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沉玉谷
走在一条小路上，小路两旁是茂密的森林，树木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的气息。走着走着，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小河里的水清澈透明，河底的石头和水草清晰可见。药灵儿脱下鞋子，把脚伸进水里，感受着河水的清凉。
河水在脚下流淌，发出清脆的潺潺声。沿着小河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山谷。山谷中流淌着一条清澈的河流，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河岸两旁是茂密的森林，树木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山谷中还有一片广阔的草地，绿油油的草地上点缀着各种颜色的花朵。
不远处是一片湖泊，湖水清澈透明，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周围的山峦和树木。在湖泊的周围，是一片绵延不绝的山脉，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欣赏着周围的美景。这里的一切都让自己感到平静和放松。药灵儿想着，这就是大自然的魅力所在吧，它能够让人忘却一切烦恼，只留下内心的平静和喜悦。
翘英庄的胡同小巷，“丫头怎么小就离开家，肯定受了不少苦，将东西放下，快来吃些茶食。”身穿布衣的婆婆招呼着药灵儿坐下，从厨房里端出一些没见过的食物，赶忙伸手将婆婆手里的盘子接过，放置在石桌上。
“谢谢婆婆，这些都是什么美食啊，看起来好有食欲的样子！”婆婆用筷子指着第一个盘子里的鸡蛋，“这个是玉纹茶叶蛋，其蛋壳裂纹处显现的黄玉而闻名，茶香入味，好吃的紧，快尝尝。”
“还有这个，蜜汁叉烧，轻策庄特有的烟熏叉烧肉，我们这儿的人哪都喜欢吃呢！不要拘谨，多吃点，不够还有呢！”婆婆看着药灵儿大口大口的吞咽，但又时不时看着自己，后又改成小口小口的咀嚼。
“丫头你太瘦了，多吃一些不碍事的！”药灵儿停下筷子，礼貌的对着婆婆笑道：“谢谢阿婆，您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婆婆被夸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好吃就多吃点，不像我家那臭小子，一天天净知道给我惹事！”
话音刚落，院门被猛的推开，“奶奶，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我坏话呢，我还是不是你的宝贝了！”
门外一位背着娄筐的素衣少年，不耐烦的对着自己身旁的婆婆撒娇，仿佛在说是我重要还是外人重要。
采茶回家的少年，推开门看到了一个绝美少女，她坐在石桌边，背对着少年，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她的长发随风飘扬，身姿婀娜多姿。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裙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
好似听到声音，女孩回头望了一眼伫立在门口的少年，这是少年第一次从正面看清楚少女的样貌，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两颗宝石，闪烁着光芒。她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感动。她的美丽让我感到震撼，少年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吧。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着她的美丽，不敢打扰她。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茶叶倒在仓库，洗好手换件衣服过来吃饭，别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模样，太不堪了。”少年听到奶奶的话飞奔到后院，迅速的洗漱好后，小心翼翼的做到女孩身旁。（因为是圆形石桌，无论怎么坐，就是坐在奶奶和女孩中间。）
