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交流
指挥室内，李斯度伸出左手，一本黑色的魔法书出现在了李斯度的手中。
石像鬼大厅中，骷髅法师对着King，举起法杖：“抽取灵魂！”
骷髅法师试图抽取King的灵魂。
一道幽绿的光芒链接着法杖和King，然而King的灵魂却并没有被抽出来，不过King的血条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降。
“喂！BOSS，你再吸下去，我就要死了！”King看着自己越来越低的血条，连忙开口道。
骷髅法师不为所动。
很快，血条归零，King的身体“啪~”地一下瞬间消失。
指挥室内，李斯度看着自己手中的黑色魔法书：“没有灵魂，甚至连一点灵魂碎片都没有。他们只是某种高位存在的投影，他们的灵魂并不在这里。”
李斯度看了一眼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生命感应，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根据李斯度的判断，这些入侵者的本体根本不在这里，所以即使杀死了他们的“分身”也没有任何意义。
威胁无用，也无法抽取灵魂，那么就只剩下正常交涉一条路了。
大厅中，骷髅法师突然对剩下的两名玩家开口道：“……为了防止你们撒谎，我会将你们两人分开询问。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人的回答和其他人对不上，那么此次回答无效。”
雪鲤鱼和仓鼠咔咔面面相觑。
雪鲤鱼：“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所以我说，应该由我来交涉。”仓鼠咔咔认真道，“我身后可是有着‘群众的智慧’！”
雪鲤鱼翻了个白眼：“随便吧。反正只剩我们两个了，死了就当回城。”
“嘿嘿嘿嘿~”女主播看着直播间弹幕，愉快地笑出声来。
因为不再纠结于死亡的缘故，雪鲤鱼和仓鼠咔咔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玩家一旦放松了下来，就容易放飞自我。
“骷髅先生，多少来点光吧。这里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啊。”女主播向BOSS提议道。
李斯度完全无视玩家的抱怨，直接用隔音结界将两名玩家分割开来，同时还在每个结界中都要留下了一个骷髅兵充当传音筒。
“抗议！我要光！我要光明！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仓鼠咔咔继续抗议。在女主播看来，死亡无所谓，但是你不能让我的直播画面一片漆黑！
“不能活动的感觉，真难受。”雪鲤鱼扭动了一下脖子，“BOSS，可以让我换个姿势吗？”
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中，两名玩家被石像鬼组成的“镣铐”锁得死死的，每个玩家的身体以及四肢都被石像鬼固定得死死的，只剩下一个脖子还能自由活动。
两名玩家不知死活的抗议，让李斯度感到头疼。
骷髅法师：“……如果你们不想吃苦头，就老实点。”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雪鲤鱼开始放飞自我，“我要自由！”
仓鼠咔咔：“兽人永不为奴！我要光明！”
骷髅法师：“……”
黑暗的大厅中，突然出现了一朵幽暗的绿色火焰，勉强照亮了房间内的情形。
“哦！！圣光啊！~”女主播兴奋道。
“我要自由！”雪鲤鱼继续抗议。
骷髅法师手指一动，一根骨矛射出，擦着雪鲤鱼的胯下飞过，摧毁了雪鲤鱼的裤裆。
“我可以让你的（哔——）获得自由。”骷髅法师威胁道。
听到BOSS自带消音的话，看着自己胯下的马赛克，雪鲤鱼陷入了沉思当中。
“噗！~哈哈哈哈！”女主播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阉了他！阉了他！帮他重获自由！”
雪鲤鱼木然地看着仓鼠咔咔。虽然因为结界的缘故，雪鲤鱼听不到仓鼠咔咔的声音，但是光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到这位没心没肺的队友在说啥。
就在两名玩家们放飞自我的时候，骷髅法师完成了布置，玩家身旁的传音筒骷髅兵突然同时开口道：“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乌安吉亚是‘游戏之人’的意思，为什么你们会使用这个名字作为你们的种族？”
一个群体的“名字”必定有它的渊源。很多群体以“地域名”作为名字，也有些群体以图腾、职业、信仰等作为名字，名字的含义会暴露出许多信息。可正因如此，李斯度有些看不懂“游戏之人”这个名字当中所隐藏含义——或者说，李斯度不愿意相信。
面对李斯度的询问，两名玩家的反应各不相同。
雪鲤鱼：“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好处吗？”
