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风起燕都（二）
杞子狴是燕赵两国之间，牛头山一股盗贼的首领，平日里打家劫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与燕国的相国子之勾结在一起，替子之训练死士。
“杞子狴参见相国大人！”一位身材矮小，但十分健硕的黑脸汉子，单膝跪倒在相国子之的前面，左脸颊一道疤痕，弯弯曲曲从眼角蜿蜒到嘴角，十分狰狞。
“杞子狴，家父念你给我们训练死士有功，对你是欣赏有加啊，日后给你改换身份，成为新贵族中的一员，未尝不可呢，”赤英在一旁轻抚案几，率先开口。
“谢公子夸奖，寸微之功，怎敢一提。”杞子狴又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对方面前，谦卑，谦卑，再谦卑，让对方以为自己不过是一只蚂蚁，山上的一帮兄弟便有了更好的活路。
“杞子狴，吾女青鸾新近丧夫，吾欲将吾爱女青鸾许配给你，怎样？”
“相国，此言当真！”杞子狴狰狞的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堂堂相国的女儿，千金之躯，身为贵族，能下嫁给我这个平民？何况我还是远近闻名的盗贼？天大的馅饼砸到自己身上，这是什么运气。
“当然，我堂堂的燕国国相，难道还会诓你不成？”子之眼里流露处厌恶的神情，他真是不屑与这种烂泥打交道，但理智告诉他，有时候烂泥也能变成他前进的路上一块铺路石。
一进大厅的时候，杞子狴就偷偷看到了桌子旁晕倒着一位美人，烛光闪烁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难道就是她？
饶是经历过无数惊险，早已生死看淡，突然能有机会改变刀头舔血的生活，可以过得更好，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脑子有点懵。
平民与贵族之间有难以逾越的天堑，在当下这个社会，身份是一成不变的，无论能力大小，奴隶的孩子是奴隶，平民的孩子是平民，贵族的孩子永远是贵族，世世代代，永远如此，你的身份，出生就已经决定，到死也改变不了。
因此，\t杞子狴想到不单单有高高在上的相国对自己的赏识之恩，还有机会自己的子孙后代脱离贱民，甚至有可能成为贵族，怎能不热血沸腾，一股热血满腔激荡，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兴奋的心情。
“噌”，杞子狴左手抽出随身的短剑。
“杞子狴，你要干什么？”鱼景公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同意也就算了，也不用对相国动刀动剑啊。赤英也是一脸的紧张，腾身而起，再次抽出随身的匕首，挡在自己父亲的面前。
“唰”！右手小拇指切下一节，掉落在地上。杞子狴段指处鲜血直流。
又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相国，我杞子狴是个鄙粗之人，不会说什么大话，在此断指名誓，对相国忠心无二！”
杞子狴嘴角抽搐了几下，脸上蜈蚣般的疤痕涨得通红，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刚刚切下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随便撕下衣服的一角。
同样是一个狠辣的角色，相比赤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景公恭贺相国得此贤婿！”真是一个符合自己胃口的队友，鱼景公连忙打破刚才的尴尬。
“好，好贤婿，快快请起，撤去残席，重新摆上，我们再畅饮一番。”相国子之的神情缓和下来，终是见过风浪的人，最后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且慢，相国大人，我们待会再设宴也不迟，我认为还应该派给杞子狴一个任务，就在今晚，正好检验一下刚送来的这批死士成色如何。”
“无论什么任务，杞子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鱼景公嘿嘿的奸笑，“就是让你美娇娘先死后活的法子，从此让你贤伉俪二人逍遥快活。”
鱼景公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杞子狴简单包扎一下伤口，转身离去。
…………
三天前，公主别苑内！
