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天幽幕落 第二节 靖山新骨 第二十九章 凉哥，问你个事
齐一九九七年十月初六。
靖山水库，碎石压下方营地。
虽然这里地势不佳，位置偏僻，但此时却挺热闹的。
除了寒静怜，游喧莹，苏久寻，青言，君灵月，五个女孩子围坐在一起，其他人都四散在各处，姿势各异，但基本上都闭目养神。
除了一个画风清奇的憨憨-朱启生，他是被带得越来越歪了。
他正学着付臧，躺在不远处的水面上，随着水浪肆意摇摆，就连脑袋是不是撞在石头上也丝毫不介意。
就在他惬意无比，甚至说无聊得发慌的时候，忽然听到微弱的人声，竖起耳朵听去，便听到付臧那骚气十足的声音。
……
距离营地不远处的岸边，付臧和亦心凉在碎石间攀爬前进，亦心凉面无表情，付臧生无可恋。
“凉哥，咱还得走多久？”付臧有气无力地问道。
“以你的速度还要一会。”亦心凉轻声回道，好在付臧虽然速度慢，但不会像某些人似的，一言不合就要休息。
（阿一：手动点名狗蛋！）
（庄亭：……）
（江景昊：狗蛋，我来帮你说，可算是有我的戏份了！）
（付臧：台词就六个点，算什么戏份！）
（庄亭：……）
……
“凉哥，能问你个正经问题吗？”付臧贱兮兮地说道。
“你这一路上问的问题什么时候正经过？”亦心凉既好笑又无奈地说道，这一路上付臧问的问题都千奇百怪的，脑洞奇大无比，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这不是快到了嘛，咱们现在说话，耳尖的肯定能听到，我就想着问点正经问题。”付臧理直气壮地说道，听得那几个耳尖的一阵无语。
“你想问什么？”亦心凉轻声问道，虽然付臧的问题都是奇奇怪怪的鬼问题，但是只要他问了，那亦心凉就会回答。
……
付臧憋了半天才很认真地问道：“你放屁是喜欢慢悠悠的还是全力一击！”
亦心凉：“……”
朱启生：“……”
另外几个耳尖的：“……”
……
“慢悠悠的。”亦心凉淡淡地回道，朱启生都替他尴尬，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语气平淡得可怕。
“我比较喜欢用全力。”付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是有的时候需要洗裤子。”
付臧刚停嘴半秒，就一拍大腿，欣喜地说道：“我又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没意义的问题就别问了。”亦心凉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在再翻几块石头就要到了，付臧也没几个问题可问了。
“我觉得我这次的问题还是有点营养的。”付臧一本正经地说道，表情真诚无比，若不是他一路上问了太多鬼问题，亦心凉就信了。
“你想问什么？”亦心凉轻声问道。
……
付臧憋了半天才很认真地问道：“你挖鼻屎一般用哪个手指头？”
亦心凉：“……”
朱启生：“……”
另外几个耳尖的：“……”
……
“无名指。”亦心凉淡淡地说道。
“哦？还能用无名指吗？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我就比较喜欢用食指和小拇指。”付臧竖起大拇指，“就是这两手指一起挖不方便。”
付臧停嘴半秒，又抬起头看着亦心凉问道：“你平时抠脚吗？”
亦心凉：“……”
那几个耳尖的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对亦心凉的定力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换成他们，恐怕付臧坟头的纸都两尺高了。
“一般不抠。”亦心凉淡淡地说道，就以他的耐心，后面半句话也没说出口，反正付臧也会帮他说出来。
“我也是没人的时候偶尔抠一下。”付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是扣完挖鼻屎的时候有股怪味。”
付臧停嘴半秒，又一拍大腿看着亦心凉说道：“诶！我又想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亦心凉还没说话，朱启生实在忍不住了！
“你隔着梅开二度呢！”朱启生无力地吐槽道。
“嗯？我好像听到二师弟的声音了！”听到朱启生的声音，付臧连忙四处寻找起来，周围都是乱石，付臧几步越过亦心凉爬上了前面的大石头。
果然看到了营地，付臧看了一圈，看到在水里摇晃的朱启生时，脸立刻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二师弟！你这就离谱了！”
“我在山海累死累活的，你搁这睡大觉？”
“你看我回头告不告状就完事了！”
……
朱启生看着一脸怨气走来的付臧，这几天跟江景昊相处也适应了天邢的风格，立刻不屑地撇嘴道：“谁说我在偷懒？”
