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秦凡的反攻
……
坠落。
不断地坠落。
坠落于山涧。
坠落在深渊。
沉沦。
不停地沉沦……
仿佛经过了无穷的的时间，终于再度来到那片黑暗深潭的上空，看着脚下黑色水面，秦凡眼中露出了强烈的渴望。
他一次次的靠近这片水面，在这个过程当中，他终于明白了这里蕴藏着什么……是力量，这里有极尽强大的力量，甚至第二人格的力量也因为这片深潭。
这是属于自己的深潭，唯有自己才能掌握。
但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差了那一步才能触及到它。
哗啦。
黑色的水花掀起，已经在手边触手可及，只要能够触碰到来自深潭的浪涛，仿佛就将拥有整个世界。
给我……
秦凡伸手抓向脚下的尽头。
终究还是徒劳，咫尺天涯，无尽的落寞……
啪……
来自头顶的深渊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响指声，响指声在深渊中回荡，变得层层叠叠，不过片刻的时间，仿佛整个世界已经被响指声给填满。
响指声吞没了秦凡，秦凡在响指声中痛苦地挣扎。
……
……
现实的树下。
站在树下的少年，已经陷入了失神，眼神空洞。
“你叫什么名字？”
“秦凡。”
“你在副本中觉醒了什么能力？你的身体有没有出现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在哪里？”
“有……”
秦凡机械地回答。
李红疼的倚靠在大树的树干下，束缚在腰上的断腿太疼了，刚刚用布条固定的时候，没有敢太用力，现在布条有些松掉，李红低头咬着牙又紧了紧布条：“你继续说啊……”
李红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陷入催眠后面对问题的回答通常是一气呵成，怎么秦凡只说了个有……李红忽然有些怔住。
秦凡原本陷入空洞茫然的双眼恍惚间有黑色浪涛掀动了某个瞬间。
“？”
李红狐疑地仔细看了一眼，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
“你继续说。”她命令道。
“给我力量。”
听见这个回答，李红睁大眼，催眠后，目标所有的回答一定跟问题相关，此刻秦凡答非所问。
李红有不好的预感，秦凡已经觉醒是板上钉钉，她决定立刻动手杀掉秦凡。
李红从后面靠在秦凡的身上，双臂在秦凡的脖子上做了个十字固的裸绞，正要发力：“对了，你们班李雪和林云谁更漂亮？”
“林云更漂亮。”
李红奇怪：“那你为什么喜欢李雪不喜欢林云。”
“我讨厌李雪，无能、废物，我不喜欢李雪；我也不喜欢林云，她每天无脑追歌星。”
“你TM的要求这么高……”
李红撇了撇嘴角，臂肘猛地发力，裸绞形成，切断供向大脑的血液，十秒以内昏迷，而后在没有痛苦中死亡。
“秦凡，抱歉了……”
裸绞形成，秦凡将在无意识中死亡。
……
……
意识的深渊中。
秦凡被响指声压制着，再度沉沦下坠，哗啦！一道巨浪从深潭中涌起，巨浪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秦凡向下渴求的双手。
这一刻，他碰触了深潭。
‘给我力量。’他在黑暗中睁开眼，对深潭下令。
轰！
巨大的力量沿着浪涛轰进秦凡意识的载体，意识体炮弹般向着深远的的上方飞去，意识刹那间回归到本体，回归到那棵树下。
回归到被裸绞。
“你醒啦，因为裸绞产生的痛苦所以从催眠中惊醒了是吧，奇怪，裸绞应该不足以把你从催眠中唤醒……不过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很快……”
李红的力量跟张肖虽然无法相提并论，但是跟普通人相比很巨大，即便在裸绞发力，她仍旧可以气定神闲的说话。
只是她看到秦凡忽然艰难地抬起手。
干什么？
模仿我打响指？
李红失笑，但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啪的一声脆响，李红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瞳孔难以置信的颤动着……
她瞳孔中的情绪逐渐散去。
她的目光变得茫然、空洞。
在即将裸绞杀死秦凡的最后一刻。
李红，陷入催眠……
“呼，呼……”