春末秋初时节，清风微抚，竹影摇曳，一轮圆月爬上正殿的檐角，银光洒落庭院，分外明亮。
夜色微凉，这是秦子牧第一次在箭塔值守。
箭塔的南面是一片竹林，月光如水，倾泻在竹林中，葱绿的竹叶在秋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竹身挺拔，呈金紫色，竹林长势茂盛，遮掩了远处的楼房，隐约间可见闪烁的灯火以及飞扬的檐角。婉转的琴声从竹林间穿过，飘荡在夜空，弥散在朦胧的月光中。
琴声中淡淡的哀愁，飞絮般在心头绕来绕去，想来弹琴的人也应该是有烦心事，无法释怀。琴声让秦子牧想到了家乡的亲人，来到这个世界一年有余，虽说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但每逢夜晚，孤独之感仍会让自己无法入眠。
秦子牧决定去竹林那边看看，不单单是因为琴音。重要的是他闻到了酒香！
到现在为止喝的酒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微微发黄，浑浊不清，度数太低，寡然无味。今天晚上闻到的味道类似于果子酒、桃花酿之类的酒香。
青石路上，月光穿透竹林洒满了斑斑驳驳的影子，如梦似幻。穿过竹林，是一道毫无遮挡的长廊，雕梁画柱，松木的长廊横架在一方荷塘上，粉色、紫色的荷花竞相开放，散发出阵阵幽香，微风中在轻轻摇曳，几尾红鱼俶而远逝，水的尽头，烟雾缭绕，月光下还有着一个仙子般的弹琴少女。
“谁？”一声呵斥。
雪白的双手按在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女子猛地站了起来，长发飘飘，绛紫色的长裙掩盖不住那苗条的身姿，虽是独自一人，脸上仍蒙着一层面纱，看不清容貌。
通过声音，秦子牧能听出对方心中的怒气，显然不想被打扰亦或也不想被偷听。
“口令！”秦子牧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先声夺人，讯问对方今晚的口令。
“青翎，今晚口号是青翎，你是谁？胆敢闯入本公主的别苑！”
本公主？竟然是燕国公主，可惜了，秦子牧没有听到“本”字。因为他只看到了琴案不远处放着酒壶与佳肴的几案上，重要的是酒香四溢。
秦子牧恶人先告状，“什么闯入公主别苑，今夜当我在公主府值守。在下只是一介无名小卒，现玄箭营乙队伍长秦子牧！你又是谁，深夜不睡，扰他人清梦！”
距离对方七八步远的地方秦子牧才站住，心理学上说，这是一个与陌生人初次见面安全距离，再往前走就有点不礼貌了。
月光下，身背牛角弓，身姿挺拔，一身侍卫打扮的帅气年轻人，眉宇间隐含着一副刚毅不羁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翘，刚才还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意，闲庭信步间来到面前，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放着酒壶与佳肴的几案上。
“好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你一个小侍卫也想饮酒？”，女子口气透着寒意，更加冰冷。
秦子牧打破头脑也想不到，这次女子这次生气的理由，却是因为他对一个堂堂的大美女视而不见，竟然直勾勾盯着案几上的美酒与佳肴。而不是再因为打扰了她的弹琴的雅兴了。
“我听你琴声里有些许哀愁，只可惜，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敢问姑娘，你又是谁？小小年纪正值清楚年华，花一样的年龄难不成你有什么忧愁？”
“哦”燕国公主姬凤舞一声惊叹，对面年轻男子不但能能说出如此新奇工整的句子，更能听懂琴音，真是小瞧他了？
“你懂音律？”
“谁想的青翎这样秀气的夜间口令？”秦子牧一副不屑的神态。
两个人都答非所问！
“你能听懂我的琴音？你懂音律？”，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疑问，如弯月的秀眉下，灵动的眼眸散发出狡黠的目光，“口令当然是本公……，当然是公主殿下亲自下达，况且，我，嘻嘻！我就是青翎，夜晚口令就是我的名字，公主四凤卫之一的青翎。”
秦子牧心道：公主竟然以自己侍卫的名字来做夜间口令，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转念一想，对方也只是个小侍卫，只不过级别高而已，我还以为什么王公贵族，那就不怕了，怎么才能忽悠到美酒呢？
“懂音律就能到喝酒吗？”
“先让我见识一下再说。”
“你见到那片竹林了吗？”
