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他还记得小时候
上课了。
课上我也无心听老师讲评试卷，我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想不通他的行为。
看着他的一颦一簇，眉目紧缩而又舒缓，时而在试卷上写着什么，我看不清。
忽然，我的同桌用手肘推了推我，我很不情愿的偏过头，低声询问。
“你又想干嘛啊”皱眉不耐烦的看着他道。
“老俞在看着你，都看了你好多次了。”
言必，我瞬间往老俞的方向看过去，他的目光扫我而过，呼，虚惊一场。
“我知道了，上课不要和我说话”
言毕，不在搭理他。
撇了他一眼后继续看我的数学试卷，红笔写的58分，十分醒目。
好像在提醒着我该努力。
坐直身体，往言哥哥的试卷望去，138分。
我像气球泄气般，萎靡不振，又趴下望着我面前的红色数字。
“李婉宁，你起来回答一下，第五题，正确答案选什么？”推着眼镜，严肃道。
“啊，哦，第五题啊，选...选...我想一下啊。”
我哪里知道第五题选什么啊，我自己都是错的...
习惯性的往言哥哥的方向望去，那个试卷上的ABCD根本看不清，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嘛。
言哥哥也感受到我的求助目光，看了我一眼，食指直指前方，我疑惑的看着他，又看看前面，看着老俞他阴沉的脸色，立马低头看试卷，苏怀年扯着我的衣角，张嘴说着什么，我看不懂。又转头看着言哥哥，看着他的食指比了个‘耶’。
哦~我明白了。
我们小时候常做的‘小游戏’。
“选B”目光正视着老俞，底气十足的看着我那‘可爱’的臭老胡子。
对，老俞留着浓密的胡子，老式眼镜，一副古典派，不进酒水的样子。
“啪哒...“
老俞把试卷往讲台上一甩，用力十足，不禁吓我一跳，也惊吓到其他同学，我连忙伸手给自己的胸口顺顺气。
“李婉宁，你是要气死我昂，上课前，我就把答案抄在黑板上，让你们对答案改正，你怎么回事啊？都不听的，一天天的在想着什么呢？”
他的胡子都在上调，可见是有多么生气。
连忙认错到：“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不会范了。”
低着头，不看他，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周边的火焰气息熄灭不少。
“呼...”缓口气。
“老师，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傅谨言”
突然，有同学举手，起哄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还有人拍手。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看大家，是的，很尴尬，我知道我喜欢言哥哥，但是当着全班的面还有老师，以调侃的方式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感觉是在嘲笑我。
“安静，都给我安静，起哄什么昂，一个个的，熊宇斌，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啊，老师，我错了，这次就放过我，我不敢了”
瞬间焉了，哀求道。
说完，转身，又转过头对着我，补充道：“还有你，你们俩一起过来我办公室”
熊宇斌，是我们班的捣蛋鬼，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经过这么一闹腾，我的心似乎也平静了，没有先前的心猿意马，马上进入状态，开始认真听课。
我坐下后，往言哥哥的方向瞟了一眼，发现他没有看我，还好没有打扰到他。
只不过，多年以后他告诉我，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我，而我也未发现他逐渐发红的耳角。
“哦，知道了，老师”我低下头盯着试卷道。
言哥哥一直从偷看变成盯着我，只是我一心专注在老师的话，没有注意。
哎，真的是出师不利啊，老韩叫家长，老俞和教导主任让我去办公室。
老韩和老俞一个办公室，教导主任办公室在隔壁，老天保佑我，墙体隔音。
这都在同一天，完了，我完了，我妈。
我看着苏怀年捏着拳头举起示意，我顺着他的手势方向看过去，是言哥哥的位置，但他并没有看我。
不，后来我听苏怀年说，言哥哥在注视着我，然而在我有意思抬头时，他就收回了目光。
“你在干嘛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什么”注意到嫌弃的表情后，他立马收回手摸摸头发，笑着一脸痴傻，真的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趴在桌子上，看着我的试卷，一脸的生无可恋。
想到我妈，下午要来学校，我立马来了精神。坐的笔直，拿起笔，准备开始认真听课。
我要给老俞留点好印象，还期待他替我美言几句呢，嘿嘿...
