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头铁是你们公安的组织文化吗
……这么大架势的吗。
诸葛端一时无言，看着看上去很唬人的烟从咖啡馆里冒出来。
按理来说交易地点应该被组织排查过，不过既然是在这个人流量大的地方，很难确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虽然这种混乱的地方利于交易，但是另一方面也容易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脱离掌控的样子啊……
不过说起来如果诸伏景光在排查炸弹犯的话他会不会跑来这里？他好像不知道组织的这起交易，和松田阵平他们一起，万一漏出什么破绽……
该不会有什么大世界意志打算把本来就要死的几个人一锅端吧？
那还挺麻烦的，诸葛端衷心希望不要是这样。
总之现在出了状况……
伊田助男看起来也被爆炸吓到，不过与周围逃窜的群众不同，他压制住了想要逃跑的欲望，只是起身张望着，表情惶惶不安。
……简直是把“我心里有鬼”明目张胆的写在脸上。
不知道这个“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失控，诸葛端老老实实的询问行动负责人：“现在怎么办？换一个交易地点？”
耳机里传来一阵杂音，正在诸葛端好奇是不是那个倒霉负责人刚好被炸弹炸到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了：“换一个交易地点，时间地址会另行通知，现在可以暂时收队了。”
语调里有一些慌乱，看来这起交易的确是他取得代号的考验内容，诸葛端嘴角微微勾起，想着有操作余地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平淡的回了一句：“收到。”
至于按照伊田助男的精神状况，他能不能理智的再赶到下一个交易地点……这恐怕够呛。
那样他就算中途发疯不小心遗漏了重要的U盘……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不过这件事儿肯定得给自己撇干净，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把U盘昧了，不然他怀疑琴酒能连夜赶来杀他。
诸葛端先跟诸伏景光发了封邮件让他看到后在附近待机，有可能有组织成员，做好伪装，接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乎被秒接，诸葛端不由得再次感叹了一下琴酒的劳模程度，这人是什么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吗？
“歪歪琴酒前辈？交易出了点问题，交易地点突然爆炸，交易对象可能磕嗨了，恐怕撑不到正常交易。”诸葛端一股脑的把现状报告给琴酒。
“找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把人弄死，拿到U盘。”劳模的回复也言简意赅。
说起来怎么连琴酒都觉得日本的任务里出现爆炸是很正常的啊？连个询问都没有，米花町，没救了。不过也可能是另一边也给了琴酒更详细的报告。想到这里，诸葛端再次开口询问：
“那这次交易的负责成员——”
“他的考核会择期再举行。”
果然没错，这次的交易是对一个底层成员的考核，也无怪乎琴酒对任务内容知道的那么详细。
不过看琴酒这话头，这个任务像是转给他负责，既然这样的话——
“琴酒前辈，我能问一下那个U盘什么情况吗？”
“组织里一个研究员不小心泄露的资料，被那个倒霉鬼偶然拿到了，只是防止泄露而已。”
组织研究员还真是容易泄露资料啊，他怎么记得宫野明美也不小心把硬盘给了一个广田教授呢？
吐槽归吐槽，诸葛端还是很乖巧的应下来了，在琴酒挂断电话之前还不忘补一句：“对了前辈那个加班费——”
回应他的只有忙音，劳模毫不给面子的扣死了他的电话。
算了，没事，也就走个流程，如果他不提，琴酒多半会对他这么积极参与任务起疑心……诸葛端一边自己安慰着自己，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
诸伏景光的电话正好掐着点打进来。
“麻烦把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支开，不巧爆炸案在组织交易地点——”