“当然，今夜月光明亮，自然能看得到！”
“月光明亮吗，嘿嘿！”秦子牧走到案几前弯腰拾起一块桌上的鲁绣，蒙住了眼睛，“青翎”看到秦子牧也不管是不是女孩的贴身之物，就捡起自己的鲁绣蒙在他的眼上，行为甚是鲁莽，羞的满脸通红，幸好是在夜间，看不清楚，否则真要找他拼命。
弯弓搭箭，“嗖”，一棵紫金竹应声而断！
“啊，混蛋！无耻！我的紫金竹，公主的紫金竹！那是燕王后从东周镐京带过来的！！”语无伦次的话语，轻纱后面的她一定是暴怒至极。
切，有必要反应这么严重吗，我只是想做一个竹笛，让你知道我是懂音律的，当然，顺便显摆一下我的无双箭术而已。
秦子牧郁闷至极。唉！为啥世人总喜欢抓住别人的错误不放呢，就不能看看他人的闪光之处吗？
像我这么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从后世穿越而来的旷古未有的绝世奇才，就这么不受待见么，郁闷至极，郁闷至极啊！
“杞子狴参见相国大人！”一位身材矮小，但十分健硕的黑脸汉子，单膝跪倒在相国子之的前面，左脸颊一道疤痕，弯弯曲曲从眼角蜿蜒到嘴角，十分狰狞。
“杞子狴，家父念你给我们训练死士有功，对你是欣赏有加啊，日后给你改换身份，成为新贵族中的一员，未尝不可呢，”赤英在一旁轻抚案几，率先开口。
“谢公子夸奖，寸微之功，怎敢一提。”杞子狴又低下头，他知道自己应该以怎样的姿态出现在对方面前，谦卑，谦卑，再谦卑，让对方以为自己不过是一只蚂蚁，山上的一帮兄弟便有了更好的活路。
“杞子狴，吾女青鸾新近丧夫，吾欲将吾爱女青鸾许配给你，怎样？”
“相国，此言当真！”杞子狴狰狞的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堂堂相国的女儿，千金之躯，身为贵族，能下嫁给我这个平民？何况我还是远近闻名的盗贼？天大的馅饼砸到自己身上，这是什么运气。
“当然，我堂堂的燕国国相，难道还会诓你不成？”子之眼里流露处厌恶的神情，他真是不屑与这种烂泥打交道，但理智告诉他，有时候烂泥也能变成他前进的路上一块铺路石。
一进大厅的时候，杞子狴就偷偷看到了桌子旁晕倒着一位美人，烛光闪烁下，她脸上还挂着泪痕，梨花带雨，楚楚动人，我见犹怜，难道就是她？
饶是经历过无数惊险，早已生死看淡，突然能有机会改变刀头舔血的生活，可以过得更好，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脑子有点懵。
平民与贵族之间有难以逾越的天堑，在当下这个社会，身份是一成不变的，无论能力大小，奴隶的孩子是奴隶，平民的孩子是平民，贵族的孩子永远是贵族，世世代代，永远如此，你的身份，出生就已经决定，到死也改变不了。
因此，\t杞子狴想到不单单有高高在上的相国对自己的赏识之恩，还有机会自己的子孙后代脱离贱民，甚至有可能成为贵族，怎能不热血沸腾，一股热血满腔激荡，一时不知如何表达这种兴奋的心情。
“噌”，杞子狴左手抽出随身的短剑。
“杞子狴，你要干什么？”鱼景公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同意也就算了，也不用对相国动刀动剑啊。赤英也是一脸的紧张，腾身而起，再次抽出随身的匕首，挡在自己父亲的面前。
“唰”！右手小拇指切下一节，掉落在地上。杞子狴段指处鲜血直流。
又是一把锋利的匕首！
“相国，我杞子狴是个鄙粗之人，不会说什么大话，在此断指名誓，对相国忠心无二！”
杞子狴嘴角抽搐了几下，脸上蜈蚣般的疤痕涨得通红，愣是没发出一点声音，仿佛刚刚切下的不是自己的手指，而是随便撕下衣服的一角。
同样是一个狠辣的角色，相比赤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景公恭贺相国得此贤婿！”真是一个符合自己胃口的队友，鱼景公连忙打破刚才的尴尬。
“好，好贤婿，快快请起，撤去残席，重新摆上，我们再畅饮一番。”相国子之的神情缓和下来，终是见过风浪的人，最后是皆大欢喜的结局。
“且慢，相国大人，我们待会再设宴也不迟，我认为还应该派给杞子狴一个任务，就在今晚，正好检验一下刚送来的这批死士成色如何。”
“无论什么任务，杞子狴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鱼景公嘿嘿的奸笑，“就是让你美娇娘先死后活的法子，从此让你贤伉俪二人逍遥快活。”
鱼景公如此这般交代一番，杞子狴简单包扎一下伤口，转身离去。
…………
三天前，公主别苑内！
春末秋初时节，清风微抚，竹影摇曳，一轮圆月爬上正殿的檐角，银光洒落庭院，分外明亮。
夜色微凉，这是秦子牧第一次在箭塔值守。
