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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枫丹

    枫丹是提瓦特大陆中的一个国家,由水之神“芙卡洛斯”统治的国度,枫丹人对艺术及时尚、以及正义有着极致追求。枫丹白露宫是这里的中心城市,精湛的机械科技为这里带来了便利。

    留影机的普及,让这里建立起表演歌剧的剧院,有让商人驻足观看的杂技表演和划船比赛。因为水质特殊的原因,这里的环境极易潜水,空中飞艇也是运输货物的常态方式,是一个文明发达的地域。

    “你好啊,又一位来之异乡的旅人,欢迎来到水的国度!”带蓝色礼帽的白毛小姐出现在身后,不远处的建筑周围有机械侍卫出现。“这位小姐,请问你是谁?”药灵儿好奇的打量着周围人的反应。

    枫丹的贵族?还是传说中的那位,枫丹的现任国君,水神芙卡洛斯!“我是水神芙卡洛斯,来到这里,就算是异乡的神明都可以审判!”少女笑声肆意张扬,不似统治一方国家的领袖,莫不是枫丹贵族推出的傀儡或是街头表演的戏剧演员。

    “芙宁娜小姐,我很荣幸见到伟大的神明!但我还有重要的事情,恕不久留,借过!”药灵儿从少女身侧掠过,径直走到通往上层的电梯,枫丹的机械构思精巧令人赞叹,能修建上下几百米高的垂直双降电梯。

    “你好啊!有没有兴趣来壁炉之家?”精致的女人伸手拦在面前,手指契合的银夙美甲在阳光下美轮美奂。“不感兴趣,我只是个路过的旅行者,不会在一个国家久留,谢谢你的邀请。”话已至此,药灵儿觉得自己拒绝的很含蓄了,对方不会为难自己。

    听闻此话,女人不再驻足停留,起身走向身后的音乐喷泉,那里自己刚刚经过,有一对魔术师兄妹在表演魔术。药灵儿对术法一类并不感冒,古法炮制的效果自己也能照葫芦画瓢,倒是那对兄妹挺有意思。

    一个星期后的某天清晨,银装素裹的女人出现在咖啡厅,面对开门的服务员,“一杯卡布奇诺,不加糖,谢谢!”女人坐在药灵儿对面的座椅上,“好巧啊,今天听说有审判水神的戏剧,想邀你一起,感兴趣嘛!”女人接过热咖啡,用勺子轻轻划过杯沿。

    “好啊,女士!不过呢,还有一个疑问,你的实力很强,为什么邀请我去,我可并没有什么特异功能会对他人产生帮助!”药灵儿将手中的咖啡品茗一口,贴近看着对面的丽人。

    “因为我很中意你,与其说是我的意愿,不如说是愚人众执行官的共识,来自天外的人会推动提瓦特世界的历史进程。”女人将咖啡放下,看向墙上的摆钟,离审判的时间不多了,至冬国的事物还需要交接处理。

    “女士,可以告诉我您的名字吗?”药灵儿通过观察,咖啡厅的人们都收拾东西,走在前台说着审判即将开始之类的话题。再看向女人抬头看钟思考的样子,就猜想到她有事需要离开。

    “你可以叫我阿蕾奇诺!”药灵儿呆愣好一会,才想到在须弥旅行时,散兵说的愚人众执行官,里面就有至冬国外交使团,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第四席,代号“仆人”。壁炉之家家主,孩子们口中的“父亲”,布法蒂公馆的负责人兼持有者,好像就是阿蕾奇诺。

    这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自己好像遇见了一个了不得的大人物,那这次的审判可能是非去不可了。很中意我吗?难道这个世界的外来者就这般稀少,看来,这个世界还有许多我不知道的辛秘。

    审判席上,所有人都被静止了,还在流泪的假水神芙宁娜,叫嚣着还民众真相的贵族,走在回廊上的魔术师林尼和其妹妹琳妮特。真是盛大一场演出,稻妻的话本都不敢这么叙述。

    从一开始的审判抢劫案,到林尼变魔术一般将水神请出,同为异世界的旅行者向水神发起决斗,水神被辩证为骗子。水神自证清白触碰了能溶解人类的药水,后又被裁定予输机判定死罪,最后在蓝色的光幕中时空像是被静止一样。

