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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话 旷世初成(求票子)

    这女子很美。

    “我识不得你,姑娘,你是何人。”李拾柴连忙向白发人解释,摇着的双手不曾停过。

    女子拾起一片落叶细看,接着向白发人说,“彦已攻破了凌的第一道防御屏障,还在继续进军,其主帅是彦谦(是非弟子),你的敌人之一。”

    “那又如何?”

    “近年来我游遍大陆各邦,你是最后一个。”

    “什么?”白发人为此很感兴趣。

    “最后一个流离失所之人。”

    白发人怒了,挥剑杀去。

    他身法极其刁钻古怪,女子毫无反手之力。

    这时李拾柴挺身而出,挡在女子前边,手持一物,恐惧道:“这便是我的筹码。”

    白发人停手了,脸色凝重起来,上下打量李拾柴一番,收剑坦然道:“你给的筹码很大。”

    李拾柴收起此物,掸了掸衣裳说:“几年里,你待在识乐不正是等着大筹码路过吗?”白发人没有做声,李拾柴接机说:“你不做声那就默认你同意了啊,不许反悔。”

    女子细细打量白发人手中剑鞘,欣然道:“那我这个局外人能不能参与其中?”

    “那是自然。”李拾柴趾高气昂说道。

    白发人有所顾虑,抹了抹剑说:“这是一个约定,暂时的。至于多久,我无法保证。”

    “它会尽可能的久,并且我为它取名叫——旷世。”

    ……

    这女子叫冉茜,白发人叫莫非是。李拾柴掏出先前他偷来的酒壶,又从另一侧掏出两个酒杯,欣喜道:“原本只有两个,为表敬意,来。”

    李拾柴将两杯酒倒满,自己直接揭开壶盖,一饮而尽,喝完还坚定着将酒壶反倒,以证明一滴不漏。

    冉茜解勉强接过,不愿道:“其实我不喝酒。”说完也一饮而尽。随后莫非是也如此。

    夜深,他们就地生火,彻夜畅谈。可其中只有李拾柴滔滔不绝……

    天亮了,晨光柔和明亮,正如新成的旷世

    冉茜醒来,只见莫非是站于山头,似乎留恋着,李拾柴也接着醒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对面很美,一片赤黄,河流蜿蜒曲折,清净自然。

    李拾柴大喊一声:“再看一会儿,我们走吧。”

    莫非是在识乐待久了,自然有所依恋,但他不愿表现出来,只是轻轻一跃,清冷道:“我们走。”

    李拾柴挠挠头问候道:“在此之前,能吃完面嘛?”莫非是瞥了他一眼。

    ……

    吃完面,他们真就上路了,这钱是莫非是出的。他们要去的,是参历,那里他们才有机会达成共愿。

    几日后。

    他们走到一镇,。由于镇上人大多数姓江,故此镇名曰江镇。河流顺着识乐扩散,野外田间稻浪翻涌,如诗如画。

    田间农作的农夫见冉茜放下了锄头,街道的女性见冉茜遮住了面庞……莫非是注意到了,他扯住李拾柴加快了脚步。

    李拾柴有所顾忌,眼神呆滞,却又突然感叹道:“熟悉,太熟悉了。”他瞅了一眼莫非是,说道:“还你面钱啦,一路上至于吗!”

    莫非是死盯着他,李拾柴笑而不语,领着他们往前去,走到镇中央一府宅,上边挂着“江府”两个大字。该府墙壁将其围成六边形,对称性十足,仅从外头便能感觉出它的气派。

    李拾柴敲门,随后便有侍从开门迎接,李拾柴细语道:“给你们家四公子。”随后递交给他一信物,极为神秘。

    接着一衣冠华丽,相貌却平平的青年走出,迎接道:“拾柴兄,请。”

    莫非是和冉茜随李拾柴进入一房间,李拾柴解拍了拍这青年,介绍着:“这位是我故友江永诚。”

    四公子似乎同李拾柴一唱一和,“我与拾柴兄于当地学校曾是同窗。”

    ——五年前,江永城家境贫寒,受人欺凌,他也曾多次在人群背后哭泣,是李拾柴发现了他,给予援手,次次保护他。随后学徒各自分道扬镳,临走前江永诚给李拾柴一信物,并承诺再次相见,凭此为证,必将答谢。