仓鼠咔咔盯着直播间的文字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我们来自现实世界。这个世界只是一个由我们创造的游戏世界，我们是这场游戏中的【玩家】，而你们只是由我们创造的游戏NPC而已。”
女主播在直播观众们的蛊惑下，选择了一个“最有趣”的回答，充分发扬出了玩家“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的行事风格。
仓鼠咔咔的回答有些骇人听闻！
指挥室中，淳朴的智脑被仓鼠咔咔的回答吓坏了：“主人，他们难道是神？”
“邪神还差不多！”李斯度嗤之以鼻，“很多宗教都宣称世界是由自己所信仰的神灵创造，像他们这种公然宣称自己是创世神的，不是邪神就是疯子。”
“主人认为她们是邪神？”
“而且还是来自‘异世界’的邪神。由于他们本体并不在此，而是以‘投影’的方式出现，所以战斗力才会这么弱。”
……
骷髅法师（骷髅传音筒）：“说出你们的问题吧。”
听到骷髅法师（骷髅传音筒）的话，雪鲤鱼眨了眨眼，面露惊喜：“一人一个问题？”
骷髅法师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旁的女主播提出了问题。
“提问！骷髅先生，请告诉我们你的真实名字！”
骷髅法师：“……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请换一个问题。”
听到骷髅法师的话，仓鼠咔咔的眼神一亮：“为什么？”
骷髅法师：“许多诅咒以及法术都需要知晓真名后才能施展。所以我不会告诉你们我的真名。”
“果然，这个骷髅法师并不是你的本体！”仓鼠咔咔用确定的口吻开口道，“作为一个挑战等级四的普通士兵，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李斯度感到有些意外。原本李斯度认为这个名叫“小老鼠咔咔”的女人有些疯癫，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敏锐。
骷髅法师：“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
“等等，我还没提问啊！”雪鲤鱼连忙开口道。
骷髅法师指着仓鼠咔咔的方向：“刚刚是这位女士在回答问题，也是她在提问。”
“咕！~”雪鲤鱼看向仓鼠咔咔的方向，女主播正对着雪鲤鱼咧嘴微笑。
骷髅法师：“告诉我，你们的目的。”
“我是来练级的，结果被你给抓住了。”雪鲤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来练级+看风景的。毕竟我以前没来过【阿姆奇特的死亡国度】，所以就过来看看风景，顺便做下直播。”
骷髅法师：“不，我是在问，你们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目的。你们特意从异界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
“额……”雪鲤鱼想了想，“旅行，冒险，战斗，看风景？”
“我玩这个游戏，目的是要让这个世界中的所有生物都变成美少年！”仓鼠咔咔继续放飞自我，“我的最终目的是让这款游戏变成一款只有美少年的耽美游戏！”
两位俘虏们的回答让李斯度感到有些混乱，有些难以理解——明明能够听懂他们的意思，但是却又听不懂他们的意思。
骷髅法师：“……说出你们的问题吧。”
雪鲤鱼果断地开口道：“告诉我们，法术：召唤亡灵的施展方法。”
骷髅法师：“换一个问题。讲解一门法术太花时间了。”
索要技能失败，雪鲤鱼却并没有气馁：“我们要怎么做，你才愿意教我【召唤亡灵】的魔法？”
骷髅法师：“我并没有收弟子的打算。所以你死心吧。”
雪鲤鱼：“不、不。不需要收为弟子，而是教我们魔法。只要你教我们魔法就够了。”
骷髅法师：“你还是先考虑自己怎么活下来吧。”
雪鲤鱼：“如果我们活了下来，你就愿意教我们魔法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
“不！你之前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们要怎么做，你才愿意教我【召唤亡灵】的魔法？”
骷髅法师：“……我见过很多人死于自己的承诺，因此我通常不会做出任何承诺。特别是对于那些我不了解的存在。”
“什么意思？”雪鲤鱼脸上露出一丝茫然，“这是拒绝？”
面对油盐不进的BOSS，雪鲤鱼感到有些棘手。
“好了，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骷髅法师顿了顿，“你们之前所说的‘主播’和‘直播观众’，究竟是什么？”
雪鲤鱼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说仓鼠吧？仓鼠就是一个主播，有一大群观众在看他玩游戏。简单的说，现在有一大群人在围观你。”