“我知道，炸弹是我们安的。”
“哦……等等？！你什么？”
这个回答诸葛端属实没有想到，该说不愧是安室透的发小跟他一样猛呢还是该说头铁呢——
“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见过几面的组织底层成员，于是跟踪了一下……”诸伏景光简要的说明了一下现状，大概就是炸弹犯他们已经抓住了，还没有对外公布就撞上了组织交易现场，干脆就干了起模仿案打算搅混水破坏。
诸葛端一时无言，感觉诸伏景光头很铁的干这件事跟降谷零亲自带队伪装都不带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们日本公安是盛产平头哥是吗？
“那你……唉算了，琴酒刚才把这次交易转给我负责，我找个地方把人弄死，你拿U盘拷资料。”
商量完细节后，诸葛端叹气挂掉电话。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虽然他觉得诸伏景光是个好用的工具人，可诸伏景光毕竟有自己的意识。
再者说了，虽然组织里他算是诸伏景光的上司，但是实际上更像是一个合作者，他无法完全干预诸伏景光的行动。
就像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按照诸葛端的打算，他绝对会把诸伏景光摘的远远的，风险太高。
诸葛端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以后是不是应该找个法子监视诸伏景光，让他的行动不要这么突如其来——毕竟要是直说他很有可能“我错了，下次还敢”，而且自己好像也没有这个立场……
但是人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不用白不用……
诸葛端认命的叹气，提起贝斯包从天台晃晃悠悠的下去。
怎么弄死伊田助男也是个技巧活，一枪给毙了虽然是组织的传统特色——虽然更有可能是琴酒的特色——但风险太大，很容易被层出不穷的各种侦探怀疑。如果要是喂药，他跟雪莉所属的研究项目组不一样，没有APTX系列的药物，很难不被发现踪迹。
要不然伪装成过量吸毒？他记得好像《纸牌屋》里有这个描写……
不错，不知道原作者看到自己书里写的内容真的被犯罪分子付诸实践会怎么样……
……………………
……………………
伊田助男的精神现在非常不好，也许是因为交易突然取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不清醒，走在路上摇摇晃晃，但是因为刚刚发生的爆炸，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的面色苍白，嘴唇颤抖，活像是刚从刺骨的冰水中被捞了出来。他的手机刚刚收到一封邮件，说交易时间延后，让他先在附近等待，他找了个长椅，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越发紧张，该来的通知却一直不来。
早上的时候他已经吸了很多粉了——也许有点过多，但是现在他精神紧张，模糊的大脑里只剩下焦躁的情绪。
还有时间，也许他可以——
这样想着，他起身前往了附近的公共厕所。厕所很偏，附近的监控探头还在维修中，他知道这一点，每次遇到不得不出门的时候，他就会在这个厕所解决问题。
在过去的路上，他被一个背着贝斯包的孩子撞了一下——他不怎么在意，或者说他现在没有什么精力在意。
那个重要的U盘被他挂在脖子上，贴着身，而那些东西则在他的西服口袋里。没有针管，他可以暂时找张纸币卷个吸管凑合……
这样想着，伊田助男跌跌撞撞的进了公共厕所。
…………………………
…………………………
还是有基本的理智的，没有把U盘简单的放在裤子口袋里啊……
本来有点想干脆一锅端的诸葛端咂了咂嘴，有些无奈的把刚从伊田助男身上掉包的白粉冲进下水道。
他掉包过去的是含老鼠药的版本，从组织那边搞到的，，顺便还有定位器。接下来就是掐着点去收U盘……快到工藤新一放学的时间了，希望他不要突然出现。
诸葛端可不想一部《纸牌屋》演到底，把前来质问他的工藤同学从楼顶上扔下去。
不过工藤新一确实头铁，他要是不当侦探了也可以转行当记者。
胡思乱想着，诸葛端联系诸伏景光，让他准备去拷资料。
