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凡事有代价
白发老头正躺在那张钢丝床上，轻轻扯着呼噜。
听到有人进来，老人翻个身见是她，随手朝墙上一指，原来她的包已被好好挂在那了。
“大爷，你咋睡这？”姬小红有些难过却又不解的道。
“我守猪！”
老头可能多喝了几杯，说着侧身又睡过去。
姬小红赶紧从包里陶出个红包，悄悄塞进枕头下。这是她之前就备好的拜师礼。
她怕以后没有机会。
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自己这趟学艺之旅，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
洗澡时，尽管姬小红将浴室门紧紧关死，并反复查看几遍。可仍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正隐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她怕有摄像头，仔仔细细搜索一番，不过却什么也没发现。
“也许我多虑了。”她暗自思忖。
好不容易心惊胆颤洗完，才回到住处，锅盖头就进来了。
这间屋子干净整洁，布置得十分漂亮。不但有穿衣镜、梳妆台、沙发、茶几，还有一张席梦思双人床。
姬小红正站在衣柜前照镜子。
不照还好，这一照把自己都吓住了。只见镜子里女人两颊潮红，粉面含春，眼睛更是红得像要吃人。
“美女，这床还满意吧？”
锅盖头一改先前古板和冷淡，这会儿变得分外亲切和热情。
姬小红不说话，只是点头笑笑。这让锅盖头眼里更加喷出火来。
“这是我老婆房间，当然上档次啦。”他得意道：“除了她，你是第一个进这屋的女人。”
说着就在沙发上坐下。
姬小红以为他要谈学费的事了，也跟着坐在旁边。
“咱们讲讲条件吧。”
锅盖头直入主题。
“我家这火腿，刚才你也吃过。什么级别，我就不多说了。当然，因为货好，要价自然高些。”
姬小红点头，接过道：
“这是应该的，火腿确实好吃。我还是头次吃这么香的猪肉。”
“那当然。”锅盖得意：“不然怎么叫非遗文化食品？”
“非遗文化？”
姬小红惊讶，腌个猪腿肉，咋就跟非遗挂上钩了？
锅盖头炫耀：
“这就不懂了吧？告诉你，我家老头子，那是晴川省首批国家级火腿制作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我们家三代贫农，专注养猪制火腿60年。”
“大师啊！”
姬小红闻言激动的站起身。功夫不负有心人。看来总算是遇上真佛了。
“别急，先坐下。”
锅盖头起身，用手往她肩头一按说：“不过这学费可不低，大家都是成年人。条件先讲明，你自己选择。”
“到底要多少？”姬小红有些紧张。
“第一种方式：等价交换。”
锅盖头终于亮出底牌：“按市场价，我们一次性收费十万，包教会。”
”什么，十万？”
姬小红差点跳起来。此刻她全部身家还不足一万块钱呢。
锅盖头瞅了她一眼，慢条斯里道：“嫌贵？这还是你。要换作别人，一百万我都不教！”
“还有，其也方式呢？”
姬小红心中仍抱着一线希望。
“聪明。其实，这后一种最适合你了。”锅盖头脸上掠过一丝诡笑。
“第二种方式：以物易物。”
“你是说，拿东西换？”姬小红眼前一亮。
“对！不用出钱，简单方便，两不相欠。”锅盖瞅了她一眼。
“你想要什么东西？”
姬小红像落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问。
“你！”
锅盖直接了当。
“我？”
姬小红傻眼了。
