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扫除
经过前面闹的这么几出后已经没有人再敢出声了，现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每个人的脸色都憋得十分难看。
“没有问题了吗？那接下来该我说了。”张凡让李老给他递了一份李家的产业报告，慢悠悠地翻阅起了其中的内容。
李家真不愧是支配华海市地下大半势力的巨无霸存在，其横跨房地产、金融、医药、酒店、网吧、赌博、风俗业等众多产业，势力渗透着整座城市，还颇有向外扩张的倾向，每年单是产业净利润就有几十亿，更别提其他上不了台面的黑色收入了。
“噢？你们李家竟然没有碰毒？我还以为你们这种黑恶势力肯定会碰毒的呢。”张凡似乎发现了什么尤其惊奇的事情，顿时出声向李老问道。
“张少爷说笑了，我们李家再怎么作恶多端也还是有底线的。”李老连忙回答道。毕生不碰毒是他年轻时发下的誓，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严格遵守着。
“有意思。”看来李家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烂到底了。
张凡看着资料思索了片刻之后抬起头说道：“把赌博业和风俗业切割出去卖掉，我掌管下的势力不容许存在这些害人的产业。其他势力应该对你们这些产业挺感兴趣的，就先靠这个从其他势力那里吸点血回来，等以后我再收拾他们。”张凡算计得很好，这些害人的东西不能留在手上，但却能够甩给不服从自己的势力，这一方面能够赚取收益增强己方的短期实力，另一方面能让其他势力为了吃下这份产业而出血，而这些产业转手之后短期内也经营不起来，相当于直接削弱对方的短期实力。等自己统一了整个地下，那这些害人的产业就可以彻底退出这个城市的舞台了。
等张凡将这些指示都交代清楚之后，他才终于重新回过头来对着整个李家的高层总结道：“现在我给李家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彻底洗白上岸，把你们那些伤天害理的产业全给切割掉，并组织人手展开利民活动。二是着手准备吞并所有地下势力的计划。”
张凡伸出手指，“我知道你们对于洗白上岸的举动很不解，毕竟你们早已恶贯满盈。但如果李家真的想名正言顺地称霸地下，那么洗白上岸对于李家来说绝对是利大于弊的。”张凡难得耐心地向他们陈述其中的利弊，将洗白上岸的好处一一指了出来，又一一痛批了众人对于洗白上岸的抗拒。他很清楚如果只靠武力镇压的话只会出现消极怠工的现象。想要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就只能让他们看到利益。
“在座各位过去所做的那些恶心事我可以暂且既往不咎，留着你们这些熟悉业务的人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点用的，不过你们回去要立刻开始对你们的手下展开大清洗，小偷小摸什么的就算了，但要是有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搜刮民脂的就让他们去给受害者赔礼道歉，如果受害者不接受道歉的话就把这些恶人全都打断双手双腿扔出去，犯了重罪的渣滓就给老子用你们那些手段好好折磨，老子的势力不是渣滓收容所。”
张凡拿过一张快速地纸写写画画，写完后就递给了李老，“另外，我写了一份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们和你们手下的所有人都要严格遵守，要是有敢违抗的……李老，你说说该怎么办？”张凡将话头抛给了李老，笑眯眯地等着他的答案。
“那就打断双脚关起来十天不许治疗吧。”李老有些招架不住张凡了，他实在是太阴险了，处处给自己这个半身入土的老人挖坑。作为长期掌管李家的至高权威，自己定下的惩罚自然比张凡定下的惩罚更有威慑。而惩罚的量又得斟酌，定得太重了就相当于直接堵死了下面变通的可能，定得太轻了又无法向张凡交代。最终他在仔细思考了许久后才小心翼翼地给出了这个回答。
“哈，听起来不错，就这么办吧。今天就说这么多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在场众人没有谁敢吭声，刚才那么多话下来，他们已经被张凡镇住了。
“既然没事了就散会吧。哦对了，我给你们随时挑战我的机会，但你们要是敢耽误了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那你们最好祈祷我到时下手会轻点。”张凡拍了拍手，将众人赶着去执行他的命令。
李子文在离开前深深地看了张凡一眼，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众人都走掉之后，张凡感觉没什么事了，所以就让李磊开车带自己回去了。在离开之前，张凡让人给他装了一麻袋的甜品后才心满意足。
张凡的命令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扫黑除恶的风气卷向城市，整个城市的混混都隐隐感觉到了不安的氛围，仿佛阴影中蛰伏一只四处张望的魔鬼，不怀好意的视线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使得人们汗毛倒立，脊背发凉。
如人们所担忧的那般，整座城市很快发生了一场大震荡。
一个男人带领着一群人站在了一家装修朴实的饭店门前。路过的行人议论纷纷，都觉得这家饭店的主人倒了血霉，又要被这些混混找茬了。
“你……你们又想搞什么？我这个月的保护费已经交过了，你们的人来吃饭我也全部都给免单了，我应该没有做错些什么吧？”店主人连忙走出店外，战战兢兢地在那为首的男人面前颔首，颤颤巍巍地询问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
