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天老大，他老二
正在白炼还在思考时，郑毅的声音唤醒了他：“主上……主上！”
“嗯？！”白炼冷漠地转过头，看郑毅及顾玲还有二邪正在看着自己。白炼尴尬道：“咳咳！怎么了？”
郑毅嘿嘿笑道：“嘿嘿，小的就是想问问主上，小的提供的情报怎么样？”说罢还像只苍蝇一样地搓搓手。
“干的……还算不错……”
听到白炼的夸奖，郑毅躲到一旁乐呵呵地傻笑。
正在郑毅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白炼此刻又问道：“那照你这么说，邪宗是近千年才出现的咯？”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据我所知吧……邪宗的出现还要早一些，那时候哪有这种圣地来支持我邪宗，势力极其微小，几乎就比一个村寨大一点罢了。”郑毅还有点伤感道。
白炼此刻疑惑：“只比一个村子大？那叫什么宗门！？既然叫邪宗，那不应该是嗜血嗜杀实力强悍吗？怎么只会只有这点人和地呢？”
“唉！主上你有所不知呀，几千年前这邪宗其实里面收留的都是一些可怜人……对于灵气不敏感但是又想成就大道的执着之人，才会来我邪宗，求我邪宗的得道之人来帮忙灌入邪气，打通气脉，之后得道后，留到我邪宗帮助后来人，报答恩情。”
“所以你邪宗的弟子都是无法修行的废人吗？”白炼直言道。
“现在不是了，几千年前是，但近百年来仙坟的出现，使得我邪宗得到了莫大的好处，邪宗势力一路发展，势头压过了正派……”
白炼打断问道：“你们的煞功修行法门从何而来？你们其他邪宗呢！他们的功法是从何而来？你说是你们开派祖师借了一捧冥土造就的，据我所知，凡人不可能创造出这种功法！”
郑毅被这连环问给吓懵了，连忙跪下道歉：“小的无能，小的不知，只知道是开派祖师的功法，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白炼瞪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随后叹息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听到白炼的话后，郑毅如蒙大赦，顿时感激涕零。
此刻趴在地上的顾玲说道：“呵！故弄玄虚！那小孩，你怎么就知道这人没撒谎呢？”
白炼漫不经心道：“人……的灵魂不会说谎……不对！你叫我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威压更甚，目光直接洞穿顾玲的灵魂，直击灵魂深处。
“小孩呀！？你这样不是小孩还是什么？！反正都是一死，老娘死了也要过过嘴瘾！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小孩一看就没有教养，爹妈……”
“啪！”
白炼一巴掌扇过去，顾玲肉身瞬间变成血雾。
这一刻发生得太快了，郑毅和二邪还没反应过来，顾玲就只剩下血雾飘在空中了。
目击这一幕的三人被吓傻了，就算知道这位主心狠手辣，但是居然果断到这地步是谁也没想到的。
三人直愣愣地盯着白炼，白炼瞥了他们一眼道：“看什么呢……我在救他，只要她说出关于我父母的半句脏话，她的魂就只能在底层地狱和一堆怪物生活了，那里还有一只我家的猴子，我怕她去了说我坏话……”
还以为这位是大发慈悲了，听到最后才知道这位是怕别人死了会去说自己坏话，三人目瞪口呆。
就在三人正准备说什么时，白炼微笑了：“出来得挺快的嘛……”
一缕缕黑气慢慢在血雾中央聚拢，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球，不断涌动，像是一个巨大的焦油滴，黏稠且诡异。
见状，白炼一掌拍下：“我来帮你吧！”
轰隆！
掌风带着狂暴的能量攻向圆球，发出震颤天地的魔音，如同敲响了死亡丧钟！
圆球寸寸破裂，一块块地落下碎屑……滴答滴答……就像是死亡的倒计时一样。
一个女体裸露出来，幼小无比，只有仔细看只有十岁左右大小。
此物出世后，白炼抿着笑道：“你们的玄煞冥体，看来就是这冥婴了，这冥婴难得投一次阳胎，就因为嘴贱……啧啧啧……可惜了。”
