成了紫红色。
粗重的喘息声，从这个铁粽子里传出。一旁的秦薇微微皱眉，冷若冰霜的脸上若有若无的露出些许担忧。
“秦薇，汇报九号身体状况！”
“九号试验品，身体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七十五，恶性接受程度百分之一，身体增幅百分之三。”秦薇咬牙，紧接着一脸淡然的说道
“好！”所长拍手叫好，紧接着又说道：“药效结束后立即注射H002！密切关注九号的身体状况。”
听到这话，“铁粽子”当中的朝阳内心已经将所长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他开始有些害怕，恐怕今天自己不出点什么事情，是很难走下试验台了！
喘着粗气，牙齿不断颤动，过了许久，终于那股药效过去了，寒冷渐渐消失，从腹部下方开始颤抖的肌肉一点点得到了缓和，麻木和放松开始奔向四周。
但这种状态还没过多久，上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语气不悦，质问秦薇道：“秦薇教授！九号的药效还没过去吗？”
“立刻注射H002！”所长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道。
“是。”秦薇面若寒霜，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后说道。
紧接着朝阳感觉自己脚腕裸露了出来，又是一剂药被注射到了朝阳血管。
*****，你慌着你爸去死吗？朝阳内心很是愤怒，将所长的族谱都问候了一遍，但这样的做法除了宣泄一下心中的愤怒之外并没有其他作用。
相比于之前那两支药剂，这只药剂进入血管的时候没有那么刺激，显得格外温和，但一切都只是表象。半分钟过后，朝阳感觉自己彻底麻木看，血管和身体各个器官都开始结痂一般，血流变得沉重而缓慢，好像无数砂砾沉淀其中。
又是半分钟过后，朝阳昏了过去，没了声息。
旁边的秦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可捉摸的悲痛，但依旧平静的汇报着朝阳的身体情况，
“九号试验品，良性接受程度百分之八十，恶性接受程度为百分之四十，现在生命体征正在逐渐下降。”
“哦，是么？”飞行器上的所长摸了摸自己的小胡子，眼神中透过一丝失望，说道，“将尸体解刨后放入....”
还没等所长话说完，秦薇突然娇躯一阵。
“所长，慢着。九号试验品恢复了生命体征，良性接受程度变为百分之九十五，恶性接受度下降为百分之一！”
铁粽子中的朝阳睁开了双眼，呼吸渐渐强烈了起来，一股强大的能量从腹部下方向四肢扩散开来。那股能量所过之处，身体重新散发了生机。原本沉重的血液逐渐变回了正常水平，血管里厚厚的一层结痂也逐渐脱落，经过全身后化为了身体的养分。
现在的朝阳除开有些气血不足之外，已经没有了大碍，而且他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也正在重造，而这一切都来源于身体深处空间中的那枚印记，就是那枚印记不断地为朝阳保驾护航。
“九号已经恢复了生命体征。”秦薇说道。
“十分钟后九号注射H003药物，其他试验品继续注射D系列药物。”所长命令道。
听完所长的话，刚刚朝阳内心刮起了一股抑制不住的狂风，还注射？等老子有机会，一定天天搞你，泥宫老变态。
但内心的狂风终是没有刮到现实，此时小白鼠朝阳只能受尽委屈，然后换来一丝怜悯。
十分钟后，那根无情的药剂还是进入了朝阳的身体。那支D003药剂，被实验员称作药剂界的百草枯，只要一经吸收便会对人体木质化，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在周围的实验人员注视下，那枚D003进入了朝阳的体内，众人或是悲悯或是蔑视，无一个人相信朝阳能够过下来。
果然在几分钟后，朝阳失去了所有生命体征，身上的铁皮粽子也被撤去。
就在那位高高在上的所长正要宣布朝阳的死刑之时，一丝微弱的呼吸声传入了众人耳朵，朝阳又活过来了。