箭塔的南面是一片竹林，月光如水，倾泻在竹林中，葱绿的竹叶在秋风中发出“沙沙”的声音，竹身挺拔，呈金紫色，竹林长势茂盛，遮掩了远处的楼房，隐约间可见闪烁的灯火以及飞扬的檐角。婉转的琴声从竹林间穿过，飘荡在夜空，弥散在朦胧的月光中。
琴声中淡淡的哀愁，飞絮般在心头绕来绕去，想来弹琴的人也应该是有烦心事，无法释怀。琴声让秦子牧想到了家乡的亲人，来到这个世界一年有余，虽说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但每逢夜晚，孤独之感仍会让自己无法入眠。
秦子牧决定去竹林那边看看，不单单是因为琴音。重要的是他闻到了酒香！
到现在为止喝的酒有一种涩涩的味道，微微发黄，浑浊不清，度数太低，寡然无味。今天晚上闻到的味道类似于果子酒、桃花酿之类的酒香。
青石路上，月光穿透竹林洒满了斑斑驳驳的影子，如梦似幻。穿过竹林，是一道毫无遮挡的长廊，雕梁画柱，松木的长廊横架在一方荷塘上，粉色、紫色的荷花竞相开放，散发出阵阵幽香，微风中在轻轻摇曳，几尾红鱼俶而远逝，水的尽头，烟雾缭绕，月光下还有着一个仙子般的弹琴少女。
“谁？”一声呵斥。
雪白的双手按在琴弦上，琴声戛然而止，弹琴的女子猛地站了起来，长发飘飘，绛紫色的长裙掩盖不住那苗条的身姿，虽是独自一人，脸上仍蒙着一层面纱，看不清容貌。
通过声音，秦子牧能听出对方心中的怒气，显然不想被打扰亦或也不想被偷听。
“口令！”秦子牧并没有停下脚步，而是先声夺人，讯问对方今晚的口令。
“青翎，今晚口号是青翎，你是谁？胆敢闯入本公主的别苑！”
本公主？竟然是燕国公主，可惜了，秦子牧没有听到“本”字。因为他只看到了琴案不远处放着酒壶与佳肴的几案上，重要的是酒香四溢。
秦子牧恶人先告状，“什么闯入公主别苑，今夜当我在公主府值守。在下只是一介无名小卒，现玄箭营乙队伍长秦子牧！你又是谁，深夜不睡，扰他人清梦！”
距离对方七八步远的地方秦子牧才站住，心理学上说，这是一个与陌生人初次见面安全距离，再往前走就有点不礼貌了。
月光下，身背牛角弓，身姿挺拔，一身侍卫打扮的帅气年轻人，眉宇间隐含着一副刚毅不羁的神情，嘴角微微上翘，刚才还紧绷的脸上，露出了笑意，闲庭信步间来到面前，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放着酒壶与佳肴的几案上。
“好一个无名小卒，怎么，你一个小侍卫也想饮酒？”，女子口气透着寒意，更加冰冷。
秦子牧打破头脑也想不到，这次女子这次生气的理由，却是因为他对一个堂堂的大美女视而不见，竟然直勾勾盯着案几上的美酒与佳肴。而不是再因为打扰了她的弹琴的雅兴了。
“我听你琴声里有些许哀愁，只可惜，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啊！敢问姑娘，你又是谁？小小年纪正值清楚年华，花一样的年龄难不成你有什么忧愁？”
“哦”燕国公主姬凤舞一声惊叹，对面年轻男子不但能能说出如此新奇工整的句子，更能听懂琴音，真是小瞧他了？
“你懂音律？”
“谁想的青翎这样秀气的夜间口令？”秦子牧一副不屑的神态。
两个人都答非所问！
“你能听懂我的琴音？你懂音律？”，再次重申了自己的疑问，如弯月的秀眉下，灵动的眼眸散发出狡黠的目光，“口令当然是本公……，当然是公主殿下亲自下达，况且，我，嘻嘻！我就是青翎，夜晚口令就是我的名字，公主四凤卫之一的青翎。”
秦子牧心道：公主竟然以自己侍卫的名字来做夜间口令，真是一个有趣的人。转念一想，对方也只是个小侍卫，只不过级别高而已，我还以为什么王公贵族，那就不怕了，怎么才能忽悠到美酒呢？
“懂音律就能到喝酒吗？”
“先让我见识一下再说。”
“你见到那片竹林了吗？”
“当然，今夜月光明亮，自然能看得到！”
“月光明亮吗，嘿嘿！”秦子牧走到案几前弯腰拾起一块桌上的鲁绣，蒙住了眼睛，“青翎”看到秦子牧也不管是不是女孩的贴身之物，就捡起自己的鲁绣蒙在他的眼上，行为甚是鲁莽，羞的满脸通红，幸好是在夜间，看不清楚，否则真要找他拼命。
弯弓搭箭，“嗖”，一棵紫金竹应声而断！
“啊，混蛋！无耻！我的紫金竹，公主的紫金竹！那是燕王后从东周镐京带过来的！！”语无伦次的话语，轻纱后面的她一定是暴怒至极。
切，有必要反应这么严重吗，我只是想做一个竹笛，让你知道我是懂音律的，当然，顺便显摆一下我的无双箭术而已。
秦子牧郁闷至极。唉！为啥世人总喜欢抓住别人的错误不放呢，就不能看看他人的闪光之处吗？
像我这么英俊潇洒，才华横溢，从后世穿越而来的旷古未有的绝世奇才，就这么不受待见么，郁闷至极，郁闷至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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