“山人说的！”付臧昂首挺胸地说道，可总感觉不对劲，眼前的朱启生好像压根没张嘴啊，声音也不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付臧猛地扭头看向湖面，却看到朱启生正大摇大摆地往这边走来。
“诶？”付臧一脸懵逼，又转头看向躺在水面上的朱启生。
“诶？”
“诶？卧槽？”
“你特么？”
付臧两边看来看去，脑袋都快晃晕了。
“两个二师弟？”付臧挠了挠脑袋，一脸懵逼。
湖里走来的朱启生已经走到付臧面前了，他拍了拍付臧的肩膀，得意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傻眼了吧？”
“但其实不是两个我，是很多个！”
“哈哈哈哈~”
付臧：“……”
“我特么上去就是一脚！”付臧气不过，直接一脚把朱启生踹飞，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幽怨地看着付臧，好在他知道这几个人的风格，也不会记恨。
朱启生不高兴了，付臧就得意了。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朝营地走去，完全无视了靠得更近的几个男人，往女孩呢边走去。
看到依窕那熟悉的俏颜，付臧绷不住了，一边狂奔，一边大叫。
“呜哇~依窕~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他们不给……诶？”
叫了一半，付臧停了下来，摸着下巴想了想：“这台词现在抄好像不合适。”
“这都不重要！”付臧自顾自地说着又跑了起来。
窜到一位穿着亮白色长裙的女孩面前蹲下很认真地拱手自我介绍：“在下付臧，年方十八！你来打……啊不是！有没有兴趣相个亲？”
“没有！滚！”妹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说道。
“好嘞，告辞！”付臧能屈能屈，一拱手，起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
苏久寻实在无聊，就笑着问道：“你怎么不问我相不相亲啊？”
付臧转身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喜欢苏弃吗？”
苏久寻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对劲，而是不高兴地撅着嘴说道：“喜欢又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也不妨碍我相亲啊。”
付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转身就走，嫌弃地说道：“你还是算了吧，不能委屈了孩子。”
“？？？”苏久寻一脸懵逼，不知道付臧在说什么，看到游喧莹在偷笑便好奇地问道：“不能委屈孩子是什么意思啊？”
“说你胸小。”游喧莹淡淡地说道。
“啊？”苏久寻小脸一红，瞪着付臧的背影冷冷开口，“呸！流氓！”
付臧可不在意这些，屁颠屁颠地跑到朱启生那边，湖里的朱启生正拿着毛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另一个朱启生已经消失得没影了。
“二师弟，呆呆呢？”付臧找了块石头坐下就问道。
“他是真的在帐篷睡大觉呢。”朱启生一边鬼画桃符一边说道。
听到江景昊在睡觉，付臧瞬间不高兴了，黑着脸问道：“这你都能忍？”
“不能忍也没办法。”朱启生淡淡地说道，“他不知道在下面碰了什么，沾的灵毒有点狠，早就昏迷了，要不是有人精给的药压着，怕是早死了。”
“哦~是这样啊。”付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本来还想去嘲讽一下的，还是算了。”
说着他就换了一副正义凛然的嘴脸，舍我其谁地说道：“作为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如今他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必须做些什么来帮助他！”
朱启生转头看着他，一点都不相信，狐疑地问道：“你想照顾他？”
付臧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先给他选个棺材。”
“他需要的是这个帮助吗？”朱启生翻了个白眼无力地吐槽道。
“不然呢？”付臧反而一脸疑惑的模样，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会给他收尸就不错了。”
说着阿一就不屑地扭头，刚好看到那边坐着一个面容稚嫩的男孩，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哎哟~这位兄弟有些面生啊！”付臧贱笑着一拱手，“在下付臧！年方十八！你来打……啊不是，有没有姐妹。”
