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老同学聚餐
“妈妈，我们还回首都吗？”
“不回了，我会申请调到这里的，她就在城里，忍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找她算账了。”
“妈，能不能算了，我们现在挺好的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啊！”
“你懂什么，还想管我？”
“没有没有，我就随便说说。”
真真很怕这个妈妈，总感觉妈妈一直在生气，一直在骂自己，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
新学期开始，老样子排座位。
因为期末倒数的成绩，江秀又回到了后面，他一样选择旁边的位置，这次同桌不是李冬了，而是一个女生。
“你好，我叫乔丹！”
“噗嗤，打篮球的乔丹？”
江秀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许笑，我出生时乔丹没出名，他是外国人，乔丹也是音译，是他冒我名字！”
女生取名叫丹很正常，毕竟牡丹是百花之首，王丹也这样的名字。
“好吧，我不笑了，我叫林江秀，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你帮我看老师，我帮你学数学！”
“就你，数学不及格还帮我，吹牛也不打草稿！”
“我是不用草稿！”
不信算了，江秀没有强求。
星期五下午，江秀正准备去找语音，王丹先找来了。
“听说你期末考了425分？”
“这你也信，改卷老师弄错了！”
“那有四门成绩都出错的，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故意考差好追我啊？”
王丹有点高兴，她可记得江秀的说法，自己成绩考过他，就会追自己当女朋友。
本来她成绩不好，以为要努力一年才有机会，没想到他上次竟然一下子少考三百分，她以为江秀是改变主意了，故意考这么低，好有理由来追自己。
看着王丹开心的笑脸，江秀不忍心说实话明确拒绝她，可也不敢再让她误会：“不是，本来我想选文科的，老师同桌都说我理科天赋好，我就故意考那么差的。”
“哦，不是因为我们的约定啊，那你现在想好学什么没有？”
“想好了，我要学理科，用文章写出理科，让你们这些觉得理科难的能看懂！”
“那不就是文理双修？”
“恩，所以我以后也不会做太多考试题了，成绩可能没这么好，那约定你要考试成绩超过我也不算的，只算考上大学。”
江秀准备慢慢和王丹说，毕竟自己要追语音，肯定要她帮忙，要是直接闹僵，甚至变成仇人可不好。
“高考还有很久呢，要不这样，你上次期中考试是第十三名，我要超过这个名次就算达到你要求了，行不行？”
“也行！”
两人一起赶到托教部，小学周五放假的，难得清闲，托教部只有语音老师一个人在。
知道江秀和姑姑要学写作，王丹没有多想，也去另一个房间写作业了。
寒假江秀也坚持写日记，同样把叔叔教的道理什么也写进去了，语音接过日记本在认真看。
经过半年的努力，江秀写的东西已经没多少错别字了，语法也大体顺畅，语音看的很认真。
江秀坐了一会就站了起来，他试了几次都没法说出口，话到嘴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房间来回踱步，夕阳的光芒从窗户照射进来，她在阳光下低头看日记的身影是那么的美丽，江秀看的愣住了，心也前所未有的静了下来。
不由自主的开口：“语音，你好美，我喜欢你！”
语音闻言抬头，看了一样江秀，微微一笑，继续低头看日记：“我知道，我的所有学生都喜欢我，我还没遇到不喜欢我的学生呢！”
“不是这种喜欢，我爱你，想追你当女朋友！”
“嘻嘻，你懂什么爱，电视看多了吧，过来坐下，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我没有胡说，是真的喜欢你！”
“那好，你是什么时候想追我当女朋友的？”
语音知道江秀的心思，不过她离开过学校一段时间，回来才发现这情况的，所以想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对症下药。
“就那天你摸我头，带我去看病的时候，不过我那时候不懂，后来才明白的。”
语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妈妈对你不好？”
江秀一头雾水，怎么扯上自己妈妈了？
“没有啊，她对我很好啊，给我吃喝，供我上学，从不打我！”
“呵呵，调皮，不说实话，我都知道的，马晓惠和我说过，你也觉得自己爸妈不关心你的，怎么从你这里他们就变好了？”
自己父母是养父母这回事，江秀连父母都没告诉，马晓惠也守信没有乱说，江秀当然也不会和语音明说，毕竟她还不是自己女朋友。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和我追你有关系吗？”
“有啊，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你这不是喜欢，是把我当妈妈了，你只是缺少母爱，可不是想找我当女朋友，是想找我当妈妈！”