“奶奶，这姑娘哪来的？”少年脸红的询问，药灵儿此时此刻心情复杂，但是太饿了，所以一直在吃饭，吃完反正就离开了。“今天早上在街道上晕倒了，幸亏丫头路过救了我，还帮我把茶叶背回家，想着都没吃午饭，就一起吃个便饭，你这臭小子，不是出门说下午才回来嘛，今个回来怎么早！”
“遇到了熟人，想着好不容易跑镖休息几天，就赶紧回来见奶奶了！”说完，少年撇过头看向药灵儿，“你好啊，我叫嘉明！是这一带的镖局，很高兴见到你！”虽然，怎么说呢，自己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相处，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对方与自己没有恶意，也就不好让对方热脸贴冷屁股。
看着女孩没有应当，嘉明以为是被自己走镖的身份吓到了，毕竟，璃月厌恶的盗宝团很多都是走镖放弃职业道德的人。“药灵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柔柔的声音传来，酥酥麻麻的，人美声甜的大妹子居然让自己遇到了。
“不敢当！不敢当！以后在轻策庄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嘉明笑呵呵的，毕竟女孩真的很好看。饭后，药灵儿与婆婆辞别，婆婆送了些珍贵的茶叶，药灵儿不好推脱，辜负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正所谓，长者赐不可辞！
药灵儿修炼斗技寻个无人烟的瀑布，嘉明也在家闲不下来，一有时间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锻炼武技，巧合的是，两人都选在了瀑布。时间不长不短，第五次嘉明走镖回到瀑布时，药灵儿沉淀了近些月的心得体会，实力更进一步。
“嘉明，你为什么练拳？”药灵儿看着在瀑布上打拳的少年，嘉明做好收招，准备好打拳的下一套连招。“我最早打拳是为了活命，当获得神之眼之后，我开始去想自己为什么练拳，第1次觉得我的出拳一定要快！比谁都快！我的拳不必最强，但道理一定要有！”
“所以我跟别人学为人处事，这才让我知道出拳是对是错！”嘉明一个腾空拳法落地，药灵儿笑了笑，“哪有人像你这么去练拳！”嘉明下踢扫堂腿，打了一套升龙拳。“我跟人讲道理，归根结底是为了让对方也讲道理，而不是说我的道理就已经是正确的。”
“可惜，这些年走下来，很多人连道理都不愿意讲，可能他们认为守军，财富，地位，实力就已经是道理了，当然如果我的拳法还有以后的舞技，能够更快最快，那是最好！不说了，我再练一会去哈！”
“嘉明，你每天都要练那么多拳，还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嘉明挠挠头，“哈哈，只是随便想想！”
然后继续在石头上挥舞着拳脚，挥洒着汗水，“嘉明，你有没有你想过这么多，会拖慢你的武道修行！那个旅行者空肯定不会想那么多！”
“旅行者是天才啊！而且是最了不起的那种天才！救国和神明做朋友，我又不是。”嘉明小小羡慕了一下，“哎，这傻子，你知不知道神之眼意味着什么！”药灵儿没好气的看着嘉明，就像自己的朋友不争气，想要劝导其努力一样。
“我一个凡夫俗子，必须每一件事情都先做到不错，然后才会是对的，没有多道少寡的帮助，有多大脚穿多大码鞋就好！”嘉明笑笑，憨憨的。“嗯，说起来好像有点歪道理！”药灵儿无法反驳，毕竟有些人就是全才，不可望其项背的存在，平常心就好。
