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傻柱送肉！
物资匮乏的年代，人们渴望油水。
所以肥猪肉就是人们最渴望的东西之一。
肥肉可以用来炸猪油，猪油可以用来炒菜，也可以用来拌饭，甚至油渣也可以用来包饺子。
当秦淮茹看见肥猪肉的第一眼，两只眼睛就已经移不开。
嘴里的口水也在不停地流淌着。
秦淮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傻柱手中的肥猪肉。
而傻柱则嘴角抽搐几下。
“秦姐，虽然我很想把肥猪肉给你，可是这玩意是刘岚让我送给刘光天的。”傻柱解释道。
“啥？送给刘光天那个小屁孩？凭什么？”秦淮茹很疑惑，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傻柱。
傻柱无奈，只能把李副厂长的安排，以及刘光天今天为轧钢厂解决问题的事情，全部诉说了一遍。
“柱子，道理我都懂，可李副厂长有没有说送几斤几两？”秦淮茹眼珠一转，狡黠的问道。
傻柱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秦淮茹的意思。
是啊！李副厂长只安排了给刘光天送份猪肉，又没说送几斤几两。
没有说几斤几两，那么其中可操作的空间很大的。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在秦淮茹殷切的目光中。
本来准备给刘光天切一斤猪肉的傻柱，用力一切只切了半斤。
切完半斤后，秦淮茹接过菜刀，又切了一份。
只剩下二两多，用手拎了拎。
秦淮茹满意的说道：“这点足够了，足够李副厂长送人情的，我要是刘光天，给我送二两肥膘肉，我能感恩戴德，给李副厂长跪下。”
傻柱则有些忐忑，觉得下手是不是有点太黑？
秦淮茹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害怕，怕啥？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也没吩咐切几斤几两？到时候，他们只会懊悔自己没说清楚，压根就不会找你麻烦。”
秦淮茹的话还是有点道理，于是傻柱也就没有多想。
一斤猪肉按照安排送给刘光天二两，剩下的则被秦淮茹给带回去。
“对了！刘光天今天不是来厂里当学徒？为什么李副厂长要送他礼呢？”
“现在厂里的人情味增加了？我以前当学徒的时候，也没见厂里发福利啊？”
将肥猪肉用布袋子装好，秦淮茹好奇的问道，她是准备试探一下，如果要是学徒工都可以领福利。
那秦淮茹也是个学徒工，明天可以再领一份肥猪肉。
想想都美得慌，二斤肥猪肉，炸出来的猪油，吃到过年不是问题。
油渣还能包饺子，想想都美得慌！
“谁跟你说的刘光天是来厂里当学徒的？”傻柱没好气的回道。
明明刚才已经把情况都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为什么秦淮茹还会问出这种弱智的问题。
刚才不是跟她说清楚了吗？
“人家刘光天，来到厂里第一天，就进入工程部任职，还帮助工程部的人，修理好一台设备。”
“要不是这事，你感觉李副厂长会选择拉拢一个小屁孩？”
“开什么玩笑？八级工李副厂长都不愿意给他们发福利，给学徒工发福利？你学徒工比人家脸大不成？”
傻柱无情的吐槽着，丝毫没有看见一旁有些尴尬的秦淮茹。
……
同锣鼓巷四合院。
当刘光天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后，顿时就引起轰动。
刘光福看见二哥骑着车回来，一路小跑来到二哥身边，眼巴巴的看着自行车。
自行车，在这个年代可是身份的象征。
你要说自行车贵吧？它一辆也一百多块钱。
可最重要的是，它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必须要有票，还要有单位的证明。
刘光天骑回来的这辆自行车，本来是杨厂长之前的车，后来上级领导给杨厂长配车后。
自行车也就没有再骑，一直都在厂里放着。
为了拉拢刘光天，杨厂长索性就把车子送给了刘光天。
“二哥，你这是发家致富了吗？今天刚去上班，为啥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厂里待遇那么好？只要去上班，就分配自行车？”