小女孩破壳而出后，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四人，眨了眨眼，随后看向白炼，隔了半秒，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也死了！你们都死了！你们都给我陪葬了！我先来的哈……得叫我老大！”
说罢，小女孩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不对劲道：“啊！我的声音！”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以后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呜！为什么就我变小了呀！你们都没变小！阎王爷不公平！”
“哦？这么说你要找他理论咯？”白炼玩味道。
“是呀！我要揪下他的胡子，和他好好理论理论！”小女孩恶狠狠道。
“哟！你很勇嘛！”白炼笑道。
二邪在一旁吓得直冒汗，郑毅看到以后心里直犯嘀咕，就算是邪也不至于忌讳成这样吧……
白炼随后眼中发出利芒：“会有机会的，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你死了，我们却没死！”
“怎么可能！？人死了以后就是要回归地府的呀！”
“当然！凡人在人界死后确实要回归地府，这是天地法则，连天人都不可违抗，但是你不同！”
“难道我不是人！？我不是在人界死的吗？”
白炼摇头晃脑道：“当然！还真让你说对了，你还真不是人！而且此处也不在人界的范畴！”
小女孩听得有点懵，大大的眼睛透露着大大的疑惑，白炼看到后笑了笑，走上前去，低下身子说道：“愿不愿意做我的鬼仆呀！”
“仆人！？鬼才愿意！”
“你现在就是鬼呀！”
“你……反正我不答应你，你怎么办吧！”
“那我不让你走不就行了，我们这么多人！”
“你不讲道理！”小女孩气得眼睛直冒水珠。
白炼随后使了个眼色给叔煞，叔煞会意，白炼走向一边，叔煞径直走上前去，凑到小女孩身边嘀咕了几句。
说完后，小女孩似乎胸有成竹，大踏步走向白炼道：“来吧！小孩，我答应了，但是如果没收服成功，你就要做我的仆人！”
“哟！小屁孩毛没长齐还想当我主人！”
“你就说行不行吧，不行的话，就算再死一次我也不做你仆人！”
“呵呵……好！我答应了！”白炼随口答应道。
“那开始吧！”
白炼一言不发，随后将手靠在小女孩的头上……
砰！
白炼瞬间施法开始施力！
在一旁的郑毅此刻才敢小声问道：“姐呀，主上有几成把握收服这小鬼呀……”
只见二邪将手比出一个“一”字，郑毅惊道：“只有两成呀！？”
二邪随后将“一”交叉，齐声道：“十成！”
郑毅惊呼：“十成！收复鬼仆哪怕是主上……可能也会失败吧……”
叔煞冷哼道：“若是你们人界的方法当然是会有概率失败的……但是主上……”
郑毅疑惑道：“刚才就听到你们说什么人界人界的，难道你们不是人界的？你们是仙界的吗？”
“主上赏识你，你就偷着乐吧，之前主上收服我俩的时候，和我俩一起的还有两个邪神，本来是四只邪神，主上不喜欢，直接随手拍死了两只……”
“这也只能证明主上实力强悍吧……”
季煞叹道：“小毅子，你就偷着乐吧，主上在给你造邪体的时候就已经将你收为鬼仆了，主上收鬼仆的过程……难以言说！”
“怎么说，两位大姐！”
叔煞郑重道：“百虫入体钻心的痛！”
郑毅摸了摸身上道：“我就说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叔煞玩味道：“你想要感觉呀！我告诉你呀，想知道自己变成鬼仆了？”
“想！”
“想想你是多久就开始改口喊主上叫“主上”的，想必自己都没意识到吧！想想自己能忤逆主上的半点命令吗？之前还扭扭捏捏的，成就邪体后就直接言听计从了……也许你觉得是你自己心生感激？那我再问问你，主上夸赞你是不是很开心！？”
细思极恐！
郑毅此刻心中居然生出了一丝恐惧，这些话如同钉子一样一颗颗订在他的心头，字字诛心！
季煞还不忘补刀：“主上还没问，你就将情报全部吐出去了，巴不得把自己全部知道地吐个干净！”
郑毅捂着脑子道：“别说了！”
隔了片刻，郑毅才发问道：“主上到底是何人！”
“这……”叔煞和季煞为难，不敢暴露他冥界少主的身份，生怕白炼怪罪。
就在此刻，白炼突然递了一套神念过来，叔煞季煞随即半跪点点头，这才敢放心传音道：“主上已经给过提示了……”
郑毅思索了一会儿后，突然瞳孔放大传音道：“主上是冥界的人？！”
