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合作愉快
艾莎！！！
艾莎！！！
艾莎！！！
整个马戏团都回荡着冒险者们激昂的呼喊声，震耳欲聋。
乔初掏了掏有些发疼的耳朵，悄悄溜到后台。
刚走进后台，乔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和外面的氛围不一样，这里很凝重，也很低落。
可丽尔和安可都垂头丧气。
“没有人被炸飞。”
“艾莎也没有被玩弄。”
听着两人自说自话，乔初顿时有些无语。
恐怕整个马戏团只有她们对艾莎的表演无动于衷吧！
真是铁石心肠的家伙。
额，好像自己的内心也没有泛起多少波澜...
不过，这个表演本身就是他安排的，没什么触动也说得过去。
乔初伸长脑袋往外看了看。
因为等待的时间有些久，观众出现了些许骚动，艾莎也有些不知所措。
再回头一看，只见可丽尔和安可蹲在角落一动不动，乔初顿时火大：
“喂，你们两个，最后一场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森林妖精化作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双眼失去光泽，无动于衷。
矮人少女比他更火大：
“可恶的爱德华！你骗我！”
乔初莫名其妙：
“我骗你什么了？”
安可气得活蹦乱跳，手舞足蹈：
“你不是说今天的表演会很精彩吗？为什么这群傻子没有被炸飞！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不干了！”
额，为了让这两个人乖乖工作，他似乎、好像、大概是说过表演会很清楚，值得期待这类含糊其辞的话。
乔初心虚地移开目光。
安可气呼呼甩开粗麻绳，转身就走。
一旁，可丽尔化作咸鱼目光呆滞，嘴里说着重复的话语：
“没有玩弄...没有玩弄...没有玩弄...”
舞台上，巨型吊灯急速下落，眼看就要砸到艾莎头上。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艾莎惊愕地抬起头。
后台，乔初连忙扑上前，吃力地扯住粗麻绳。
果然不能把这两个变态当做正常人对待！
“安可！！！”
该死，这个吊灯怎么这么重。
刚刚安可看起来明明很轻松啊。
矮人少女头也不回。
乔初使出吃奶的劲扯麻绳，同时大喊叫住矮人少女：
“小萝卜丁！”
安可终于回头，不过看她那神情，似乎是想给乔初来两下。
舞台上，艾莎回过神来，目光微微让舞台后方侧了侧。
为什么还不让自己下场？
难道发生了意外。
艾莎的目光转向观众戏，观众们已经发生骚动，他们在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的动容和融入早已荡然无存。
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回忆着不久前，冒险者们一齐高呼她名字的场景，艾莎的表情变得坚定。
全情投入表演，尽情释放心底所有的痛苦和悲伤，最终将“情绪”这种奇妙的东西传递给观众，让观众理解自己，发自内心地为自己鼓掌、欢呼...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触动了她的心弦。
艾莎感觉自己的胸口似乎打开了一闪窗户，她封闭的内心终于开始和这个世界产生链接。
她的心不再闭塞，反而变得无比开阔。
“各位冒险者，谢谢你们的掌声。”
绝不能辜负观众。
艾莎突然有了这样的信念。
她无视头顶越来越低的吊灯，微笑着看向观众：
“让我再为大家唱一首歌吧！”
“这首歌来自我的故乡，弗雷德，也许很多人都听过。”
“它的名字叫做雪国往事。”
观众们在艾莎的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重新回到座位上。
艾莎在灯光下，缓缓张嘴...
一首悠扬、轻缓的音乐逐渐响起。
舞台下，克莱恩、安德烈、和夏洛特不自觉地张开嘴，跟着一起合唱。
这首歌他们太熟悉了。
后台，乔初与怒气冲冲的安可正在对峙。
眼见安可黑着脸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乔初顿时有些慌。
毕竟，这家伙可是真的会制造炸药的啊！
难道要动用契约的力量？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契约要怎么用啊，喂！
电光火石之间，乔初飞速想到对策。
他突然换了个姿势，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
“哼，可怜的矮人，难道把人炸飞已经是你能想到最精彩的表演吗？肤浅！”
安可脚步一顿，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有戏！
小萝卜丁，跟我斗！
乔初表面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得意猖狂地大笑。
对面，安可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
“那你说，你有什么好点子？”
乔初一副你还是太嫩了的表情：
“这场表演，观众只有两百个，如果咱们现在就把人炸了，以后还会有人再来吗？只有两百观众的表演，能称得上是精彩吗？”
安可愣了愣，怒火彻底消失：
“那你说怎么办？”
乔初一脚踩在木箱上，唾沫横飞，高谈阔论：
“把马戏团做大做强！”
“把你、艾莎、可丽尔都包装成世界上最出名的大明星！让你们成为所有冒险者心目中的信仰，拥有无可比拟的地位！”
“最后，马戏团要到七大神都去举办演出！邀请国王、教皇、史诗级冒险者来观看我们的节目！”
“当所有人都喜爱你们，当所有人都期待着马戏团的演出，就连七神也忍不住对恶魔马戏团投来注视...”