“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你知道什么是男女朋友吗？那是要天天晚上在一起的，你晚上住宿舍，怎么陪我，我在这还是租的房子，你不挣钱给我买房子，怎么养我？”
“回答不了吧，你还是学生，不知道社会的残酷，不明白什么是责任，怎么当我男朋友，可不是我不愿意当你女朋友哦！”
“有句话说的很对，叫做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相逢未嫁时！”
江秀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听到这话有话说了：“不对，那是女生比男生大，我这是你比我大，你也没嫁，一点也不老！”
“懂得真多，那也没差多少，就是不合适的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没机会等你长大娶我了！”为了让江秀死心，语音说出了自己的感情状况。
“谁？”
“就是周培诚啊，他虽然没什么钱，不过人还不错，我也不小了，再不嫁人就老了，将就着过呗！”
“那我还有机会吗？”
“没有，估计年底我们就会结婚，你好好上学，想谈恋爱可以找丹丹，她可一直喜欢你的，你们两才合适。”
“我们才不合适，我走了！”
江秀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甚至没有和王丹打声招呼。
一个人走在街上，江秀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非常难受，自己这是失恋了？
“哥哥，哥哥！”
江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茫然的回头，看到真真高兴的对他挥手，等江秀走到她身边，真真又是扑到他身上。
“哥哥，哥哥，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不打妈妈电话？”
“我没她电话，对了，你妈妈怎么没给我寄日记？”
看到真真，被她的笑脸感染，江秀忘记了失恋的烦恼，想起她妈妈没说到做到。
“寄了啊，你没收到？”
“恩，不对，这事怪我，我该写学校地址的，只能等我回家再去取了！”
他碰到乔阿姨就很快去上学了，时间不够信寄来。
“不对啊，你不是在北京上学，怎么出现在这里，没开学吗？”
“我妈准备在城里发展，我就转去一高了，妈妈不给我转六高！”
“一高更好，你来六高干嘛？”
“哥哥你不喜欢我这妹妹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转六高才能和哥哥你一起上学啊！”
听到这话，江秀感觉心里有一种力量在升起，那是一种被人信任，依靠的感觉，他有点明白语音说的责任是什么了。
他是不可能让她和妹妹一样依恋自己，可未来自己可以啊！
但是，他那有时间长大吗？
晚上，真真回家了，她们父女两人买了一套房子，全款，就在一高附近，乔阿姨才是真的有钱。
江秀赶去了干妈家，她还没回来，乔翠在做饭。
江秀到厨房门口，看着这个妹妹有点感慨，人和人差别真的大，她喜欢对他冷嘲热讽，可没有真真听话，好像没有把自己当成哥哥，甚至巴不得自己是弟弟。
“哎，妹妹，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干嘛问这，你不说不许我谈恋爱吗？”
“没干嘛，我就问问，你说我这样的男生有没有女生喜欢？”
“有啊，初中，高一女生一大把，不过像我这样的聪明女生，肯定不会选你这样的小白脸，书呆子，花心大萝卜！”
“我有这么不堪吗？”
“当然有，刚你去哪了，王丹过来找你了，那个戴眼镜的女生也一起来了，说是明晚你们老同学开学聚餐，她请客！”
“知道了，明天带你去，是时候和她们说清楚了！”
江秀有了决定，那就是不谈恋爱，全部拒绝，等将来自己长大了，能挣到钱再说，现在谈，只会害人害己。
“行，我也想看看这两位怎么眼这么瞎！”
“还有更瞎的呢，不说了，姐姐回来了吗？”
“没有，她不到饭点是不会回来的，晚上喊上她一起去看电影怎样？”
“不去，看电影的都是情侣，我们三去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说谁知道我们是兄妹，走了，长这么大，没看过电影很丢人的，你就陪我们去嘛！”
“好好！”
亏江秀刚觉得自己这妹妹不会撒娇！
看着这个妹妹的容颜，江秀有点疑惑，她和自己没多少相像，那像真真，别人一眼都能看出是兄妹。
晚饭后，三人赶去电影院。
在姐姐付钱买票时，那售票员奇怪的看了江秀一眼，让他非常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电影是大话西游的下部，大圣娶亲，三人都是上学没机会看，在电影院看的津津有味。
电影结束后，姐姐忽然问江秀：“弟弟你有没有想娶的人？”
要是昨天，江秀可能会犹豫，现在很干脆的说：“没有，电影的世界和我们的生活是两个世界，不能当真的，姐姐你可别急着嫁人。”
“臭小子胡说什么，谁急着嫁人了，我只是想有人给我说，爱我一万年，好听就够了！”
“表姐你这是发花痴，这样说的都是骗子，那有一万年，人类历史都不到一万年。”
“你们真没劲，还好我没去六高！”
.......