“嘉明，我要离开轻策庄了！”正在打拳的嘉明，听到这话不小心没收住力，一头栽倒在地上，引得药灵儿哈哈大笑。“早就知道你不会再一个地方久留，没想到才两个月就要离开了，你下一站去哪？还会回来吗？走之前要和阿婆打声招呼吗，她知道到后估计很舍不得你！”
“所以，还劳烦你和阿婆说一声，我不忍当面说，怕舍不得，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让我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地方，生活的非常快乐，离开后，我可能会经常想念这里的一切，今天将玉缺祭祀的故事再完整的跟我说一遍吧，这两个月还没将戏看完呢！”
嘉明解开手上的护腕，不舍的看着药灵儿，这个一开始相处就喜欢的女孩，和自己成为了一起练武的朋友，这一走心里还空捞捞的，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那好吧，我会将我听过最全的故事，和你详细的说一遍，自信听喽！”
很久之前，河对岸还没有渡口，只有一片云烟氤氲的山坡。这山坡的主人，也是璃月的一位仙人，也就是所谓的“山主”，想要在这里种植些什么花木。
然而，山主尚未决定在这里种些什么，就被一位叫作“药君”的仙人捷足先登。那“药君”与“山主”相约说：“自己种下的树，等这棵树长大一些，我便把叶子摘了，研茶给你们喝。”药君继续说着，“到时候就在这里，把留云借风、理水叠山他们都叫来…”山主没好气道，“你把树随随便便种在我的地界上，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身为山王的少女“山主”虽然忿忿答道，倒也总是构想着茶的香气。“茶，应该是一种很神奇的作物吧……”然而期待并未如她们所想的那样顺利。不久，魔神战争爆发，本以为这里很偏僻，不会受到战争波及，但当发现过了数十年后茶叶还是没能长出来，“山主”意识到了魔神战争的严重性……
传说中啊，山涧的至宝原本是一块璞玉，能降下甘霖。当魔神战争的战火波及到了沉玉谷的时候，妖邪们也开始觊觎起了它的力量，沉玉谷这方净土也遭受到了污染。为了那份和司沉玉谷的魔神签订的“契约”，“山主”将这块璞玉分成数块，造成叶片玉佩、祭祀玉环、花型玉雕、玉耳环、茶盏的形状，以蒙蔽耳目。
然后，将它们沉在水底、藏在山中，供在神龛之上。当然，分玉雕琢既然是因为那“契约”的缘故，这些玉饰自然是得了神明契约祝福的，但在接下来的很多年中都没有被人找到……可这毕竟只是一项预防措施。要想从根本上解决灾厄，似乎还很远……
也正因这个缘故，沉玉谷中本就繁荣昌盛、自成习俗的祭祀活动与仪式变得越来越为人所重视、也越来越盛大虔诚。神奇的是，祭祀真的起作用了，灾厄也被奇迹般地遏止。但事实是这样的，“山主”把她的一部分仙力注入到了沉玉谷的大地内，以此来净化妖邪戾气。
其实这也是“山主”司掌的一项祭祀活动。而代价是，她的皮肤变成了鳞片，尾部显现出了鱼尾巴的形状。祭祀后，“药君”和“山主”间有一件轶事，“药君”一爬上岸就匆忙捡起地上的帷帽，胡乱戴在头上。若没有面前的遮蔽，她总会自惭形秽，不敢开口说话。害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山主”，此时才从水中探出头来，就像在炫耀这场较量的胜利，五彩的锦鳞闪闪发光。
“咳…咳咳！会游泳很了不起吗？我咒你迟早被水淹死！”但此时，两人再次感受到了不祥的气息……前面的祭祀虽然取得了一定效果，但仍然不敌越来越惨烈的魔神战争。为了进一步拯救沉玉谷，她要去一个地方，去践行那个先祖与神明之间悠久的“契约”。
这个任务路途遥远，在临行前，她悄悄找到了“药君”，约在了当初“药君”种茶的山坡上，在层层密密、掩人耳目的枝桠之中，悄悄把一枚玉环，也就是曾经沉入水中的、在那次祭祀中也掩人耳目地戴在腰间的那个，拿给毫无雅趣的“药君”看也是唯一一次她把这枚玉环给别的人看。
“山主”郑重讲着花纹来历、先祖与神明悠久的契约，但“山主”却手握药杵挥汗如雨，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同样的祭祀年复一年。都听你讲了不知多少回了。”“药君”稍微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茶叶的茶树，想到了那次种树后的约定，说：“不是说过回来以后要请我喝茶吗？到时候再说吧。”