女主播哈哈一笑：“主播就是我，观众就是观看我进行直播的人。”仓鼠咔咔十分感兴趣地盯着骷髅法师，似乎对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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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图理解邪神的想法，那只会让你疯掉。——圣教会《邪神狩猎令》
石像鬼大厅中，骷髅法师对着King，举起法杖：“抽取灵魂！”
骷髅法师试图抽取King的灵魂。
一道幽绿的光芒链接着法杖和King，然而King的灵魂却并没有被抽出来，不过King的血条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下降。
“喂！BOSS，你再吸下去，我就要死了！”King看着自己越来越低的血条，连忙开口道。
骷髅法师不为所动。
很快，血条归零，King的身体“啪~”地一下瞬间消失。
指挥室内，李斯度看着自己手中的黑色魔法书：“没有灵魂，甚至连一点灵魂碎片都没有。他们只是某种高位存在的投影，他们的灵魂并不在这里。”
李斯度看了一眼地图上密密麻麻的生命感应，感到事情有些棘手。根据李斯度的判断，这些入侵者的本体根本不在这里，所以即使杀死了他们的“分身”也没有任何意义。
威胁无用，也无法抽取灵魂，那么就只剩下正常交涉一条路了。
大厅中，骷髅法师突然对剩下的两名玩家开口道：“……为了防止你们撒谎，我会将你们两人分开询问。如果你们当中有一人的回答和其他人对不上，那么此次回答无效。”
雪鲤鱼和仓鼠咔咔面面相觑。
雪鲤鱼：“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
“所以我说，应该由我来交涉。”仓鼠咔咔认真道，“我身后可是有着‘群众的智慧’！”
雪鲤鱼翻了个白眼：“随便吧。反正只剩我们两个了，死了就当回城。”
“嘿嘿嘿嘿~”女主播看着直播间弹幕，愉快地笑出声来。
因为不再纠结于死亡的缘故，雪鲤鱼和仓鼠咔咔都彻底放松了下来。
玩家一旦放松了下来，就容易放飞自我。
“骷髅先生，多少来点光吧。这里黑布隆冬的，什么都看不见啊。”女主播向BOSS提议道。
李斯度完全无视玩家的抱怨，直接用隔音结界将两名玩家分割开来，同时还在每个结界中都要留下了一个骷髅兵充当传音筒。
“抗议！我要光！我要光明！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仓鼠咔咔继续抗议。在女主播看来，死亡无所谓，但是你不能让我的直播画面一片漆黑！
“不能活动的感觉，真难受。”雪鲤鱼扭动了一下脖子，“BOSS，可以让我换个姿势吗？”
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中，两名玩家被石像鬼组成的“镣铐”锁得死死的，每个玩家的身体以及四肢都被石像鬼固定得死死的，只剩下一个脖子还能自由活动。
两名玩家不知死活的抗议，让李斯度感到头疼。
骷髅法师：“……如果你们不想吃苦头，就老实点。”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自由故，两者皆可抛！”雪鲤鱼开始放飞自我，“我要自由！”
仓鼠咔咔：“兽人永不为奴！我要光明！”
骷髅法师：“……”
黑暗的大厅中，突然出现了一朵幽暗的绿色火焰，勉强照亮了房间内的情形。
“哦！！圣光啊！~”女主播兴奋道。
“我要自由！”雪鲤鱼继续抗议。
骷髅法师手指一动，一根骨矛射出，擦着雪鲤鱼的胯下飞过，摧毁了雪鲤鱼的裤裆。
“我可以让你的（哔——）获得自由。”骷髅法师威胁道。
听到BOSS自带消音的话，看着自己胯下的马赛克，雪鲤鱼陷入了沉思当中。
“噗！~哈哈哈哈！”女主播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阉了他！阉了他！帮他重获自由！”
雪鲤鱼木然地看着仓鼠咔咔。虽然因为结界的缘故，雪鲤鱼听不到仓鼠咔咔的声音，但是光看她的表情，也能猜到这位没心没肺的队友在说啥。
就在两名玩家们放飞自我的时候，骷髅法师完成了布置，玩家身旁的传音筒骷髅兵突然同时开口道：“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乌安吉亚是‘游戏之人’的意思，为什么你们会使用这个名字作为你们的种族？”
一个群体的“名字”必定有它的渊源。很多群体以“地域名”作为名字，也有些群体以图腾、职业、信仰等作为名字，名字的含义会暴露出许多信息。可正因如此，李斯度有些看不懂“游戏之人”这个名字当中所隐藏含义——或者说，李斯度不愿意相信。
面对李斯度的询问，两名玩家的反应各不相同。
雪鲤鱼：“回答你的问题有什么好处吗？”
仓鼠咔咔盯着直播间的文字看了一会儿，突然笑道：“我们来自现实世界。这个世界只是一个由我们创造的游戏世界，我们是这场游戏中的【玩家】，而你们只是由我们创造的游戏NPC而已。”