“在最后那个万众瞩目的时刻，就是我们最邪恶、最精彩的表演时刻！”
听完乔初极具煽动力的演说，安可的双眼越睁越大，似乎沉浸在乔初编造的幻想里，一个劲傻乐。
安可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兴奋和期待：
“先用甜蜜的糖果引诱这群傻大个，当他们全身心沉醉在美梦中，感觉到无比幸福时，再由他们心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撕开虚伪假面，残忍地打碎这个美梦！”
“这足以摧毁他们脆弱的心灵！”
就连化身咸鱼的可丽尔双眼都恢复了神采。
她思索着，微微一笑：
“原来是这样么。”
“先让所有人都疯狂地爱上我，然后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为珍视、宝贵，不染一丝污垢的纯洁之人，在舞台上被肮脏的恶魔屈辱、玩弄，却无能无力...”
“下流的恶魔，这实在是...实在是...”
“啊！！！”
可丽尔双颊红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洁白的大腿相互磨蹭，肌肤变得白里透红。
然而，乔初和安可都无视了这一幕。
不知什么时候，安可将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半只眼睛：
“连神明都敢戏耍...爱德华，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啊。”
“不愧是我，暗夜·红莲·伊丽莎白·安可的恶魔团长。”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幸好后台只有他和两个怪胎。
没人看到这中二到爆表的一幕。
乔初昂着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那么，暗夜·红莲·伊丽莎白·安可，你愿意加入我么？”
闻言，安可捂着半只眼睛，邪魅张狂地大笑。
“哇哈哈哈哈！”
随后，她大步向乔初走去：
“合作愉快，恶魔爱德华。”
“让我们一起把这个世界烧成灰烬！”
艾莎！！！
艾莎！！！
整个马戏团都回荡着冒险者们激昂的呼喊声，震耳欲聋。
乔初掏了掏有些发疼的耳朵，悄悄溜到后台。
刚走进后台，乔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和外面的氛围不一样，这里很凝重，也很低落。
可丽尔和安可都垂头丧气。
“没有人被炸飞。”
“艾莎也没有被玩弄。”
听着两人自说自话，乔初顿时有些无语。
恐怕整个马戏团只有她们对艾莎的表演无动于衷吧！
真是铁石心肠的家伙。
额，好像自己的内心也没有泛起多少波澜...
不过，这个表演本身就是他安排的，没什么触动也说得过去。
乔初伸长脑袋往外看了看。
因为等待的时间有些久，观众出现了些许骚动，艾莎也有些不知所措。
再回头一看，只见可丽尔和安可蹲在角落一动不动，乔初顿时火大：
“喂，你们两个，最后一场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赶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
森林妖精化作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双眼失去光泽，无动于衷。
矮人少女比他更火大：
“可恶的爱德华！你骗我！”
乔初莫名其妙：
“我骗你什么了？”
安可气得活蹦乱跳，手舞足蹈：
“你不是说今天的表演会很精彩吗？为什么这群傻子没有被炸飞！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不干了！”
额，为了让这两个人乖乖工作，他似乎、好像、大概是说过表演会很清楚，值得期待这类含糊其辞的话。
乔初心虚地移开目光。
安可气呼呼甩开粗麻绳，转身就走。
一旁，可丽尔化作咸鱼目光呆滞，嘴里说着重复的话语：
“没有玩弄...没有玩弄...没有玩弄...”
舞台上，巨型吊灯急速下落，眼看就要砸到艾莎头上。
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艾莎惊愕地抬起头。
后台，乔初连忙扑上前，吃力地扯住粗麻绳。
果然不能把这两个变态当做正常人对待！
“安可！！！”
该死，这个吊灯怎么这么重。
刚刚安可看起来明明很轻松啊。
矮人少女头也不回。
乔初使出吃奶的劲扯麻绳，同时大喊叫住矮人少女：
“小萝卜丁！”
安可终于回头，不过看她那神情，似乎是想给乔初来两下。
舞台上，艾莎回过神来，目光微微让舞台后方侧了侧。
为什么还不让自己下场？
难道发生了意外。
艾莎的目光转向观众戏，观众们已经发生骚动，他们在议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的动容和融入早已荡然无存。
不行，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回忆着不久前，冒险者们一齐高呼她名字的场景，艾莎的表情变得坚定。
全情投入表演，尽情释放心底所有的痛苦和悲伤，最终将“情绪”这种奇妙的东西传递给观众，让观众理解自己，发自内心地为自己鼓掌、欢呼...
