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神雅典娜
“好疼……”
“钻心的疼……”
刚刚的豪气宣言遂被冉闵抛之脑后，小腿肌肉的痛楚揪心地痛，酸疼的滋味冉闵是能察觉的，只是他意识到这恐怕并非是猛然用力造成肌肉徒增乳酸导致的酸楚。
刚打完拳赛的冉闵纵然意志何等不屈，也必须考虑他寄身的躯体的承受极限。眼看对手早已趴下，而此时瘫在地上大喘气的冉闵费力地妄图站起，腹部的饥饿让他必须起身拿走属于他的‘战利品’，但刚一想站立，腿脚又发软无力地躺在地上。
真的很无奈，冉闵苦笑着，谁知道这幅躯体承受不住他灵魂的重压，刚刚拳赛对敌时，他方使出‘道’，这是他前世被封为拳神的根本原因，只有他成功悟出了拳的道。
他的道能够让他的拳击垮敌人的精神，附带精神锐击，若是对方的精神力量薄弱，他甚至可以将对方打成智障，各种意义上的智障。但明显他现在的躯体遭受了反噬，只得睁眼望着舱室的天花木板，硬木板大体是黄铜色。
冉闵看向的那块区域有十字形纹路，竟然有素白的亚麻布匹点缀。它的颜色淡黄，像黄种人皮肤的初始色，健康而精致。
冉闵糟糕的样子还是被多心的水手发现，一位波多波尼斯的水手麦德森看出了冉闵的异样，禀告了大副尼禄。水手们看到冉闵和褐发男的惨样，仿佛被取悦般，笑声充斥着整个船舱。
“贱奴，请感恩丰收女神刻瑞斯吧！这是属于你的神赐！”尼诺将手里的布袋抛出，落点精准地位于冉闵的脑门，不偏不倚。
“啊！”冉闵被尼禄的这一手操作打得猝不及防，前额被砸中，轻微的痛楚感，但好在终于收获了‘体面’的食物。
按规矩，赢得比赛的人需要亲自来到尼禄的跟前，面谢尼禄和女神的恩典，但冉闵的惨样成功逗笑了十恶不赦的尼禄，他竟然愿意将手心装着面包残屑的亚麻布袋抛给冉闵。
他们觉得傍晚的盛典狂欢不应该被两人打断，他们只是今天的开胃菜，之后的狂欢将会更为精彩！
尼禄示意麦德森：“麦德森，这家伙交给你了。”麦德森收到上级指令，小心翼翼地将只有二十八盎玛重的冉闵抬回笼子，相当于三十六公斤的重量。
这对于长期装卸货物的麦德森来说，把这家伙抬在肩上送回笼子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但他竟然连铐镣都没锁，铜笼的钥匙竟然直勾勾地插在门锁处，仿若惹人犯罪的少妇。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恩赐’啊！混蛋！”冉闵心中腹诽，看得出来麦德森是船上为数不多的‘好人’，心里装着善意。
这几天的观察中，冉闵也知道其他船员对待贱奴的态度都十分恶劣，拳赛输了的奴隶都会被拖拽回笼，不会像麦德森一样会小心地抬走奴隶，做法十分粗暴，他们甚至会觉得这趟‘差事’浪费了他们宝贵的观赛时间。
所以，冉闵真的很幸运，好歹他遇上了一个‘好人’。好人的标准是比出来的，只要比坏人好，那么在西古时代就能被称之为‘好人’。
冉闵被他抬上肩的时候已经回过神来了，精神反噬的力量较小，他还撑得住，小腿肌肉处的疼痛始终提醒着冉闵需要及时医治，否则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冉闵不禁有些好奇，这种暴力比赛肯定会有受伤的奴隶，那他们怎么办呢？索性死马当活马医，问问麦德森这位‘伙计’吧。
冉闵便操着希语，用他这幅躯体与生俱来的语言问道：“伙计，麦德森！我腿部这儿似乎淌血了，有法子止血吗？”
麦德森也被勾起了好奇，像他们奴商民族自然也懂得希语，否则怎么在西古世界交易，换取财富。不过他也注意到冉闵平时是沉默寡言的，今日一反常态，不但打败了对手，而且主动和自己交流，还用上了‘伙计’这样亲切的词汇。
麦德森十分警惕地回复：“这种情况需要船医帮你开药，但现在洛卡斯船医正在忙着享受他的盛典，应该不会理睬你。”
麦德森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
只是现在他们的船——征服号离西西里卡港口就剩约莫半天的航程，船上的波多波尼斯人可不会好心地替冉闵敷上药。如果在航程前半段提出这个请求，他们是可能考虑的。他们也害怕疾病传染，把这两百个奴隶的交易给弄糟了。
“你呆在这吃点食物，到了西西里卡好好地为主人表现，说不定能够摆脱奴籍。”麦德森自觉无能为力，识趣地回去看比赛去了。
拳赛还在继续，吃完面包的冉闵恢复了一些体能，但忍不住多日的困意，冉闵这幅躯体陷入了昏迷，他的意识重回了混沌。