“不准确！”
“地位很高？！”郑毅传音道。
“额……我不会说，季煞你来！”
“啊！唔……打个比方吧，你看这天……”季煞指向天空。
郑毅疑惑传音道：“如何？”
“天够大吧！？”
“嗯嗯！”郑毅点点头。
“若把冥界的天比作老大的话，那他就是老二！”季煞自豪传音道。
郑毅瞪大了瞳孔，眼睛血丝直冒，不敢相信，朝白炼的方向望去，不断仔细审视这眼前的这个少年。
“嗯？！”白炼冷漠地转过头，看郑毅及顾玲还有二邪正在看着自己。白炼尴尬道：“咳咳！怎么了？”
郑毅嘿嘿笑道：“嘿嘿，小的就是想问问主上，小的提供的情报怎么样？”说罢还像只苍蝇一样地搓搓手。
“干的……还算不错……”
听到白炼的夸奖，郑毅躲到一旁乐呵呵地傻笑。
正在郑毅还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时，白炼此刻又问道：“那照你这么说，邪宗是近千年才出现的咯？”
“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据我所知吧……邪宗的出现还要早一些，那时候哪有这种圣地来支持我邪宗，势力极其微小，几乎就比一个村寨大一点罢了。”郑毅还有点伤感道。
白炼此刻疑惑：“只比一个村子大？那叫什么宗门！？既然叫邪宗，那不应该是嗜血嗜杀实力强悍吗？怎么只会只有这点人和地呢？”
“唉！主上你有所不知呀，几千年前这邪宗其实里面收留的都是一些可怜人……对于灵气不敏感但是又想成就大道的执着之人，才会来我邪宗，求我邪宗的得道之人来帮忙灌入邪气，打通气脉，之后得道后，留到我邪宗帮助后来人，报答恩情。”
“所以你邪宗的弟子都是无法修行的废人吗？”白炼直言道。
“现在不是了，几千年前是，但近百年来仙坟的出现，使得我邪宗得到了莫大的好处，邪宗势力一路发展，势头压过了正派……”
白炼打断问道：“你们的煞功修行法门从何而来？你们其他邪宗呢！他们的功法是从何而来？你说是你们开派祖师借了一捧冥土造就的，据我所知，凡人不可能创造出这种功法！”
郑毅被这连环问给吓懵了，连忙跪下道歉：“小的无能，小的不知，只知道是开派祖师的功法，不知道是从何而来的……”
白炼瞪了他一眼，眯了眯眼睛，随后叹息道：“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听到白炼的话后，郑毅如蒙大赦，顿时感激涕零。
此刻趴在地上的顾玲说道：“呵！故弄玄虚！那小孩，你怎么就知道这人没撒谎呢？”
白炼漫不经心道：“人……的灵魂不会说谎……不对！你叫我什么？”突然反应过来，威压更甚，目光直接洞穿顾玲的灵魂，直击灵魂深处。
“小孩呀！？你这样不是小孩还是什么？！反正都是一死，老娘死了也要过过嘴瘾！老娘做鬼都不会放过你！你这小孩一看就没有教养，爹妈……”
“啪！”
白炼一巴掌扇过去，顾玲肉身瞬间变成血雾。
这一刻发生得太快了，郑毅和二邪还没反应过来，顾玲就只剩下血雾飘在空中了。
目击这一幕的三人被吓傻了，就算知道这位主心狠手辣，但是居然果断到这地步是谁也没想到的。
三人直愣愣地盯着白炼，白炼瞥了他们一眼道：“看什么呢……我在救他，只要她说出关于我父母的半句脏话，她的魂就只能在底层地狱和一堆怪物生活了，那里还有一只我家的猴子，我怕她去了说我坏话……”
还以为这位是大发慈悲了，听到最后才知道这位是怕别人死了会去说自己坏话，三人目瞪口呆。
就在三人正准备说什么时，白炼微笑了：“出来得挺快的嘛……”
一缕缕黑气慢慢在血雾中央聚拢，形成一个不规则的圆球，不断涌动，像是一个巨大的焦油滴，黏稠且诡异。
见状，白炼一掌拍下：“我来帮你吧！”
轰隆！
掌风带着狂暴的能量攻向圆球，发出震颤天地的魔音，如同敲响了死亡丧钟！
圆球寸寸破裂，一块块地落下碎屑……滴答滴答……就像是死亡的倒计时一样。
一个女体裸露出来，幼小无比，只有仔细看只有十岁左右大小。
此物出世后，白炼抿着笑道：“你们的玄煞冥体，看来就是这冥婴了，这冥婴难得投一次阳胎，就因为嘴贱……啧啧啧……可惜了。”
小女孩破壳而出后，睁开眼，看着眼前的四人，眨了眨眼，随后看向白炼，隔了半秒，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也死了！你们都死了！你们都给我陪葬了！我先来的哈……得叫我老大！”