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触动了她的心弦。
艾莎感觉自己的胸口似乎打开了一闪窗户，她封闭的内心终于开始和这个世界产生链接。
她的心不再闭塞，反而变得无比开阔。
“各位冒险者，谢谢你们的掌声。”
绝不能辜负观众。
艾莎突然有了这样的信念。
她无视头顶越来越低的吊灯，微笑着看向观众：
“让我再为大家唱一首歌吧！”
“这首歌来自我的故乡，弗雷德，也许很多人都听过。”
“它的名字叫做雪国往事。”
观众们在艾莎的安抚下，逐渐安静下来，重新回到座位上。
艾莎在灯光下，缓缓张嘴...
一首悠扬、轻缓的音乐逐渐响起。
舞台下，克莱恩、安德烈、和夏洛特不自觉地张开嘴，跟着一起合唱。
这首歌他们太熟悉了。
后台，乔初与怒气冲冲的安可正在对峙。
眼见安可黑着脸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乔初顿时有些慌。
毕竟，这家伙可是真的会制造炸药的啊！
难道要动用契约的力量？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契约要怎么用啊，喂！
电光火石之间，乔初飞速想到对策。
他突然换了个姿势，一副轻松悠闲的样子：
“哼，可怜的矮人，难道把人炸飞已经是你能想到最精彩的表演吗？肤浅！”
安可脚步一顿，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有戏！
小萝卜丁，跟我斗！
乔初表面一本正经，心里却在得意猖狂地大笑。
对面，安可瘪了瘪嘴，有些不服气：
“那你说，你有什么好点子？”
乔初一副你还是太嫩了的表情：
“这场表演，观众只有两百个，如果咱们现在就把人炸了，以后还会有人再来吗？只有两百观众的表演，能称得上是精彩吗？”
安可愣了愣，怒火彻底消失：
“那你说怎么办？”
乔初一脚踩在木箱上，唾沫横飞，高谈阔论：
“把马戏团做大做强！”
“把你、艾莎、可丽尔都包装成世界上最出名的大明星！让你们成为所有冒险者心目中的信仰，拥有无可比拟的地位！”
“最后，马戏团要到七大神都去举办演出！邀请国王、教皇、史诗级冒险者来观看我们的节目！”
“当所有人都喜爱你们，当所有人都期待着马戏团的演出，就连七神也忍不住对恶魔马戏团投来注视...”
“在最后那个万众瞩目的时刻，就是我们最邪恶、最精彩的表演时刻！”
听完乔初极具煽动力的演说，安可的双眼越睁越大，似乎沉浸在乔初编造的幻想里，一个劲傻乐。
安可大大的眼睛里满是兴奋和期待：
“先用甜蜜的糖果引诱这群傻大个，当他们全身心沉醉在美梦中，感觉到无比幸福时，再由他们心中最至高无上的存在撕开虚伪假面，残忍地打碎这个美梦！”
“这足以摧毁他们脆弱的心灵！”
就连化身咸鱼的可丽尔双眼都恢复了神采。
她思索着，微微一笑：
“原来是这样么。”
“先让所有人都疯狂地爱上我，然后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为珍视、宝贵，不染一丝污垢的纯洁之人，在舞台上被肮脏的恶魔屈辱、玩弄，却无能无力...”
“下流的恶魔，这实在是...实在是...”
“啊！！！”
可丽尔双颊红透，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洁白的大腿相互磨蹭，肌肤变得白里透红。
然而，乔初和安可都无视了这一幕。
不知什么时候，安可将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脸上，遮住了半只眼睛：
“连神明都敢戏耍...爱德华，看来是我小瞧你了啊。”
“不愧是我，暗夜·红莲·伊丽莎白·安可的恶魔团长。”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幸好后台只有他和两个怪胎。
没人看到这中二到爆表的一幕。
乔初昂着头，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那么，暗夜·红莲·伊丽莎白·安可，你愿意加入我么？”
闻言，安可捂着半只眼睛，邪魅张狂地大笑。
“哇哈哈哈哈！”
随后，她大步向乔初走去：
“合作愉快，恶魔爱德华。”
“让我们一起把这个世界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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