冉闵发现自己出现在脑海的意识空间，除了前方径直的铺满紫色地砖的小路，四周都是黑雾遮掩，冉闵刚触摸黑色迷雾，黑雾便消散开去。他的身体又重回起点，无论怎么尝试，他眼下的路只有一条——通过那条径直的羊肠小道。
冉闵慢步地在小路上轻滑，因为地砖似乎没有摩擦力，他刚一迈进这条路，身体止不住地往小路里滑。不管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冉闵也不反抗，随着无形的引力滑到意识空间的终点。
映入眼帘的便是金光闪闪的黄金王座，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太闪亮了，完美纯金的光泽让冉闵的心略微有些荡漾。
不知道能不能带走，在遍布只有黄铜的西古，黄金王座绝对是颠覆性的艺术作品，能让他摆脱奴籍，收割财富，甚至……冉闵的思路十分开阔，都已经想到成为西古共王了。
王座上突然弥漫着漫天的黑雾，黑雾迅速凝实，化为人影。思绪被眼前震撼的景象击碎，冉闵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科幻片，这种能力应该属于神迹范畴了。
他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小腿，但在意识空间内，他本身也只是黑雾构成的虚体，靠感官分辨真假的人间之法失效了。就在冉闵茫然之时，王座的‘人’突然开口说了话。
“你终于来了啊，神选者。”祂突然开口。
“真的等你好久了，整整五十三年了。”
“神选者？”冉闵在心中默默念叨这句话，他的眼一直盯着王座上的人影，但仍然看不清楚，他分明刚才看到她凝聚了实体，可就是看不清。在冉闵的眼眸中只有一团凹凸有致的人形黑雾停留在王座上。
五十三年？冉闵记得他的寿命就是这个数，五十三年的蹉跎岁月，他一直与拳为伴。岁月只给冉闵徒增了年月，但他的心却只像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澎湃的好奇心、探索欲丝毫不减。
“女神，我可以目睹您的神容吗？”冉闵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估计是梁静茹给的，突然向王座的女神发出询问。
要知道，就连西古上流女人都是不能随意示人的，出行在外必须戴纱巾，遮掩相貌。因为就连相貌都是属于男方的，而不属于女性。冉闵的提问无疑是很具有挑战性的，只是他并不知晓西古的规矩。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问的男性，你真的不畏神灵之怒吗？”一句话已经显露出祂的身份——神灵，而且还是雌性神灵。
“怕？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话音刚落，女神满意地点了点头，主动地将神容大方地展示给她的‘神选者’。
冉闵眸中倒映着女神灵美丽的外貌，她极为美丽，人间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她的美，圣洁大方，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同样是眸，她明硕的红眼直视着冉闵；而她秀丽的长发披挂在后肩，随影摇曳。
她穿着一袭乳白色纱衣，在白色的衬托下，她的肤色仍然盖过了纱衣的颜色，更显白皙；纱衣没遮盖她的肌肉，是力量和美丽的完美融合物；褪去了戎装竟然如此有魅力，也难怪可以同赫拉与维纳斯争夺黄金苹果了。
冉闵隐隐约约地确定了她的身份。而且这时，他才知道世人对西古女神的记载是不够准确的，在羊皮卷上对女神的描写是她化身为女武神的模样，对他褪去戎装的记载少之又少。
灰眼褐唇，银白盔铠，胜利女神矛被她白皙的手紧持，但丝毫不影响战矛所蕴含的巨大能量，她是集智慧和武力于一身的女神，她是神明雅典娜！
“神选者，带着神的力量完成你的使命吧！”她的红唇轻启。雅典娜撂下这句话，用圣手隔空点了点冉闵的额头，黑雾迅速盘旋在冉闵的前额。
只见冉闵的额头突然出现正菱形的红色印记，慢慢地浮现，成型之后而归于虚无。如果不是冉闵感到额头一阵灼烧，他压根都不会感觉到额头上有奇怪的印记生成。