刘光福搓搓手，好奇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上班就能送自行车，刘光福觉得，这个破学上也没用，跟着二哥去上班得了！
“想啥呢？上班就送自行车？咱们院子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多了去了，你们看谁领自行车回来了？”
“你二哥之所以能骑着自行车回来，还是因为你二哥立功，帮助厂里，所以才奖励了一辆自行车。”
不用刘光天开口，易中海就已经笑眯眯的走出来，主动的跟刘光福解释起来。
有了易中海的解释，刘光天也就没在解释。
“先回家，你哥也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有事商量一下。”易中海主动道。
等三人回到家中，院子里的住户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讨论的话题，自然就是刘光天骑回来的自行车。
刘海中家，二大妈看见刘光天骑着自行车回来后，眼珠子都瞪大了。
“当家的，光天怎么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在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二大妈问刘海中。
自打下班回到家后，刘海中就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不论二大妈如何询问，刘海中就是只字不言。
今日厂里发生的事情，对于刘海中来说，简直就是双重打击。
万万没想到啊！刘光天几年前给他的图纸，竟然是真的。
当时的刘海中还以为是小儿涂鸦，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知道是真的后，刘海中肠子都悔青了。
要是当年把图纸给交上去，那么自己早就是个小领导。
最不济也得是个组长，可当年为啥没有相信呢？
刘海中心中非常的后悔，后悔的都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眼看刘海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二大妈就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估计刘光天的自行车，跟昨天的图纸有关。
想到这里，二大妈长叹一声。
真特么悲哀！
这都什么事啊？谁能想到刘光天还有这本事？
再说了，你有这本事，你怎么不提前说呢？
你说说出来，还会打你吗？
二大妈心中腹诽不已，觉得一切都是刘光天的不对。
有那么一种人，在他们眼中，自己永远都没错，哪怕对方出人头地，也是对方没有提前通知。
殊不知，别人没有通知吗？
只是你一直都不愿意相信而已！
刘海中家，陷入沉默之中，夫妻二人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一个躺在床上一言不吭，一个坐在椅子上，闭口不言。
房间的气氛很是沉默，有一种后悔的情绪在房间中流淌。
阎埠贵家，三大妈一家人同样在观察着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当刘光天推着自行车朝着易中海家走去后。
阎埠贵平静的推了推眼镜。
“咱们都错了，要我说，刘光天肯定有本事，要不然第一天去轧钢厂上班，就能分配到一辆自行车？”
“我算是看走眼了，要知道刘光天有这本事，我就应该跟易中海抢一下，养个有本事的人，谁都愿意养的。”
阎埠贵说着，有些后悔起来。
那是真后悔，不是假后悔。
要是真的知道刘光天有本事，阎埠贵肯定选择跟对方交朋友示好一下。
不过，后悔有用吗？
一点都没用，所以只能后悔！
易中海家中。
一大妈正在屋子里炒菜，依稀还能闻见肉的味道。
今天易中海回家后，就把厂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一大妈。
本来，实话实说，一大妈其实最想收养的是刘光福，对于刘光天，她是不感冒的。
总感觉，刘光天身上有种生人勿近的陌生感。
明明很客气，很有礼貌，可给别人一种虚假的感觉。
现在刘光天上班第一天，就在厂里站稳脚步。