死里逃生的秦凡弓着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大口喘息，被裸绞不单单是心肺缺氧，而是输入大脑的氧气路径被切断，所以眩晕感并不会随着呼吸到新鲜空气而立刻消失。
秦凡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眩晕感才终于淡去，他重新站起身子，原本身上那股少年的纤弱感，这一刻无形无相的消失。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他获得了与生俱来便蛰伏在身体内的力量，他已彻底觉醒了能力。
“告诉我你的身份，你来找我的目的？”秦凡下令。
“我是潜伏在兰陵区的间谍，找你的目的是验证你是否觉醒。”
“若是我觉醒了呢？”
“我会杀了你，抱歉。”
此人要杀了自己！
秦凡冷笑，既然想要杀我，又何必感到道歉。
“是谁打伤了你？”
“是暗中在监视你的一名力量型觉醒者。”
秦凡皱眉：“暗中监视我？你怎么知道他在暗中监视我？”
“我在兰陵高中附近，看到此人一直在暗处盯着你。”
“你们为什么会动手？”
“他想要杀你，但是我误以为他的杀气是冲着我而来，我率先动手。”
又一个要来杀自己的人？
秦凡瞳孔一缩。
“你怎么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
“直觉。”
“他人在哪？”
“他的尸体现在就在你家楼下的楼道里。”
“你杀了他？”
“嗯。”
“谢谢你替我杀了他，我也要跟你说声抱歉，我要杀了你。”
“……”
“杀了你之后，会不会被你的同伙怀疑到我的身上？”
“会，我在调查你的过程中死亡，组织会来追杀你。”
秦凡冷冷道：“你在威胁我？”
“没有。”
“那我放了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联系组织要求支援，杀了你。”
秦凡脸色古怪，什么意思？杀你跟放你，你都不会放过我是吧？
这是一个死局，让人感到无助甚至恐惧的死局。
巧合的是，秦凡从未被恐惧所击败过。
秦凡心底本是排斥杀人的，但是杀人狂副本事件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若是像李雪那样在该果断的时候怯懦，只能是该死。
啪嗒。
处于催眠中的李红，单腿站立的情况下失衡摔倒在地，右腿触地产生的尖锐疼痛将她从催眠中唤醒。
她抬头。
“精神类，是精神类觉醒者！”
“他竟然催眠了我？！”
李红神色震动，右手伸向腰间的淡金色铃铛。
……
……
坠落。
不断地坠落。
坠落于山涧。
坠落在深渊。
沉沦。
不停地沉沦……
仿佛经过了无穷的的时间，终于再度来到那片黑暗深潭的上空，看着脚下黑色水面，秦凡眼中露出了强烈的渴望。
他一次次的靠近这片水面，在这个过程当中，他终于明白了这里蕴藏着什么……是力量，这里有极尽强大的力量，甚至第二人格的力量也因为这片深潭。
这是属于自己的深潭，唯有自己才能掌握。
但为什么……为什么总是差了那一步才能触及到它。
哗啦。
黑色的水花掀起，已经在手边触手可及，只要能够触碰到来自深潭的浪涛，仿佛就将拥有整个世界。
给我……
秦凡伸手抓向脚下的尽头。
终究还是徒劳，咫尺天涯，无尽的落寞……
啪……
来自头顶的深渊中，响起一道清脆的响指声，响指声在深渊中回荡，变得层层叠叠，不过片刻的时间，仿佛整个世界已经被响指声给填满。
响指声吞没了秦凡，秦凡在响指声中痛苦地挣扎。
……
……
现实的树下。
站在树下的少年，已经陷入了失神，眼神空洞。
“你叫什么名字？”
“秦凡。”
“你在副本中觉醒了什么能力？你的身体有没有出现跟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不一样在哪里？”
“有……”
秦凡机械地回答。
李红疼的倚靠在大树的树干下，束缚在腰上的断腿太疼了，刚刚用布条固定的时候，没有敢太用力，现在布条有些松掉，李红低头咬着牙又紧了紧布条：“你继续说啊……”
李红奇怪地抬头看了一眼，陷入催眠后面对问题的回答通常是一气呵成，怎么秦凡只说了个有……李红忽然有些怔住。
秦凡原本陷入空洞茫然的双眼恍惚间有黑色浪涛掀动了某个瞬间。
“？”
李红狐疑地仔细看了一眼，发现只是自己的错觉。
“你继续说。”她命令道。
“给我力量。”
听见这个回答，李红睁大眼，催眠后，目标所有的回答一定跟问题相关，此刻秦凡答非所问。