星期六下午，马晓惠和苏浩早早的在校门口等着三人，姐姐也很快赶来。
三所高中，六高在县城中心，一高在东，工艺美在南，不过县城不大，就是走路也只要二十分钟，姐姐坐的三轮车，五分钟就到了。
两节课上完还不到四点，这时候去吃饭显然不合适。
“我们去KTV唱歌！”
“好啊！”
“我不会唱！”
不会唱歌的不只有江秀，乔翠，王丹一样。
“受不了你们，那你们说去哪里？”
“那边有个新华书店，可以去里面看会书！”
“不去！”
姐姐可不乐意。
“要不这样，那边有个游戏厅，我们去打游戏？”
“行！”
最终苏浩的提议获得了大家的一致通过。
乔翠一个人在城里长大，没有玩伴，只能玩些游戏娱乐。
江秀也接触过游戏，不过没机会玩，但是知道男孩子都喜欢玩。
至于王丹，好学习的她去那都行，反正不会玩，能陪着江秀就好。
不过进去游戏厅后，江秀有点奇怪：“这么多电脑，不是网吧吗？”
学校明确规定学生不许去网吧的，学校周围也不允许有网吧存在。
“不是，网吧是联网的，这里不联网的，这些都是电脑端的单机游戏，那边有街机！”
没玩过游戏的江秀，只能玩纸牌，和王丹乔翠一起玩斗地主。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晚上。
看到外面天黑了，江秀才大吃一惊，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玩游戏，确实太容易让人着迷了。
江秀本以为马晓惠会找个小饭店请客，没想到不是，而是选了一个城里出名的格林大酒店。
“你那来那么多钱？”
“我爸爸发财了，想让我转学去北京，我不想去！”
“发财了？做什么发财的？”
作为曾经的同桌，最好的朋友，江秀从马晓惠口中就没听过多少她爸爸的消息，她一直和奶奶在镇上生活的，如今她到城里，她奶奶可没办法跟着过来。
“不清楚，听说是卖大理石，反正很有钱，我一月生活费就一千！”
“这么多，我才三百！”
姐姐家都算有钱的，也才三百。
而王丹，就江秀所知才一百，正常情况下一天三顿，早晚一块五，中午两块，一个月下来就是一百五左右。
“这么多钱，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生活费才二百。”
苏浩和马晓惠同校，虽不同班，可也熟悉多了，没有客气，率先进去了。
其他人只好依次进入。
游戏厅没有座位，因为座位占地方，站的腿疼的江秀就不客气的先坐下了。
不过刚坐下就发现气氛不对，乔翠出来后就是跟屁虫，也在旁边坐下了，马晓惠因为要点菜，所以还没进来，王丹在他另一边有点犹豫。
姐姐似乎还什么也不知道，催着王丹坐下。
“不回了，我会申请调到这里的，她就在城里，忍了这么多年，是时候找她算账了。”
“妈，能不能算了，我们现在挺好的啊，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啊！”
“你懂什么，还想管我？”
“没有没有，我就随便说说。”
真真很怕这个妈妈，总感觉妈妈一直在生气，一直在骂自己，自己做什么都是错的。
.......