苏怀年看我突然蹭的坐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也不屑与他解释。
我妈要来参加微式家长会，这个事情光荣吗?我还是要点脸的。
铃铃铃...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了，妍妍这个八卦精又来了。
“宁宁，老实交待”她笑的一脸戏谑，看着我，拿食指戳戳我。
“交代什么啊？”想着言哥哥心里的幸福感又满溢出来，有点娇羞，尴尬的一脸。
“咳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重重的咳嗽几声，张开纤柔的十指，不怀好意的动着，我知道她来真格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笑着回答并往后倒，十分不妙的是碰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苏怀年，刚好在他的肩膀下，往他的腿方向下落。
“宁宁...”
妍妍大叫一声。
妍妍刚伸出手想拉住我，只听见‘嘭’的一声，言哥哥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俯身拉着我的手臂，苏怀年托住我的腰。
我们就以这样的姿势保持，我看着言哥哥，苏怀年看着我，不知道言哥哥是看我还是在看着苏怀年。
妍妍看着我们迅速的收回手，捂住眼睛，又偷看。
言哥哥扶稳我站好后，退出我的座位，放下抓着我的手臂，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扶起被踢倒的凳子。
我们的脸色都有点绯红，我看着他，千言万语好像都找不到适合这个情境的话语来表达，只能低着头，坐下。
“你没事吧?”首先打破这个寂静氛围的是苏怀年，他皱着眉头，关切的语气问道，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回答。
我看着他，又转身看着言哥哥，他紧闭的薄唇，透漏着一丝的光泽。
我的心脏激动的跳跃着，按住心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事啊！谢谢你们昂，嘿嘿...”尴尬道。
看着他俩然后点头示意。
“你继续休息吧，我不打扰你”我看着苏怀年，无措的搓手。
真的是让我无地自容，打闹也能弄出这个状况，今天这是怎么了。
言哥哥听到我的话后，继续他的事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他还是拿着自己的课本在那里看书，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肤色，纤长的手指，扶握着书页，如此专注又很迷人。
“宁宁，你们...”妍妍指着我们仨，视线来回巡视，似是要看出点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有，等下和你细说，先回座位吧，要上课了”我安抚的催促道。
转身，看着前方的黑板，静静的等待着物理老师的到来...
课上，我也没有静下心来认真听我最爱的物理课，一直想着言哥哥的举动。
“李宁宁”
“啊！”
“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哦！”
我无力趴在桌子上，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啊！
......
扣...扣...扣...
“请进。”
“张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我局促不安的站在张老师的工位上。
脑海里不断回忆最近自己的表现，似乎并没有做错事啊，张老师不也挺喜欢我的嘛？
“哦，是这样的，李宁宁，下周市里要举行一场物理竞赛，我们几个老师举荐你和傅谨言去市里参赛。傅同学已经同意了，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参加这个比赛？”
“啊，我啊？我行嘛？”
“我和老韩一致认为你是符合这个比赛的，虽然其他科目的学习不是很乐观，但是你的物理成绩是我们有目共睹的，老师觉得你行，李宁宁，你要相信你自己。”
......
是的，我除了数学这科不是很好，其他科目相对而言优异，特别是物理，是我的强项。但我们这个班级是火箭班，就是传说中的重点班的重点班。虽然我是班级倒数，但是我的成绩上个二本也是搓搓有余的。
“好的，老师，我尽力。”
“嗯，那你先回教室吧。”
这个比赛，还是要拿到名次，虽然每次都是说去试试，尝试而已，哎。
关门，走在走廊上，妍妍就冲过来拉着我。
“宁宁，你没事吧？”
“张老师应该没有骂你吧，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而且你物理那么好。”
妍妍关切的语气让我放松了不少。
“妍妍，没事，放心，只是下周我要去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而已啦”
“哇，加油哎，宁宁，我相信你，毕竟我们宁宁那么厉害，次次都是满分哎”
“就你皮，哪有次次满分，上次不就99分。”
“哎呀，宁宁，也就是意外啦，反正我相信我们宁宁一定可以的”
言毕，还对着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对了，宁宁，你们早上是怎么回事啊？傅谨言答应你的表白了？”
“啊，没有的事啊，妍妍你怎么会这么问啊？”
“你看看他早上那个架势，那个速度快的哟，吓我一跳，这还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不知道”
看着远方的榕树，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言哥哥是不是也喜欢我？那杨暖暖是怎么回事啊？
......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真的是太煎熬了，从来没有发现时间是过的这么慢的。
下一节课就是班会课了。
老天保佑啊，给我一点点锦鲤幸运啊。
课上我也无心听老师讲评试卷，我的目光始终在他身上，想不通他的行为。
看着他的一颦一簇，眉目紧缩而又舒缓，时而在试卷上写着什么，我看不清。
忽然，我的同桌用手肘推了推我，我很不情愿的偏过头，低声询问。
“你又想干嘛啊”皱眉不耐烦的看着他道。
“老俞在看着你，都看了你好多次了。”
言必，我瞬间往老俞的方向看过去，他的目光扫我而过，呼，虚惊一场。
“我知道了，上课不要和我说话”
言毕，不在搭理他。
撇了他一眼后继续看我的数学试卷，红笔写的58分，十分醒目。
好像在提醒着我该努力。
坐直身体，往言哥哥的试卷望去，138分。
我像气球泄气般，萎靡不振，又趴下望着我面前的红色数字。
“李婉宁，你起来回答一下，第五题，正确答案选什么？”推着眼镜，严肃道。
“啊，哦，第五题啊，选...选...我想一下啊。”
我哪里知道第五题选什么啊，我自己都是错的...