一大妈顿时觉得，冷淡只是一种正常的反应而已，压根不是事情。
大人物们，也都冷淡，你要成功，你冷淡也是一种个性。
当一大妈把饭做好之后，刘光天看着桌上丰富的两菜一汤，心中忍不住的诧异起来。
易中海真是下血本，炒白菜，加烤鸭，外加一份疙瘩汤。
要是在后世，估计都是很平平无奇的饭菜而已。
可你要是放在六十年代，那可真是异常丰盛的大餐。
“来来来，今天光天在厂里表现不错，我提议，咱们一起喝一杯！”
易中海拿起酒盅，示意大家伙碰一个。
刘光天没有选择喝酒，肉体的年纪还小，压根就不适合喝酒。
索性，易中海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一杯酒下肚，易中海开始照顾大伙吃饭。
刘光天拿起窝头不紧不慢的吃着，一边吃还在一边观察易中海的脸色。
几人正在吃着饭，下一刻，房间门就被人推开。
傻柱拎着一块肥膘肉走了进来。
看见屋子里的人都在吃饭，傻柱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眼前的场景十分的眼熟，记得当年，何大清抛妻弃子去保城给人家拉帮套时。
他跟妹妹何雨水，也是经常在易中海家中吃饭。
只不过，现在场景变成了刘光天兄弟俩。
傻柱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起来，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一直等到易中海喂喂两声，傻柱这才清醒过来。
“你有啥事吗？”易中海问道。
傻柱摇摇头，将手中的猪肉给放在桌上。
“李副厂长让我给刘光天送点肉过来，现在肉都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傻柱待在屋子中，浑身的不自在。
将肉放下后，不顾易中海的呼喊，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家中。
回到家中的傻柱，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
他有点触景生情，胸口有点闷，有点十分的难受。
另外一边，看着桌子上二两多的肥膘肉，一大妈倒是显得十分高兴。
“好肥的肉，用来榨油，省着点吃，能吃一个多月，今天来不及，明天等我把油炸出来，油渣用来包饺子，明天晚上咱们吃饺子。”
刘光福听见明天吃饺子，顿时就欢呼起来。
要知道，在刘海中家的时候，两口子吃饺子永远都是自己吃，兄弟俩只能喝口面汤。
“光天，你不喜欢吃饺子吗？为何皱着眉头？”
察觉到刘光天有点不对劲，易中海忍不住的出声询问道。
“这截猪肉暂时不要动，我明天要带走，傻柱肯定阴我猪肉，一般来说，不论送礼还是走亲戚，大家好准备的猪肉都是一斤左右。”
“哪有谁家送礼是送二两？估计傻柱肯定私藏了。”刘光天信誓旦旦道。
易中海闻言，长叹一声：“光天，其实我觉得吧！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没必要搞得太僵，少点也就少点。”
“不必为了一点猪肉就闹矛盾，李副厂长安排傻柱送礼，傻柱自己留下来点改善伙食，这都是潜规则，大伙互相都是知道的。”
“你要是打破潜规则，确实有点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我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说的苦口婆心，可刘光天却是压根就没有答应。
“一斤猪肉，自己阴下来八两，只送来二两，这就是你说的留下来点也是正常？”
“送来二两！还不如不送，你阴下来半斤，都不会生气，竟然阴下来八两！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吗？”
刘光天指着桌上的猪肉，进行反驳着。
易中海看着桌上的二两猪肉，张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其实，易中海也知道，傻柱肯定阴下来点。
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阴八两就有点过分。
房间的气氛变得沉默下来，易中海跟刘光天二人谁都不说话，其余二人也不敢吭声。