“全体都有，跪下！”为首的男人发号施令，话音刚落他身后就跪倒了一大片。
瞧这一气呵成的阵仗，似乎他们来之前排练了许久。
“对不起，我们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收保护费，再也不白吃白喝了，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道歉的话语借着十几人的口以惊人的气势咆哮而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找茬呢。
为首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钞票，双手递到店主面前，“这是我们之前从你这收到的保护费，再加上我们之前白吃白喝的费用，请你过目。”
“没有没有，你们没什么好道歉的，是我做错了，下个月的保护费和下下个月的保护费我这就给你们送去，求你们别再搞我了。”店主受到了惊吓，他只觉得这是这群男人搞事情的新花样。
“求你收下吧，你不收下的话我们就完了！”一群男人整整齐齐地对着店主磕了个头，生怕店主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好……好吧，我原谅你们了。你们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谢天谢地了。”店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眼神，吞了吞口水后才终于敢伸手接钱。
“是是是，我们保证以后绝不再犯！”男人们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整整齐齐地向着店主鞠了个躬后就离开了。
围观的路人看着这一幕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平日里张扬跋扈的这帮混混为什么突然就从良了？他们理不清头绪，但只觉得有什么好事正在这座城市发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奸你的，我就是个罪该万死的人渣，求求你，我求求你原谅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求你能原谅我！”一个精壮的男人跪在一个女人面前拼命地扇着自己耳光，痛哭流涕地乞求对方的原谅。
在他面前的女人蓬头垢面，双眼浑浊，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身上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女人怔怔地看着这个作为梦魇缠绕了自己半年之久的男人如今却如同一条狗一般跪在自己面前。她早就在长久的折磨中丧失了思考能力，封闭起了自己的感情。
“我被你关起来折磨了一整年，你掳走我之后我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不久就因为悲痛过度而离世了。我父亲想要带我回去却被你那些狗腿子打了个半死，最终不治身亡。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你的！”女人仿佛一口气爆发了身上的所有力气，眼神中的怨毒犹如索命的厉鬼。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双手捂着眼睛抽泣了起来，似乎这一下从男人长久的折磨之中重新找回了丧失已久的思考能力和感情。
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不知道男人又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她早就不想活了，只想在被杀的最后出这一口恶气。
“不不不，求求你，你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给你，只求你能原谅我！”男人拼命地磕起了响头，即使额头被磕出了一大片血也不敢停下。
“死远点！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女人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头上，将男人踢得向后一个踉跄。他的这副丑态令她感觉十分解气，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臭婊子你不要不识好歹！老子都跪下来求你了，你还要怎样！既然老子得不到你的原谅，那老子就拉着你一起陪葬！”男人站了起来，额头上的血流遍了整张脸，他咔咔咔地死力咬着牙，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射出了癫狂的光。
“来啊！我死后一定化作厉鬼来找你索命！”女人不愿退让半步，只求以死解脱。
躲在阴影中的两位执行者冷眼看着这一幕。在男人彻底陷入癫狂后，他们终于出手了。
“回去吧，李家的刑罚在等着你。”执行者将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用平静的语气发布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不！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带我回去！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们！”男人再次跪了下来，试图对执行者许诺利益。