“对，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夜。并且以后学习期间也每天跟我睡，我就让我爹免费教你！”
“什么?”姬小红猛然起身。
“教是你爹在教，却要跟你睡觉？而且一次不行，还要天天陪睡？”
“没错，你可以选！”
锅盖头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凡事有代价。你要么留下学习，现在就交钱或者上床。要么马上滚蛋，一辈子去吃你的臭猪肉。”
“无耻！”
姬小红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拿起桌上自己手机，抬腿就想离开。忽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咚的一下子就栽倒在沙发上。
“哈哈，你个小嫩鸡，逃得出老子手掌心么？”
锅盖狞笑着站起来。
他从茶几中取出半瓶红酒，咕嘟咕嘟全喝下肚。随即将上衣一脱狠甩开去。伸手在姬小红脸上摸了一把，邪笑道：
“想不到把小妞。大爷我吃饭时就给你服下药了。我刘小兵看上的女人，还跑得掉？”
接着，他一把抱起姬小红，急不可耐就朝大床走去。
姬小红真像药力发作一般，两眼紧闭，一声不吭。
刘小兵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脱她衣服。无奈牛仔上衣太紧，半天没能拉下来。
猴急的刘小兵忍不住，马上转移进攻方向。立刻就去解她裤带。
“嘤！”
这时姬小红忽然轻哼一声。
刘小兵吓得差点跳起来。停一下见没动静，这才如饿狼般又扑上去。
忽然，只听“嗵”一响。
他一个后仰被重重的踹翻在地。紧跟着一声爆喝，姬小红一只脚已踩在他肚皮上了。
“你、没睡着？”刘小兵惊恐万分。
他明明之前亲手下的蒙汗药，并亲眼看她端起酒杯喝下去。
“哼，就你那两下狗解手，也想骗本少？”
姬小红冷笑。
原来她经过灵力改造的身体，早就觉察到了酒杯中存在异物，不过艺高人胆大，根本没当回事。举起杯子照喝不误。
神奇的灵力，也早将酒中药效给逼出了体外。
她方才晕倒，不过装佯逗逗这傻逼，看看他倒底想唱哪一出而已。
“臭婆娘，想不到你这么贼，把老子都耍了。”
刘小兵突然猛一个侧身，从后腰上抽出一把剔骨刀，照着姬小红腿上就扎过来。
“杂碎！不见棺材不掉泪！”姬小红说着抬腿一脚。
刘小兵啊一声就飞出屋外，嘭的狠狠砸在院子里。好在院中全是泥土没硬物，不然他这一下准摔个半死。
“啊，哎哟……”
刘小兵挣扎着，把手伸进嘴里，“嘘”狠狠打了声唿哨。
“汪、汪。”
院子里顷刻窜出一条狼狗。正是白天守门的那只。
“汪汪、汪！”
紧接着，又是两声狂吠，不知从哪又冲出两条同样高大的狗。
微弱灯光下，三只恶犬眼睛贼亮。全都像经过训练似的，听到哨音，顷刻变得凶狠异常，发疯般拼命猛扑而上。
姬小红刚来到门口，一只脚已踏上院子。突然遭遇袭击，且是三面围攻。
她连转个身都来不及。
稍一迟延，三条唳狗瞬间就会撕开她皮肉、咬断她喉咙。
万分危急之际，姬小红的身体突然能量爆棚。
只见她迅速蹲下，待三条狗一起窜到头顶时，“嗨”一声猛然站起，两手同时祭出凌厉杀招。
三条狗甚至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不知被击飞到哪去了。
半晌，才听到从屋外传来几下沉闷的重物落地响。
“啊！”
刘小兵惊得目瞪口呆。
他筛糠般不停颤抖着。慌忙匆匆爬跪在地上，“咚咚”不停叩头哀求道：“大姐，饶、饶命！我该死，你大人大量……”
“呸，杂碎，见人就想睡。念你晚饭做得不错，饶你一条狗命。”
姬小红骂道：“下次再祸害人，让你一辈子当太监。”
“不不，我再不敢了！”