    故事要从,前代水神厄歌莉娅,其追随者向往岸上的人类,于是动用原始胎海,将纯水精灵变成人类的事情开始说起,由于原始胎海是星球本源之力,由纯水精灵所变的枫丹人,作为本不该出现的生命,生来便有原罪。

    天理降下灭世预言,枫丹人将溶解于海中,水神将独坐在神座上掉小珍珠。因坎瑞亚事变,第一代水神香消玉殒,在临终前,向身边最为聪慧的追随者,传递神座和初代元素龙王力量的权柄。

    这个预言注定会实现、并且不能阻止。因为是天理的决定,除至冬的女皇外,无神会对其反抗,只因太过强大。二代水神无能为其左右,只好另辟蹊径,通过代换概念的方式,欺骗天理。

    除此之外,第一代水神厄歌莉娅建造了梅洛彼得堡,用来镇压原始胎海,大大延缓预言的发生。可是,纸终究包不住火,护得住一时,护不住一世,直到现代水龙王那维莱特的到来。

    再多的不甘心,厄歌莉娅也因为坎瑞亚战争死亡,葬身在甘露花海,死前将预言和神位传给了芙卡洛斯。厄歌莉娅也不敢相信,一个人类的国度,居然敢让七神陨落至三神。

    接手了一个烂摊子的芙卡洛斯人都麻了,但没有自暴自弃,在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后,一个人潜进海里,直到身旁的海蚌都冒出泡泡,她发现了预言的漏洞。总结一下就是,用表演来骗过天理。

    为了实现这个目标,芙卡洛斯先是建立了欧庇克莱歌剧院,制造裁定枢机,然后找到了远古水元素龙王的转世那维莱特,邀请他出任枫丹的最高审判官。

    在平定枫丹乱局后,芙卡洛斯创造了自己的人格分身芙宁娜,通过诅咒,让芙宁娜获得永生,并让芙宁娜来代替她扮演水神。可这并不是神命却伴有神职的芙宁娜,每一天都承受着大海般的孤寂。

    随后芙卡洛斯将自己的神格和神之心植入裁定枢机,用五百年的时间来积累,产生足够把水神神位摧毁的能量。然后代替芙宁娜,代替所有为预言而痛苦的人们死去。

    期间,旅行者空进入枫丹后,几经波折,破解了一桩陈年旧案,找到了少女连环失踪案的真凶玛塞勒,给含冤而死的前任刺玫会会长卡雷斯恢复名誉。对此,药灵儿也觉得可喜可贺,不然身边一直有一个以少女为目的杀手,感觉会非常不舒服。

    药灵儿到来之前,没招谁没惹谁,莫名其妙被送到被告席的公子,在吃完这顿陈年老瓜后本来想要离开。却出乎所有人意料得被裁定枢机判为有罪,公子毛了,本来想要释放鲨鱼反抗,结果被那维莱特一脚制服,听说还被冠以,能够让审判官脸上受伤的男人,流放到了海底监狱梅洛彼得堡。

    至冬国的执行官仆人,也就是邀自己去审判厅的阿蕾奇诺,向那维莱特和芙宁娜发难,要求进入梅洛彼得堡确认公子的状况。其实,好像也是在偷偷调查海底监狱所隐藏的秘密,结果证实就是原始胎水。

    那维莱特以梅洛彼得堡为自治区的理由拒绝了仆人的要求,并提出由自己派人进入梅洛彼得堡调查公子动向。这里是水之国枫丹,世界上戏剧和时尚的聚集地,不是他国执行官的管辖区域,在合理的要求,国与国的立场在这里。

    旅行者空因为担心公子的状况,接下了那维莱特的委托,调查期间,旅行者空被公子的神之眼影响,梦到了公子和一条鲸鱼浸泡在原始胎海中。在后续的调查中,旅行者得知了梅洛彼得堡的存在意义,同时知道了公爵莱欧斯利制造方舟,用于应对日后的枫丹淹没危机。

    意外说来就来,原始胎海异常暴动,冲破了封印,旅行者空本来想去找那维莱特帮忙,没想到那维莱特有所感应,正好赶来救场。完事后,来不及交换情报,旅行者空接下那维莱特的委托,以在押人员的身份,代替那维莱特陪伴芙宁娜,会见仆人。