习惯性的往言哥哥的方向望去，那个试卷上的ABCD根本看不清，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嘛。
言哥哥也感受到我的求助目光，看了我一眼，食指直指前方，我疑惑的看着他，又看看前面，看着老俞他阴沉的脸色，立马低头看试卷，苏怀年扯着我的衣角，张嘴说着什么，我看不懂。又转头看着言哥哥，看着他的食指比了个‘耶’。
哦~我明白了。
我们小时候常做的‘小游戏’。
“选B”目光正视着老俞，底气十足的看着我那‘可爱’的臭老胡子。
对，老俞留着浓密的胡子，老式眼镜，一副古典派，不进酒水的样子。
“啪哒...“
老俞把试卷往讲台上一甩，用力十足，不禁吓我一跳，也惊吓到其他同学，我连忙伸手给自己的胸口顺顺气。
“李婉宁，你是要气死我昂，上课前，我就把答案抄在黑板上，让你们对答案改正，你怎么回事啊？都不听的，一天天的在想着什么呢？”
他的胡子都在上调，可见是有多么生气。
连忙认错到：“老师，我错了。我下次不会范了。”
低着头，不看他，但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周边的火焰气息熄灭不少。
“呼...”缓口气。
“老师，我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在想傅谨言”
突然，有同学举手，起哄道。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还有人拍手。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不敢看大家，是的，很尴尬，我知道我喜欢言哥哥，但是当着全班的面还有老师，以调侃的方式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感觉是在嘲笑我。
“安静，都给我安静，起哄什么昂，一个个的，熊宇斌，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啊，老师，我错了，这次就放过我，我不敢了”
瞬间焉了，哀求道。
说完，转身，又转过头对着我，补充道：“还有你，你们俩一起过来我办公室”
熊宇斌，是我们班的捣蛋鬼，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经过这么一闹腾，我的心似乎也平静了，没有先前的心猿意马，马上进入状态，开始认真听课。
我坐下后，往言哥哥的方向瞟了一眼，发现他没有看我，还好没有打扰到他。
只不过，多年以后他告诉我，他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我，而我也未发现他逐渐发红的耳角。
“哦，知道了，老师”我低下头盯着试卷道。
言哥哥一直从偷看变成盯着我，只是我一心专注在老师的话，没有注意。
哎，真的是出师不利啊，老韩叫家长，老俞和教导主任让我去办公室。
老韩和老俞一个办公室，教导主任办公室在隔壁，老天保佑我，墙体隔音。
这都在同一天，完了，我完了，我妈。
我看着苏怀年捏着拳头举起示意，我顺着他的手势方向看过去，是言哥哥的位置，但他并没有看我。
不，后来我听苏怀年说，言哥哥在注视着我，然而在我有意思抬头时，他就收回了目光。
“你在干嘛啊？”我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没什么”注意到嫌弃的表情后，他立马收回手摸摸头发，笑着一脸痴傻，真的是个奇怪的家伙。
我趴在桌子上，看着我的试卷，一脸的生无可恋。
想到我妈，下午要来学校，我立马来了精神。坐的笔直，拿起笔，准备开始认真听课。
我要给老俞留点好印象，还期待他替我美言几句呢，嘿嘿...
苏怀年看我突然蹭的坐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也不屑与他解释。
我妈要来参加微式家长会，这个事情光荣吗?我还是要点脸的。
铃铃铃...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了，妍妍这个八卦精又来了。
“宁宁，老实交待”她笑的一脸戏谑，看着我，拿食指戳戳我。
“交代什么啊？”想着言哥哥心里的幸福感又满溢出来，有点娇羞，尴尬的一脸。
“咳咳...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她重重的咳嗽几声，张开纤柔的十指，不怀好意的动着，我知道她来真格了。
“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笑着回答并往后倒，十分不妙的是碰到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苏怀年，刚好在他的肩膀下，往他的腿方向下落。
“宁宁...”