研究人员满脸震惊，纷纷说着“这都能活过来？”之类的话语。
就连那位所长瞳孔都开始地震，他本来就是奔着将朝阳搞死的心态用药的，对他来说数据高于试验品，更何况他本就看朝阳不顺眼。
“哟，天气不错嘛。”十分钟后，朝阳醒来过来，满带着笑意的看着四周和天空
“接触限制了？”朝阳看了看自己扎有针孔的手腕，说道：“那我先回实验室了？”
说罢，便站起身来，如若无人的走向十号通道。
“站住！”只听见天空一声暴喝，气得吹胡子瞪眼的所长朝飞行器上一跃到达了朝阳身前。
“当这里是你家吗？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站在朝阳更前，所长严肃的说道。
也是这时朝阳才看清这个所长的真容，一米七左右的身高，穿着一声纯白的实验服，胸口别了一个长央的上将军徽，头发黑白相间整整齐齐的向后梳着，一双鹰隼似的双眼透过无框眼睛死死盯着朝阳，显得很是唬人，但同时让朝阳觉得有些眼熟。
“我看我已经接触了限制，我以为我已经完成考核了。”朝阳随意的说道。
“回去躺好，你天赋很好，今天将H系列前十号药剂的药效全部测出来。”
所长看了一眼朝阳后，回头说道，说罢，便纵身一跃，轻松回到了飞行器上。
听了所长的话，朝阳对着秦薇摊了摊手，随即又从新回到了试验台上开始试药。
小插曲过后，大家又忙碌了起来，开始试药，哼唧声和低吼声连连不断，当然也有人在这些痛苦的声音失去生命。
当然这一切都不包括朝阳，他试着最毒的药，但却硬是没出一声，一直在脑海里思考着自己在哪里见过这个所谓的所长，这个人确实是太眼熟了。
......
六个小时过去，半透明的顶部散落出些许暮光，除了朝阳的所有人试药结束了，有的人只是痛苦到昏迷，有的人却是在暮色下永远睡去，而且占比不少。
而朝阳凭借着偷偷摸摸使用那枚红色印记的逆天功效硬生生撑到了现在。
但此刻的朝阳也有些扛不住了，眼冒金星，嘴唇泛白，虚弱异常。但还好，只差最后一剂药便可以结束了，只要挺过去，等他找到机会自己便一定可以使用红色印记祛除所有毒素。
只觉得手腕一点凉意，最后一支药剂冲入了朝阳的血管，朝阳只觉得一股海浪在血管里咆哮，像是一头不受束缚的野兽一般开始在身体周围横冲直撞，血管的每一处连接处都被撞得生疼，险些被撑爆。
终于十分钟过后，一切都开始平息，药效过去了。
秦薇将朝阳的限制解开，看着眼前躺着的奄奄一息的朝阳，心中莫名有些心疼，弯下腰正想朝阳搀扶起来。
但，天空中的所长似乎不太同意这样的做法。
“慢着，刚刚上级指示今天要测试X药水的药效，九号再试一下X药水吧，这药水才研发出来，有助于精神力瞳术的锻炼，九号测试很合适。”
随后，顺手丢给秦薇一剂药后，便乘着飞行器离开了，只留下一句。
“记得记录药效！”
看了一眼手中的药剂，秦薇又面无表情的看向身形消瘦，脸色苍白的朝阳，秦薇一股酸意涌上鼻尖，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为什么会有些心疼自己的试验品。
见秦薇这样，朝阳干燥泛白的嘴唇微微扬起，笑了笑，随后憔悴的点点头，示意开始。随即便自己躺在了床上，看着天空，准备着最后一次的测试。
他想起来在那里见过那个所长了，是很小的时候了。这个所长，是撞死朝阳父母的肇事司机，被判了两年。那是一场意外，但这所长今天展现出来的一切不得不让朝阳怀疑那是否真的是一场意外。
来不及多想，秦薇一针再次扎入了朝阳的手腕，随着药剂进入身体，一种很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药剂在血脉中飞速行动，逐渐褪去了一切无关的东西，变成了一抹红色的光。红色的光越来越快，直奔朝阳的双目，而那股守护朝阳的能量却迟迟没有出现。
最后朝阳，双眼一黑，已经出现星星的天空瞬间被染成黑色，一切归于沉寂。世界都陷入了黑暗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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