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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钟顾同怒为哪般

    这次钟言态度坚决,而且这事情非同小可,老苗也没敷衍,她把书本拍在讲台上,把底下的同学都瞪了一遍:“是谁干的,站出来!”

    教室里鸦雀无声,大家都看着讲台,却没一个人主动站出来,钟言也扫视了一遍,没发现任何异样。

    老苗还在讲台上敲了几声,厉声道:“要是再不出来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钟言看了她一眼,在一旁补充:“对,要是不出来的话就调监控,看谁是先到这的,一个个查下去,你们敢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却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始作俑者大概是觉得钟言没这个勇气,还想着她自己会打退堂鼓。

    但这次钟言却是铁了心,她势必要知道是谁做的,在家里受欺负不算,还要在这里被欺负,她才不甘心!

    “是谁干的,现在站出来的话我还能原谅你,不然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这次老苗很仗义地在旁边帮腔,两人一唱一和,气势十足。

    在他们步步紧逼的时候,班上的最后两名同学来到了,顾槐舟和陆轻丞手插裤兜站在门外,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钟言还在他们身上扫了两眼,但顾槐舟不可能,他们的课桌是连在一起的,他没必要这么做。陆轻丞……他虽然坏,但坏在其他地方,这事不符合他的风格。

    在老苗的激情怒骂中,站在门口的两人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顾槐舟长腿一迈,率先走了过去。

    他沉着脸往自己的课桌上看了一眼,下一秒却重重地踢响了凳子,他伸手夹起一个饼干盒,冷冰冰地抬头问:“这是谁干的,想退学吗?”

    这下班里更是悄无声息,对于顾槐舟家里的财力他们都有所耳闻,尤其是顾槐舟小小年纪就有几次铁血手腕,此时没人敢上前挑战他的威严。

    “我再问一遍,是谁干的,自己站出来,不然我可不保证后果是什么。”顾槐舟环视了众人一眼,冷笑着出声。

    没人见过他这样子,平常他是平易近人的形象,这次却怒火朝天,让人不得不提心吊胆。

    在顾槐舟再一次敲响桌子的时候,终于有人站起来了,钟言定睛一看,却发现那人是卫生委员。

    钟言也觉得讶异,但顾槐舟却一点面子都没给,沉着脸问:“你为什么这么做?”

    他才问了一句,生活委员的眼泪就掉了下来,她小声地抽泣了几声后,才带着哭腔说:“不是我想这么做的,是学校外面有人威胁我,让我这么做……我也是受害者!”

    说完她眼泪汪汪地看向老苗,泪眼婆娑地为自己辩解:“老师你相信我,是校外的混混让我这么做的,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也许你可以问问钟言!”

    老苗此时把眼神盯到了钟言身上,她缓和了语气,问出声:“钟言,你也听她说了,你自己回想一下,你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过别人,不然人家怎么会收拾你?”

    钟言没想到老苗话头转得那么快,她吃了一惊,随即皱起眉,不敢置信地问:“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觉得这是我自己的原因吗?”

    牵扯到校外的话,这件事情就没那么简单了,老苗决定先把钟言给安抚好,她正色解释道:“老师不是这种意思,只是想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的话,就得问问你。要是你不愿意说的话,就先把桌子整理好,坐着上课吧,这件事情等我报备教务处再说。”

    钟言听着这话,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她狠狠地剜了老师一眼,继续追问:“那你觉得我就不需要一次道歉,然后我还得亲手整理那些垃圾吗?”

    钟言这句话说完后,顾槐舟又把凳子给踢响了,陆轻丞也非常配合地喊了一句:“对啊,先给钟言道歉,然后把这里整理干净,这样总不过分吧?”

    这时候顾槐舟像一尊大佛一样站在桌子旁,陆轻丞也是一副吊儿郎当不依不饶的样子。

    老苗也没办法,又看向哭哭啼啼的卫生委员,打圆场道:“这是应该的,生委,你过来给钟言道个歉,然后把他们的桌子给整理干净。”

    在几个人的威逼之下,卫生委员也没办法了,她慢慢走上前来,在钟言面前小声地说了一句:“对不起,钟言,如果我不遇到那些混混,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钟言知道她能做的就是这样了,但她还是气不过,便追着说道:“你不是错在遇到他们,如果你害怕的话,就应该和老师说,让老师出面解决这件事情。或者你觉得我们老师解决不了的话,你可以去告诉教导主任,我们作为同学,你真的不该这么对我!”