“山主”没有说话，应该是急着赶路的缘故；她拿回了玉环，但这次不是挂在腰间，而是藏在衣袖里，匆匆的走远了。这一走，山高水长，“药君”再也没有见到“山主”……
好在，沉玉谷的妖邪活动逐渐减少了，魔神战争似乎结束的差不多了。传说中，在“山主”离去数十载后，有人见过这样的景象……“那是无数尾如同日照下的宝石一般的鲤，脱离了本应该桎梏水生之物的河流湖泊，自由地成群随风巡行在山谷之间的空中。
在谁人耳畔琳琅的对玉也化成别的模样。”在空中，鲤鱼好像飞入了初长成的茶树中，随后带着茶叶间独有的清香，将这股清香传入水中。茶树由于有那“药君”“山主”间的“契约”，只在沉玉谷地区生长。但这股清香，却随着碧水河一路南下……
有一天，“药君”在采药过河的时候，脚旁无意中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药君”从水里捡起这东西，发现是一玉制茶盏，里面还有一尾游鱼，似乎有着“山主”的模样。“药君”刚拿起茶盏、看到那尾游鱼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刻，两者迅速产生了意识连接，“我们又见面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多了……我赶到的时候，那位神明已经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但沉玉谷的人们需要拯救，与那位神明的契约同样也要『坚守』。于是我在最后一刻，将所有的神力注入了沉玉谷的大地中，作为我的最后一场『祭祀』，同时我将永远变为一尾游鱼作为继承这一『古老仪式』的代价。”
“听说璃月西南方也有像我这样做的仙人……或者说，应该用“夜叉”来称呼他们。据说，他们中很多在战后陷入『业障』无法自拔，恐惧、发狂、互相残杀、死于非命……比起他们，我感觉我幸运得多了！”“听说在沉玉谷的东南方，有一片叫作『归离集』的墟镇和一座港城。可惜那时奔流在璃月地表的甜水，远远不如现今之多，那里对我而言，非常遥远，远如皎月云间的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这不是一场梦，”遥望东南方，“药君”如是说道，“我会捧者这只茶盏出发，带你见识平原的集子和山下的港城……甚至是璃月的每一个角落。”“『山主』那家伙嘴里的璃月港，是什么地方？成百上千年来，除了魔神战争的那几年，我们几乎未曾离开过沉玉谷……感觉所谓的『璃月港』就和翘英庄里办的庙会一样漏洞百出……这趟旅途一定会像现在一样争吵不断，充斥种种麻烦。”“药君”深知两人各自的性格。
彼此都爱逞口舌之快，却腼腆害羞、不敢靠近熙攘的人群……世间再没像她们这样渺小的仙人，歆羡又畏惧着繁华。“但我们之间有许多的约定。这是很好的事情。”在临行前，“药君”心想。这次，从“山主”的意识中，“药君”感受到了“山主”对那次研茶作宴对契约的回忆……
“药君”来到了那熟悉的山坡上，采了几片茶叶，放入那茶盏中盛着的凉爽的碧水河水中——虽然这很显然不能算是“研茶作宴”，但想到“山主”在茶叶中游动，不仅算是在某种程度上践行了“契约”，而且应该也别有一番韵味吧！“这样一来，旅行会很有趣吧……哦对了，我还能介绍她认识别的老朋友……”
后来，在璃月港城内，传唱着这样的诗句：
“举杯观茶酒，杯中流月明。”
“炉在铁嘴侧，盏依书客边。”
“觥筹交错间，佳词雅韵显。”
伴随着这些诗句的，往往伴随着人们案几上、掌心里的一轮“明月”……旅行确实很有趣。璃月的茶酒客们，都在“药君”与“山主”的南下旅行中，成为了她们的朋友。然而，魔神战争的战线实在是太长了。刚刚途径归离原、离开没多久，归离原便战火迭起；待到回到沉玉谷的时候，已经是瘟疫与疾病横行。
“药君”很快也决定做出和“山主”当时类似的决定——在种有茶树的山坡上，将自己的大部分仙力注入大地，自己则失去十指、化为一条精通医术、具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的叫作“长生”的蛇，并留下线索，希望与寻得她的心性至纯之人签下契约。这契约传着传着，便传到了“不卜庐”的“白术”的手里……