执行者冷哼了一声，从身后抽出了手铐和绳索将男人死死地固定了起来。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李家的下人给你添麻烦了，我保证他回去后将会受到最残忍的折磨。”执行者朝着女人鞠了个躬，然后就扛起男人离开了。男人痛苦的哀嚎久久不能散去，在房间里不断地盘旋。
女人怔怔地望着他们离开的大门，悲痛地哭出了声。
类似的事情在整座城市中不断上演，寄生在城市中的毒瘤一夜之间被扫除了一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边吃甜品，一边拿着手机调戏罗忆可。
“没有问题了吗？那接下来该我说了。”张凡让李老给他递了一份李家的产业报告，慢悠悠地翻阅起了其中的内容。
李家真不愧是支配华海市地下大半势力的巨无霸存在，其横跨房地产、金融、医药、酒店、网吧、赌博、风俗业等众多产业，势力渗透着整座城市，还颇有向外扩张的倾向，每年单是产业净利润就有几十亿，更别提其他上不了台面的黑色收入了。
“噢？你们李家竟然没有碰毒？我还以为你们这种黑恶势力肯定会碰毒的呢。”张凡似乎发现了什么尤其惊奇的事情，顿时出声向李老问道。
“张少爷说笑了，我们李家再怎么作恶多端也还是有底线的。”李老连忙回答道。毕生不碰毒是他年轻时发下的誓，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严格遵守着。
“有意思。”看来李家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样烂到底了。
张凡看着资料思索了片刻之后抬起头说道：“把赌博业和风俗业切割出去卖掉，我掌管下的势力不容许存在这些害人的产业。其他势力应该对你们这些产业挺感兴趣的，就先靠这个从其他势力那里吸点血回来，等以后我再收拾他们。”张凡算计得很好，这些害人的东西不能留在手上，但却能够甩给不服从自己的势力，这一方面能够赚取收益增强己方的短期实力，另一方面能让其他势力为了吃下这份产业而出血，而这些产业转手之后短期内也经营不起来，相当于直接削弱对方的短期实力。等自己统一了整个地下，那这些害人的产业就可以彻底退出这个城市的舞台了。
等张凡将这些指示都交代清楚之后，他才终于重新回过头来对着整个李家的高层总结道：“现在我给李家的任务有两个：一是彻底洗白上岸，把你们那些伤天害理的产业全给切割掉，并组织人手展开利民活动。二是着手准备吞并所有地下势力的计划。”
张凡伸出手指，“我知道你们对于洗白上岸的举动很不解，毕竟你们早已恶贯满盈。但如果李家真的想名正言顺地称霸地下，那么洗白上岸对于李家来说绝对是利大于弊的。”张凡难得耐心地向他们陈述其中的利弊，将洗白上岸的好处一一指了出来，又一一痛批了众人对于洗白上岸的抗拒。他很清楚如果只靠武力镇压的话只会出现消极怠工的现象。想要调动他们的积极性，就只能让他们看到利益。
“在座各位过去所做的那些恶心事我可以暂且既往不咎，留着你们这些熟悉业务的人对我来说还是有那么点用的，不过你们回去要立刻开始对你们的手下展开大清洗，小偷小摸什么的就算了，但要是有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搜刮民脂的就让他们去给受害者赔礼道歉，如果受害者不接受道歉的话就把这些恶人全都打断双手双腿扔出去，犯了重罪的渣滓就给老子用你们那些手段好好折磨，老子的势力不是渣滓收容所。”
张凡拿过一张快速地纸写写画画，写完后就递给了李老，“另外，我写了一份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你们和你们手下的所有人都要严格遵守，要是有敢违抗的……李老，你说说该怎么办？”张凡将话头抛给了李老，笑眯眯地等着他的答案。
“那就打断双脚关起来十天不许治疗吧。”李老有些招架不住张凡了，他实在是太阴险了，处处给自己这个半身入土的老人挖坑。作为长期掌管李家的至高权威，自己定下的惩罚自然比张凡定下的惩罚更有威慑。而惩罚的量又得斟酌，定得太重了就相当于直接堵死了下面变通的可能，定得太轻了又无法向张凡交代。最终他在仔细思考了许久后才小心翼翼地给出了这个回答。
“哈，听起来不错，就这么办吧。今天就说这么多了，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
在场众人没有谁敢吭声，刚才那么多话下来，他们已经被张凡镇住了。
“既然没事了就散会吧。哦对了，我给你们随时挑战我的机会，但你们要是敢耽误了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那你们最好祈祷我到时下手会轻点。”张凡拍了拍手，将众人赶着去执行他的命令。
李子文在离开前深深地看了张凡一眼，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等众人都走掉之后，张凡感觉没什么事了，所以就让李磊开车带自己回去了。在离开之前，张凡让人给他装了一麻袋的甜品后才心满意足。
张凡的命令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扫黑除恶的风气卷向城市，整个城市的混混都隐隐感觉到了不安的氛围，仿佛阴影中蛰伏一只四处张望的魔鬼，不怀好意的视线不停地打量着自己，使得人们汗毛倒立，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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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又想搞什么？我这个月的保护费已经交过了，你们的人来吃饭我也全部都给免单了，我应该没有做错些什么吧？”店主人连忙走出店外，战战兢兢地在那为首的男人面前颔首，颤颤巍巍地询问自己究竟做错了些什么。