李红有不好的预感，秦凡已经觉醒是板上钉钉，她决定立刻动手杀掉秦凡。
李红从后面靠在秦凡的身上，双臂在秦凡的脖子上做了个十字固的裸绞，正要发力：“对了，你们班李雪和林云谁更漂亮？”
“林云更漂亮。”
李红奇怪：“那你为什么喜欢李雪不喜欢林云。”
“我讨厌李雪，无能、废物，我不喜欢李雪；我也不喜欢林云，她每天无脑追歌星。”
“你TM的要求这么高……”
李红撇了撇嘴角，臂肘猛地发力，裸绞形成，切断供向大脑的血液，十秒以内昏迷，而后在没有痛苦中死亡。
“秦凡，抱歉了……”
裸绞形成，秦凡将在无意识中死亡。
……
……
意识的深渊中。
秦凡被响指声压制着，再度沉沦下坠，哗啦！一道巨浪从深潭中涌起，巨浪仿佛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住了秦凡向下渴求的双手。
这一刻，他碰触了深潭。
‘给我力量。’他在黑暗中睁开眼，对深潭下令。
轰！
巨大的力量沿着浪涛轰进秦凡意识的载体，意识体炮弹般向着深远的的上方飞去，意识刹那间回归到本体，回归到那棵树下。
回归到被裸绞。
“你醒啦，因为裸绞产生的痛苦所以从催眠中惊醒了是吧，奇怪，裸绞应该不足以把你从催眠中唤醒……不过再忍耐一下，很快就好，很快……”
李红的力量跟张肖虽然无法相提并论，但是跟普通人相比很巨大，即便在裸绞发力，她仍旧可以气定神闲的说话。
只是她看到秦凡忽然艰难地抬起手。
干什么？
模仿我打响指？
李红失笑，但是下一秒她就笑不出来了，啪的一声脆响，李红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瞳孔难以置信的颤动着……
她瞳孔中的情绪逐渐散去。
她的目光变得茫然、空洞。
在即将裸绞杀死秦凡的最后一刻。
李红，陷入催眠……
“呼，呼……”
死里逃生的秦凡弓着腰双手扶在膝盖上大口喘息，被裸绞不单单是心肺缺氧，而是输入大脑的氧气路径被切断，所以眩晕感并不会随着呼吸到新鲜空气而立刻消失。
秦凡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眩晕感才终于淡去，他重新站起身子，原本身上那股少年的纤弱感，这一刻无形无相的消失。
他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
他获得了与生俱来便蛰伏在身体内的力量，他已彻底觉醒了能力。
“告诉我你的身份，你来找我的目的？”秦凡下令。
“我是潜伏在兰陵区的间谍，找你的目的是验证你是否觉醒。”
“若是我觉醒了呢？”
“我会杀了你，抱歉。”
此人要杀了自己！
秦凡冷笑，既然想要杀我，又何必感到道歉。
“是谁打伤了你？”
“是暗中在监视你的一名力量型觉醒者。”
秦凡皱眉：“暗中监视我？你怎么知道他在暗中监视我？”
“我在兰陵高中附近，看到此人一直在暗处盯着你。”
“你们为什么会动手？”
“他想要杀你，但是我误以为他的杀气是冲着我而来，我率先动手。”
又一个要来杀自己的人？
秦凡瞳孔一缩。
“你怎么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
“直觉。”
“他人在哪？”
“他的尸体现在就在你家楼下的楼道里。”
“你杀了他？”
“嗯。”
“谢谢你替我杀了他，我也要跟你说声抱歉，我要杀了你。”
“……”
“杀了你之后，会不会被你的同伙怀疑到我的身上？”
“会，我在调查你的过程中死亡，组织会来追杀你。”
秦凡冷冷道：“你在威胁我？”
“没有。”
“那我放了你，你会怎么办？”
“我会联系组织要求支援，杀了你。”
秦凡脸色古怪，什么意思？杀你跟放你，你都不会放过我是吧？
这是一个死局，让人感到无助甚至恐惧的死局。
巧合的是，秦凡从未被恐惧所击败过。
秦凡心底本是排斥杀人的，但是杀人狂副本事件让他明白了一件事：
若是像李雪那样在该果断的时候怯懦，只能是该死。
啪嗒。
处于催眠中的李红，单腿站立的情况下失衡摔倒在地，右腿触地产生的尖锐疼痛将她从催眠中唤醒。
她抬头。
“精神类，是精神类觉醒者！”
“他竟然催眠了我？！”
李红神色震动，右手伸向腰间的淡金色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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