半晌后，刘光天放下筷子，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刘光福也急忙跟了上去。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两口子。
“老易，我觉得刘光天这小子，估计是养不熟，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咱们还有必要留下来吗？”
沉默半晌后，一大妈主动开口道。
易中海摇摇头：“先试试吧！现在院子里能给咱们养老的合适人选里，刘光天还是排名靠前的。”
“其实，傻柱最适合给咱们养老，可是傻柱又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在没有搞定秦淮茹之前，我是不建议算计傻柱。”
道德天尊易中海，真的是那么好心收留刘光天哥俩吗？
其实不然，看重的只不过是，能给二人养老而已。
所以肥猪肉就是人们最渴望的东西之一。
肥肉可以用来炸猪油，猪油可以用来炒菜，也可以用来拌饭，甚至油渣也可以用来包饺子。
当秦淮茹看见肥猪肉的第一眼，两只眼睛就已经移不开。
嘴里的口水也在不停地流淌着。
秦淮茹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傻柱手中的肥猪肉。
而傻柱则嘴角抽搐几下。
“秦姐，虽然我很想把肥猪肉给你，可是这玩意是刘岚让我送给刘光天的。”傻柱解释道。
“啥？送给刘光天那个小屁孩？凭什么？”秦淮茹很疑惑，用不解的眼神看向傻柱。
傻柱无奈，只能把李副厂长的安排，以及刘光天今天为轧钢厂解决问题的事情，全部诉说了一遍。
“柱子，道理我都懂，可李副厂长有没有说送几斤几两？”秦淮茹眼珠一转，狡黠的问道。
傻柱一怔，旋即明白过来秦淮茹的意思。
是啊！李副厂长只安排了给刘光天送份猪肉，又没说送几斤几两。
没有说几斤几两，那么其中可操作的空间很大的。
二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在秦淮茹殷切的目光中。
本来准备给刘光天切一斤猪肉的傻柱，用力一切只切了半斤。
切完半斤后，秦淮茹接过菜刀，又切了一份。
只剩下二两多，用手拎了拎。
秦淮茹满意的说道：“这点足够了，足够李副厂长送人情的，我要是刘光天，给我送二两肥膘肉，我能感恩戴德，给李副厂长跪下。”
傻柱则有些忐忑，觉得下手是不是有点太黑？
秦淮茹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害怕，怕啥？有人问起来，你就说也没吩咐切几斤几两？到时候，他们只会懊悔自己没说清楚，压根就不会找你麻烦。”
秦淮茹的话还是有点道理，于是傻柱也就没有多想。
一斤猪肉按照安排送给刘光天二两，剩下的则被秦淮茹给带回去。
“对了！刘光天今天不是来厂里当学徒？为什么李副厂长要送他礼呢？”
“现在厂里的人情味增加了？我以前当学徒的时候，也没见厂里发福利啊？”
将肥猪肉用布袋子装好，秦淮茹好奇的问道，她是准备试探一下，如果要是学徒工都可以领福利。
那秦淮茹也是个学徒工，明天可以再领一份肥猪肉。
想想都美得慌，二斤肥猪肉，炸出来的猪油，吃到过年不是问题。
油渣还能包饺子，想想都美得慌！
“谁跟你说的刘光天是来厂里当学徒的？”傻柱没好气的回道。
明明刚才已经把情况都原原本本的说清楚，为什么秦淮茹还会问出这种弱智的问题。
刚才不是跟她说清楚了吗？
“人家刘光天，来到厂里第一天，就进入工程部任职，还帮助工程部的人，修理好一台设备。”
“要不是这事，你感觉李副厂长会选择拉拢一个小屁孩？”
“开什么玩笑？八级工李副厂长都不愿意给他们发福利，给学徒工发福利？你学徒工比人家脸大不成？”
傻柱无情的吐槽着，丝毫没有看见一旁有些尴尬的秦淮茹。
……
同锣鼓巷四合院。
当刘光天骑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后，顿时就引起轰动。
刘光福看见二哥骑着车回来，一路小跑来到二哥身边，眼巴巴的看着自行车。
自行车，在这个年代可是身份的象征。
你要说自行车贵吧？它一辆也一百多块钱。
可最重要的是，它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必须要有票，还要有单位的证明。