妍妍大叫一声。
妍妍刚伸出手想拉住我，只听见‘嘭’的一声，言哥哥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俯身拉着我的手臂，苏怀年托住我的腰。
我们就以这样的姿势保持，我看着言哥哥，苏怀年看着我，不知道言哥哥是看我还是在看着苏怀年。
妍妍看着我们迅速的收回手，捂住眼睛，又偷看。
言哥哥扶稳我站好后，退出我的座位，放下抓着我的手臂，什么话也没有说就回到自己的座位，扶起被踢倒的凳子。
我们的脸色都有点绯红，我看着他，千言万语好像都找不到适合这个情境的话语来表达，只能低着头，坐下。
“你没事吧?”首先打破这个寂静氛围的是苏怀年，他皱着眉头，关切的语气问道，一时之间我不知如何回答。
我看着他，又转身看着言哥哥，他紧闭的薄唇，透漏着一丝的光泽。
我的心脏激动的跳跃着，按住心口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我没事啊！谢谢你们昂，嘿嘿...”尴尬道。
看着他俩然后点头示意。
“你继续休息吧，我不打扰你”我看着苏怀年，无措的搓手。
真的是让我无地自容，打闹也能弄出这个状况，今天这是怎么了。
言哥哥听到我的话后，继续他的事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一样，他还是拿着自己的课本在那里看书，高挺的鼻梁，白皙的肤色，纤长的手指，扶握着书页，如此专注又很迷人。
“宁宁，你们...”妍妍指着我们仨，视线来回巡视，似是要看出点什么。
“我们什么也没有，等下和你细说，先回座位吧，要上课了”我安抚的催促道。
转身，看着前方的黑板，静静的等待着物理老师的到来...
课上，我也没有静下心来认真听我最爱的物理课，一直想着言哥哥的举动。
“李宁宁”
“啊！”
“你下课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哦！”
我无力趴在桌子上，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啊！
......
扣...扣...扣...
“请进。”
“张老师，你找我有什么事嘛？”
我局促不安的站在张老师的工位上。
脑海里不断回忆最近自己的表现，似乎并没有做错事啊，张老师不也挺喜欢我的嘛？
“哦，是这样的，李宁宁，下周市里要举行一场物理竞赛，我们几个老师举荐你和傅谨言去市里参赛。傅同学已经同意了，就是想问问你愿不愿意去参加这个比赛？”
“啊，我啊？我行嘛？”
“我和老韩一致认为你是符合这个比赛的，虽然其他科目的学习不是很乐观，但是你的物理成绩是我们有目共睹的，老师觉得你行，李宁宁，你要相信你自己。”
......
是的，我除了数学这科不是很好，其他科目相对而言优异，特别是物理，是我的强项。但我们这个班级是火箭班，就是传说中的重点班的重点班。虽然我是班级倒数，但是我的成绩上个二本也是搓搓有余的。
“好的，老师，我尽力。”
“嗯，那你先回教室吧。”
这个比赛，还是要拿到名次，虽然每次都是说去试试，尝试而已，哎。
关门，走在走廊上，妍妍就冲过来拉着我。
“宁宁，你没事吧？”
“张老师应该没有骂你吧，你也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啊，而且你物理那么好。”
妍妍关切的语气让我放松了不少。
“妍妍，没事，放心，只是下周我要去参加市里的物理竞赛而已啦”
“哇，加油哎，宁宁，我相信你，毕竟我们宁宁那么厉害，次次都是满分哎”
“就你皮，哪有次次满分，上次不就99分。”
“哎呀，宁宁，也就是意外啦，反正我相信我们宁宁一定可以的”
言毕，还对着我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对了，宁宁，你们早上是怎么回事啊？傅谨言答应你的表白了？”
“啊，没有的事啊，妍妍你怎么会这么问啊？”
“你看看他早上那个架势，那个速度快的哟，吓我一跳，这还不是对你有意思？”
“我不知道”
看着远方的榕树，我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言哥哥是不是也喜欢我？那杨暖暖是怎么回事啊？
......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真的是太煎熬了，从来没有发现时间是过的这么慢的。
下一节课就是班会课了。
老天保佑啊，给我一点点锦鲤幸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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