    钟言的一席话说得中气十足,这下生委也不好意思哭了,低着头转身去收拾垃圾。

    在卫生委员忙碌的时候,顾槐舟才低头问了一句:“既然你是生活委员的话,肯定很会搞卫生对吧?不管是我的还是钟言的,我需要看到最干净的样子。”

    钟言还站在旁边呆呆看着的时候,顾槐舟过来拉了她一把:“走啊,你要看别人干活啊?”

    钟言惊讶地啊了一声,在被顾槐舟拽走之前,她只来得及随手拿了本书.

    老苗也没敢阻拦顾槐舟,只在身后问了一句:“你们要去哪里?”顾槐舟头也不回,散漫地回答:“这里没位置坐,我们出去外面背书。”

    老苗忙着维持班里的秩序,也没再管两人,顾槐舟却一直拽着钟言的手腕往前走,两人沉默地来到操场上后,钟言才问了一声:“我们要去哪里?”

    “就这。”说完顾槐舟放开了钟言的手腕,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这下的顾槐舟又不像个大少爷了,钟言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也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坐下,才问:“你刚才没有帮我,是在维护自己的权利对吧?”

    顾槐舟转头睨了她一眼:“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

    钟言的那句感谢便这么没说出来,她索性换了个话题:“哎,看来大家都很喜欢金钱和权利呢,像我又穷又没地位,我说的话他们都没人听。”

    顾槐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弯了弯嘴角,一点也不敷衍地回答:“你说了,那就不一样了。”

    钟言没能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她皱了皱眉,还是决定拿起课本背书。

    等抬起课本时候,她却傻眼了:“糟了,我拿的数学课本,不是英语课本,都是……”钟言说习惯了,就差把怪你那句话吐了出来。

    顾槐舟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他意味不明地轻哼一声,把书包里的课本掏出来扔给她:“用这个吧。”

    钟言还想问一句这会不会影响他,不过她看着顾槐舟那大少爷的样子,心想这大少爷应该是不会学习的,她也就没问了,打开顾槐舟干干净净的课本背书。

    顾槐舟一直在旁边发呆,两人沐浴在微凉的晨曦中,互不干扰,却自成静谧。

    在钟言停下来喘口气的时候,顾槐舟转头朝她看来,问道:“我觉得你应该想想她说的话,如果真是校外的混混盯上你,那你接下来的日子肯定很难过。”

    钟言愣了一下,随即摇头:“可是我一直安分守己,什么都没做,怎么会得罪他们呢。”

    顾槐舟探寻地看了她一眼,相信了她的话后,转头不再询问,“那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小心点。”

    钟言把他的话记在心上,也没心思背书了,而是在脑海中找寻着解决办法。

    她花了整整一个早上,却还是不明白自己得罪了谁,而且她越想越着急,万一哪一天那些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非要把她怎么样呢?

    下课铃声响起,顾槐舟回头一看的时候,钟言整个人都像个霜茄子一样耷拉下来,他在心底叹了口气,伸手搭在了钟言的脑袋上,淡然地说:“其实你也不需要那么担心,放学好好回家就没事了。”

    无计可施的钟言只能收下这句安慰。

    在两人路过学校小卖铺的时候,顾槐舟正想回头问钟言要不要吃什么,钟言却马不停蹄地跑了,只丢下一句:“我有急事,你先回去吧!”

    顾槐舟诧异地抬头看去,钟言已经跑远了。

    钟言根本不知道顾槐舟要进去买东西,她只是看到了周云泽,这让她想起了周末的事情,她这才想起其实不止是她一个人受苦受难,周云泽也是难兄难弟。

    她想上前问问周云泽的想法,便急匆匆地追了上去。

    但周云泽到拐角处却停下了脚步,他背对着钟言,似乎在和谁说些什么。

    钟言回想起周云泽刚才的神情,他好像很严肃,看起来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难道那些人都勒索到学校里来了?

    钟言大为吃惊,决定躲在草丛里悄悄听一下。

    让她意外的是,这次周云泽却成了更为恼怒的那个,他不知道在质问谁,声音粗狂有力:“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钟言?你告诉我,那些教唆你的混混是谁?”

    在他问完后,他对面却传来了生委的声音,她一改之前的委屈,瞬间变得趾高气扬起来:“你不知道钟言做了什么,她胆子竟然那么大,竟然妄想和王哥他们作对。”

    周云泽更加怒不可遏,死盯着她问:“果然和他们有关系,他们为什么要针对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