药灵儿看着熟睡的嘉明，本就想着趁嘉明打拳最累的时候，让其再多思考，这样容易睡去，自己也就不用经历分别的不舍了。“谢谢你嘉明，真是一个好故事呢！我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在药灵儿彻底走下山时，嘉明才缓缓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找不到药灵儿的踪影，看来是真的离开了，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不对，好像说了，算了算了，再眯一会儿，继续打拳！
药灵儿坐在船上，看着潺潺流水，下一个地方去哪好呢，就看落叶飘向的远方吧！茶叶从指尖滑落，随风飘落水面上，浮沉片刻隐入水中。
河水在脚下流淌，发出清脆的潺潺声。沿着小河走了一会儿，来到了一个山谷。山谷中流淌着一条清澈的河流，宛如一条银色的丝带。河岸两旁是茂密的森林，树木高大挺拔，枝叶繁茂。山谷中还有一片广阔的草地，绿油油的草地上点缀着各种颜色的花朵。
不远处是一片湖泊，湖水清澈透明，宛如一面镜子倒映着周围的山峦和树木。在湖泊的周围，是一片绵延不绝的山脉，山峰高耸入云，云雾缭绕，仿佛仙境一般。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让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于一个世外桃源。在这里停留了一会儿，欣赏着周围的美景。这里的一切都让自己感到平静和放松。药灵儿想着，这就是大自然的魅力所在吧，它能够让人忘却一切烦恼，只留下内心的平静和喜悦。
翘英庄的胡同小巷，“丫头怎么小就离开家，肯定受了不少苦，将东西放下，快来吃些茶食。”身穿布衣的婆婆招呼着药灵儿坐下，从厨房里端出一些没见过的食物，赶忙伸手将婆婆手里的盘子接过，放置在石桌上。
“谢谢婆婆，这些都是什么美食啊，看起来好有食欲的样子！”婆婆用筷子指着第一个盘子里的鸡蛋，“这个是玉纹茶叶蛋，其蛋壳裂纹处显现的黄玉而闻名，茶香入味，好吃的紧，快尝尝。”
“还有这个，蜜汁叉烧，轻策庄特有的烟熏叉烧肉，我们这儿的人哪都喜欢吃呢！不要拘谨，多吃点，不够还有呢！”婆婆看着药灵儿大口大口的吞咽，但又时不时看着自己，后又改成小口小口的咀嚼。
“丫头你太瘦了，多吃一些不碍事的！”药灵儿停下筷子，礼貌的对着婆婆笑道：“谢谢阿婆，您做的饭真是太好吃了！”婆婆被夸得合不拢嘴，“哈哈哈，好吃就多吃点，不像我家那臭小子，一天天净知道给我惹事！”
话音刚落，院门被猛的推开，“奶奶，你怎么能在外人面前说我坏话呢，我还是不是你的宝贝了！”
门外一位背着娄筐的素衣少年，不耐烦的对着自己身旁的婆婆撒娇，仿佛在说是我重要还是外人重要。
采茶回家的少年，推开门看到了一个绝美少女，她坐在石桌边，背对着少年，身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美丽。她的长发随风飘扬，身姿婀娜多姿。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裙，裙角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她的皮肤白皙如雪，细腻如丝，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
好似听到声音，女孩回头望了一眼伫立在门口的少年，这是少年第一次从正面看清楚少女的样貌，她的眼睛清澈明亮，宛如两颗宝石，闪烁着光芒。她的嘴唇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看到她的那一刻，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和感动。她的美丽让我感到震撼，少年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仙女吧。静静地站在那里，欣赏着她的美丽，不敢打扰她。
