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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朕不过想让她服个软

    穆清朝就算是被关在朝云殿日子也不太好过。

    就连内侍监也处处与她作对,平日吃的、喝的克扣也就罢了,这入冬的银碳也迟迟不拨下来。

    春芽去催了好几回,竟是生生被裁了一半儿,还都是别人挑剩下的碎碳。

    春芽气得不行,回来与穆清朝抱怨。

    穆清朝喝着茶老神在在道:“怕什么?他不给咱们便能把咱们冷死了?”

    这不是还有陆离吗?

    陆离出入宫中神出鬼没,他要送点碳进来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再不济,手上还有银子啊,把钱撒出去,百两一斤就不信没人做这个买卖,百两不行就千两,千两不行就万两。

    怎么着她也是有矿的人了,每天坐在那儿也有数不尽的银子入账。

    她现在总归不是前世那个任人拿捏的穆清朝了,她有心腹有底气,至少不会活得那般狼狈。

    “太后,奴婢听说那刘昭仪也被罚了。”春芽坐在穆清朝对面道。

    “听闻比您还惨呢,是直接被削去了昭仪位,从才人做起,又是被陛下厌了的,这辈子只怕便毁了。”

    “您说这陛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春芽不解道:“要说他若是心疼刘昭仪,又为何如此罚她?

    若是他不疼,怎么分明是刘昭仪失礼先在,却要罚太后您呢?”

    “谁知道呢?”

    “可能是葵水来了吧。”穆清朝不甚在意道。

    禁足就禁足吧,反正现在天气冷了她也不爱出门,陆离每天把食材带进来,他们窝在宫里煮火锅,岂不美哉?

    穆清朝过得悠悠闲闲,沈暮迟却是每天如坐针毡。

    “怎么样?太后她有没有说想要见朕?”他对着禄公公每日一问。

    “额……”

    禄公公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额……没……没有……”

    “咚!”

    沈暮迟一脚踹在了旁边香炉上。

    她骨头怎么就这么硬?

    “朕不过是要她服个软而已,服个软就这般难吗?”沈暮迟怒道。

    “额……”禄公公站在他身后:“陛下,有一句话奴才不知当讲不当讲,但是太后娘娘不是当场就服软了吗?”

    “啧……”

    沈暮迟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吓得禄公公不敢再说了。

    殿中沉默了片刻。

    良久,才听沈暮迟忽而问道:“过几日就是有吐蕃朝贡?”

    “是,是啊。”禄公公答。

    “吐蕃朝贡,若是太后不参加总归是有些失礼的,你叫人传令过去,让太后准备准备,参加几日后集英殿的夜宴。”

    呵呵,不过就是想见太后娘娘了呗,还要找个什么吐蕃朝贡的理由,这陛下啊,还真是个口是心非的主儿。

    禄公公在心中暗道,嘴上却顺从地应了一个“是。”

    按照祖制,吐蕃是五年朝贡一次,进献些当地特产,如金银器、皮草、青稞已经一些天麻雪莲什么的。

    顺便拿点东西来南明卖,在南明赚点钱回去。

    一般这个时候,南明为了表现出大国风范,都会特别招待一番。

    夜宴的规格很高,是但凡有品阶的文武百官都会参加。

    十月初三那一日皇宫内万灯通明如白昼,皇宫外宝马雕车香满路。

    江泊是随着苏景文一块儿进宫的。

    苏景文自打进了宫,便挪不开眼,那些个世家千金们今儿都是精细打扮过的,个个香罗美鬓,衣袂翩翩。

    用团扇遮了一半的面孔,朝着这边回眸偷望,差点儿把苏景文的魂儿都勾走了。

    可是……

    “等等,不会吧。”

    苏景文忽然发现了什么,转过头看向江泊:“江兄,这些姑娘好像都在看你呀。”

    江泊:“哦?是吗?”

    “是啊,是啊,你没发现吗?”苏景文问他。

    “没注意看。”

    苏景文:……

    他好生气啊,从前江泊没回来的时候,他也是众星捧月很受姑娘们欢迎的好吧?

    好嘛,现在站在了江泊身边,他都成陪衬了。

    这货受欢迎也就罢了,竟是一点都不珍惜,太过分了,要知道姑娘们的一片芳心是多珍贵的东西啊!

    两个人说着话,一路走进了集英殿。

    江泊这样的身份,自是坐在宴席前头的,苏景文也跟在他的身边,非是要与他坐在一席。

    对面女席的姑娘们在嬉笑打闹,传来了一片宴宴笑声。

    “喂,你们听说了吗?太后最近在宫里养了个面首呢。”忽然有姑娘忽然打开了一个话题。

    一年前,她们最爱谈论的便是穆清朝,如今一年过去了,却是半点长进都没有,一说起穆清朝依然能引起极大的轰动。

    “咦……”姑娘们发出一阵鄙夷的声音。

    这些姑娘都未出阁,养在家里自是不谙世事,提起这些是又羞耻又嫌弃又觉得有趣。

    “可是我听说那两个人不是和尚吗?”有人问道。

    “什么和尚呀?你真傻!谁会天天晚上把和尚叫到卧房里,一呆就是一整宿?”显然,那说话的小姑娘是觉得自己聪明坏了。

    “天呐,这世上怎么会……怎么会有这样不知羞耻的女人?”

    那些个姑娘简直三观震碎。

    她们现在正是幻想姻缘,幻想翩翩少年郎的年纪,她们是如花的年纪,是一切单纯美好的象征。

    那些成了亲的女人,渐渐被生活磨砺得面目狰狞的妇女,简直就像和她们是两个世界。

    她们没有去想过死了丈夫的女人应该如何过。

    大概……应该去死吧。

    于是有人道:“她脸都被丢光了,今晚还来么?”

    “我要是她这样,我就不活了。”

    江泊坐在对面,将这些话都听到了耳朵里。

    他面上没什么变化,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

    苏景文倒是知他与小太后的关系一向很好,于是对着对面那姑娘道:“喂,小姑娘,没有谱儿的事情可不要乱说,当心……”

    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小姑娘胆子倒是很大:“你少唬我了,这太后本就是个空有虚名罢了,我说她两句她又能拿我如何?

    再说了,现在就连陛下也厌了她了,在朝云殿都禁足几个月了。

    这样的人有什么什么可怕的?”

    穆清朝被禁足了?

    江泊听到这个话,猛地抬起头望向那姑娘。

    那姑娘与他对视了一眼,却是脸先红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