“全体都有，跪下！”为首的男人发号施令，话音刚落他身后就跪倒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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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们给你添麻烦了！我们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收保护费，再也不白吃白喝了，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道歉的话语借着十几人的口以惊人的气势咆哮而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在找茬呢。
为首的男人恭恭敬敬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大叠钞票，双手递到店主面前，“这是我们之前从你这收到的保护费，再加上我们之前白吃白喝的费用，请你过目。”
“没有没有，你们没什么好道歉的，是我做错了，下个月的保护费和下下个月的保护费我这就给你们送去，求你们别再搞我了。”店主受到了惊吓，他只觉得这是这群男人搞事情的新花样。
“求你收下吧，你不收下的话我们就完了！”一群男人整整齐齐地对着店主磕了个头，生怕店主再做出什么过激行为。
“好……好吧，我原谅你们了。你们以后不要再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谢天谢地了。”店主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眼神，吞了吞口水后才终于敢伸手接钱。
“是是是，我们保证以后绝不再犯！”男人们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整整齐齐地向着店主鞠了个躬后就离开了。
围观的路人看着这一幕实在是摸不着头脑，平日里张扬跋扈的这帮混混为什么突然就从良了？他们理不清头绪，但只觉得有什么好事正在这座城市发生。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强奸你的，我就是个罪该万死的人渣，求求你，我求求你原谅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只求你能原谅我！”一个精壮的男人跪在一个女人面前拼命地扇着自己耳光，痛哭流涕地乞求对方的原谅。
在他面前的女人蓬头垢面，双眼浑浊，脸颊上的泪痕清晰可见，身上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女人怔怔地看着这个作为梦魇缠绕了自己半年之久的男人如今却如同一条狗一般跪在自己面前。她早就在长久的折磨中丧失了思考能力，封闭起了自己的感情。
“我被你关起来折磨了一整年，你掳走我之后我母亲整日以泪洗面，不久就因为悲痛过度而离世了。我父亲想要带我回去却被你那些狗腿子打了个半死，最终不治身亡。你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原谅你的！”女人仿佛一口气爆发了身上的所有力气，眼神中的怨毒犹如索命的厉鬼。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双手捂着眼睛抽泣了起来，似乎这一下从男人长久的折磨之中重新找回了丧失已久的思考能力和感情。
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她也不知道男人又想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她早就不想活了，只想在被杀的最后出这一口恶气。
“不不不，求求你，你要什么补偿我都能给你，只求你能原谅我！”男人拼命地磕起了响头，即使额头被磕出了一大片血也不敢停下。
“死远点！你这种人渣不得好死！”女人一脚踹在了男人的头上，将男人踢得向后一个踉跄。他的这副丑态令她感觉十分解气，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了。
“臭婊子你不要不识好歹！老子都跪下来求你了，你还要怎样！既然老子得不到你的原谅，那老子就拉着你一起陪葬！”男人站了起来，额头上的血流遍了整张脸，他咔咔咔地死力咬着牙，双眼布满血丝，眼神中射出了癫狂的光。
“来啊！我死后一定化作厉鬼来找你索命！”女人不愿退让半步，只求以死解脱。
躲在阴影中的两位执行者冷眼看着这一幕。在男人彻底陷入癫狂后，他们终于出手了。
“回去吧，李家的刑罚在等着你。”执行者将手搭在了男人的肩膀上，用平静的语气发布了不容拒绝的命令。
“不！不！求求你们，求求你们别带我回去！你们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们！”男人再次跪了下来，试图对执行者许诺利益。
执行者冷哼了一声，从身后抽出了手铐和绳索将男人死死地固定了起来。
“对不起这位小姐，我们李家的下人给你添麻烦了，我保证他回去后将会受到最残忍的折磨。”执行者朝着女人鞠了个躬，然后就扛起男人离开了。男人痛苦的哀嚎久久不能散去，在房间里不断地盘旋。
女人怔怔地望着他们离开的大门，悲痛地哭出了声。
类似的事情在整座城市中不断上演，寄生在城市中的毒瘤一夜之间被扫除了一半。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舒服地躺在自己的小床上，一边吃甜品，一边拿着手机调戏罗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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