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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下落不明

    肖修竹一脸匪夷所思,百思不得其解的看着早已恢复如常的画像。

    此画像是他弱冠之年,游历之时,偶然结识的一位神秘画师,为他所著。

    画里的景象是一片莲塘,当时他一身洒脱的白色缎面锦衣,腰间束着黑色的绅带。

    头发挽成发髻,用玉冠高高束起,外披一件白色的披风,站在廊亭下俯视万千。

    他记得,那位画师曾告诉他,将来有一天,会有人通过这幅画找到他。

    “难道这幅画,和那个怪异的女子有什么联系?”

    对于他这个千年前的人来说,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解释给自己,正在他为此思虑之时,外面叩门的人,急切的走了进来;“殿下。”

    此人看着肖修竹安然无恙的站在屏风前,才松了一口气,他是肖修竹的贴身侍卫桑延,因为担心肖修竹再次遭到暗杀,才会如此着急的闯进他的卧房来。

    “都准备好了?”肖修竹一脸严肃。

    “准备好了。”

    “走。”

    说着二人骑上马背,便向城外绝尘而去。

    这时城门上出现了两个男人,他们一前一后的站在此处,死死盯着肖修竹远去的背影,站在后面的男人,对着前面的人开口道;“二皇子,我去了。”

    站在前方的男人,乃是东岳皇朝二皇子肖修禊,肖修禊露出一脸阴狠的神情,对身后的心腹道;“去吧,这次杀不了他,你就别回来了。”

    心腹双手抱拳匆匆而去。

    肖修禊双手背于身后,冷哼一声,自言自语道;“三弟,父皇还真是偏心于你,连迎接北瀚公主来和亲这么重要的事情,都交给你去做,同是皇子凭什么你最得圣心,大哥那个病秧子也就罢了,长幼有序,凭什么我要被你踩在脚下。”

    肖修禊咬牙切齿,拳头攥的嘎巴嘎巴直响;“休想让我将来对你俯首称臣,这太子之位我要定了,只要你死了,与北瀚公主和亲的人就只能是我,到时候有了北瀚的支持,别说区区太子之位,就连这皇位都是我的。”

    另一边林浅搜的一下,又穿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她拍着心脏;“差点撞到墙上。”

    她站稳身体,转而看向身后的镜子,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睡着时,就是从这个镜子里穿越的,她带着研究的神情,用手摸了摸镜子,除了比较古风,其他和普通的镜子也没有什么区别。

    她又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那副油画,也并没有哪里不对。

    “这也太神奇了,电视剧里穿越,想尽各种办法回来,我穿越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

    林浅此刻的内心有无数的疑问,她立刻拿出手机,查了很多相关于穿越的资料。

    这时在一条蜿蜒曲折的小路上,一队人马抬着一顶华丽的轿子缓缓前行,肖修竹和桑延二人骑在马背上,警惕的看着四周。

    肖修竹看着树叶飘动,察觉到了一丝不对,他和桑延互相对视一眼,突然一群隐藏在暗处的蒙面黑衣人,拿着长剑纷纷向他们袭来。

    这群黑衣人剑剑透着杀气,一瞬间现场便打得如火如荼,混乱不堪,马背上的肖修竹突然飞身而起,连续斩杀数名黑衣人。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这时藏在暗处的一个弓箭手,对准肖修竹一箭射向他的身体。

    肖修竹在倒下去的那一刻,用力甩出长剑,只见暗处的弓箭手被他一剑封喉,随即倒在了血珀中,接着长剑回鞘,烟雾弥漫,狼烟四起。

    “殿下。”

    随着桑延的一声大喊,东岳皇朝龙位之上,陛下龙颜大怒;“什么?老三和北瀚公主生死不祥,去向不明?给朕去找,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

    说完大殿之下禁军统领微身退去。

    “父皇息怒,三弟一定会安然回归,逢凶化吉的。”

    二皇子肖修禊人面野心,表面尊兄重弟,实则暗藏祸心,一次次背地里对肖修竹痛下杀手。

    这时大殿之下有人来报;“陛下,三殿下侍卫桑延,同北瀚公主在殿外求见。”

    龙位之上的陛下听言立刻开口道;“宣。”

    此时二皇子肖修禊眼神微垂,神情复杂,心中满是疑惑,他很是怕肖修竹还能活着回来。

    桑延和北瀚公主来到了大殿之上,二人同时对着龙位之上的陛下跪拜;“北瀚公主云浅月参见东岳陛下。”

    “平身。”

    陛下话音一落,云浅月起身,接着陛下对跪在地上的桑延开口道;“桑延为何是你前来复命,三皇子呢?”