然后自己慢悠悠的溜达到那个公共厕所，准备回收U盘。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给工藤新一发了个邮件：
：上次出去吃饭没怎么尽兴，咱们今天再约个时间？我听说最近有新上映的电影，吃完饭再去应该来得及。
把工藤新一放学后到处瞎逛目击小伙伴犯罪现场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而且他今天也没开枪，没有火药味，大胆放心的让大侦探查，没啥破绽。
甚至退一步说，伊田助男这完全可以算是自己自杀，毕竟买到不纯的东西总是在所难免……
不错，诸葛端迅速把自己撇干净了。
诸伏景光到的比他早，已经把厕所隔间撬开，门外挂上个“清洁中”的牌子了。
当然诸葛端毫不在意，他轻巧的溜进来，看着电脑上内容拷贝的进度条。
“……不过，这个拷下来有什么用啊？”诸葛端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个问题。他大致扫了一眼，是组织药品开发那边的资料，可能跟银色子弹有牵扯，但他确实专业不对口，对那方面不是很了解。
如果他不是个组织二代，琴酒可能不会把这种任务单交个他一个成员，最起码得有几个牵制的……诸葛端再次体会到了原主身份的方便。
“公安那边还没有重新取得联系。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跟FBI那边做交易。”诸伏景光回答的倒是爽快，不过他估计也会留一个备份，找个合适的机会交给公安吧。
“FBI也行吧……公安那边不着急，之后可能会有卧底名单泄露的情况……”
“？？！”诸伏景光听到这句话吓的电脑差点掉下来。
“没事，降谷零没事，不过除非咱们现在去干掉库拉索，与朗姆正式开战，不然够呛能阻止。”
“……你的情报源到底从哪里来的？”诸伏景光表情复杂，他越来越觉得面前的少年看不透。
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还觉得是无良组织连这种未成年都压榨，后来越来越感受到他手段的残忍果断，和漫不经心但深藏不露的态度……他仿佛在这片黑暗中如鱼得水，如果放任他成长下去的话……
也幸好他似乎有做人基本的道德感，也不怎么喜欢组织，不然，这样的孩子成长起来恐怕就是下一个琴酒……
诸葛端完全不知道诸伏景光究竟在脑补什么，他半开玩笑的回答：“其实我夜观天象，看见日本公安命犯紫薇，命中注定该有此一劫——哎呀反正就是古老东方的神秘力量。”
他有些糊弄过去，诸伏景光也没再追问，拷完资料就将U盘还给他，收拾了一下现场，将门重新反锁就准备离开。
诸葛端也没太在意，跟琴酒发了个“任务完成”的汇报之后，就开始专注的跟工藤新一探讨今天去哪里吃的问题。末了，还不忘提醒一句。
：工藤，希望你出门前看过黄历，今天可不要再有什么案子了。
工藤新一非常迷惑。
：？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诸葛端一时无言，看着看上去很唬人的烟从咖啡馆里冒出来。
按理来说交易地点应该被组织排查过，不过既然是在这个人流量大的地方，很难确保不会有漏网之鱼。
虽然这种混乱的地方利于交易，但是另一方面也容易出现现在这种情况脱离掌控的样子啊……
不过说起来如果诸伏景光在排查炸弹犯的话他会不会跑来这里？他好像不知道组织的这起交易，和松田阵平他们一起，万一漏出什么破绽……
该不会有什么大世界意志打算把本来就要死的几个人一锅端吧？
那还挺麻烦的，诸葛端衷心希望不要是这样。
总之现在出了状况……
伊田助男看起来也被爆炸吓到，不过与周围逃窜的群众不同，他压制住了想要逃跑的欲望，只是起身张望着，表情惶惶不安。
……简直是把“我心里有鬼”明目张胆的写在脸上。
不知道这个“不定时炸弹”什么时候会失控，诸葛端老老实实的询问行动负责人：“现在怎么办？换一个交易地点？”
耳机里传来一阵杂音，正在诸葛端好奇是不是那个倒霉负责人刚好被炸弹炸到的时候，对方终于开口了：“换一个交易地点，时间地址会另行通知，现在可以暂时收队了。”
语调里有一些慌乱，看来这起交易的确是他取得代号的考验内容，诸葛端嘴角微微勾起，想着有操作余地了，但是表面上还是平淡的回了一句：“收到。”
至于按照伊田助男的精神状况，他能不能理智的再赶到下一个交易地点……这恐怕够呛。
