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这么着？还是那么着？
石屋内虽然不大，一张床榻，一副茶几，一个书架，一张书桌，几把椅子。室内采光不是特别好，书桌上常年点着一盏长明灯。整体环境
梁越百无聊赖的看着山君，问道“山君，咱们啥时候开始修行呀？”
山君继续喝着茶，伸手掏了掏耳朵，似乎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形象，咳嗽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带你怎么修行。”
“哈？不是吧，山君你这不会是逗我吧。”梁越一脸不可置信。
“咳咳。你听我说细说，现在世间修行呢，大抵都是吐纳天地灵气，经过丹田运转，炼化成真气，储存在气海。使用的时候，通过什么招数，释放出去。一些人自身真气不够怎么办，就催生出了丹药符箓法宝之类，来弥补自身的不足。”山君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可是你不一样，没有吸收外界灵气，你的真气是从丹田里自己生出来的。”
梁越眉头一紧，心里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想法萌生出来。
山君吸溜一声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自己是不是觉出点什么了？就是了，真气不可能凭空产生，你的真气是靠你的精血产生的。”山君一脸严肃地盯着梁越“你现在的修行，说白了，就是在燃烧自己。”
果然是这样，梁越的心凉了半截，这还怎么玩，别修行到半路，再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不行，这太不值得了。
茶壶窝在火炉上，水沸腾起来，让逼仄的石室内的氛围显得更加紧张。梁越有些紧张，这套吐纳是樵夫爷爷教给他的，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老樵夫那张和蔼可亲的脸。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他不断适应这具身体，过去的记忆也不断地浮现在自己眼前。老樵夫教他练功、教他打猎砍柴，过往的一幕幕，让梁越觉得老樵夫绝不会害自己。尤其是会想起老樵夫临终前的景象，内心更是情不自禁的悲痛，有时梁越甚至都在恍惚自己是不是穿越而来，还是前世才是一场梦。不过脑海中现代的知识和记忆也在提醒着自己，两个梁越并不是同一个人。
山君开口打破了此刻的寂静，“选一个吧，是继续练你那不知名的功法，还是跟我修行道家正统。跟你说清楚，你那套功法可以做到进步飞快，但是不是安全，我不敢保证。跟我学习道家正统法门五雷灵光决，虽然会慢一点，但安安全全，也绝对是世间一等一的功法”
是这么着？还是那么着？
这是一个问题。
在前世有一位外国戏剧家就发出了这个问题，他说“tobeornottobe“，国内的导演就问，是这么着？还是那么着？往往在一个问题面前，总会出现两个甚至两个以上的解决方案。人们就会因为同一问题的不同解法，对未知患得患失。这样做更好，还是那样做更好？
什么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推倒从来的，一件瓷器做坏了，可以摔碎了重来，可一千件，一万件瓷器摔碎了，能有勇气重来吗？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所以，无论做什么选择，未来都会问自己，当初做另一个选择是不是会更好。梁越停止了思考，因为他有了自己的选择。
“不变了，我还是要修行自己的这套功法。”梁越语气十分坚定地回答道。
听见这句话，山君突然被茶水呛了一下，连连咳嗽了几声。一脸痛苦并包含着不可思议，随即平复了表情，一脸复杂地看着梁越。
梁越被山君的眼神看的发麻，心想自己的选择没有什么问题。
“好，没事，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只是嗷，你以后遇见什么人，他要是问你，为什么没学五雷灵光决，你可别说是我不肯教你。”山君把脸凑了过来，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这颇有意味的笑容，配上九尺汉子的一脸胡须，总有些不搭调，让别人看见了心里发毛。“不过你也别担心以后练功出了岔子，人的气血也是在不停地代谢，过于旺盛与气血不足，对身体都不好。只要维持在健康地水平上，就没什么问题。平时如果练功练过头了，就多吃点肉，多吃点补药，也就补回来。”