“泫宇，十八，独子。”泫宇弱弱地说道。
“兄弟你这可以啊！刚来就学会了男人至死是少年！”付臧有些惊讶地竖起大拇指。
显然，泫宇听不懂付臧的梗，还是亦心凉比较了解他们的德性，轻声吐槽道：“他是真的十八岁。”
付臧惊讶地看着泫宇看了好久，又竖起了大拇指：“那你长得是真不着急！”
付臧刚停嘴半秒就转头看向亦心凉说道：“凉哥，问你个正经问题呗。”
朱启生：“……”
好嘛，这货又开始梅开三度了。
靖山水库，碎石压下方营地。
虽然这里地势不佳，位置偏僻，但此时却挺热闹的。
除了寒静怜，游喧莹，苏久寻，青言，君灵月，五个女孩子围坐在一起，其他人都四散在各处，姿势各异，但基本上都闭目养神。
除了一个画风清奇的憨憨-朱启生，他是被带得越来越歪了。
他正学着付臧，躺在不远处的水面上，随着水浪肆意摇摆，就连脑袋是不是撞在石头上也丝毫不介意。
就在他惬意无比，甚至说无聊得发慌的时候，忽然听到微弱的人声，竖起耳朵听去，便听到付臧那骚气十足的声音。
……
距离营地不远处的岸边，付臧和亦心凉在碎石间攀爬前进，亦心凉面无表情，付臧生无可恋。
“凉哥，咱还得走多久？”付臧有气无力地问道。
“以你的速度还要一会。”亦心凉轻声回道，好在付臧虽然速度慢，但不会像某些人似的，一言不合就要休息。
（阿一：手动点名狗蛋！）
（庄亭：……）
（江景昊：狗蛋，我来帮你说，可算是有我的戏份了！）
（付臧：台词就六个点，算什么戏份！）
（庄亭：……）
……
“凉哥，能问你个正经问题吗？”付臧贱兮兮地说道。
“你这一路上问的问题什么时候正经过？”亦心凉既好笑又无奈地说道，这一路上付臧问的问题都千奇百怪的，脑洞奇大无比，真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么多奇怪的问题。
“这不是快到了嘛，咱们现在说话，耳尖的肯定能听到，我就想着问点正经问题。”付臧理直气壮地说道，听得那几个耳尖的一阵无语。
“你想问什么？”亦心凉轻声问道，虽然付臧的问题都是奇奇怪怪的鬼问题，但是只要他问了，那亦心凉就会回答。
……
付臧憋了半天才很认真地问道：“你放屁是喜欢慢悠悠的还是全力一击！”
亦心凉：“……”
朱启生：“……”
另外几个耳尖的：“……”
……
“慢悠悠的。”亦心凉淡淡地回道，朱启生都替他尴尬，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语气平淡得可怕。
“我比较喜欢用全力。”付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就是有的时候需要洗裤子。”
付臧刚停嘴半秒，就一拍大腿，欣喜地说道：“我又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
“没意义的问题就别问了。”亦心凉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在再翻几块石头就要到了，付臧也没几个问题可问了。
“我觉得我这次的问题还是有点营养的。”付臧一本正经地说道，表情真诚无比，若不是他一路上问了太多鬼问题，亦心凉就信了。
“你想问什么？”亦心凉轻声问道。
……
付臧憋了半天才很认真地问道：“你挖鼻屎一般用哪个手指头？”
亦心凉：“……”
朱启生：“……”
另外几个耳尖的：“……”
……
“无名指。”亦心凉淡淡地说道。
“哦？还能用无名指吗？奇怪的知识又增加了。我就比较喜欢用食指和小拇指。”付臧竖起大拇指，“就是这两手指一起挖不方便。”
付臧停嘴半秒，又抬起头看着亦心凉问道：“你平时抠脚吗？”
亦心凉：“……”
那几个耳尖的已经不想说什么了，对亦心凉的定力佩服得五体投地，要是换成他们，恐怕付臧坟头的纸都两尺高了。
“一般不抠。”亦心凉淡淡地说道，就以他的耐心，后面半句话也没说出口，反正付臧也会帮他说出来。
“我也是没人的时候偶尔抠一下。”付臧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就是扣完挖鼻屎的时候有股怪味。”
付臧停嘴半秒，又一拍大腿看着亦心凉说道：“诶！我又想到一个有意思的问题。”
“……”亦心凉还没说话，朱启生实在忍不住了！
“你隔着梅开二度呢！”朱启生无力地吐槽道。
“嗯？我好像听到二师弟的声音了！”听到朱启生的声音，付臧连忙四处寻找起来，周围都是乱石，付臧几步越过亦心凉爬上了前面的大石头。
果然看到了营地，付臧看了一圈，看到在水里摇晃的朱启生时，脸立刻黑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说道：“二师弟！你这就离谱了！”
“我在山海累死累活的，你搁这睡大觉？”
“你看我回头告不告状就完事了！”
……
朱启生看着一脸怨气走来的付臧，这几天跟江景昊相处也适应了天邢的风格，立刻不屑地撇嘴道：“谁说我在偷懒？”