那样他就算中途发疯不小心遗漏了重要的U盘……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不过这件事儿肯定得给自己撇干净，不能那么明目张胆的把U盘昧了，不然他怀疑琴酒能连夜赶来杀他。
诸葛端先跟诸伏景光发了封邮件让他看到后在附近待机，有可能有组织成员，做好伪装，接着拨通了一个电话。
电话几乎被秒接，诸葛端不由得再次感叹了一下琴酒的劳模程度，这人是什么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吗？
“歪歪琴酒前辈？交易出了点问题，交易地点突然爆炸，交易对象可能磕嗨了，恐怕撑不到正常交易。”诸葛端一股脑的把现状报告给琴酒。
“找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把人弄死，拿到U盘。”劳模的回复也言简意赅。
说起来怎么连琴酒都觉得日本的任务里出现爆炸是很正常的啊？连个询问都没有，米花町，没救了。不过也可能是另一边也给了琴酒更详细的报告。想到这里，诸葛端再次开口询问：
“那这次交易的负责成员——”
“他的考核会择期再举行。”
果然没错，这次的交易是对一个底层成员的考核，也无怪乎琴酒对任务内容知道的那么详细。
不过看琴酒这话头，这个任务像是转给他负责，既然这样的话——
“琴酒前辈，我能问一下那个U盘什么情况吗？”
“组织里一个研究员不小心泄露的资料，被那个倒霉鬼偶然拿到了，只是防止泄露而已。”
组织研究员还真是容易泄露资料啊，他怎么记得宫野明美也不小心把硬盘给了一个广田教授呢？
吐槽归吐槽，诸葛端还是很乖巧的应下来了，在琴酒挂断电话之前还不忘补一句：“对了前辈那个加班费——”
回应他的只有忙音，劳模毫不给面子的扣死了他的电话。
算了，没事，也就走个流程，如果他不提，琴酒多半会对他这么积极参与任务起疑心……诸葛端一边自己安慰着自己，一边收拾东西准备走。
诸伏景光的电话正好掐着点打进来。
“麻烦把松田阵平和荻原研二支开，不巧爆炸案在组织交易地点——”
“我知道，炸弹是我们安的。”
“哦……等等？！你什么？”
这个回答诸葛端属实没有想到，该说不愧是安室透的发小跟他一样猛呢还是该说头铁呢——
“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见过几面的组织底层成员，于是跟踪了一下……”诸伏景光简要的说明了一下现状，大概就是炸弹犯他们已经抓住了，还没有对外公布就撞上了组织交易现场，干脆就干了起模仿案打算搅混水破坏。
诸葛端一时无言，感觉诸伏景光头很铁的干这件事跟降谷零亲自带队伪装都不带的行为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们日本公安是盛产平头哥是吗？
“那你……唉算了，琴酒刚才把这次交易转给我负责，我找个地方把人弄死，你拿U盘拷资料。”
商量完细节后，诸葛端叹气挂掉电话。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虽然他觉得诸伏景光是个好用的工具人，可诸伏景光毕竟有自己的意识。
再者说了，虽然组织里他算是诸伏景光的上司，但是实际上更像是一个合作者，他无法完全干预诸伏景光的行动。
就像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按照诸葛端的打算，他绝对会把诸伏景光摘的远远的，风险太高。
诸葛端甚至已经开始考虑以后是不是应该找个法子监视诸伏景光，让他的行动不要这么突如其来——毕竟要是直说他很有可能“我错了，下次还敢”，而且自己好像也没有这个立场……
但是人既然已经来了，那么不用白不用……
诸葛端认命的叹气，提起贝斯包从天台晃晃悠悠的下去。
怎么弄死伊田助男也是个技巧活，一枪给毙了虽然是组织的传统特色——虽然更有可能是琴酒的特色——但风险太大，很容易被层出不穷的各种侦探怀疑。如果要是喂药，他跟雪莉所属的研究项目组不一样，没有APTX系列的药物，很难不被发现踪迹。
要不然伪装成过量吸毒？他记得好像《纸牌屋》里有这个描写……
不错，不知道原作者看到自己书里写的内容真的被犯罪分子付诸实践会怎么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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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田助男的精神现在非常不好，也许是因为交易突然取消，也许是因为别的什么……他不清醒，走在路上摇摇晃晃，但是因为刚刚发生的爆炸，没有什么人注意到他。