“还愣着做什么，快把茶叶倒在仓库，洗好手换件衣服过来吃饭，别一副没见过女人的模样，太不堪了。”少年听到奶奶的话飞奔到后院，迅速的洗漱好后，小心翼翼的做到女孩身旁。（因为是圆形石桌，无论怎么坐，就是坐在奶奶和女孩中间。）
“奶奶，这姑娘哪来的？”少年脸红的询问，药灵儿此时此刻心情复杂，但是太饿了，所以一直在吃饭，吃完反正就离开了。“今天早上在街道上晕倒了，幸亏丫头路过救了我，还帮我把茶叶背回家，想着都没吃午饭，就一起吃个便饭，你这臭小子，不是出门说下午才回来嘛，今个回来怎么早！”
“遇到了熟人，想着好不容易跑镖休息几天，就赶紧回来见奶奶了！”说完，少年撇过头看向药灵儿，“你好啊，我叫嘉明！是这一带的镖局，很高兴见到你！”虽然，怎么说呢，自己不是很喜欢和陌生人相处，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对方与自己没有恶意，也就不好让对方热脸贴冷屁股。
看着女孩没有应当，嘉明以为是被自己走镖的身份吓到了，毕竟，璃月厌恶的盗宝团很多都是走镖放弃职业道德的人。“药灵儿，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柔柔的声音传来，酥酥麻麻的，人美声甜的大妹子居然让自己遇到了。
“不敢当！不敢当！以后在轻策庄遇到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嘉明笑呵呵的，毕竟女孩真的很好看。饭后，药灵儿与婆婆辞别，婆婆送了些珍贵的茶叶，药灵儿不好推脱，辜负老人家的一番心意，正所谓，长者赐不可辞！
药灵儿修炼斗技寻个无人烟的瀑布，嘉明也在家闲不下来，一有时间就去找个没人的地方锻炼武技，巧合的是，两人都选在了瀑布。时间不长不短，第五次嘉明走镖回到瀑布时，药灵儿沉淀了近些月的心得体会，实力更进一步。
“嘉明，你为什么练拳？”药灵儿看着在瀑布上打拳的少年，嘉明做好收招，准备好打拳的下一套连招。“我最早打拳是为了活命，当获得神之眼之后，我开始去想自己为什么练拳，第1次觉得我的出拳一定要快！比谁都快！我的拳不必最强，但道理一定要有！”
“所以我跟别人学为人处事，这才让我知道出拳是对是错！”嘉明一个腾空拳法落地，药灵儿笑了笑，“哪有人像你这么去练拳！”嘉明下踢扫堂腿，打了一套升龙拳。“我跟人讲道理，归根结底是为了让对方也讲道理，而不是说我的道理就已经是正确的。”
“可惜，这些年走下来，很多人连道理都不愿意讲，可能他们认为守军，财富，地位，实力就已经是道理了，当然如果我的拳法还有以后的舞技，能够更快最快，那是最好！不说了，我再练一会去哈！”
“嘉明，你每天都要练那么多拳，还要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嘉明挠挠头，“哈哈，只是随便想想！”
然后继续在石头上挥舞着拳脚，挥洒着汗水，“嘉明，你有没有你想过这么多，会拖慢你的武道修行！那个旅行者空肯定不会想那么多！”
“旅行者是天才啊！而且是最了不起的那种天才！救国和神明做朋友，我又不是。”嘉明小小羡慕了一下，“哎，这傻子，你知不知道神之眼意味着什么！”药灵儿没好气的看着嘉明，就像自己的朋友不争气，想要劝导其努力一样。
“我一个凡夫俗子，必须每一件事情都先做到不错，然后才会是对的，没有多道少寡的帮助，有多大脚穿多大码鞋就好！”嘉明笑笑，憨憨的。“嗯，说起来好像有点歪道理！”药灵儿无法反驳，毕竟有些人就是全才，不可望其项背的存在，平常心就好。
“嘉明，我要离开轻策庄了！”正在打拳的嘉明，听到这话不小心没收住力，一头栽倒在地上，引得药灵儿哈哈大笑。“早就知道你不会再一个地方久留，没想到才两个月就要离开了，你下一站去哪？还会回来吗？走之前要和阿婆打声招呼吗，她知道到后估计很舍不得你！”
“所以，还劳烦你和阿婆说一声，我不忍当面说，怕舍不得，这段时间也辛苦你了，让我在这个无依无靠的地方，生活的非常快乐，离开后，我可能会经常想念这里的一切，今天将玉缺祭祀的故事再完整的跟我说一遍吧，这两个月还没将戏看完呢！”