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学点医学，梁越心底有些不安，随即内心就涌现出一股子自信，这功法是樵夫爷爷亲自传给我的，能有什么问题？说不定老樵夫是隐世在此的高人，这套功夫是不出世的牛逼功夫呢。
这样想着，梁越的心情也开始便好了起来。
山君站起身来，往书架走去，“既然你不想改功法，那我也不勉强，但是总得让你学点可以防身的技能。”说着，山君在书架上四处翻找着，偌大的书架堆满了书籍，山君一边找，一边嘴里还嘟囔着“我记得上次看了放这里了啊，怎么没有了？”
梁越看着手忙脚乱的山君，不禁一笑，初时看见，还以为山君是什么世外高人，这几日感觉下来，山君也还是很有天真童趣。
“来，就这几本书，自己看自己悟。”说话间，山君抱着整整一大摞书放在了梁越面前，“怎么样修行我能帮你，里面不光有修行的内容，还有些读物，也是有人让我监督你学习的。”
“这么多？”梁越随即抽出一本书，封面上写《正雷咒》，山君瞅了一眼，说“这本可厉害，起初真气环绕罡体，刀枪莫进，最后真气化雷，意随心动，想劈谁劈谁。”
又抽出一本，上写《素问九卷》，梁越问道“这本是讲什么？”
“这本是医书，修道人怎么能不学点医呢？让你了解了解人体的奥秘。”山君摇头晃脑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吸溜吸溜地喝了起来。
梁越一本一本地看过去，各类书籍杂糅其中，有秘籍有奇技，有医学书籍还有奇闻怪谈，看的梁越是啧啧称奇，“山君，我是越发好奇你口里说的那人，是谁了。他让我看的这些书，分明是想让我短时间速成一名仙人。”
“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山君一脸神秘地回答道。“我是帮不了你，我一看书就头昏，我出去透透气，你自己慢慢看吧。”说完便起身像屋外走去，随手关上了房门。留下梁越一个人在灯下读书。
屋外清风吹过，阵阵微风沁人心脾，山君走到屋外，像猫一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幸好没有旁人看见，一个壮汉想猫一样伸懒腰，怕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山君若有所思地看向屋里，屋里的少年正在认真读书。他轻轻叹一口气，随即在湖边侧躺下，用手调弄着湖里的鱼儿。
梁越百无聊赖的看着山君，问道“山君，咱们啥时候开始修行呀？”
山君继续喝着茶，伸手掏了掏耳朵，似乎不是特别在意自己的形象，咳嗽一声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带你怎么修行。”
“哈？不是吧，山君你这不会是逗我吧。”梁越一脸不可置信。
“咳咳。你听我说细说，现在世间修行呢，大抵都是吐纳天地灵气，经过丹田运转，炼化成真气，储存在气海。使用的时候，通过什么招数，释放出去。一些人自身真气不够怎么办，就催生出了丹药符箓法宝之类，来弥补自身的不足。”山君清了清嗓子，话锋一转“可是你不一样，没有吸收外界灵气，你的真气是从丹田里自己生出来的。”
梁越眉头一紧，心里似乎有什么不太好的想法萌生出来。
山君吸溜一声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说“自己是不是觉出点什么了？就是了，真气不可能凭空产生，你的真气是靠你的精血产生的。”山君一脸严肃地盯着梁越“你现在的修行，说白了，就是在燃烧自己。”
果然是这样，梁越的心凉了半截，这还怎么玩，别修行到半路，再把自己的小命给搭上。不行，这太不值得了。
茶壶窝在火炉上，水沸腾起来，让逼仄的石室内的氛围显得更加紧张。梁越有些紧张，这套吐纳是樵夫爷爷教给他的，他的眼前又浮现出老樵夫那张和蔼可亲的脸。
最近一段时间，随着他不断适应这具身体，过去的记忆也不断地浮现在自己眼前。老樵夫教他练功、教他打猎砍柴，过往的一幕幕，让梁越觉得老樵夫绝不会害自己。尤其是会想起老樵夫临终前的景象，内心更是情不自禁的悲痛，有时梁越甚至都在恍惚自己是不是穿越而来，还是前世才是一场梦。不过脑海中现代的知识和记忆也在提醒着自己，两个梁越并不是同一个人。