    “我猜,你一定还留在这儿,果然不错。看着样式,你混得不错啊。”李拾柴深感欣慰,却又深沉起来,回忆起过去。

    江永诚只是简单笑着,谦逊说:“过奖了。就是再好也不及李兄你啊。”

    李拾柴不愿多说,只是招手应合。

    不久,一侍从在门外问候道:“各位长公子听闻有公子贵客来此,希望一见。”

    他看向了李拾柴等人,征得他们的同意,便一齐前去了。在此之前,李拾柴要了两张面罩,莫非是和冉茜带着,生怕暴露了他们的身份。

    “贵客,贵客啊!”一男子面带微笑地问候道。

    这人便是江永诚大哥江豪了,他这一家共五弟兄,其父在三年前不幸身亡,他们一齐在这镇上打拼,能有今日辉煌离不开他们每个人的出力,但数老二贡献最大。

    又一人发声了:“今日来,是想要真金白银,还是地契房屋啊?”说此话的是老五江沿。

    他一语道破,李拾柴来此想要的是三匹好马和一些盘缠。

    李拾柴等人颇为尴尬,江豪皱起眉头,其额头如波澜般起伏,紧接着教训他说:“怎么说话的,有这等待客之礼吗?”

    “难道不是吗?”江资辩解道,单从外貌来看,他有些狡黠。

    江豪使了个眼色,接着道歉说:“失敬失敬,请各位先到客房歇息,我等准备晚宴招待各位。”

    江永诚在这几位大哥中地位较低,他都按照大哥的意思办事,领着李拾柴等人回房了。

    屋子里就连装饰壁画的边幅都是半金半银,足以见江家的富裕阔绰。

    “这几兄弟表面和睦,而内部勾心斗角,但你的故友似乎没察觉到,也难怪了。”莫非是坐下缓缓斟了杯茶,一边讥讽。

    “有了一块砖,便想要一座房,我们不能在这浪费时间。”冉茜似乎不愿涉及其中。

    “这不是我们能掌控的。”莫非是严肃道,他用眼神示意着门外,李拾柴似乎明白了。

    “啊…”他长嚎一声,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摔倒声,大概率是偷听者被他吓到了

    李拾柴偷笑着走出门,见一侍从摔倒在地,他先发声说:“晚宴好了,也不必这么激动啊!二位,走啦!”

    晚宴上,三人中只有李拾柴大快朵颐,莫非是和冉茜时刻观察着周围动向。

    “不知兄台要借宿几日啊?”江豪极具歉意地招呼道。

    李拾柴淡定道:“三日。三日后,劳烦公子给我准备三匹好马和一些钱财,以后如数归还,这是欠条。”

    江沿骂道:“荒谬!就凭一张白纸,换我三匹良马?事后我找谁要去?”江资没有做声,时不时观测莫非是二人,便恭敬道:“哎,无妨无妨,为表示答谢,我等一定好好招待。”

    江豪与江永诚听到这话颇感欣慰,为这和谐的一幕笑了。

    晚宴过后,李拾柴三人在侍从的目送下,各自回房了。莫非是待侍从转身的一刻,突然跃出,毫无声色。

    江沿走出门外,四处张望,才谨慎地关好了门窗,莫非是见此上前去,无人察觉到。

    “五弟啊,这三人之中有一女子。经我观察,面具之下说不定是张美脸啊,我们可以趁机……”

    “只是还有一个练剑的,我们不会武功,如何是好?”

    “我们可以上山,顺便……”

    这番对话被莫非是听见了。

    客房处,李拾柴时不时发出声响,在那哼着歌:“今日见同窗啊,待遇那叫好啊!”江沿等人听了都忍俊不禁,以为李拾柴不过俗人,便放松了警惕。

    客房内。

    李拾柴称赞道:“冉茜姑娘确实很美啊!”

    莫非是瞥了他一眼,陈述道:“与土匪联手,无疑与虎谋皮。”

    “这虎恐怕要吃亏了,今日黄昏时分,我见他到官府一趟。”一旁的冉茜汇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