刘光天骑回来的这辆自行车，本来是杨厂长之前的车，后来上级领导给杨厂长配车后。
自行车也就没有再骑，一直都在厂里放着。
为了拉拢刘光天，杨厂长索性就把车子送给了刘光天。
“二哥，你这是发家致富了吗？今天刚去上班，为啥就骑着自行车回来了？”
“厂里待遇那么好？只要去上班，就分配自行车？”
刘光福搓搓手，好奇的问道。
如果真的是上班就能送自行车，刘光福觉得，这个破学上也没用，跟着二哥去上班得了！
“想啥呢？上班就送自行车？咱们院子里在轧钢厂上班的人多了去了，你们看谁领自行车回来了？”
“你二哥之所以能骑着自行车回来，还是因为你二哥立功，帮助厂里，所以才奖励了一辆自行车。”
不用刘光天开口，易中海就已经笑眯眯的走出来，主动的跟刘光福解释起来。
有了易中海的解释，刘光天也就没在解释。
“先回家，你哥也回来了，咱们先回家，有事商量一下。”易中海主动道。
等三人回到家中，院子里的住户们，都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讨论的话题，自然就是刘光天骑回来的自行车。
刘海中家，二大妈看见刘光天骑着自行车回来后，眼珠子都瞪大了。
“当家的，光天怎么骑着自行车回来了？在厂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二大妈问刘海中。
自打下班回到家后，刘海中就躺在床上一声不吭。
不论二大妈如何询问，刘海中就是只字不言。
今日厂里发生的事情，对于刘海中来说，简直就是双重打击。
万万没想到啊！刘光天几年前给他的图纸，竟然是真的。
当时的刘海中还以为是小儿涂鸦，压根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知道是真的后，刘海中肠子都悔青了。
要是当年把图纸给交上去，那么自己早就是个小领导。
最不济也得是个组长，可当年为啥没有相信呢？
刘海中心中非常的后悔，后悔的都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眼看刘海中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二大妈就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
估计刘光天的自行车，跟昨天的图纸有关。
想到这里，二大妈长叹一声。
真特么悲哀！
这都什么事啊？谁能想到刘光天还有这本事？
再说了，你有这本事，你怎么不提前说呢？
你说说出来，还会打你吗？
二大妈心中腹诽不已，觉得一切都是刘光天的不对。
有那么一种人，在他们眼中，自己永远都没错，哪怕对方出人头地，也是对方没有提前通知。
殊不知，别人没有通知吗？
只是你一直都不愿意相信而已！
刘海中家，陷入沉默之中，夫妻二人谁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一个躺在床上一言不吭，一个坐在椅子上，闭口不言。
房间的气氛很是沉默，有一种后悔的情绪在房间中流淌。
阎埠贵家，三大妈一家人同样在观察着院子里发生的事情。
当刘光天推着自行车朝着易中海家走去后。
阎埠贵平静的推了推眼镜。
“咱们都错了，要我说，刘光天肯定有本事，要不然第一天去轧钢厂上班，就能分配到一辆自行车？”
“我算是看走眼了，要知道刘光天有这本事，我就应该跟易中海抢一下，养个有本事的人，谁都愿意养的。”
阎埠贵说着，有些后悔起来。
那是真后悔，不是假后悔。
要是真的知道刘光天有本事，阎埠贵肯定选择跟对方交朋友示好一下。
不过，后悔有用吗？
一点都没用，所以只能后悔！
易中海家中。
一大妈正在屋子里炒菜，依稀还能闻见肉的味道。
今天易中海回家后，就把厂里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一大妈。
本来，实话实说，一大妈其实最想收养的是刘光福，对于刘光天，她是不感冒的。
总感觉，刘光天身上有种生人勿近的陌生感。
明明很客气，很有礼貌，可给别人一种虚假的感觉。
现在刘光天上班第一天，就在厂里站稳脚步。
一大妈顿时觉得，冷淡只是一种正常的反应而已，压根不是事情。
大人物们，也都冷淡，你要成功，你冷淡也是一种个性。
当一大妈把饭做好之后，刘光天看着桌上丰富的两菜一汤，心中忍不住的诧异起来。
易中海真是下血本，炒白菜，加烤鸭，外加一份疙瘩汤。