说罢，小女孩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不对劲道：“啊！我的声音！”随后摸了摸自己的脸，摸了以后开始大哭起来：“呜呜呜！为什么就我变小了呀！你们都没变小！阎王爷不公平！”
“哦？这么说你要找他理论咯？”白炼玩味道。
“是呀！我要揪下他的胡子，和他好好理论理论！”小女孩恶狠狠道。
“哟！你很勇嘛！”白炼笑道。
二邪在一旁吓得直冒汗，郑毅看到以后心里直犯嘀咕，就算是邪也不至于忌讳成这样吧……
白炼随后眼中发出利芒：“会有机会的，但是有一点你说错了……你死了，我们却没死！”
“怎么可能！？人死了以后就是要回归地府的呀！”
“当然！凡人在人界死后确实要回归地府，这是天地法则，连天人都不可违抗，但是你不同！”
“难道我不是人！？我不是在人界死的吗？”
白炼摇头晃脑道：“当然！还真让你说对了，你还真不是人！而且此处也不在人界的范畴！”
小女孩听得有点懵，大大的眼睛透露着大大的疑惑，白炼看到后笑了笑，走上前去，低下身子说道：“愿不愿意做我的鬼仆呀！”
“仆人！？鬼才愿意！”
“你现在就是鬼呀！”
“你……反正我不答应你，你怎么办吧！”
“那我不让你走不就行了，我们这么多人！”
“你不讲道理！”小女孩气得眼睛直冒水珠。
白炼随后使了个眼色给叔煞，叔煞会意，白炼走向一边，叔煞径直走上前去，凑到小女孩身边嘀咕了几句。
说完后，小女孩似乎胸有成竹，大踏步走向白炼道：“来吧！小孩，我答应了，但是如果没收服成功，你就要做我的仆人！”
“哟！小屁孩毛没长齐还想当我主人！”
“你就说行不行吧，不行的话，就算再死一次我也不做你仆人！”
“呵呵……好！我答应了！”白炼随口答应道。
“那开始吧！”
白炼一言不发，随后将手靠在小女孩的头上……
砰！
白炼瞬间施法开始施力！
在一旁的郑毅此刻才敢小声问道：“姐呀，主上有几成把握收服这小鬼呀……”
只见二邪将手比出一个“一”字，郑毅惊道：“只有两成呀！？”
二邪随后将“一”交叉，齐声道：“十成！”
郑毅惊呼：“十成！收复鬼仆哪怕是主上……可能也会失败吧……”
叔煞冷哼道：“若是你们人界的方法当然是会有概率失败的……但是主上……”
郑毅疑惑道：“刚才就听到你们说什么人界人界的，难道你们不是人界的？你们是仙界的吗？”
“主上赏识你，你就偷着乐吧，之前主上收服我俩的时候，和我俩一起的还有两个邪神，本来是四只邪神，主上不喜欢，直接随手拍死了两只……”
“这也只能证明主上实力强悍吧……”
季煞叹道：“小毅子，你就偷着乐吧，主上在给你造邪体的时候就已经将你收为鬼仆了，主上收鬼仆的过程……难以言说！”
“怎么说，两位大姐！”
叔煞郑重道：“百虫入体钻心的痛！”
郑毅摸了摸身上道：“我就说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叔煞玩味道：“你想要感觉呀！我告诉你呀，想知道自己变成鬼仆了？”
“想！”
“想想你是多久就开始改口喊主上叫“主上”的，想必自己都没意识到吧！想想自己能忤逆主上的半点命令吗？之前还扭扭捏捏的，成就邪体后就直接言听计从了……也许你觉得是你自己心生感激？那我再问问你，主上夸赞你是不是很开心！？”
细思极恐！
郑毅此刻心中居然生出了一丝恐惧，这些话如同钉子一样一颗颗订在他的心头，字字诛心！
季煞还不忘补刀：“主上还没问，你就将情报全部吐出去了，巴不得把自己全部知道地吐个干净！”
郑毅捂着脑子道：“别说了！”
隔了片刻，郑毅才发问道：“主上到底是何人！”
“这……”叔煞和季煞为难，不敢暴露他冥界少主的身份，生怕白炼怪罪。
就在此刻，白炼突然递了一套神念过来，叔煞季煞随即半跪点点头，这才敢放心传音道：“主上已经给过提示了……”
郑毅思索了一会儿后，突然瞳孔放大传音道：“主上是冥界的人？！”
“不准确！”
“地位很高？！”郑毅传音道。
“额……我不会说，季煞你来！”
“啊！唔……打个比方吧，你看这天……”季煞指向天空。
郑毅疑惑传音道：“如何？”
“天够大吧！？”
“嗯嗯！”郑毅点点头。
“若把冥界的天比作老大的话，那他就是老二！”季煞自豪传音道。
郑毅瞪大了瞳孔，眼睛血丝直冒，不敢相信，朝白炼的方向望去，不断仔细审视这眼前的这个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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