女主播在直播观众们的蛊惑下，选择了一个“最有趣”的回答，充分发扬出了玩家“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的行事风格。
仓鼠咔咔的回答有些骇人听闻！
指挥室中，淳朴的智脑被仓鼠咔咔的回答吓坏了：“主人，他们难道是神？”
“邪神还差不多！”李斯度嗤之以鼻，“很多宗教都宣称世界是由自己所信仰的神灵创造，像他们这种公然宣称自己是创世神的，不是邪神就是疯子。”
“主人认为她们是邪神？”
“而且还是来自‘异世界’的邪神。由于他们本体并不在此，而是以‘投影’的方式出现，所以战斗力才会这么弱。”
……
骷髅法师（骷髅传音筒）：“说出你们的问题吧。”
听到骷髅法师（骷髅传音筒）的话，雪鲤鱼眨了眨眼，面露惊喜：“一人一个问题？”
骷髅法师没有说话。
就在这时，一旁的女主播提出了问题。
“提问！骷髅先生，请告诉我们你的真实名字！”
骷髅法师：“……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请换一个问题。”
听到骷髅法师的话，仓鼠咔咔的眼神一亮：“为什么？”
骷髅法师：“许多诅咒以及法术都需要知晓真名后才能施展。所以我不会告诉你们我的真名。”
“果然，这个骷髅法师并不是你的本体！”仓鼠咔咔用确定的口吻开口道，“作为一个挑战等级四的普通士兵，你实在是太聪明了。”
李斯度感到有些意外。原本李斯度认为这个名叫“小老鼠咔咔”的女人有些疯癫，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敏锐。
骷髅法师：“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
“等等，我还没提问啊！”雪鲤鱼连忙开口道。
骷髅法师指着仓鼠咔咔的方向：“刚刚是这位女士在回答问题，也是她在提问。”
“咕！~”雪鲤鱼看向仓鼠咔咔的方向，女主播正对着雪鲤鱼咧嘴微笑。
骷髅法师：“告诉我，你们的目的。”
“我是来练级的，结果被你给抓住了。”雪鲤鱼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来练级+看风景的。毕竟我以前没来过【阿姆奇特的死亡国度】，所以就过来看看风景，顺便做下直播。”
骷髅法师：“不，我是在问，你们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目的。你们特意从异界来到这个世界的目的。”
“额……”雪鲤鱼想了想，“旅行，冒险，战斗，看风景？”
“我玩这个游戏，目的是要让这个世界中的所有生物都变成美少年！”仓鼠咔咔继续放飞自我，“我的最终目的是让这款游戏变成一款只有美少年的耽美游戏！”
两位俘虏们的回答让李斯度感到有些混乱，有些难以理解——明明能够听懂他们的意思，但是却又听不懂他们的意思。
骷髅法师：“……说出你们的问题吧。”
雪鲤鱼果断地开口道：“告诉我们，法术：召唤亡灵的施展方法。”
骷髅法师：“换一个问题。讲解一门法术太花时间了。”
索要技能失败，雪鲤鱼却并没有气馁：“我们要怎么做，你才愿意教我【召唤亡灵】的魔法？”
骷髅法师：“我并没有收弟子的打算。所以你死心吧。”
雪鲤鱼：“不、不。不需要收为弟子，而是教我们魔法。只要你教我们魔法就够了。”
骷髅法师：“你还是先考虑自己怎么活下来吧。”
雪鲤鱼：“如果我们活了下来，你就愿意教我们魔法吗？”
“这是第二个问题。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
“不！你之前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们要怎么做，你才愿意教我【召唤亡灵】的魔法？”
骷髅法师：“……我见过很多人死于自己的承诺，因此我通常不会做出任何承诺。特别是对于那些我不了解的存在。”
“什么意思？”雪鲤鱼脸上露出一丝茫然，“这是拒绝？”
面对油盐不进的BOSS，雪鲤鱼感到有些棘手。
“好了，我已经回答你的问题了，现在该轮到我提问了。”骷髅法师顿了顿，“你们之前所说的‘主播’和‘直播观众’，究竟是什么？”
雪鲤鱼哈哈大笑起来：“你是说仓鼠吧？仓鼠就是一个主播，有一大群观众在看他玩游戏。简单的说，现在有一大群人在围观你。”
女主播哈哈一笑：“主播就是我，观众就是观看我进行直播的人。”仓鼠咔咔十分感兴趣地盯着骷髅法师，似乎对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充满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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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试图理解邪神的想法，那只会让你疯掉。——圣教会《邪神狩猎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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