冉闵总觉得前世打拳虽然精彩，但他从小到大都觉得自身有种使命要去完成，他原以为是成为天朝的拳神，便能完成他的使命。可惜当他成为拳神的时候，他发现他内心的愿望并没有真正满足，他一直追求的东西可能并非是拳神的名讳，那究竟是什么？
女神笑而不语，就轻轻地点道‘时机成熟，一切皆明’，便化成无数虚影花瓣，消散在冉闵的意识空间。
“钻心的疼……”
刚刚的豪气宣言遂被冉闵抛之脑后，小腿肌肉的痛楚揪心地痛，酸疼的滋味冉闵是能察觉的，只是他意识到这恐怕并非是猛然用力造成肌肉徒增乳酸导致的酸楚。
刚打完拳赛的冉闵纵然意志何等不屈，也必须考虑他寄身的躯体的承受极限。眼看对手早已趴下，而此时瘫在地上大喘气的冉闵费力地妄图站起，腹部的饥饿让他必须起身拿走属于他的‘战利品’，但刚一想站立，腿脚又发软无力地躺在地上。
真的很无奈，冉闵苦笑着，谁知道这幅躯体承受不住他灵魂的重压，刚刚拳赛对敌时，他方使出‘道’，这是他前世被封为拳神的根本原因，只有他成功悟出了拳的道。
他的道能够让他的拳击垮敌人的精神，附带精神锐击，若是对方的精神力量薄弱，他甚至可以将对方打成智障，各种意义上的智障。但明显他现在的躯体遭受了反噬，只得睁眼望着舱室的天花木板，硬木板大体是黄铜色。
冉闵看向的那块区域有十字形纹路，竟然有素白的亚麻布匹点缀。它的颜色淡黄，像黄种人皮肤的初始色，健康而精致。
冉闵糟糕的样子还是被多心的水手发现，一位波多波尼斯的水手麦德森看出了冉闵的异样，禀告了大副尼禄。水手们看到冉闵和褐发男的惨样，仿佛被取悦般，笑声充斥着整个船舱。
“贱奴，请感恩丰收女神刻瑞斯吧！这是属于你的神赐！”尼诺将手里的布袋抛出，落点精准地位于冉闵的脑门，不偏不倚。
“啊！”冉闵被尼禄的这一手操作打得猝不及防，前额被砸中，轻微的痛楚感，但好在终于收获了‘体面’的食物。
按规矩，赢得比赛的人需要亲自来到尼禄的跟前，面谢尼禄和女神的恩典，但冉闵的惨样成功逗笑了十恶不赦的尼禄，他竟然愿意将手心装着面包残屑的亚麻布袋抛给冉闵。
他们觉得傍晚的盛典狂欢不应该被两人打断，他们只是今天的开胃菜，之后的狂欢将会更为精彩！
尼禄示意麦德森：“麦德森，这家伙交给你了。”麦德森收到上级指令，小心翼翼地将只有二十八盎玛重的冉闵抬回笼子，相当于三十六公斤的重量。
这对于长期装卸货物的麦德森来说，把这家伙抬在肩上送回笼子是轻而易举的小事。但他竟然连铐镣都没锁，铜笼的钥匙竟然直勾勾地插在门锁处，仿若惹人犯罪的少妇。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恩赐’啊！混蛋！”冉闵心中腹诽，看得出来麦德森是船上为数不多的‘好人’，心里装着善意。
这几天的观察中，冉闵也知道其他船员对待贱奴的态度都十分恶劣，拳赛输了的奴隶都会被拖拽回笼，不会像麦德森一样会小心地抬走奴隶，做法十分粗暴，他们甚至会觉得这趟‘差事’浪费了他们宝贵的观赛时间。
所以，冉闵真的很幸运，好歹他遇上了一个‘好人’。好人的标准是比出来的，只要比坏人好，那么在西古时代就能被称之为‘好人’。
冉闵被他抬上肩的时候已经回过神来了，精神反噬的力量较小，他还撑得住，小腿肌肉处的疼痛始终提醒着冉闵需要及时医治，否则会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冉闵不禁有些好奇，这种暴力比赛肯定会有受伤的奴隶，那他们怎么办呢？索性死马当活马医，问问麦德森这位‘伙计’吧。
冉闵便操着希语，用他这幅躯体与生俱来的语言问道：“伙计，麦德森！我腿部这儿似乎淌血了，有法子止血吗？”
麦德森也被勾起了好奇，像他们奴商民族自然也懂得希语，否则怎么在西古世界交易，换取财富。不过他也注意到冉闵平时是沉默寡言的，今日一反常态，不但打败了对手，而且主动和自己交流，还用上了‘伙计’这样亲切的词汇。
麦德森十分警惕地回复：“这种情况需要船医帮你开药，但现在洛卡斯船医正在忙着享受他的盛典，应该不会理睬你。”
麦德森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
只是现在他们的船——征服号离西西里卡港口就剩约莫半天的航程，船上的波多波尼斯人可不会好心地替冉闵敷上药。如果在航程前半段提出这个请求，他们是可能考虑的。他们也害怕疾病传染，把这两百个奴隶的交易给弄糟了。
“你呆在这吃点食物，到了西西里卡好好地为主人表现，说不定能够摆脱奴籍。”麦德森自觉无能为力，识趣地回去看比赛去了。
拳赛还在继续，吃完面包的冉闵恢复了一些体能，但忍不住多日的困意，冉闵这幅躯体陷入了昏迷，他的意识重回了混沌。