他的面色苍白，嘴唇颤抖，活像是刚从刺骨的冰水中被捞了出来。他的手机刚刚收到一封邮件，说交易时间延后，让他先在附近等待，他找了个长椅，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越发紧张，该来的通知却一直不来。
早上的时候他已经吸了很多粉了——也许有点过多，但是现在他精神紧张，模糊的大脑里只剩下焦躁的情绪。
还有时间，也许他可以——
这样想着，他起身前往了附近的公共厕所。厕所很偏，附近的监控探头还在维修中，他知道这一点，每次遇到不得不出门的时候，他就会在这个厕所解决问题。
在过去的路上，他被一个背着贝斯包的孩子撞了一下——他不怎么在意，或者说他现在没有什么精力在意。
那个重要的U盘被他挂在脖子上，贴着身，而那些东西则在他的西服口袋里。没有针管，他可以暂时找张纸币卷个吸管凑合……
这样想着，伊田助男跌跌撞撞的进了公共厕所。
…………………………
…………………………
还是有基本的理智的，没有把U盘简单的放在裤子口袋里啊……
本来有点想干脆一锅端的诸葛端咂了咂嘴，有些无奈的把刚从伊田助男身上掉包的白粉冲进下水道。
他掉包过去的是含老鼠药的版本，从组织那边搞到的，，顺便还有定位器。接下来就是掐着点去收U盘……快到工藤新一放学的时间了，希望他不要突然出现。
诸葛端可不想一部《纸牌屋》演到底，把前来质问他的工藤同学从楼顶上扔下去。
不过工藤新一确实头铁，他要是不当侦探了也可以转行当记者。
胡思乱想着，诸葛端联系诸伏景光，让他准备去拷资料。
然后自己慢悠悠的溜达到那个公共厕所，准备回收U盘。
同时为了以防万一，给工藤新一发了个邮件：
：上次出去吃饭没怎么尽兴，咱们今天再约个时间？我听说最近有新上映的电影，吃完饭再去应该来得及。
把工藤新一放学后到处瞎逛目击小伙伴犯罪现场的可能性扼杀在摇篮里。
而且他今天也没开枪，没有火药味，大胆放心的让大侦探查，没啥破绽。
甚至退一步说，伊田助男这完全可以算是自己自杀，毕竟买到不纯的东西总是在所难免……
不错，诸葛端迅速把自己撇干净了。
诸伏景光到的比他早，已经把厕所隔间撬开，门外挂上个“清洁中”的牌子了。
当然诸葛端毫不在意，他轻巧的溜进来，看着电脑上内容拷贝的进度条。
“……不过，这个拷下来有什么用啊？”诸葛端后知后觉的想到这个问题。他大致扫了一眼，是组织药品开发那边的资料，可能跟银色子弹有牵扯，但他确实专业不对口，对那方面不是很了解。
如果他不是个组织二代，琴酒可能不会把这种任务单交个他一个成员，最起码得有几个牵制的……诸葛端再次体会到了原主身份的方便。
“公安那边还没有重新取得联系。如果你想的话，可以跟FBI那边做交易。”诸伏景光回答的倒是爽快，不过他估计也会留一个备份，找个合适的机会交给公安吧。
“FBI也行吧……公安那边不着急，之后可能会有卧底名单泄露的情况……”
“？？！”诸伏景光听到这句话吓的电脑差点掉下来。
“没事，降谷零没事，不过除非咱们现在去干掉库拉索，与朗姆正式开战，不然够呛能阻止。”
“……你的情报源到底从哪里来的？”诸伏景光表情复杂，他越来越觉得面前的少年看不透。
一开始遇到他的时候，还觉得是无良组织连这种未成年都压榨，后来越来越感受到他手段的残忍果断，和漫不经心但深藏不露的态度……他仿佛在这片黑暗中如鱼得水，如果放任他成长下去的话……
也幸好他似乎有做人基本的道德感，也不怎么喜欢组织，不然，这样的孩子成长起来恐怕就是下一个琴酒……
诸葛端完全不知道诸伏景光究竟在脑补什么，他半开玩笑的回答：“其实我夜观天象，看见日本公安命犯紫薇，命中注定该有此一劫——哎呀反正就是古老东方的神秘力量。”
他有些糊弄过去，诸伏景光也没再追问，拷完资料就将U盘还给他，收拾了一下现场，将门重新反锁就准备离开。
诸葛端也没太在意，跟琴酒发了个“任务完成”的汇报之后，就开始专注的跟工藤新一探讨今天去哪里吃的问题。末了，还不忘提醒一句。
：工藤，希望你出门前看过黄历，今天可不要再有什么案子了。
工藤新一非常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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