新学期开始，老样子排座位。
因为期末倒数的成绩，江秀又回到了后面，他一样选择旁边的位置，这次同桌不是李冬了，而是一个女生。
“你好，我叫乔丹！”
“噗嗤，打篮球的乔丹？”
江秀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许笑，我出生时乔丹没出名，他是外国人，乔丹也是音译，是他冒我名字！”
女生取名叫丹很正常，毕竟牡丹是百花之首，王丹也这样的名字。
“好吧，我不笑了，我叫林江秀，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你帮我看老师，我帮你学数学！”
“就你，数学不及格还帮我，吹牛也不打草稿！”
“我是不用草稿！”
不信算了，江秀没有强求。
星期五下午，江秀正准备去找语音，王丹先找来了。
“听说你期末考了425分？”
“这你也信，改卷老师弄错了！”
“那有四门成绩都出错的，你是不是改变主意了，故意考差好追我啊？”
王丹有点高兴，她可记得江秀的说法，自己成绩考过他，就会追自己当女朋友。
本来她成绩不好，以为要努力一年才有机会，没想到他上次竟然一下子少考三百分，她以为江秀是改变主意了，故意考这么低，好有理由来追自己。
看着王丹开心的笑脸，江秀不忍心说实话明确拒绝她，可也不敢再让她误会：“不是，本来我想选文科的，老师同桌都说我理科天赋好，我就故意考那么差的。”
“哦，不是因为我们的约定啊，那你现在想好学什么没有？”
“想好了，我要学理科，用文章写出理科，让你们这些觉得理科难的能看懂！”
“那不就是文理双修？”
“恩，所以我以后也不会做太多考试题了，成绩可能没这么好，那约定你要考试成绩超过我也不算的，只算考上大学。”
江秀准备慢慢和王丹说，毕竟自己要追语音，肯定要她帮忙，要是直接闹僵，甚至变成仇人可不好。
“高考还有很久呢，要不这样，你上次期中考试是第十三名，我要超过这个名次就算达到你要求了，行不行？”
“也行！”
两人一起赶到托教部，小学周五放假的，难得清闲，托教部只有语音老师一个人在。
知道江秀和姑姑要学写作，王丹没有多想，也去另一个房间写作业了。
寒假江秀也坚持写日记，同样把叔叔教的道理什么也写进去了，语音接过日记本在认真看。
经过半年的努力，江秀写的东西已经没多少错别字了，语法也大体顺畅，语音看的很认真。
江秀坐了一会就站了起来，他试了几次都没法说出口，话到嘴边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房间来回踱步，夕阳的光芒从窗户照射进来，她在阳光下低头看日记的身影是那么的美丽，江秀看的愣住了，心也前所未有的静了下来。
不由自主的开口：“语音，你好美，我喜欢你！”
语音闻言抬头，看了一样江秀，微微一笑，继续低头看日记：“我知道，我的所有学生都喜欢我，我还没遇到不喜欢我的学生呢！”
“不是这种喜欢，我爱你，想追你当女朋友！”
“嘻嘻，你懂什么爱，电视看多了吧，过来坐下，再胡说我不理你了！”
“我没有胡说，是真的喜欢你！”
“那好，你是什么时候想追我当女朋友的？”
语音知道江秀的心思，不过她离开过学校一段时间，回来才发现这情况的，所以想知道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好对症下药。
“就那天你摸我头，带我去看病的时候，不过我那时候不懂，后来才明白的。”
语音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你妈妈对你不好？”
江秀一头雾水，怎么扯上自己妈妈了？
“没有啊，她对我很好啊，给我吃喝，供我上学，从不打我！”
“呵呵，调皮，不说实话，我都知道的，马晓惠和我说过，你也觉得自己爸妈不关心你的，怎么从你这里他们就变好了？”
自己父母是养父母这回事，江秀连父母都没告诉，马晓惠也守信没有乱说，江秀当然也不会和语音明说，毕竟她还不是自己女朋友。