刘小兵如捣蒜般拼命磕头求饶，可半天未听回应，他偷偷一瞥，见姬小红已将铁门打开准备走。
“大姐，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刘小兵战战兢兢问。
姬小红一步跨上摩托，轰一声冲出门去，远远甩过来一句：“人渣，你就跟狗去睡吧！”
听到有人进来，老人翻个身见是她，随手朝墙上一指，原来她的包已被好好挂在那了。
“大爷，你咋睡这？”姬小红有些难过却又不解的道。
“我守猪！”
老头可能多喝了几杯，说着侧身又睡过去。
姬小红赶紧从包里陶出个红包，悄悄塞进枕头下。这是她之前就备好的拜师礼。
她怕以后没有机会。
凭借女人的第六感，她觉得自己这趟学艺之旅，恐怕不会那么顺利。
……
洗澡时，尽管姬小红将浴室门紧紧关死，并反复查看几遍。可仍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正隐藏在暗处窥视着自己。
她怕有摄像头，仔仔细细搜索一番，不过却什么也没发现。
“也许我多虑了。”她暗自思忖。
好不容易心惊胆颤洗完，才回到住处，锅盖头就进来了。
这间屋子干净整洁，布置得十分漂亮。不但有穿衣镜、梳妆台、沙发、茶几，还有一张席梦思双人床。
姬小红正站在衣柜前照镜子。
不照还好，这一照把自己都吓住了。只见镜子里女人两颊潮红，粉面含春，眼睛更是红得像要吃人。
“美女，这床还满意吧？”
锅盖头一改先前古板和冷淡，这会儿变得分外亲切和热情。
姬小红不说话，只是点头笑笑。这让锅盖头眼里更加喷出火来。
“这是我老婆房间，当然上档次啦。”他得意道：“除了她，你是第一个进这屋的女人。”
说着就在沙发上坐下。
姬小红以为他要谈学费的事了，也跟着坐在旁边。
“咱们讲讲条件吧。”
锅盖头直入主题。
“我家这火腿，刚才你也吃过。什么级别，我就不多说了。当然，因为货好，要价自然高些。”
姬小红点头，接过道：
“这是应该的，火腿确实好吃。我还是头次吃这么香的猪肉。”
“那当然。”锅盖得意：“不然怎么叫非遗文化食品？”
“非遗文化？”
姬小红惊讶，腌个猪腿肉，咋就跟非遗挂上钩了？
锅盖头炫耀：
“这就不懂了吧？告诉你，我家老头子，那是晴川省首批国家级火腿制作技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我们家三代贫农，专注养猪制火腿60年。”
“大师啊！”
姬小红闻言激动的站起身。功夫不负有心人。看来总算是遇上真佛了。
“别急，先坐下。”
锅盖头起身，用手往她肩头一按说：“不过这学费可不低，大家都是成年人。条件先讲明，你自己选择。”
“到底要多少？”姬小红有些紧张。
“第一种方式：等价交换。”
锅盖头终于亮出底牌：“按市场价，我们一次性收费十万，包教会。”
”什么，十万？”
姬小红差点跳起来。此刻她全部身家还不足一万块钱呢。
锅盖头瞅了她一眼，慢条斯里道：“嫌贵？这还是你。要换作别人，一百万我都不教！”
“还有，其也方式呢？”
姬小红心中仍抱着一线希望。
“聪明。其实，这后一种最适合你了。”锅盖头脸上掠过一丝诡笑。
“第二种方式：以物易物。”
“你是说，拿东西换？”姬小红眼前一亮。
“对！不用出钱，简单方便，两不相欠。”锅盖瞅了她一眼。
“你想要什么东西？”
姬小红像落水之人好不容易抓到一根救命稻草，急切的问。
“你！”
锅盖直接了当。
“我？”
姬小红傻眼了。
“对，只要你今晚陪我睡一夜。并且以后学习期间也每天跟我睡，我就让我爹免费教你！”
“什么?”姬小红猛然起身。
“教是你爹在教，却要跟你睡觉？而且一次不行，还要天天陪睡？”
“没错，你可以选！”