    “启禀陛下,当时敌暗我明,殿下在狼烟中,中了一箭,危难之时,殿下命我定要将北瀚公主,安全送至皇宫,如今殿下身负重伤,下落不明。”

    桑延无比沉重的微身叩首,陛下听言颤抖着声音;“去找,都给朕去找。”

    “是。”

    朝堂上的众臣武将,纷纷叩首便一次退了下去了。

    二皇子肖修禊回到自己的府邸,立刻叫来了参加此次暗杀的心腹;“说,老三为何会下落不明?他到底有没有死?”

    心腹双手抱拳,一脸自信;“二皇子放心,属下亲眼看着他中了弓箭手的毒箭,那箭上的剧毒无药可解,想必此时,他早已暴毙身亡了。”

    听到这话肖修禊嘴角轻扯,露出一抹狼子野心的阴狠,和杀之而后快的不屑,接着他又谨慎的对心腹吩咐道;“去找,本殿也必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还有,给我盯住桑延和老三的府邸。”

    “是。”心腹俯首而去。

    桑延离开宫后,匆匆回到府邸,来到肖修竹的卧房,他谨慎的关上了房门,来到床榻前,一脸担忧的对着榻上的主子道;“殿下,你没事吧?这是解药。”

    说着桑延将小盒子里的一粒药丸,递给了肖修竹,肖修竹接过药丸一含而下。

    “事情都办妥当了?”

    “办妥了,属下已全面对外封锁了消息,现在外界都以为您重伤未愈,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好。”

    肖修竹声音低沉,虽然他的毒已经解了,但被箭刺穿的皮肉伤却很难愈合。

    受点伤不算什么,让他觉得心寒的是,他的二皇兄竟然屡次对他痛下杀手,他无休止的忍让,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想要他的命。

    这次如果不是他提前有所安排,恐怕自己早已成了他箭下亡魂。

    肖修竹中箭的那一刻,便决定不再退让,为了百姓,为了天下太平,这个皇位他必须要争。

    他早料到肖修禊会再次对他下手,所以当时北瀚公主云浅月并不在轿子里。

    他早已命桑延提前将她送到了安全的地方,等到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凶多吉少之时,再命桑延将云浅月送进皇宫,面见陛下。

    为的就是让陛下对他更加的信任和倚重。

    而此时他之所以不出现,是为了等一个时机,然后再出其不意的将那些想要他命的人,一举歼灭。

    桑延为肖修竹处理完伤口便离开了,晚上戌时十分,肖修竹终于昏昏欲睡过去。

    这时林浅才刚刚下班,当她刚走进自己的房间时,突然发现那面镜子像海面一样,再次起了波澜。

    只见镜子和上次一样,形成了一个水漩涡,她好奇的刚想要去触碰一下,随之一股强大吸力,瞬间将她的身体吹的摇摇欲晃,接着她便再次穿越到了镜子里面,肖修竹的卧房。

    林浅看着屏风里镶着的那副画若有所思;“难道是因为自己房间的镜子,和这屏风里的画有关?两者之前形成了一个通道,也就是所谓的时空隧道,因为我看剧入了心,因此和我房间画像里的人产生了共鸣,所以我就来到了他的世界?”

    这样一想终于解释的通了,想到里,林浅又突然想起来,在画那幅由画之时,那个画家曾经很神秘的也和她说过,有一天会有一个人通过这幅画找到她。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都已经这么神奇般的发生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咳咳……

    就在这时林浅听到了一阵低微的咳声,于是她来到里间的卧房,看到肖修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上,只见他肩旁处白色的寝衣上,残留着鲜红的血渍。

    “他这是受伤了?”

    咳咳……肖修竹又急切的咳了两声,林浅见他嘴唇泛白干洌,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在床榻对面的茶桌上倒了一杯水,来到肖修竹的身边,轻轻的将水喂给他喝。

    肖修竹睡梦中似乎真的有些渴,一杯水喝的有些急,没等喝完便呛的又咳了几声,林浅见状一边用手在心口为他顺气,一边脱口道;“慢点,慢点。”

    肖修竹的警惕性很高,迷迷糊糊中听到有女子的声音,他突然睁开一双病中凄凉的眼睛,随即利落的抓住了林浅的手。

    林浅被肖修竹突然的一拉扯,整个上半身扑倒在他的怀里,二人四目相对,两个薄唇之间只差一个手掌厚度的距离。

    “又是你?”肖修竹低沉着声音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