嘉明解开手上的护腕，不舍的看着药灵儿，这个一开始相处就喜欢的女孩，和自己成为了一起练武的朋友，这一走心里还空捞捞的，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那好吧，我会将我听过最全的故事，和你详细的说一遍，自信听喽！”
很久之前，河对岸还没有渡口，只有一片云烟氤氲的山坡。这山坡的主人，也是璃月的一位仙人，也就是所谓的“山主”，想要在这里种植些什么花木。
然而，山主尚未决定在这里种些什么，就被一位叫作“药君”的仙人捷足先登。那“药君”与“山主”相约说：“自己种下的树，等这棵树长大一些，我便把叶子摘了，研茶给你们喝。”药君继续说着，“到时候就在这里，把留云借风、理水叠山他们都叫来…”山主没好气道，“你把树随随便便种在我的地界上，还好意思说这种话。”
身为山王的少女“山主”虽然忿忿答道，倒也总是构想着茶的香气。“茶，应该是一种很神奇的作物吧……”然而期待并未如她们所想的那样顺利。不久，魔神战争爆发，本以为这里很偏僻，不会受到战争波及，但当发现过了数十年后茶叶还是没能长出来，“山主”意识到了魔神战争的严重性……
传说中啊，山涧的至宝原本是一块璞玉，能降下甘霖。当魔神战争的战火波及到了沉玉谷的时候，妖邪们也开始觊觎起了它的力量，沉玉谷这方净土也遭受到了污染。为了那份和司沉玉谷的魔神签订的“契约”，“山主”将这块璞玉分成数块，造成叶片玉佩、祭祀玉环、花型玉雕、玉耳环、茶盏的形状，以蒙蔽耳目。
然后，将它们沉在水底、藏在山中，供在神龛之上。当然，分玉雕琢既然是因为那“契约”的缘故，这些玉饰自然是得了神明契约祝福的，但在接下来的很多年中都没有被人找到……可这毕竟只是一项预防措施。要想从根本上解决灾厄，似乎还很远……
也正因这个缘故，沉玉谷中本就繁荣昌盛、自成习俗的祭祀活动与仪式变得越来越为人所重视、也越来越盛大虔诚。神奇的是，祭祀真的起作用了，灾厄也被奇迹般地遏止。但事实是这样的，“山主”把她的一部分仙力注入到了沉玉谷的大地内，以此来净化妖邪戾气。
其实这也是“山主”司掌的一项祭祀活动。而代价是，她的皮肤变成了鳞片，尾部显现出了鱼尾巴的形状。祭祀后，“药君”和“山主”间有一件轶事，“药君”一爬上岸就匆忙捡起地上的帷帽，胡乱戴在头上。若没有面前的遮蔽，她总会自惭形秽，不敢开口说话。害她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也就是“山主”，此时才从水中探出头来，就像在炫耀这场较量的胜利，五彩的锦鳞闪闪发光。
“咳…咳咳！会游泳很了不起吗？我咒你迟早被水淹死！”但此时，两人再次感受到了不祥的气息……前面的祭祀虽然取得了一定效果，但仍然不敌越来越惨烈的魔神战争。为了进一步拯救沉玉谷，她要去一个地方，去践行那个先祖与神明之间悠久的“契约”。
这个任务路途遥远，在临行前，她悄悄找到了“药君”，约在了当初“药君”种茶的山坡上，在层层密密、掩人耳目的枝桠之中，悄悄把一枚玉环，也就是曾经沉入水中的、在那次祭祀中也掩人耳目地戴在腰间的那个，拿给毫无雅趣的“药君”看也是唯一一次她把这枚玉环给别的人看。
“山主”郑重讲着花纹来历、先祖与神明悠久的契约，但“山主”却手握药杵挥汗如雨，全然没有放在心上。“同样的祭祀年复一年。都听你讲了不知多少回了。”“药君”稍微看了一眼没有任何茶叶的茶树，想到了那次种树后的约定，说：“不是说过回来以后要请我喝茶吗？到时候再说吧。”
“山主”没有说话，应该是急着赶路的缘故；她拿回了玉环，但这次不是挂在腰间，而是藏在衣袖里，匆匆的走远了。这一走，山高水长，“药君”再也没有见到“山主”……
好在，沉玉谷的妖邪活动逐渐减少了，魔神战争似乎结束的差不多了。传说中，在“山主”离去数十载后，有人见过这样的景象……“那是无数尾如同日照下的宝石一般的鲤，脱离了本应该桎梏水生之物的河流湖泊，自由地成群随风巡行在山谷之间的空中。
在谁人耳畔琳琅的对玉也化成别的模样。”在空中，鲤鱼好像飞入了初长成的茶树中，随后带着茶叶间独有的清香，将这股清香传入水中。茶树由于有那“药君”“山主”间的“契约”，只在沉玉谷地区生长。但这股清香，却随着碧水河一路南下……