锅盖头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道：“凡事有代价。你要么留下学习，现在就交钱或者上床。要么马上滚蛋，一辈子去吃你的臭猪肉。”
“无耻！”
姬小红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拿起桌上自己手机，抬腿就想离开。忽然只觉得天旋地转，咚的一下子就栽倒在沙发上。
“哈哈，你个小嫩鸡，逃得出老子手掌心么？”
锅盖狞笑着站起来。
他从茶几中取出半瓶红酒，咕嘟咕嘟全喝下肚。随即将上衣一脱狠甩开去。伸手在姬小红脸上摸了一把，邪笑道：
“想不到把小妞。大爷我吃饭时就给你服下药了。我刘小兵看上的女人，还跑得掉？”
接着，他一把抱起姬小红，急不可耐就朝大床走去。
姬小红真像药力发作一般，两眼紧闭，一声不吭。
刘小兵将她放在床上，伸手就去脱她衣服。无奈牛仔上衣太紧，半天没能拉下来。
猴急的刘小兵忍不住，马上转移进攻方向。立刻就去解她裤带。
“嘤！”
这时姬小红忽然轻哼一声。
刘小兵吓得差点跳起来。停一下见没动静，这才如饿狼般又扑上去。
忽然，只听“嗵”一响。
他一个后仰被重重的踹翻在地。紧跟着一声爆喝，姬小红一只脚已踩在他肚皮上了。
“你、没睡着？”刘小兵惊恐万分。
他明明之前亲手下的蒙汗药，并亲眼看她端起酒杯喝下去。
“哼，就你那两下狗解手，也想骗本少？”
姬小红冷笑。
原来她经过灵力改造的身体，早就觉察到了酒杯中存在异物，不过艺高人胆大，根本没当回事。举起杯子照喝不误。
神奇的灵力，也早将酒中药效给逼出了体外。
她方才晕倒，不过装佯逗逗这傻逼，看看他倒底想唱哪一出而已。
“臭婆娘，想不到你这么贼，把老子都耍了。”
刘小兵突然猛一个侧身，从后腰上抽出一把剔骨刀，照着姬小红腿上就扎过来。
“杂碎！不见棺材不掉泪！”姬小红说着抬腿一脚。
刘小兵啊一声就飞出屋外，嘭的狠狠砸在院子里。好在院中全是泥土没硬物，不然他这一下准摔个半死。
“啊，哎哟……”
刘小兵挣扎着，把手伸进嘴里，“嘘”狠狠打了声唿哨。
“汪、汪。”
院子里顷刻窜出一条狼狗。正是白天守门的那只。
“汪汪、汪！”
紧接着，又是两声狂吠，不知从哪又冲出两条同样高大的狗。
微弱灯光下，三只恶犬眼睛贼亮。全都像经过训练似的，听到哨音，顷刻变得凶狠异常，发疯般拼命猛扑而上。
姬小红刚来到门口，一只脚已踏上院子。突然遭遇袭击，且是三面围攻。
她连转个身都来不及。
稍一迟延，三条唳狗瞬间就会撕开她皮肉、咬断她喉咙。
万分危急之际，姬小红的身体突然能量爆棚。
只见她迅速蹲下，待三条狗一起窜到头顶时，“嗨”一声猛然站起，两手同时祭出凌厉杀招。
三条狗甚至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不知被击飞到哪去了。
半晌，才听到从屋外传来几下沉闷的重物落地响。
“啊！”
刘小兵惊得目瞪口呆。
他筛糠般不停颤抖着。慌忙匆匆爬跪在地上，“咚咚”不停叩头哀求道：“大姐，饶、饶命！我该死，你大人大量……”
“呸，杂碎，见人就想睡。念你晚饭做得不错，饶你一条狗命。”
姬小红骂道：“下次再祸害人，让你一辈子当太监。”
“不不，我再不敢了！”
刘小兵如捣蒜般拼命磕头求饶，可半天未听回应，他偷偷一瞥，见姬小红已将铁门打开准备走。
“大姐，这大半夜的，你去哪？”刘小兵战战兢兢问。
姬小红一步跨上摩托，轰一声冲出门去，远远甩过来一句：“人渣，你就跟狗去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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