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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鸦雀之眼

    在前往哈克大学的长途车上,无趣的陈亦可在迷迷糊糊之中睡了过去,梦中自己走在一条长长的枯树林中,自己手里拿着一个烛灯,漫无目的的往前走着,这时他耳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现在…请你告诉我……”

    陈亦可想问那个声音,你到底是谁,但是自己依旧拿着那柄烛灯在黑暗的枯树林中不停的向前走着,陈亦可想停下来,但是他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一样继续走着,终于陈亦可的身体在一颗枯树前停了下来,他向上望去,那棵树的树枝上正挂着什么东西在风中不停的摇摆——那是一具吊死在树上的尸体。

    尸体的双脚在空中迎风摆动,陈亦可想看清尸体的脸,这时耳边男人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你在哪儿?”

    陈亦可拿着烛灯向着尸体走了过去,刚到尸体的跟前,一道闪电打过,眼前的尸体和枯树都不见了,但自己依旧在黑暗的枯树林中,陈亦可身体依旧不受自己控住一般往前走着,走了许久,前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那个男人的声音又在陈亦可耳边传来。

    “…你看到了什么?”

    陈亦可向前走了几步看到是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女人怀里的孩子不停的哭泣,这时那个女人慢慢转过身过来,陈亦可拿着烛灯向她走去,一道闪电划过,眼前女人和那个婴儿又不见了,陈亦可又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而自己的身体一如既往地向前走着。耳边的男人声音又响起。

    “当我数到三的时候,你就会醒过来……”

    “一……”

    “二……”

    “三!”

    眼前的场景突然变了,变成一个乌鸦的眼睛直直的盯着陈亦可看。

    “啊!!!!”

    陈亦可发出一声大叫醒了过来,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是在车上,车上很多乘客纷纷看向他,陈亦可有点尴尬,不好意思的跟其他乘客打了个哈哈,说自己做了个噩梦,其他乘客也继续回过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陈亦可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深深的吸了几口气,看在窗边想着刚刚那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过了一会,车停在了哈克大学的校门口,陈亦可下了车,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来了,这个大学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因为这所学校现在已经变得十分破败,看上去更像是十九世纪时期的教堂。

    陈亦可来到校门口,门口信箱有一封只塞进一半的信,陈亦可将信拿了出来打开一看这是一封明信片,一个名字叫“爱丽丝”的女士写给其未婚夫“霍斯”的,信上面写着———

    “亲爱的霍斯,我已经好久没有得到你的消息了,我的家人们都说你抛弃了我,但是我相信你,你一定是真心的。我不信你会这么对我,我明白你的心,你对我的眼里只有真心诚意。所以我经过一年时间打听,听说可以在这里找到你,我一直等着你。”

    陈亦可收起明信片,继续往学校的庭院里面走去,庭院中心的那座纪念碑变得又破又脏,想当年这个还是这所学校的校徽呢!当年每一次大扫除校长都会让学生把他擦的干干净净,陈亦可看见地上掉落的破碎的雕塑后拿起一块装进口袋,“权当留个纪念!”陈亦可心想。

    之后陈亦可走进了学校,进入学校陈亦可发现前台一个修女打扮的女士正在奋笔疾书的写着什么,陈亦可走过去问她:“你好,这里不是哈克大学嘛?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修女:“这里很久以前就不是学校了,现在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了教会医院,在这里工作的修女们也是在学校关闭后才来到这里的,还留在这里,最久的也只有那个首席了。”

    陈亦可点了点头,向修女表明了自己的来意,这个修女却非常欣赏他的诚实,“你可以在这调查你的案子,前提就是你不能干扰其他修女的工作。还有不能去右边这个房间,这是首席才能进去的!”

    陈亦可一口答应,开始了自己的调查,他来到了教会的病房后陈亦可在门口看见一个穿着很华丽衣服的女人正在照顾床上的病人,而这个病人却只是躺在床上虚弱的喊着“爱丽丝”的名字。

    经过和这个女人一番交谈,原来这个女人是病床上这个男人的姐姐,而这个躺在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弟弟名叫“霍斯”,她们家是当地有名豪门,但是她的弟弟现在生病了,而且他的那个未婚妻也离他而去。之后陈亦可把在门口信箱里的那封明信片交给了霍斯,就在陈亦可刚把明信片交给霍斯时候,他的姐姐直接走过来一把把明信片抢走,说现在她的弟弟现在还太虚弱了,自己会读给他听的。可这个女人拿起明信片读出来的时候让陈亦可十分吃惊,因为她读出来的内容和实际完全不符,这时陈亦可注意到这个女人脚边的行李箱上有一沓被捆在一起的信,陈亦可细了细眼睛明白了什么,走了过去一副要离开的样子,随后蹭那个女人不注意顺走了那沓信,偷偷摸摸的交给了躺在床上的霍斯。

    拿到信后,霍斯一看顿时恼羞成怒,对着他姐姐一顿责骂,原来这些都是他写给爱丽丝的信,他姐姐并没有帮他把信寄出去,而他姐姐却说这个叫爱丽丝的女人接近霍斯就是嫁进豪门然后获得钱和地位,但是霍斯并不这么认为,两个人争执不休,他的姐姐生气的离开了病房。

    霍斯转过身对陈亦可说:“谢谢你揭穿了这件事情,为了感谢你,请收下这个!”