山君开口打破了此刻的寂静，“选一个吧，是继续练你那不知名的功法，还是跟我修行道家正统。跟你说清楚，你那套功法可以做到进步飞快，但是不是安全，我不敢保证。跟我学习道家正统法门五雷灵光决，虽然会慢一点，但安安全全，也绝对是世间一等一的功法”
是这么着？还是那么着？
这是一个问题。
在前世有一位外国戏剧家就发出了这个问题，他说“tobeornottobe“，国内的导演就问，是这么着？还是那么着？往往在一个问题面前，总会出现两个甚至两个以上的解决方案。人们就会因为同一问题的不同解法，对未知患得患失。这样做更好，还是那样做更好？
什么都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什么东西都是可以推倒从来的，一件瓷器做坏了，可以摔碎了重来，可一千件，一万件瓷器摔碎了，能有勇气重来吗？
不是所有人都可以。
所以，无论做什么选择，未来都会问自己，当初做另一个选择是不是会更好。梁越停止了思考，因为他有了自己的选择。
“不变了，我还是要修行自己的这套功法。”梁越语气十分坚定地回答道。
听见这句话，山君突然被茶水呛了一下，连连咳嗽了几声。一脸痛苦并包含着不可思议，随即平复了表情，一脸复杂地看着梁越。
梁越被山君的眼神看的发麻，心想自己的选择没有什么问题。
“好，没事，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只是嗷，你以后遇见什么人，他要是问你，为什么没学五雷灵光决，你可别说是我不肯教你。”山君把脸凑了过来，一脸笑嘻嘻的模样。这颇有意味的笑容，配上九尺汉子的一脸胡须，总有些不搭调，让别人看见了心里发毛。“不过你也别担心以后练功出了岔子，人的气血也是在不停地代谢，过于旺盛与气血不足，对身体都不好。只要维持在健康地水平上，就没什么问题。平时如果练功练过头了，就多吃点肉，多吃点补药，也就补回来。”
看来自己以后还得学点医学，梁越心底有些不安，随即内心就涌现出一股子自信，这功法是樵夫爷爷亲自传给我的，能有什么问题？说不定老樵夫是隐世在此的高人，这套功夫是不出世的牛逼功夫呢。
这样想着，梁越的心情也开始便好了起来。
山君站起身来，往书架走去，“既然你不想改功法，那我也不勉强，但是总得让你学点可以防身的技能。”说着，山君在书架上四处翻找着，偌大的书架堆满了书籍，山君一边找，一边嘴里还嘟囔着“我记得上次看了放这里了啊，怎么没有了？”
梁越看着手忙脚乱的山君，不禁一笑，初时看见，还以为山君是什么世外高人，这几日感觉下来，山君也还是很有天真童趣。
“来，就这几本书，自己看自己悟。”说话间，山君抱着整整一大摞书放在了梁越面前，“怎么样修行我能帮你，里面不光有修行的内容，还有些读物，也是有人让我监督你学习的。”
“这么多？”梁越随即抽出一本书，封面上写《正雷咒》，山君瞅了一眼，说“这本可厉害，起初真气环绕罡体，刀枪莫进，最后真气化雷，意随心动，想劈谁劈谁。”
又抽出一本，上写《素问九卷》，梁越问道“这本是讲什么？”
“这本是医书，修道人怎么能不学点医呢？让你了解了解人体的奥秘。”山君摇头晃脑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吸溜吸溜地喝了起来。
梁越一本一本地看过去，各类书籍杂糅其中，有秘籍有奇技，有医学书籍还有奇闻怪谈，看的梁越是啧啧称奇，“山君，我是越发好奇你口里说的那人，是谁了。他让我看的这些书，分明是想让我短时间速成一名仙人。”
“不可说，不可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山君一脸神秘地回答道。“我是帮不了你，我一看书就头昏，我出去透透气，你自己慢慢看吧。”说完便起身像屋外走去，随手关上了房门。留下梁越一个人在灯下读书。
屋外清风吹过，阵阵微风沁人心脾，山君走到屋外，像猫一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幸好没有旁人看见，一个壮汉想猫一样伸懒腰，怕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山君若有所思地看向屋里，屋里的少年正在认真读书。他轻轻叹一口气，随即在湖边侧躺下，用手调弄着湖里的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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