    在这次谈话中,旅行者空察觉到了芙宁娜的异常,并得知了裁定枢机积累了巨额能量。而另一边那维莱特大发龙威,重新封印原始胎海之水。在事态平息后,旅行者回到监狱继续服刑,调查公子的去向。

    经历了几天的坐牢后,找(刑)到(满)线(释)索(放)的旅行者,找那维莱特提交情报。并得知白淞镇可能出现了原始胎海之暴动,意识到刺玫瑰的大小姐娜维娅可能有危险,心系朋友安危的旅行者空赶紧前去白淞镇救援。

    天时地利人和下,所以娜维娅没事,但两个和她关系很好的保镖,管家迈勒斯和保镖西尔弗被原始胎海溶解。说起来,还真是恐怖呢,可以将人变成一滩水渍,杀人于无形,触之消散,连遗言都来不及交代。

    就在娜维娅掉小珍珠的时候,仆人出面,不但给白淞镇受灾民众提供了救援,还告诉旅行者空,有个遗迹可能会和预言的灾难有关。来不及哀悼,娜维娅和旅行者空来到了遗迹,没想到遗迹里面全是胎海水,由于进入遗迹的入口被胎海水淹没了,再加上胎海水逐渐上升,没有退路的娜维娅,不得不和旅行者空一起行动,寻找离开遗迹的出口。

    没想到遗迹的路面坍塌,娜维娅失足,差点被胎海水溶解,好在那维莱特再一次及时出现,救下了娜维娅。在一番搜索后,众人找到了枫丹将会被原始胎海淹没的预言石板,但缺少了一些关键信息。

    在得知枫丹的灭世预言后,为了让芙宁娜说出真相,枫丹众人在白淞镇展开行动会议,代号审判水神也就是所谓的狩猎神明。难以想象啊,第一次见面就宣告审判他国神明的芙宁娜,再次见面会哭的让人怜惜,我见犹怜。

    有心算无心,芙宁娜中计,被带到了歌剧院。黄毛以芙宁娜假扮水神的罪名,起诉了芙宁娜。在成吨证据的冲击下,芙宁娜见招拆招,虽然狼狈,但还是全部反驳掉了,不愧是能坚持五百年的水神。

    为了逼芙宁娜认罪,娜维娅祭出原始胎海之水,只要芙宁娜碰触胎海水没被溶解,就能证明自己是神明。

    面对能够把自己溶解的原始胎海之水,芙宁娜没有退缩,选择强行碰触。虽然胎海水是被稀释过的,芙宁娜没有被溶解,但由于过渡恐惧,她的扮演出现了破绽,再加上美露莘希格雯的精神鉴定,芙宁娜再也瞒不住自己假扮水神的事实,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那维莱特宣判,罪名成立,裁定枢机公布审判:“水神,死刑”!

    众人表示对此难以置信且无法理解,这是枫丹建国以来,有史以来第一次死刑,给的居然还是这个国度的神明。就在众人手足无措之际,愚人众的菲米尼送来了最后的预言石板,根据最后一块石板的信息,众人知道了预言的全部真相。

    水神没有经过天理允许,窃取原始胎海,利用胎海的力量,将纯水精灵变成枫丹人类。但这种形态的人类是不稳定的,枫丹人再次接触原始胎海,体内的胎海之力就会失控挣脱,失去胎海力量的枫丹人,会重新变成纯水精灵。

    犯了错就要接受惩罚,于是天理降下预言,所有枫丹人都会溶解,只剩下水神独自哭泣,那维莱特意识到,旅行者空所梦见的鲸鱼,可能就是灾难的根源。

    也就是说曹操曹操到,歌剧院出现一个巨大的空间裂隙,一条大鲸鱼飞了出来,那维莱特压制鲸鱼未果,反而激怒了鲸鱼,使其对枫丹民众发动了攻击。

    千钧一发之际,魔王武装形态的愚人众执行官公子,也从空间裂隙中跳出,对着鲸鱼一顿疯狂输出,那维莱特抓住机会,和公子一同把鲸鱼打回空间裂隙。

    暂时松了口气的公子,再也顶不住身体的负荷,随着魔王武装的崩溃,公子失去意识,也同样掉进了空间裂隙。由于鲸鱼吸收了大量的胎海水,和星球的本源之力已经融为一体,当下已经不可能靠常规手段击败了。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裁定枢机突然能量暴走,旅行者空扑向已经崩溃的芙宁娜,通过芙宁娜的泪水,进入了芙宁娜的意识。与此同时,那维莱特也被裁定枢机的光芒吞没,继承了被天理剥夺的权柄,进入了真正的水神,芙卡洛斯的精神世界。