“山人说的！”付臧昂首挺胸地说道，可总感觉不对劲，眼前的朱启生好像压根没张嘴啊，声音也不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付臧猛地扭头看向湖面，却看到朱启生正大摇大摆地往这边走来。
“诶？”付臧一脸懵逼，又转头看向躺在水面上的朱启生。
“诶？”
“诶？卧槽？”
“你特么？”
付臧两边看来看去，脑袋都快晃晕了。
“两个二师弟？”付臧挠了挠脑袋，一脸懵逼。
湖里走来的朱启生已经走到付臧面前了，他拍了拍付臧的肩膀，得意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傻眼了吧？”
“但其实不是两个我，是很多个！”
“哈哈哈哈~”
付臧：“……”
“我特么上去就是一脚！”付臧气不过，直接一脚把朱启生踹飞，一连退了好几步才停了下来，幽怨地看着付臧，好在他知道这几个人的风格，也不会记恨。
朱启生不高兴了，付臧就得意了。
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直接朝营地走去，完全无视了靠得更近的几个男人，往女孩呢边走去。
看到依窕那熟悉的俏颜，付臧绷不住了，一边狂奔，一边大叫。
“呜哇~依窕~你都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
“他们不给……诶？”
叫了一半，付臧停了下来，摸着下巴想了想：“这台词现在抄好像不合适。”
“这都不重要！”付臧自顾自地说着又跑了起来。
窜到一位穿着亮白色长裙的女孩面前蹲下很认真地拱手自我介绍：“在下付臧，年方十八！你来打……啊不是！有没有兴趣相个亲？”
“没有！滚！”妹子看都没看他一眼，冷冷说道。
“好嘞，告辞！”付臧能屈能屈，一拱手，起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
苏久寻实在无聊，就笑着问道：“你怎么不问我相不相亲啊？”
付臧转身疑惑地问道：“你不是喜欢苏弃吗？”
苏久寻丝毫没有感觉到不对劲，而是不高兴地撅着嘴说道：“喜欢又怎么样，有喜欢的人也不妨碍我相亲啊。”
付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上下打量了他两眼，转身就走，嫌弃地说道：“你还是算了吧，不能委屈了孩子。”
“？？？”苏久寻一脸懵逼，不知道付臧在说什么，看到游喧莹在偷笑便好奇地问道：“不能委屈孩子是什么意思啊？”
“说你胸小。”游喧莹淡淡地说道。
“啊？”苏久寻小脸一红，瞪着付臧的背影冷冷开口，“呸！流氓！”
付臧可不在意这些，屁颠屁颠地跑到朱启生那边，湖里的朱启生正拿着毛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另一个朱启生已经消失得没影了。
“二师弟，呆呆呢？”付臧找了块石头坐下就问道。
“他是真的在帐篷睡大觉呢。”朱启生一边鬼画桃符一边说道。
听到江景昊在睡觉，付臧瞬间不高兴了，黑着脸问道：“这你都能忍？”
“不能忍也没办法。”朱启生淡淡地说道，“他不知道在下面碰了什么，沾的灵毒有点狠，早就昏迷了，要不是有人精给的药压着，怕是早死了。”
“哦~是这样啊。”付臧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本来还想去嘲讽一下的，还是算了。”
说着他就换了一副正义凛然的嘴脸，舍我其谁地说道：“作为他异父异母的亲兄弟！如今他正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必须做些什么来帮助他！”
朱启生转头看着他，一点都不相信，狐疑地问道：“你想照顾他？”
付臧摇了摇头，很认真地说道：“先给他选个棺材。”
“他需要的是这个帮助吗？”朱启生翻了个白眼无力地吐槽道。
“不然呢？”付臧反而一脸疑惑的模样，然后理直气壮地说道，“我会给他收尸就不错了。”
说着阿一就不屑地扭头，刚好看到那边坐着一个面容稚嫩的男孩，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哎哟~这位兄弟有些面生啊！”付臧贱笑着一拱手，“在下付臧！年方十八！你来打……啊不是，有没有姐妹。”
“泫宇，十八，独子。”泫宇弱弱地说道。
“兄弟你这可以啊！刚来就学会了男人至死是少年！”付臧有些惊讶地竖起大拇指。
显然，泫宇听不懂付臧的梗，还是亦心凉比较了解他们的德性，轻声吐槽道：“他是真的十八岁。”
付臧惊讶地看着泫宇看了好久，又竖起了大拇指：“那你长得是真不着急！”
付臧刚停嘴半秒就转头看向亦心凉说道：“凉哥，问你个正经问题呗。”
朱启生：“……”
好嘛，这货又开始梅开三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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