“就算是这样又怎么了，和我追你有关系吗？”
“有啊，我年纪比你大这么多，你这不是喜欢，是把我当妈妈了，你只是缺少母爱，可不是想找我当女朋友，是想找我当妈妈！”
“不是这样的！”
“怎么不是，你知道什么是男女朋友吗？那是要天天晚上在一起的，你晚上住宿舍，怎么陪我，我在这还是租的房子，你不挣钱给我买房子，怎么养我？”
“回答不了吧，你还是学生，不知道社会的残酷，不明白什么是责任，怎么当我男朋友，可不是我不愿意当你女朋友哦！”
“有句话说的很对，叫做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相逢未嫁时！”
江秀一直不知道怎么回答，听到这话有话说了：“不对，那是女生比男生大，我这是你比我大，你也没嫁，一点也不老！”
“懂得真多，那也没差多少，就是不合适的意思，我有喜欢的人了，没机会等你长大娶我了！”为了让江秀死心，语音说出了自己的感情状况。
“谁？”
“就是周培诚啊，他虽然没什么钱，不过人还不错，我也不小了，再不嫁人就老了，将就着过呗！”
“那我还有机会吗？”
“没有，估计年底我们就会结婚，你好好上学，想谈恋爱可以找丹丹，她可一直喜欢你的，你们两才合适。”
“我们才不合适，我走了！”
江秀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甚至没有和王丹打声招呼。
一个人走在街上，江秀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非常难受，自己这是失恋了？
“哥哥，哥哥！”
江秀听这声音有点熟悉，茫然的回头，看到真真高兴的对他挥手，等江秀走到她身边，真真又是扑到他身上。
“哥哥，哥哥，我想死你了，你怎么不打妈妈电话？”
“我没她电话，对了，你妈妈怎么没给我寄日记？”
看到真真，被她的笑脸感染，江秀忘记了失恋的烦恼，想起她妈妈没说到做到。
“寄了啊，你没收到？”
“恩，不对，这事怪我，我该写学校地址的，只能等我回家再去取了！”
他碰到乔阿姨就很快去上学了，时间不够信寄来。
“不对啊，你不是在北京上学，怎么出现在这里，没开学吗？”
“我妈准备在城里发展，我就转去一高了，妈妈不给我转六高！”
“一高更好，你来六高干嘛？”
“哥哥你不喜欢我这妹妹吗？”
“没有！”
“那不就得了，我转六高才能和哥哥你一起上学啊！”
听到这话，江秀感觉心里有一种力量在升起，那是一种被人信任，依靠的感觉，他有点明白语音说的责任是什么了。
他是不可能让她和妹妹一样依恋自己，可未来自己可以啊！
但是，他那有时间长大吗？
晚上，真真回家了，她们父女两人买了一套房子，全款，就在一高附近，乔阿姨才是真的有钱。
江秀赶去了干妈家，她还没回来，乔翠在做饭。
江秀到厨房门口，看着这个妹妹有点感慨，人和人差别真的大，她喜欢对他冷嘲热讽，可没有真真听话，好像没有把自己当成哥哥，甚至巴不得自己是弟弟。
“哎，妹妹，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
“干嘛问这，你不说不许我谈恋爱吗？”
“没干嘛，我就问问，你说我这样的男生有没有女生喜欢？”
“有啊，初中，高一女生一大把，不过像我这样的聪明女生，肯定不会选你这样的小白脸，书呆子，花心大萝卜！”
“我有这么不堪吗？”
“当然有，刚你去哪了，王丹过来找你了，那个戴眼镜的女生也一起来了，说是明晚你们老同学开学聚餐，她请客！”
“知道了，明天带你去，是时候和她们说清楚了！”
江秀有了决定，那就是不谈恋爱，全部拒绝，等将来自己长大了，能挣到钱再说，现在谈，只会害人害己。
“行，我也想看看这两位怎么眼这么瞎！”
“还有更瞎的呢，不说了，姐姐回来了吗？”
“没有，她不到饭点是不会回来的，晚上喊上她一起去看电影怎样？”