要是在后世，估计都是很平平无奇的饭菜而已。
可你要是放在六十年代，那可真是异常丰盛的大餐。
“来来来，今天光天在厂里表现不错，我提议，咱们一起喝一杯！”
易中海拿起酒盅，示意大家伙碰一个。
刘光天没有选择喝酒，肉体的年纪还小，压根就不适合喝酒。
索性，易中海也没有不高兴的意思。
一杯酒下肚，易中海开始照顾大伙吃饭。
刘光天拿起窝头不紧不慢的吃着，一边吃还在一边观察易中海的脸色。
几人正在吃着饭，下一刻，房间门就被人推开。
傻柱拎着一块肥膘肉走了进来。
看见屋子里的人都在吃饭，傻柱的眼神恍惚了一下。
眼前的场景十分的眼熟，记得当年，何大清抛妻弃子去保城给人家拉帮套时。
他跟妹妹何雨水，也是经常在易中海家中吃饭。
只不过，现在场景变成了刘光天兄弟俩。
傻柱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起来，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一直等到易中海喂喂两声，傻柱这才清醒过来。
“你有啥事吗？”易中海问道。
傻柱摇摇头，将手中的猪肉给放在桌上。
“李副厂长让我给刘光天送点肉过来，现在肉都送到，我就先回去了。”
傻柱待在屋子中，浑身的不自在。
将肉放下后，不顾易中海的呼喊，头也不回的回到自己家中。
回到家中的傻柱，第一件事就是躺在床上。
他有点触景生情，胸口有点闷，有点十分的难受。
另外一边，看着桌子上二两多的肥膘肉，一大妈倒是显得十分高兴。
“好肥的肉，用来榨油，省着点吃，能吃一个多月，今天来不及，明天等我把油炸出来，油渣用来包饺子，明天晚上咱们吃饺子。”
刘光福听见明天吃饺子，顿时就欢呼起来。
要知道，在刘海中家的时候，两口子吃饺子永远都是自己吃，兄弟俩只能喝口面汤。
“光天，你不喜欢吃饺子吗？为何皱着眉头？”
察觉到刘光天有点不对劲，易中海忍不住的出声询问道。
“这截猪肉暂时不要动，我明天要带走，傻柱肯定阴我猪肉，一般来说，不论送礼还是走亲戚，大家好准备的猪肉都是一斤左右。”
“哪有谁家送礼是送二两？估计傻柱肯定私藏了。”刘光天信誓旦旦道。
易中海闻言，长叹一声：“光天，其实我觉得吧！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没必要搞得太僵，少点也就少点。”
“不必为了一点猪肉就闹矛盾，李副厂长安排傻柱送礼，傻柱自己留下来点改善伙食，这都是潜规则，大伙互相都是知道的。”
“你要是打破潜规则，确实有点不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要我看就这么算了。”
易中海说的苦口婆心，可刘光天却是压根就没有答应。
“一斤猪肉，自己阴下来八两，只送来二两，这就是你说的留下来点也是正常？”
“送来二两！还不如不送，你阴下来半斤，都不会生气，竟然阴下来八两！这不明摆着欺负老实人吗？”
刘光天指着桌上的猪肉，进行反驳着。
易中海看着桌上的二两猪肉，张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其实，易中海也知道，傻柱肯定阴下来点。
这些都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可是阴八两就有点过分。
房间的气氛变得沉默下来，易中海跟刘光天二人谁都不说话，其余二人也不敢吭声。
半晌后，刘光天放下筷子，起身回到自己房间。
刘光福也急忙跟了上去。
房间里，瞬间只剩下两口子。
“老易，我觉得刘光天这小子，估计是养不熟，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个家，咱们还有必要留下来吗？”
沉默半晌后，一大妈主动开口道。
易中海摇摇头：“先试试吧！现在院子里能给咱们养老的合适人选里，刘光天还是排名靠前的。”
“其实，傻柱最适合给咱们养老，可是傻柱又一门心思都在秦淮茹身上，在没有搞定秦淮茹之前，我是不建议算计傻柱。”
道德天尊易中海，真的是那么好心收留刘光天哥俩吗？
其实不然，看重的只不过是，能给二人养老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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