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大道殊难得
回到屋里，张子石端坐床上。昨日回来太累，倒床上便已睡着，都没来得及细细思量。今日虽是学法第二天，心中激动仍不逊昨日，虽然师父没说星石功厉害之处，然而传法如此之神异，星石功肯定不是一般的功法。
呼——吸——呼——，慢慢平复心中激荡，张子石双目微闭，慢慢地品味着师父说的话。
盘腿坐好，目视星穴。良久，一片漆黑之中似有金星出现。
真的这么快吗，难道我是几百年一遇的天才？哦，现在没有金星了，刚才估计是刚才闭眼太使劲了。
似守非守。似守非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守还是不守，亦或是七分守，三分不守？
如此折腾了十来天，灵光却未见丝毫！
张子石去请教师父，雷先生说道：“灵光发现即入先天之境，你如今心浮气躁，矫揉造作，何以入先天之境。”
又过了几日，张子石毫无进展，越感烦躁，别说安心打坐，连烧火做饭都心不在焉。
“子石，你这几天饭咋做的，昨天烧糊了，今天倒好，压根没熟，夹生饭啊。”
“师父，我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个心法太难了，一点都摸不着头脑啊。”
“你呀，说是猴子还真没错，心猿不定，意马四驰。心性功夫不到家，强炼只有走火入魔一途了。也罢，这几日心法就别先别炼了，我正要去山里采药，你随我进山转转吧。”
翌日，雷先生带了张子石进山，二人一猫带了许多干粮、衣物、雨具等山中必备之物，准备在山里面待上些时日。
山里头颇为幽静，树木高耸，野草丛生。阳光从枝叶里投射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线。偶尔惊起些飞鸟走兽，惹出些响声来。
师徒二人一路走着，有时候是进山人踩出的的小径，有时候是森林小溪冲出来的小道，又或者是树林灌木自然长成的秘道。
毕竟还是个孩子，到了外面，张子石就暴露孩子天性了，比小白还来劲，一路上跟个小狗似的，兴高采烈，拈花惹草，扑蜂捕蝶，就差摇尾巴了。
“师父，你看我这草帽编的怎么样？”
“师父，我挖到了一棵仙草！”
“这个果子味道不错啊，师父你要尝尝吗？”
……
雷先生开始还有一句一句的回应他，后来真是有点烦不胜烦，干脆埋头采药，不搭理他了。
过了半晌。
“四斧，我的嘴咋有点麻啊？”
雷先生回头一看，不由地笑了：“嚯，嘴上怎么了挂了两个茄子啊，还是紫色的呢，今天晚上有菜了啊。”
张子石嘟着嘴，口舌不清地问道：“四父，你别取笑我了，我这不碍事吧。”
雷先生回答道：“你刚才吃什么了，怎么之前就没发现你这么淘呢。”
张子石比划着说了吃的果子的模样。
“嗯，没关系，过上半天就好了。”
张子石听了也是没法，悻悻地跟着雷先生走着，人也有点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走着走着，不一会儿却又恢复了元气，撺掇着小白到树上抓松鼠。
阳光透过树林的叶子照在小道上，师徒二人在树林子慢慢地走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正当日头西斜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山谷，山谷里也有一个小湖，比之前里村边上的湖浅了许多，清澈见底。
雷先生选了个湖边小山丘的背风处，扔下带的一应物事，说道：“这湖边视野开阔，取水也方便，今晚就在这边上休息吧。”
张子石问道“师父，会不会跟上次那样，又有妖兽过来啊。”这会儿他嘴唇已经不怎么肿了。
“上次那是意外，哪有那么多妖兽啊，咱们这山里平时连大点的野兽都很少见的，顶多来个野兔什么的，到时候抓住烤了吃。”
这山里头到了晚上凉快了不少，师徒二人取出干粮，到湖边去了些水，算是对付了晚饭，又在地面上垫了些干枝枯叶，铺上软草席，师父二人便躺下歇息了。
四周虫儿吱吱啾啾的叫着，月光如水一般，直泻而下。
“师父，这天上的星星好大好亮啊，感觉我伸手就能摸到似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张子石看着天生的星星，心里觉得满足的样子。
“嗯，千万年来是如此了。”
“师父，你看七个星跟北斗九星很像啊？咦，为什么只有七个呢？”
“还有两个星星，在那边，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咱们师门的星石功是跟这星星有关的吧，当真是好厉害的？对了师父，你还从来没跟我讲过师门的事呢，咱们是有师门的吧。”
“别急，等你功夫到了，我自然会讲过你听的。”
“师父，你说那星星上面也有人住吗？是仙人吗？”
“应该是有的吧，是不是仙人就不知道了，等你有本事自己去看吧。”
“这星空之中犹如大海一般，会迷路的吧。”
师父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不知许久。四周虫豸声之声弱了下去，露水渐重，夜深了。
“师父，今天真的好开心。以后咱们能经常出来看星星吗？”张子石呢喃地说道，显然已是困了。
“嗯，你想出来看，咱就出来看。”雷先生伸手过去给张子石盖了件单衣。