冉闵发现自己出现在脑海的意识空间，除了前方径直的铺满紫色地砖的小路，四周都是黑雾遮掩，冉闵刚触摸黑色迷雾，黑雾便消散开去。他的身体又重回起点，无论怎么尝试，他眼下的路只有一条——通过那条径直的羊肠小道。
冉闵慢步地在小路上轻滑，因为地砖似乎没有摩擦力，他刚一迈进这条路，身体止不住地往小路里滑。不管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冉闵也不反抗，随着无形的引力滑到意识空间的终点。
映入眼帘的便是金光闪闪的黄金王座，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只是因为太闪亮了，完美纯金的光泽让冉闵的心略微有些荡漾。
不知道能不能带走，在遍布只有黄铜的西古，黄金王座绝对是颠覆性的艺术作品，能让他摆脱奴籍，收割财富，甚至……冉闵的思路十分开阔，都已经想到成为西古共王了。
王座上突然弥漫着漫天的黑雾，黑雾迅速凝实，化为人影。思绪被眼前震撼的景象击碎，冉闵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看科幻片，这种能力应该属于神迹范畴了。
他用力地掐了掐自己的小腿，但在意识空间内，他本身也只是黑雾构成的虚体，靠感官分辨真假的人间之法失效了。就在冉闵茫然之时，王座的‘人’突然开口说了话。
“你终于来了啊，神选者。”祂突然开口。
“真的等你好久了，整整五十三年了。”
“神选者？”冉闵在心中默默念叨这句话，他的眼一直盯着王座上的人影，但仍然看不清楚，他分明刚才看到她凝聚了实体，可就是看不清。在冉闵的眼眸中只有一团凹凸有致的人形黑雾停留在王座上。
五十三年？冉闵记得他的寿命就是这个数，五十三年的蹉跎岁月，他一直与拳为伴。岁月只给冉闵徒增了年月，但他的心却只像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他澎湃的好奇心、探索欲丝毫不减。
“女神，我可以目睹您的神容吗？”冉闵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估计是梁静茹给的，突然向王座的女神发出询问。
要知道，就连西古上流女人都是不能随意示人的，出行在外必须戴纱巾，遮掩相貌。因为就连相貌都是属于男方的，而不属于女性。冉闵的提问无疑是很具有挑战性的，只是他并不知晓西古的规矩。
“你是第一个敢这么问的男性，你真的不畏神灵之怒吗？”一句话已经显露出祂的身份——神灵，而且还是雌性神灵。
“怕？我已经死过一次了。”话音刚落，女神满意地点了点头，主动地将神容大方地展示给她的‘神选者’。
冉闵眸中倒映着女神灵美丽的外貌，她极为美丽，人间的词汇都无法形容她的美，圣洁大方，让人无法生出亵渎之心。同样是眸，她明硕的红眼直视着冉闵；而她秀丽的长发披挂在后肩，随影摇曳。
她穿着一袭乳白色纱衣，在白色的衬托下，她的肤色仍然盖过了纱衣的颜色，更显白皙；纱衣没遮盖她的肌肉，是力量和美丽的完美融合物；褪去了戎装竟然如此有魅力，也难怪可以同赫拉与维纳斯争夺黄金苹果了。
冉闵隐隐约约地确定了她的身份。而且这时，他才知道世人对西古女神的记载是不够准确的，在羊皮卷上对女神的描写是她化身为女武神的模样，对他褪去戎装的记载少之又少。
灰眼褐唇，银白盔铠，胜利女神矛被她白皙的手紧持，但丝毫不影响战矛所蕴含的巨大能量，她是集智慧和武力于一身的女神，她是神明雅典娜！
“神选者，带着神的力量完成你的使命吧！”她的红唇轻启。雅典娜撂下这句话，用圣手隔空点了点冉闵的额头，黑雾迅速盘旋在冉闵的前额。
只见冉闵的额头突然出现正菱形的红色印记，慢慢地浮现，成型之后而归于虚无。如果不是冉闵感到额头一阵灼烧，他压根都不会感觉到额头上有奇怪的印记生成。
冉闵总觉得前世打拳虽然精彩，但他从小到大都觉得自身有种使命要去完成，他原以为是成为天朝的拳神，便能完成他的使命。可惜当他成为拳神的时候，他发现他内心的愿望并没有真正满足，他一直追求的东西可能并非是拳神的名讳，那究竟是什么？
女神笑而不语，就轻轻地点道‘时机成熟，一切皆明’，便化成无数虚影花瓣，消散在冉闵的意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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