    说完霍斯把一枚硬币塞进陈亦可手里:“这是一枚代表幸运的硬币,愿他带给你幸运!”陈亦可道了一声谢谢继续开始了自己的调查。

    病房一路走过去到处可见病人痛苦的表情,陈亦可走到尽头,看见一名修女再给一个深受病痛的病人祈祷,而那个病人用他那无助的目光看着陈亦可,此时一旁的雕像上的圣女看起来非常的悲伤,陈亦可打开了尽头的房门离开了病房,陈亦可发现这是一间教室,而且正是他们曾经上课的地方。

    陈亦可在讲台上发现一本日记,这本日记一下子吸引了陈亦可的目光,日记中写到,“今天的校长的脾气看起来有些暴躁,其他来上课的老师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所有的学生只能靠自学来获得知识。过一段时间,校领导宣布这所学校即将关闭,据说校长将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人。”

    就在陈亦可翻日记时候,日记里面掉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里面陈亦可只认识安尼克和那个校长,但让陈亦可奇怪的是,在这张照片中有一个学生的脸被划掉了!

    陈亦可继续穿过教室,来到了这所教会医院的后院,发现一个工人拿着工具在挖坑,一个棺材静静地靠在一旁的枯树旁。

    这时那口棺材突然传来了敲打的声音,陈亦可连忙走进棺材发现这棺材被几根铁钉牢牢的固定住了,陈亦可连忙拿起那个工人的工具打开了棺材!只见棺材里面的人倒向地面!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恐惧!嘴里不停大声的说“他……眼中的黑暗……”这时前台的那个修女赶来并照顾这个病人,陈亦可趁机来到前台走进了右边那个陈亦可很好奇的房间。

    当陈亦可进来关上门后发现这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墙壁上写着两个字——“原罪”

    而这两个字旁边的墙上画着很多的眼睛,而眼睛的最后也有几个字“那是鸟儿的眼睛”

    陈亦可穿过走廊进到了房间,一个年老的神父正在祷告,而这个神父陈亦可再熟悉不过了!这就是曾经的那个校长!神父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先是一愣,随后让陈亦可跟他一起祷告,陈亦可走进神父发现他的眼睛又被灼烧的痕迹,神父他现在是个瞎子!

    祈祷结束,神父疯疯癫癫的跟陈亦可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陈亦可从门口的小桌上拿起一把小刀后离开了这里。陈亦可来到二楼,来的自己曾经的宿舍,走了进去发现和曾经没有任何的变化,来到自己曾经的床铺,突然陈亦可感觉自己好困,便躺在自己的床上很快的睡着了。

    耳边传来阵阵钟声“当~当~”

    陈亦可醒来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房间中央,而这个房间正在那间教室,红色的光从窗户印在地上,旁边围着自己的是几只很大的兔子,它们就像人一样站立在地上,它们静静的看着陈亦可,陈亦可看着地上大片的血印漫延向了最后的一块地板下。

    陈亦可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吸了一大口气,他想想起那个梦,像是受到指引一样来到了那间教室,陈亦可来到教室的讲台前,他掀开了地毯,发现下面有个一密道!陈亦可闻了闻发现密道散发出了难闻的恶臭味。

    陈亦可慢慢的走了下去,密道底部的场景让陈亦可不寒而栗!在这密道中堆积着大量的尸体!而每一具尸体的脸上都保留着这恐惧的表情。陈亦可走过这一具具的尸体来到了深处的一间空旷的房间,这个房间的周围还堆积着尸体,墙壁上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这时那名神父也来到了这个房间,向陈亦可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墙上画的的眼睛叫做“鸦雀之眼”,在拉丁语就是“原罪”的意思。当时还是校长的他偷偷监视了我们当时的一场所谓的“见证者”实验,而成为了其中之一的见证者,四名见证者被“鸦雀之眼”看到了,一旦被“鸦雀之眼”看到后就会被他记住,并把他的灵魂带到它那在黑暗中的巢穴里。校长想要通过这个和另一个世界取得联系就作为神父留在这里,神父在这些年杀害并献祭了教会医院里的病人。现在那些见证者里面,安尼克已经死了,还有两个也失踪了,现在神父发现,因为自己的这份好奇心已经害死了很多无辜的人,只有烧死自己才能获得救赎!

    听完神父的解释,陈亦可陷入了沉思,这时神父突然打碎了煤油灯,火焰瞬间吞噬了他的全身,神父慢慢的倒在地上,突然陈亦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