湖边静悄悄的，一轮圆月高悬天幕，映在湖里，微风吹动，湖中月亮也荡漾起来。
如此过四五日，张子石和师父一起，在山林之间或是寻摘药草，或是观星赏月，无忧无虑，怡然自得，俨然山中土著一般。
这天晚上，不知过了多久，张子石正睡得香甜，却突然被推醒了。
呼——吸——呼——，慢慢平复心中激荡，张子石双目微闭，慢慢地品味着师父说的话。
盘腿坐好，目视星穴。良久，一片漆黑之中似有金星出现。
真的这么快吗，难道我是几百年一遇的天才？哦，现在没有金星了，刚才估计是刚才闭眼太使劲了。
似守非守。似守非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守还是不守，亦或是七分守，三分不守？
如此折腾了十来天，灵光却未见丝毫！
张子石去请教师父，雷先生说道：“灵光发现即入先天之境，你如今心浮气躁，矫揉造作，何以入先天之境。”
又过了几日，张子石毫无进展，越感烦躁，别说安心打坐，连烧火做饭都心不在焉。
“子石，你这几天饭咋做的，昨天烧糊了，今天倒好，压根没熟，夹生饭啊。”
“师父，我别拿我开玩笑了。这个心法太难了，一点都摸不着头脑啊。”
“你呀，说是猴子还真没错，心猿不定，意马四驰。心性功夫不到家，强炼只有走火入魔一途了。也罢，这几日心法就别先别炼了，我正要去山里采药，你随我进山转转吧。”
翌日，雷先生带了张子石进山，二人一猫带了许多干粮、衣物、雨具等山中必备之物，准备在山里面待上些时日。
山里头颇为幽静，树木高耸，野草丛生。阳光从枝叶里投射在地上，形成一道道光线。偶尔惊起些飞鸟走兽，惹出些响声来。
师徒二人一路走着，有时候是进山人踩出的的小径，有时候是森林小溪冲出来的小道，又或者是树林灌木自然长成的秘道。
毕竟还是个孩子，到了外面，张子石就暴露孩子天性了，比小白还来劲，一路上跟个小狗似的，兴高采烈，拈花惹草，扑蜂捕蝶，就差摇尾巴了。
“师父，你看我这草帽编的怎么样？”
“师父，我挖到了一棵仙草！”
“这个果子味道不错啊，师父你要尝尝吗？”
……
雷先生开始还有一句一句的回应他，后来真是有点烦不胜烦，干脆埋头采药，不搭理他了。
过了半晌。
“四斧，我的嘴咋有点麻啊？”
雷先生回头一看，不由地笑了：“嚯，嘴上怎么了挂了两个茄子啊，还是紫色的呢，今天晚上有菜了啊。”
张子石嘟着嘴，口舌不清地问道：“四父，你别取笑我了，我这不碍事吧。”
雷先生回答道：“你刚才吃什么了，怎么之前就没发现你这么淘呢。”
张子石比划着说了吃的果子的模样。
“嗯，没关系，过上半天就好了。”
张子石听了也是没法，悻悻地跟着雷先生走着，人也有点儿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走着走着，不一会儿却又恢复了元气，撺掇着小白到树上抓松鼠。
阳光透过树林的叶子照在小道上，师徒二人在树林子慢慢地走着，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正当日头西斜时，眼前出现了一个山谷，山谷里也有一个小湖，比之前里村边上的湖浅了许多，清澈见底。
雷先生选了个湖边小山丘的背风处，扔下带的一应物事，说道：“这湖边视野开阔，取水也方便，今晚就在这边上休息吧。”
张子石问道“师父，会不会跟上次那样，又有妖兽过来啊。”这会儿他嘴唇已经不怎么肿了。
“上次那是意外，哪有那么多妖兽啊，咱们这山里平时连大点的野兽都很少见的，顶多来个野兔什么的，到时候抓住烤了吃。”
这山里头到了晚上凉快了不少，师徒二人取出干粮，到湖边去了些水，算是对付了晚饭，又在地面上垫了些干枝枯叶，铺上软草席，师父二人便躺下歇息了。
四周虫儿吱吱啾啾的叫着，月光如水一般，直泻而下。
“师父，这天上的星星好大好亮啊，感觉我伸手就能摸到似的。”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张子石看着天生的星星，心里觉得满足的样子。
“嗯，千万年来是如此了。”
“师父，你看七个星跟北斗九星很像啊？咦，为什么只有七个呢？”
“还有两个星星，在那边，一般人是见不到的。”
“咱们师门的星石功是跟这星星有关的吧，当真是好厉害的？对了师父，你还从来没跟我讲过师门的事呢，咱们是有师门的吧。”
“别急，等你功夫到了，我自然会讲过你听的。”
“师父，你说那星星上面也有人住吗？是仙人吗？”
“应该是有的吧，是不是仙人就不知道了，等你有本事自己去看吧。”
“这星空之中犹如大海一般，会迷路的吧。”
师父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不知许久。四周虫豸声之声弱了下去，露水渐重，夜深了。
“师父，今天真的好开心。以后咱们能经常出来看星星吗？”张子石呢喃地说道，显然已是困了。
“嗯，你想出来看，咱就出来看。”雷先生伸手过去给张子石盖了件单衣。
湖边静悄悄的，一轮圆月高悬天幕，映在湖里，微风吹动，湖中月亮也荡漾起来。
如此过四五日，张子石和师父一起，在山林之间或是寻摘药草，或是观星赏月，无忧无虑，怡然自得，俨然山中土著一般。
这天晚上，不知过了多久，张子石正睡得香甜，却突然被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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