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爸爸

    路有明开车一路跟随两人去电影院，深夜场的爱情电影。

    路有明买票与浮尘跟进去坐在最后。最角落的女明星藏在阴影里看不出动作。

    两人都看得昏昏欲睡。

    散场了又追出去，跟到了酒店。

    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

    路有明开车在一个小酒店门前停下，开房，背着后备箱昂贵的设备上去。架好设备，镜头对准明星住房。

    浮尘自己洗澡，趴床上睡觉，不打扰窗前忙碌的路有明。

    窗前镜头里，视频正在录制：

    女人打开冰箱，拿了冰，给自己开了一瓶红酒。

    品味一口，晃着红酒杯等着。

    五六分钟，里面的人便速度出来。二话不说，直奔女人。

    两人很快运动。

    视频清晰度很高，身体的肉色与黑色都可放大可见。

    等了半个小时，路有明满意地关了镜头。

    这盘录像，够他要到半年的花销了。

    破旧的小酒店里，浮尘眨眨眼睛，不能处理信息。眼睛缓缓移动，本能地寻找食物。

    睡醒之后，浮尘缓了很久，才发现自己在路有明的沙发上。

    怎么回来的，她完全没印象。

    工作室里传来“啪啦啪啦”的键盘声。

    肚子饿得难受。

    拖着步子，给自己找吃的。

    冰箱里只有臭了的橘子，与不知道什么时候生产的酱。

    一如既往地空。

    浮尘给自己点了外卖。

    她没银行卡。

    手机里，路有明转了5万，扔到零钱里供她用。

    敲门声响起。

    工作室里干活的人听到声音，开了门，看着近前的浮尘。“给你买了换洗的衣服，你看看。”

    浮尘拿出来，是裙子。五颜六色，审美一言难尽。浮尘给自己找了一条长裤穿上。

    晚上七点左右，家里被人敲门。

    路有明放人进来，是四五个汉子。

    浮尘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浮尘。

    两方人马对视，都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惊讶。

    “这是那个，九百万？”汉子开口。

    “没成功的九百万。”路有明让人进来，打开客厅右边那个关着的门。

    九百万。浮尘记住了这个数字。跟着进了门内。

    这里是个工作间。房间隔了几个小隔间，四周贴满了粉红色的墙纸。

    小隔间还挺隔音的。

    浮尘走入其中，墙纸都是窗户与窗帘的模样，少女粉！

    只见几个汉子十分熟练地从桌下摸出工作箱：脱了上衣，穿上低胸的纱裙，穿上3超大波动的大N子模具！戴上假发！便开始工作了。

    ！！！

    浮尘盯着那对塑胶味的N。

    走到电脑桌前，斜着看到电脑视频上显示的是一个美艳的少女。

    毫无层次感！

    美颜开到顶级——劣质的化妆技术，糙汉也变成粉嫩嫩的少女！

    浮尘呐呐地看着几个人。电脑屏幕里的人物真好看。

    但转头，看着那大N模具，眨眨眼，辣眼睛啊。

    果然是视觉冲击啊！

    电脑上颠颠的大奶。

    现实中突破常识的尺度，劣质的塑胶与人肉一眼分明——想吐。

    浮尘转头，问路有明，“他们是网红？”

    “对，没错，就是网红。”路有明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