“不去，看电影的都是情侣，我们三去是怎么回事？”
“我们不说谁知道我们是兄妹，走了，长这么大，没看过电影很丢人的，你就陪我们去嘛！”
“好好！”
亏江秀刚觉得自己这妹妹不会撒娇！
看着这个妹妹的容颜，江秀有点疑惑，她和自己没多少相像，那像真真，别人一眼都能看出是兄妹。
晚饭后，三人赶去电影院。
在姐姐付钱买票时，那售票员奇怪的看了江秀一眼，让他非常不自在，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电影是大话西游的下部，大圣娶亲，三人都是上学没机会看，在电影院看的津津有味。
电影结束后，姐姐忽然问江秀：“弟弟你有没有想娶的人？”
要是昨天，江秀可能会犹豫，现在很干脆的说：“没有，电影的世界和我们的生活是两个世界，不能当真的，姐姐你可别急着嫁人。”
“臭小子胡说什么，谁急着嫁人了，我只是想有人给我说，爱我一万年，好听就够了！”
“表姐你这是发花痴，这样说的都是骗子，那有一万年，人类历史都不到一万年。”
“你们真没劲，还好我没去六高！”
.......
星期六下午，马晓惠和苏浩早早的在校门口等着三人，姐姐也很快赶来。
三所高中，六高在县城中心，一高在东，工艺美在南，不过县城不大，就是走路也只要二十分钟，姐姐坐的三轮车，五分钟就到了。
两节课上完还不到四点，这时候去吃饭显然不合适。
“我们去KTV唱歌！”
“好啊！”
“我不会唱！”
不会唱歌的不只有江秀，乔翠，王丹一样。
“受不了你们，那你们说去哪里？”
“那边有个新华书店，可以去里面看会书！”
“不去！”
姐姐可不乐意。
“要不这样，那边有个游戏厅，我们去打游戏？”
“行！”
最终苏浩的提议获得了大家的一致通过。
乔翠一个人在城里长大，没有玩伴，只能玩些游戏娱乐。
江秀也接触过游戏，不过没机会玩，但是知道男孩子都喜欢玩。
至于王丹，好学习的她去那都行，反正不会玩，能陪着江秀就好。
不过进去游戏厅后，江秀有点奇怪：“这么多电脑，不是网吧吗？”
学校明确规定学生不许去网吧的，学校周围也不允许有网吧存在。
“不是，网吧是联网的，这里不联网的，这些都是电脑端的单机游戏，那边有街机！”
没玩过游戏的江秀，只能玩纸牌，和王丹乔翠一起玩斗地主。
不知不觉间时间就到了晚上。
看到外面天黑了，江秀才大吃一惊，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玩游戏，确实太容易让人着迷了。
江秀本以为马晓惠会找个小饭店请客，没想到不是，而是选了一个城里出名的格林大酒店。
“你那来那么多钱？”
“我爸爸发财了，想让我转学去北京，我不想去！”
“发财了？做什么发财的？”
作为曾经的同桌，最好的朋友，江秀从马晓惠口中就没听过多少她爸爸的消息，她一直和奶奶在镇上生活的，如今她到城里，她奶奶可没办法跟着过来。
“不清楚，听说是卖大理石，反正很有钱，我一月生活费就一千！”
“这么多，我才三百！”
姐姐家都算有钱的，也才三百。
而王丹，就江秀所知才一百，正常情况下一天三顿，早晚一块五，中午两块，一个月下来就是一百五左右。
“这么多钱，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我生活费才二百。”
苏浩和马晓惠同校，虽不同班，可也熟悉多了，没有客气，率先进去了。
其他人只好依次进入。
游戏厅没有座位，因为座位占地方，站的腿疼的江秀就不客气的先坐下了。
不过刚坐下就发现气氛不对，乔翠出来后就是跟屁虫，也在旁边坐下了，马晓惠因为要点菜，所以还没进来，王丹在他另一边有点犹豫。
姐姐似乎还什么也不知道，催着王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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