有一天，“药君”在采药过河的时候，脚旁无意中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药君”从水里捡起这东西，发现是一玉制茶盏，里面还有一尾游鱼，似乎有着“山主”的模样。“药君”刚拿起茶盏、看到那尾游鱼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刻，两者迅速产生了意识连接，“我们又见面了。”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多了……我赶到的时候，那位神明已经无影无踪、不知去向。但沉玉谷的人们需要拯救，与那位神明的契约同样也要『坚守』。于是我在最后一刻，将所有的神力注入了沉玉谷的大地中，作为我的最后一场『祭祀』，同时我将永远变为一尾游鱼作为继承这一『古老仪式』的代价。”
“听说璃月西南方也有像我这样做的仙人……或者说，应该用“夜叉”来称呼他们。据说，他们中很多在战后陷入『业障』无法自拔，恐惧、发狂、互相残杀、死于非命……比起他们，我感觉我幸运得多了！”“听说在沉玉谷的东南方，有一片叫作『归离集』的墟镇和一座港城。可惜那时奔流在璃月地表的甜水，远远不如现今之多，那里对我而言，非常遥远，远如皎月云间的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这不是一场梦，”遥望东南方，“药君”如是说道，“我会捧者这只茶盏出发，带你见识平原的集子和山下的港城……甚至是璃月的每一个角落。”“『山主』那家伙嘴里的璃月港，是什么地方？成百上千年来，除了魔神战争的那几年，我们几乎未曾离开过沉玉谷……感觉所谓的『璃月港』就和翘英庄里办的庙会一样漏洞百出……这趟旅途一定会像现在一样争吵不断，充斥种种麻烦。”“药君”深知两人各自的性格。
彼此都爱逞口舌之快，却腼腆害羞、不敢靠近熙攘的人群……世间再没像她们这样渺小的仙人，歆羡又畏惧着繁华。“但我们之间有许多的约定。这是很好的事情。”在临行前，“药君”心想。这次，从“山主”的意识中，“药君”感受到了“山主”对那次研茶作宴对契约的回忆……
“药君”来到了那熟悉的山坡上，采了几片茶叶，放入那茶盏中盛着的凉爽的碧水河水中——虽然这很显然不能算是“研茶作宴”，但想到“山主”在茶叶中游动，不仅算是在某种程度上践行了“契约”，而且应该也别有一番韵味吧！“这样一来，旅行会很有趣吧……哦对了，我还能介绍她认识别的老朋友……”
后来，在璃月港城内，传唱着这样的诗句：
“举杯观茶酒，杯中流月明。”
“炉在铁嘴侧，盏依书客边。”
“觥筹交错间，佳词雅韵显。”
伴随着这些诗句的，往往伴随着人们案几上、掌心里的一轮“明月”……旅行确实很有趣。璃月的茶酒客们，都在“药君”与“山主”的南下旅行中，成为了她们的朋友。然而，魔神战争的战线实在是太长了。刚刚途径归离原、离开没多久，归离原便战火迭起；待到回到沉玉谷的时候，已经是瘟疫与疾病横行。
“药君”很快也决定做出和“山主”当时类似的决定——在种有茶树的山坡上，将自己的大部分仙力注入大地，自己则失去十指、化为一条精通医术、具有起死回生的神奇力量的叫作“长生”的蛇，并留下线索，希望与寻得她的心性至纯之人签下契约。这契约传着传着，便传到了“不卜庐”的“白术”的手里……
药灵儿看着熟睡的嘉明，本就想着趁嘉明打拳最累的时候，让其再多思考，这样容易睡去，自己也就不用经历分别的不舍了。“谢谢你嘉明，真是一个好故事呢！我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在药灵儿彻底走下山时，嘉明才缓缓睁开眼睛，却怎么也找不到药灵儿的踪影，看来是真的离开了，怎么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不对，好像说了，算了算了，再眯一会儿，继续打拳！
药灵儿坐在船上，看着潺潺流水，下一个地方去哪好呢，就看落叶飘向的远方吧！茶叶从指尖滑落，随风飘落水面上，浮沉片刻隐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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