    旅行者空通过芙宁娜的记忆,知道了她扮演水神的原因。同时,药灵儿也像看话剧的观众一般,翻看了芙宁娜女士五百年的坚持,古之奚者,或重泰山,或轻鸿毛。

    另一边,通过芙卡洛斯的解释,那维莱特知道了骗过天理的计划,和芙宁娜身上所承担的重担。时不待我,交代完一切真相的芙卡洛斯,选择自我了结,攒了整整五百年的可怕能量,将芙卡洛斯的神格和水神神位一同毁灭。

    神位虽然消失了,但水元素的权柄并没有消失,而是直接转移到水元素生命的顶点,龙王那维莱特的身上。获得了全部水元素权能,感动于芙卡洛斯的牺牲,以枫丹最高审判官的身份,赦免所有枫丹人的原罪,也就是用水元素的权柄,中和了枫丹人体内的原始胎海,从此以后,枫丹人也算人。

    获得了全部水元素权柄的那维莱特,和旅行者空一起跳进空间裂隙,和灾祸的根源,吞星之鲸展开决战。药灵儿也跳进去,世界不同对于实力的划分也各不相同,自己虽是过路人,也想为他人有所帮助,何况,还有一位心系民众的水神还在哭泣。

    旅行者和那维莱特和公子以及药灵儿四人,对抗吞噬打量能量成长的魔鲸,两方人马打得昏天暗地,日月无光,旅行者空重创吞星之鲸,那维莱特利用神之技[龙王破],杀意已决,正准备把鲸鱼一炮干死的时候,一个神秘女子突然出现,她素手一翻,刚才和旅行者空与那维莱特打得有来有回,不可开交的鲸鱼,瞬间变小,浓缩成一团无光涡眼握在手上。

    神秘女子将吞星所化的无光涡眼和昏迷的公子,像丢垃圾一样,一同丢进一道空间裂隙之中。

    见到神秘女子的惊人手段,方才还杀意已决的那维莱特,眼神恢复了宁静,与旅行者空一同询问神秘女子的身份,自己这是在一旁看着。

    一番交流之后,名叫丝柯克的神秘女子爆出了惊人猛料,差点毁灭枫丹,波及整个提瓦特大陆的灾祸源头,吞星之鲸。是丝柯克的师傅养的观赏鱼,丝柯克的师傅名叫苏尔特洛奇,是和魔女会成员,黄金莱茵多特同一个级别的极致之人,传说中游离世界之外,修补法则的存在。

    就在众人震撼之余,丝柯克提醒道,这种级别的战斗所产生的余波,很可能已经对枫丹造成了难以承受的影响。但那维莱特表示无妨,因为芙卡洛斯已经骗过天理,所有枫丹人都能安然无恙。

    旅行者空表示想回提瓦特帮忙,先行离开空间裂隙,药灵儿紧随其后,自己可不想被卷入更麻烦的漩涡,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于此同时,枫丹被海水淹没,但早有准备的愚人众,公爵等人已经安排好救援船只。随着异空间战斗的结束,枫丹的水灾,也逐渐消褪。

    尘埃落定后,旅行者空和他的朋友一一告别,并得知了神之心是用第三降临者的遗骨制造出来的不祥之物。那维莱特出于谨慎考虑,将芙卡洛斯遗留给他的神之心,转交给了愚人众,以此来感谢愚人众对枫丹的及时救援。

    这也是药灵儿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神之心,没有上手,单是通过感受,就知道这是一件至宝。拥有巨大斗气,哦不,在这里应该被称作神力,一个实力微弱的人,得到他也可以变的强大且拥有取之不竭的力量。

    坐船离开枫丹的前一天,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同样的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喝咖啡。“要离开了吗?如果途径愚人众的话,带上这个东西吧!”阿蕾奇诺将愚人众执行官的身份卡放在桌子上,看着摆钟,咖啡没有喝完就离开了,还真是一个大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